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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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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清瑶呆立当场!
也许早有预感,李嬷嬷一说要跟在护送税银的军队后面进京,她便觉得不妥。可当时也没有其他法子——总不能说,我不需要人护送,以前徒步八百里都走下来了!不把她当成怪物呢!只好跟在后面。怕扯上关系,记得她还特意要求身边的丫鬟仆役,离军队里士兵远些,就当个尾巴,别太靠近了。
不想,还是被连累了!
沐天恩大惊,“你可瞧真了?”
“爹,什么时候了,不是千真万确,儿子能那这种事开玩笑吗?”
“劳动水师营孙氏叔侄护送,黄金定然不在少数。一旦丢失唉,怕是不能善了啊!夫人,替我准备朝服,我即刻进宫面圣!”
“舅舅!”
俞清瑶忍不住出声。
“傻孩子,这与你有什么关系,放宽心,没事的!”
沐天恩慌忙之中不忘拍了拍外甥女的手背,安抚她焦急的情绪。杜氏叫了几个丫鬟赶快去准备,转头瞧见俞清瑶自责悲痛,也安慰道,“清瑶,你别着急。舅母知道你与此事清白无辜,兴许刑部的人来了,问明白就了事。别大惊小怪。”
是吗?真的那么容易简单吗?
俞清瑶不是真的十岁女孩,虽感动舅父、舅母对她的呵护之心,但更知道,是她把灾祸引到了侯府!若非她与俞子皓跟在护送税银的军队后面,哪里来的这么多事?
现在不怕别的,就怕有理说不清!
税银丢失是大事,兵部、刑部,都参合进来了,兴许要不了多久,户部也要过问。先不说怎么丢的,谁是那个暗中偷盗的主谋,关键是,上位者怎么看?是真正想追查凶犯,还是找个替罪羊?抑或含含糊糊的和稀泥?
别看她是女流之辈,对朝廷的法度了解不多。前世,她曾把告御状当成生命唯一的目标,看得太多,也经历得太多。有秋后问斩的杀人犯,刽子手一刀砍了,才迟来一句“刀下留人”,钦差翻案,原来是被嫁祸的;有贪婪无比,吃完被告吃原告的县令,满县城无人敢打官司,因为打一次破财破家,最后被愤怒的民众冲击县衙,用石头砸死的狗官;更有背负血海深仇无处告状的原告,形形色色,众生众面。
天理?公道?
不,这世界充满了不公与不平。当她在喜堂上被一剑穿心,就知道公道公义是一层纸,底下人太矮,够不高,足够高的人,轻轻一戳就破了。
事情进展的超乎俞清瑶的想象。
首先,舅舅递牌子进宫后,许久没有传回来消息,天渐渐黑了,才有个小厮回禀,说老爷今夜留在宫里了。这下,本来镇定的杜氏都慌张了。
其次,兵部侍郎马大人将侯府前前后后,所有进出的门都派兵守着,许进不许出——毕竟是侯府,没有上谕谁也不能进府搜查。可看那严阵以待的架势,标杆似地站在侯府门前,仿佛认定丢失的黄金在侯府里。
普通小老百姓避之不及,四下里纷纷议论,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么大的动静。
天牢里,孙俊超叔侄不停喊冤,他们忠贞职守,绝无监守自盗!税银丢失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
孙家人的自私特性这时显现无疑,能攀咬的都咬上了。原押银官林风,嫌疑最大,因为他护送税银上船,船只竟好端端沉没了,蹊跷不蹊跷?那个敬敷学府的学子,跟林风关系密切,虽是个瞎子,可难保也参与了。最后就是俞清瑶姐弟。两个小孩是小,但身边的奴仆也不在少数,一路跟随,说没有阴谋,谁信啊?对了,她们是安庆侯的外甥,说不定安庆侯也有份
一滩水,搅乱浑浊。
京城大小势力也在暗中关注,表面的平静下涌动着暗流。真正关心税银在哪里的没见多少,大半人都是想借机生事——给自己的仇家对头找点麻烦。
第二日,刑部的郎官彭年松彭大人上门。往日,这样京城随处可见的六品小官,想进侯府的大门,送帖子排队去吧!能不能得空见,还得看主人心情好不好。可今时不同往日了。
杜氏因是女眷,让儿子沐薄言出面接待。
彭大人第一句话不是问嫌疑犯俞清瑶姐弟,而是问,“听说府里要把一个积年老嬷嬷送到乡间养老?而这个老嬷嬷,就是贵府亲戚一路进京时的管事,是吗?”
沐薄言还不大清楚内情,问过了丫鬟烹茶才知道,“是的,大人如何得知?”
“呵呵,下官还听说,这位老嬷嬷是侯爷的奶嬷嬷,素来受尊敬,怎么劳苦功高的不在侯府养老,却要送到乡间?是否做了什么侯府不得不让她出门避风头啊?”
“侯爷前两日飞马派人送信,是写给俞家老太傅的?啊,老太傅德高望重,多年不出山了,不知有什么大事需要请他老人家裁断的?”
沐薄言被问得手足无措,吭吭哧哧的解释完了,自己都觉得前言不搭后语,无法取信与人。
主要是被夺去先机,加上心慌意乱。别看彭年松貌不惊人,可却是见惯狡猾歹徒的专业人士,对付沐薄言这样在锦绣堆里长成的公子哥,自然全胜。
彭年松问完了几大疑点,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他没有“请”俞清瑶姐弟出面问话,一来俞子皓太小,问也问不出什么,而俞清瑶是女眷,让女眷出面可是大伤清誉的,除非想跟安庆侯成不死不休的仇人。二来,安庆侯面圣未归横竖黄金已经丢了,再等个两三天也不妨碍。圣旨下来,要搜要放,一句话的事。
似他这样参与追查税银下落的官员,都对找到税银不抱希望了。
主要是丢的太过稀奇!
孙氏叔侄不是蠢货,蠢货能做到水师营统领吗?他们一路风尘的进了兵部,得意洋洋的请兵部、户部侍郎联合打开封条,就那么的几万两的黄金变成黑乎乎的石头!
若不是某些人说的,“有妖物作祟,点金成石”,就是那幕后之人手段太过高超,不仅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了黄金,还将孙氏叔侄玩弄鼓掌之上。
七十三章 反驳(上)
直到次日辰末,沐天恩才从宫中回来,带着满身的疲倦。俞清瑶悬了一夜的心,这时才松了口气,真怕那位龙座上的皇帝喜怒无常,扣下舅父不让回来了。
凝晖堂前,众人拥着侯府的顶梁柱进了屋,脸上惶惶的表情安定了些——这一日过的,外面就是凶神恶煞的官兵,难保下一刻就冲进来“抄家”什么,在京城呆久了,抄家、灭族、凌迟处死的,没少见识啊!
“大家都散了吧,告诉各处谨慎些,没事关紧了门户,少说话、多睡觉!熬过了这阵子,夫人说了,大大有赏!”李春家的站在台阶上,高声对院宅的各处回事嬷嬷道。
不提底下人杂七杂八的心思,俞清瑶天不亮就洗漱穿戴了,跟她同样焦急难受的还有丽君、丽姿两姐妹。连在临水轩养病多年,素日不大出门的沐天怡也颤巍巍的出来了,齐齐在凝晖堂前等候消息。
亲眼看到沐天恩安全无恙的回来,才放了心。
“咳、咳!哥哥没事就好,丽君,扶我回去罢!今儿的药还没吃呢。”
沐天怡是俞清瑶的姨妈,可两人五官容貌上并无相似。她未着脂粉,松垮垮的挽了一个纂儿,穿着银错金海棠织锦短袄,下着月白色轻柳软枝棕裙,病中畏寒,披着银红色的斗篷,跟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站在一块,倒像是她们的姐姐。沐天怡的性情也跟女儿们不同,许是身体的缘故,不喜欢与人争持。
前世,俞清瑶很喜欢这个姨妈,觉得她端庄娴雅、言语温柔、待人和气,心地良善。她没见过自己的母亲,倒有一多半将沐天怡视为母亲般敬爱。
今生呢?恍然想起,印象中病怏怏十几年的沐天怡,只怕比自己活得还久些。她死了,沐天怡还活得好好的呢!这病,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而且,若真的心底良善、不爱虚荣,怎么教导出两个争强好胜、心机深沉的女儿?怕是自己柔顺的一辈子,被丈夫的族人欺压,才故意纵容女儿的吧!
脑中不由想起很多画面,沐天怡苍白着面孔躺在床上,拉着她的手无语凝噎,那眼中闪闪的歉意,那温柔的慈母心,那样憔悴的,跟母亲有血缘关系的姨妈,她怎能拒绝?只好主动说,我不生气两个表姐的气,原谅了,不会告诉舅舅舅母
不得不说,这一招“动之以情”很好使。
可是用了太多遍,还想今生恍然大悟的她上当吗?
俞清瑶恭敬不失礼数的福了福,“姨妈请慢走,早些服药别操心坏了身子。”
丽君扶着自己母亲,眼眸飞快的瞥了一眼垂下了,丽姿就没有好声气了,“不要你多管!假好心!要不是你,怎么会害得舅舅害了我们!丧门星!”
最后三个字,是重重的骂出来,还跺脚加深语气。
“什么话!”
沐薄言不知从哪里钻出来,恼怒道,“姑妈也该管管了,一年大过一年,还跟小孩似地口没遮拦。这话也是闺阁女孩说出口的?没得叫人嘲笑我们侯府不懂规矩。”
沐天怡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没有血色了,颤巍巍的喘息着,“回头姑妈就好好教育丽姿。”
丽姿眼眶霎时通红,眼泪水滚了两滚,忽然跑开了。
沐薄言才转头看着俞清瑶,“别往心理去,丽姿就这性子。”
“是,我知道,谢谢你表哥。”
“呵呵,有什么好谢的。其实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你跟皓儿不可能跟税银丢失的事情有关。爹爹被牵连进来,估计是朝中有人在圣上面前谗言这事,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你且回去歇歇吧。”
俞清瑶抿着嘴唇。
她当然知道!
就是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她才放不下心。这一刻,她好后悔,前世为什么心安理得的享受舅父的疼爱,对朝中势力一概不了解、不关心。后期是侯府落败,逼不得已才关注朝中文武的动向。可那时候是皇帝晚年性情大变,朝中势力云风变幻,跟现在完全不一样。
咬了咬嘴唇,“表哥,求你一件事”
沐薄言惊讶的抬眉,侧耳倾听,立刻摇头,“不成不成,爹爹会打断我的腿的”
“可是表哥,这是清瑶第一次求你!而且这是迟早的,清瑶已经身在局中,便是舅舅舅母爱护俞清瑶的闺誉,难道外面就不会流传吗?”
下午,兵部侍郎马大人、刑部郎官彭大人,户部主事李大人,联袂造访安庆侯府。经过半日的休息,沐天恩精神倒还好,只是一想到深宫里皇帝阴沉沉的表情,心中就一阵不安。
外院的待客厅——茂华堂。正当中悬挂的是“茂竹松石”的水墨画,是当年的云阳公主及驸马所绘。下面的一张八仙桌,两边摆着鸡翅太师椅。后面一道紫檀大理石屏风。
兵部侍郎是武人,快人快语,“事到如今也不比藏藏掖掖了。那黄金对外称是税银,其实是安南小国进贡给陛下的礼物。如今丢失唉,不好办啊!”
贡品又不是见不得人。之所以巧借名目,是因为现在的安南国,正在打仗!现任国王的叔叔跟侄子争夺皇位,打得难分难解。这黄金,不知道是叔侄哪个送的,估计希望大周朝能给予方便吧!
“崖州指挥使替兵部应了,会在安南局势必要时候出兵。哎呀,这下子金子丢了,好处没落到,将来还不能不信守承诺出兵——白干活了!侯爷,你就给我句准话吧!”
安庆侯是文人,不善于跟大老粗打交道,闻言有些闷气,“本侯于此事确实一无所知!”
马大人顿时拉下脸,“老彭,你昨天不是来了,发现几点疑点?赶快给侯爷说说,别为难我们底下办事的。”
“呵呵,侯爷”彭年松刚要说话。忽然,屏风后传来一道清澈的女童声音。
“金子丢失事件,跟舅舅无关!彭大人为何不细问当事人,就胡乱猜测?”
七十四章 反驳(下)
俞清瑶求助表哥在兵部、刑部官员上门的时候,让她躲在屏风后——是她惹来的麻烦,怎么能当作与己无关?只是她一出声,沐天恩遽然变色,若不是涵养不错,非得当场失态不可。彭年松等人也吃了一惊。
京城约定俗成的规矩,有些脸面的人家不会让自家的女眷抛头露面。似这样牵连到大案中,问询一般通过他人的口来传话。也就是说,不到最后一刻,根本不需求俞清瑶出头。她这样做,外人知道了,少不得嘲讽一句“鲁莽、冲动”。本该贞静娴淑的女儿得了这种评价,对闺誉会有怎样的影响?
沐天恩手指微颤,强自镇定,恨恨的盯着罪魁祸首沐薄言。沐薄言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缩肩缩背的低着头,两眼只看着自己脚尖,一句话也不敢说。
气氛一时变得古怪起来。
“几位大人,要查明税银丢失原因,何不直接问小女?小女才是亲眼见宝箱落水的证人,愿意将自己所见所闻告诉大人,绝不隐瞒。”
彭年松看了一眼安庆侯,寻思了下,“倒要请教姑娘了。”
“不敢!”
屏风后的声音依旧清脆悦耳,带着女孩特有的娇憨鼻音。这种与稚龄幼女对话的经历,对兵部跟大老爷们厮混了半辈子的马大人来说,头一回!本来他打算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横了,这回别扭的坐在椅子上,感觉上面放了一颗钉子。
“那什么,老彭,你主管查案,我跟老李旁听好了!你只管问,问明白了问清楚了!”
“是。”
俞清瑶在屏风后什么景象也看不到,但她来了,就不会徒劳无获的回去!
很庆幸来者中有彭年松。此人的生平品性略有所知。十年后,彭年松升大理寺少卿,审核各地刑狱重案。在职期间翻了不少冤假错案,傲骨铮铮、不畏强权,在民间的风评极佳。若是换了个打马虎眼、一心糊弄差事,只想找个替罪羊蒙混过关的,俞清瑶断然不敢轻易出声,免得跟糊涂人说不明白,越洗越黑了。
“几位大人从侯府正门进来,难道不知道,安庆侯府前的街道,俗名唤作公主街?”
听了这话,彭年松面色一沉,
“姑娘是在提醒下官,侯府是皇亲国戚吗?”
“大人误会了!小女的意思是,这侯府六十多年前原本是公主府。因此府中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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