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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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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薄言张大了嘴,不可思议的望着俞子轩,没想到,世间还有这种“正义感”的“道德男”。比他素日不待见的,抱着书本一身酸腐气的,还要讨厌三分啊可人家拿着老爷子的书信,求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帮忙贡院附近客栈包间房、或是租普通民居,送上两个妇人每日管饮食三餐、换洗被褥衣物之类,让俞子轩不用忧心书本外的杂事,专心考试。
    别说写信的帝师老人家,就是一般的亲戚,这种要求能拒绝吗?
    好容易应付的他出门,让管家陪着去贡院附近看屋子了。回头,沐薄言捂着胸口装深受打击,“老天,小耗子,你堂兄忒不通人情了,听说他是长房长孙,将来还会做族长?啧啧”
    俞子皓弱弱的辩解,“我大堂哥只是读书读得太深入了,奉行君子之言、君子之行。其实人不坏的。”
    “嘿嘿,他人不坏,可你知道他刚刚怎么说你姐姐吗?”沐薄言坏笑。
    小家伙立刻抿着唇,不发一声。
    他当然知道,大堂哥在“妇德”上要求严格,怕是知道姐姐外出,没什么好话。
    俞清瑶板着脸,紧紧的握着拳头。
    “姐”
    “我没事。”深深呼吸,“表哥,贡院什么时候考试?”
    “哦,每年的二月十五到十八吧放心,他又不住在侯府里,管不到你的。你要是想出去,告诉我爹娘一声,理他作甚。”
    俞清瑶摇头。
    垂眸掩下眼中的愁绪怨结。
    俞子轩心机、见识,不足为惧,奈何他是俞家的未来族长。在自己还背着俞姓的现在,必须顾及他的态度。因为他若是在外喝骂,外人肯定以为是她的错,是她不守妇德、不尊兄长那她的名声就完了。
    不用将来谁来污蔑她的闺誉,她在京城也休想融入世家贵妇圈子。
    何况,俞子轩外表看来,多么正义凛然,满口道德啊?

    第一百章 争吵


    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河开八九雁来,九九耕牛遍地走。京城四季分明,冬季的冰封雪地冻得人只想呆在家里,可一旦大地回春,处处显露的生机,同样让人欢喜至极。
    俞清瑶推开窗,仰头望着朱红的瓦檐下雨滴断了线的珍珠般,不停落下。外面明明艳阳高照,万里晴空,一丝阴云也无,何来雨滴?原来是雪化的缘故。连着三五天的大雪,都积到膝盖深了,不想一阵暖风,将翡翠、玛瑙用冰锥也奈何不了的台阶冰坨,尽皆吹融了。
    嗅着微风吹来的阵阵清凉之意,只觉心头的阴霾也驱散不少。
    “姐姐、姐姐,皓儿回来了”
    俞子皓穿着银白色百岁织锦夹袄,袖口领口处还都镶着绒毛皮,头戴一顶兔皮小帽,兴致冲冲的跑进来,胸前金项圈坠着五六枚寄名锁、平安符,随着他的跑动摇晃的发出摩擦的嗡嗡声。
    “五少爷,小心些这雪化了,地上都是雪水,当心跌跤。”张嬷嬷迈动稍显臃肿的身体,气喘吁吁的跟在后面,一面骂骂咧咧,“哪个小蹄子偷懒,不知道把泥泞的地方清扫清扫吗?”
    刚说了两句,就见吴嬷嬷似笑非笑的站在台阶上,也不说话,就是拿眼淡淡的看着。
    气顿时短了半截。
    “我、我也不是说别的,就是怕、怕主子受伤嘛要是三姑娘进进出出的,有个意外”
    “您老人家说话别咒人行不?我们姑娘福大命大,怎么会有意外”碧玺跟在吴嬷嬷身后,嘴快的顶了一句。
    张嬷嬷气得脸一阵通红。有心教训碧玺的“不敬”,可她毕竟是说了忌讳的话,要是闹到三姑娘跟前,少不了受白眼,五少爷也未必维护,只能哼哼的不再言语。
    底下人暗潮涌动时候,俞子皓早就脱了木屐,熟门熟路的进了内室。见姐姐的坐在窗前,穿着象牙白色绣缠枝菊花棉裙,挽了双螺髻,没有戴金银钗环,而是点缀了些鹅黄、柳绿的丝带缠缠绕绕的垂下,更显的眉目之间的温婉、贤惠。
    身旁的炕桌上放了一玉白花瓶,插了一枝绿萼梅,枝干虬结,色深褐,而花瓣簇簇而生,色泽浅绿,有暗香浮动。对面坐着的是小金嬷嬷,大金嬷嬷走后,她女红功夫不错,留下教导俞清瑶绣艺。
    “原来是子皓少爷来了。”她起身,放下手里的绷子,含笑拒绝了挽留,“今天就到这里吧。绣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姑娘有心,得空练着罢有什么不明白的,横竖我就住在府里。”
    俞清瑶让人送客——她从没当小金嬷嬷是下人,不管是对方本身的出色绣工,还是大金嬷嬷的指点之德,都值得真诚相待。但对方很懂得分寸,从不当面奉承、背地里耀武扬威的,为人厚道,反倒让俞清瑶多了几分信赖之意。
    “姐姐”小家伙迫不及待的来,自然是有许多话想跟姐姐分享。
    “今天是第八场赛马了,姐姐你没看到,好多人啊听表哥说,连御前侍卫也组成了赛马队,还有一对‘娘子军’,就是纯由世家闺秀们组成的赛马队表哥说她们功夫不成,耍赖本事不小,输给她们丢面子,赢了更怕那些娇滴滴的娘子上来吵闹,那就没完没了了所以弄了个法子,让御前侍卫跟娘子军比上了咯咯,表哥好奸诈呀”
    这几天,俞子皓总是跟年后正式册封为安庆侯世子的沐薄言一同出门,目的地自然是赛马场了刚开始几天,他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抛弃”了姐姐,自己去看热闹,不好。可一次、两次,渐渐的也就习惯了。
    俞清瑶收敛了不能外出的遗憾,面上丝毫不显,他就觉得,把自己看到、听到的,全部告诉姐姐,不也一样吗?可怜年仅九岁的小家伙,怎么知道,俞清瑶每听一句,就会对俞子轩存下一分憎恨相信这世界上,不会有人比她更了解俞子轩的本性了。
    前世,有多少前途大好的金榜进士出身的官员,被俞子轩害得家破人亡?曾祖过世后,皇帝正在怒火头上,所有为俞家求情的人都被打入大牢。俞子轩凭着一口“不平之气”,认为“君有过,臣子思虑自身不谏君,是尸位素餐、是贪生怕死,有违圣人教导”,拿着帝师给他的名单,逼人在为俞家请命的折子联合签名。
    那名单,倒也没差,相信当政的权臣都会留点这一类的保命东西。老爷子本意大概也是让接手的后人知道,朝中哪些人受了他恩德,可以要求日后提出同等的条件谁想到俞子轩蠢到用来逼人按手印了?他以为联合了上百名官员,就能逼得皇帝更改旨意?
    皇帝震怒之下,多少官员落马连家人子女都不放过,发配的发配,充入教坊的充入教坊。
    俞清瑶很怀疑,新帝继位后,俞子轩不肯回来,除了畏惧皇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外,更害怕那些恨他入骨的官员亲戚,会一口吞了他吧?
    因为了解他的本性,所以俞清瑶这段时间非常“修身养性”,用繁难的绣花排解郁闷的心情,顺便锻炼耐性——她还有血海深仇没报呢,怎么能被俞子轩给毁了?
    正想着,只听窗外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谁奸诈呀?”
    俞子皓立刻捂着小嘴,大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窥见没什么可藏身的地方,急忙小身子一矮,窝在姐姐后面。沐薄言脱了雪地里行走的木屐,穿着丝履大步走来。内室里都铺了上好的羊毛毯子,踩上去松松软软,一点也不寒冷。
    “好呀,小表弟,我好心带你出去玩耍,你背地里说我什么?”
    沐薄言轻轻笑着,故意板着脸,用象牙扇骨瞧着自己的手心,仿佛打算找茬。他身穿金红地百福锦缎直襟长袍,腰间缠着松香色云锦腰带,越发玉树临风了。晋封世子对他而言,除了身份贵重了点,其他什么改变也没有,行为举止上还是那般轻佻随性。
    “我、我何尝说你什么啊?”小家伙装着委屈,大眼睛不敢看他,只盯着姐姐,就差依偎姐姐怀里了。
    俞清瑶瞥了一眼搞怪的弟弟,又看了看准备“兴师问罪”的表哥,无奈摇头——依她的了解,沐薄言的心胸倒不至于为了一句玩笑话而记仇。
    “傻瓜,表哥怎么会跟计较?纹绣,上茶,表哥,请坐。”
    “得饶是我被骂了,还不能计较,一计较,就成了我欺负你们姐弟似地。”
    沐薄言看着表弟表妹亲近的模样,呵呵一笑,往花梨木高背椅子上一靠,*,倒有些“四仰八叉”的,极不雅观。
    纹绣快速的上了热茶,有心说道什么,但身份所限,她不过是个奴婢。再望了俞清瑶一眼,俞清瑶低头看着刚刚绣的花样,侧着身子,视线对着窗外,仿佛没注意,忍了忍,退下了。
    “小表弟,别躲在女人身后啦骂了就骂了呗我们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骂人也要堂堂正正就像我,哪天不骂个人,还难受呢”
    “哦”
    俞子皓“坚强”的从姐姐身边钻出来,挑着眉毛,认真的说,“是吗,就像今天那位红衣姐姐、翠衣姐姐围着你,骂你‘作弊’‘欺负人’,然后你回骂她们‘娇滴滴,打球的力气都没有,回家再联几年吧’,是这个意思吗?”
    沐薄言一口茶差点喷出来,“那个不算跟女人争吵,太丢人了。不是万不得已,我从不跟她们计较的。就说今天,我明明是一片好意,怕她们进了决赛,拳脚无眼受了伤怎么好?跑不上两圈就香汗淋淋的,凭她们也想进决赛?女人,天生不如男人”
    “哦你瞧不起女人”
    俞子皓惊叫道。
    “没有没有”
    沐薄言额头垂下一滴汗,不知是不是错觉,刚刚分明看到俞清瑶冷眼瞥了过来——一时间心虚的连忙否认。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但就是不想表妹误会。
    “我说的是,女人天生力气不如男人啊,这是实话,对不?表妹?男人的体魄天生强于女子嘛”擦了擦不存在的汗,才继续为自己辩解,“我可一丁点瞧不起表妹的意思都没有。比起你们那个大堂哥,我好多啦至少我从来不觉得女儿家就该憋在家中,天天绣花什么。出去玩玩怎么了?又没碍着谁表妹你不知道,今天我跟你那位大堂哥见面了,他居然跟几个国子监的同年也去了赛马场。我问他,‘你怎么来了?’他回,‘听闻京城赛马盛会,自然要来观看的’,我又问‘为何你来得,却不让表妹来’。你猜猜,他答了什么?”
    俞清瑶低头微哼。
    俞子轩的回答,不用想也知道了。
    可小家伙还想为自己大堂哥说话,“他也不是故意针对姐姐。”
    “对啊他认为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应该恪守妇道嘛什么玩意啊,第一眼见他,还以为是个不卑不亢的谦谦君子,原来是个酸腐书生,头脑僵化,比七老八十的人还甚。”
    “别这样说啊我大堂哥律己甚严,奉行君子之道。他心底不坏的。以前在本家的时候,他经常教导我跟几个同族兄弟,互相有爱、刻苦读书。他是个尽心尽责的兄长。”
    沐薄言用鼻子哼哼两声,算是回音。
    他虽行为不羁了些,也知道当人面说人家的兄长坏话,不大好。可对俞子轩本人,太多鄙视,只能用此表现他的“不屑”。
    咔嚓~~
    争辩的两人下意识的回头,却见俞清瑶把绣了一般的梅花,给拦腰剪断了离得最近的俞子皓吓了一跳,“姐姐,你怎么了?”
    俞清瑶把锋利剪刀放在针线篮里,目沉如水。
    “姐姐?”
    不知怎地,俞清瑶的坐姿无比的优雅、温婉,大概第一眼看到她的人,都会有这种印象。可内里的她,谁能知道其中汹涌的怒海?
    “他是个好哥哥,但我不是好姐姐。”
    想到自己耐心的教导,也不见俞子皓多么信赖,几个婆子的挑拨,轻易的让他产生郁忿之气,而俞子轩呢?那个人渣?教他了几句,就在别人面前袒护“我大堂哥是尽心尽责的好兄长”。
    没什么比这更令人气愤了
    虽然理智告诉她,皓儿未必有错。现在的俞子轩,外表谦逊君子,偶尔的强硬也是为了原则性问题,哪怕是阅人无数的老爷子都看走了眼,何况其他人?除了自己,恐怕天底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俞子轩内心的天真、执拗。
    对,就是天真。天真的以为这世界会按照他的想法运转,执拗的不肯改变。偏偏有一定的聪明,让人觉得他是可以依靠的,值得依靠的,“君子”。所以,所有信赖他的,亲人,伙伴,都会被他送到地狱。
    俞清瑶一个月不出门,天天躲在清风苑里,不就为了防范这个“祸星”吗?她不要跟这个人打交道,一丁点交往也不要没想到,自己的亲弟弟当面维护起他了?
    脸上好像被人扇了一记耳光
    “他俞子轩是好兄长,教导你、关爱你,你便去找他吧我却不需要这种当面指着我鼻子骂我‘不守妇道’的兄长他以为自己是谁?不过是依仗舅舅的势求上门的待考学子,也敢管起别人的家务事?我好不好,与他何干”
    俞子皓傻了。
    从没见过姐姐这么生气。
    但他脑筋转得很快,很快从姐姐的话中找到漏洞,反驳道,“大堂哥也是一片好意。要是别人,他还未必说呢”
    “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他?他当真是为我考虑?恐怕是怕传出不利名声,影响他自身吧”俞清瑶更愤怒了,咬着牙狠狠道。
    “姐姐你怎么会这么想?大堂哥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啊”
    “好了小表弟。”
    沐薄言打断俞子皓的话,“我觉得你姐姐讨厌他有道理你没觉得,俞子轩狗拿耗子吗?那天我们都准备好了,要不是他,你姐姐早跟我们一同去赛马场了,也不用天天窝在家里发霉。”
    “那大堂哥也没错啊”
    “所以,你觉得你姐姐就应该窝在家里,对不对?一次门都不能出了?抛头露面就会害得你名声扫地,是不是?”
    “啊”
    俞子皓再聪慧,也不过九岁,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
    俞清瑶忍了又忍,可仍觉得心头的怒火熊熊,根本压制不住,指着门,“出去”
    “姐”
    “我再说一句,出去”
    话说得坚定,毫不留情,俞子皓被吓到了,嗫嚅的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沐薄言赶紧拉着他,“小傻瓜,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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