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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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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不是正式场合,但文郡王来了,不去拜见未免失礼。沐天恩看了一眼杜氏,点点头,两人一同起身。孙念慈、林佩也慌忙站起来。郡王妃也到了,那她们也拜见是理所应当。
    不去才失礼呢。
    拉着慢吞吞站起来的阮雪萍,转头一看,俞清瑶一丝要动弹的意思也无,不由惊讶,“你怎么不去?”
    “我与弟弟自打进了京城,水土不服,体弱多病的,还没正式拜见过长辈呢待日后正式拜见过长辈,再去郡王府见表姐不迟。”
    文郡王妃,名元菲儿,祖父与俞清瑶的外祖母是同胞姐弟,这一声“表姐”名副其实。
    孙念慈觉得自己,看不懂眼前瘦瘦弱弱的女孩了。表姐妹又怎了,元菲儿同父异母的姐妹都不知道有多少这时不上赶着求个好印象,等拜见完长辈再去,怕心高气傲的元菲儿没那么宽广的心胸吧?
    但,她又挑不出礼。因为元菲儿身份再高,也是晚辈。拜见长辈后,再见年长的兄弟姐妹,才是“正理”。赛马场又不是什么正式场合,不去也使得若去了,日后被有心人故意挑刺,说她长辈未见,先去认郡王妃的亲,有谄媚逢迎之嫌。
    可想来想去,后者的可能性太小了,不如失去元菲儿好印象的代价大。所以,她还是觉得——俞清瑶是个傻瓜有机会不懂得把握“走了,别管她去得晚了,当心惹郡王妃不高兴。”
    林佩念叨着,飞快的拉着孙念慈与阮雪萍去了。
    杜氏整理了下衣裙,留下一句,“阿吽,好生照顾你表妹表弟。”
    沐薄言急忙应是。
    至于丽君丽姿,她们又不是俞清瑶,被定国公夫人逼着学规矩,再说早就见过国公府长辈了,不存在“越过长辈直接拜见郡王妃失礼”,回头望了一眼,脚不沾地的离开雅间,跟杜氏一同去见郡王妃了。
    一0七章 突发
    一0七章 突发
    短短一瞬间,刚刚还坐满的雅间空荡下来,只剩下沐薄言、俞清瑶姐弟。小家伙嘴巴开开合合,拉着姐姐的袖子,“姐姐,我们真不要去拜见文郡王吗?会不会”
    “会什么?舅婆有言在先,‘你们姐弟体弱,须得多休养,等养好了身体,学好了规矩,再去国公府拜见不迟’,听到了吗?舅婆没发话要见我们,就不能去。连亲长都没见过,怎么好直接去见表姐?若今天我们去了,就是不听舅婆的话。表姐嫁到郡王府的人,肯定重规矩知道了,也会责骂我们不懂礼数。”
    话虽如此,可郡王妃都到了距离不到十几丈的地方,居然缩着头不去,别人知道后会怎么看待他们姐弟呢?俞子皓满心的不甘愿,但也无奈。姐姐说得有道理,只能日后见了舅婆,请舅婆老人家在郡王妃面前转圜了。
    他却不知道,俞清瑶面上说得条条有理,其实是避开跟元菲儿的会面罢了见孙念慈,她还能保持常态,因为孙不是陷害她的主谋,充其量是帮凶。而元菲儿,明明有姨表亲的血缘关系,比旁人亲近很多。但危难之际,她不但不曾帮忙,还落井下石令自己已然艰难的处境上又雪上加霜若非当时胸口强撑着一口不平气,当时的自己,怕是早就三尺白绫,了结了。
    对元菲儿的恨意,比刺死她的仇人,也差不了多少。
    “慢慢来,我不可能一日之间把所有仇家都见了,更不可能一日之间痛痛快快的报仇了。未来有机会,有大把的机会谁也不知道我是重生,更不知道我知道他们的过去未来,我要小心的隐藏好,静待时机”不间断的在心中对自己说,俞清瑶深深吸一口气,嗅着手腕的檀香珠,感觉心神渐渐平静下来。
    沐薄言眼中闪着好奇的目光,一寸不离的看着俞清瑶。不知是不是他目光特别敏锐,能从月白色的面纱下瞧见那弯弯的远山黛眉和一泓清潭般的眸子里,分辨里面的喜怒哀乐。每次看到平静的黑眸中,偶尔露出惊人的火焰,似要凶猛的焚烧,他都有一种大热天忽然掉进了冰窖的惊秫感,全身的细胞都被调动起来。
    想要非常想要知道火焰真正灼烧起来,是什么模样?
    “呵呵,表妹,站在台上看比赛,其实很无趣。不如我们近距离的观看?”
    “啊表哥,你是说可以带我们到比赛场周边去看吗?”
    “当然了”
    “哇,表哥你太有本事了”俞子皓露出惊喜目光,刚刚不能去见文郡王的失落一扫而空。
    俞清瑶思来想去,也怕自己呆在雅间,万一元菲儿命人来唤,她去还是不去?没人来,她还可以用定国公夫人的意思顶在前面;要是元菲儿真的派人来,她再推托,就是不知好歹了于是应了。
    沐薄言十分开心,亲自拿了帷帽给俞清瑶带好,嘴里念念叨叨着,“一会儿出门,跟着我,千万不能乱走。连郡王爷都来了,不知还有那位贵人装成普通人来玩乐,若是冲撞了不得了当然,也要防着底下人没长眼睛。”
    俞清瑶紧紧牵着弟弟的手,就是不提点,她也会谨记。
    开了门,先偷偷摸摸瞧了瞧左右,好像做贼一样,沐薄言偷偷招手,“来”。小家伙想笑又不敢笑,连忙拉着姐姐,迈着小短腿蹬蹬蹬的跟着。
    不出一会儿,就下了对折的楼梯。
    果然,近距离看比赛场上的青草、骏马,那种喜悦、期待,跟隔了二十多台阶后的高台上完全不同。饶是俞清瑶心如止水,心儿也砰砰跳起来。等待着揭开谜底,不知是“雄鹰”飞的最高,还是“威武”走得更远?
    “往这边走”
    沐薄言对场地十分熟悉,带着姐弟两避开无关紧要的人员,以及似有若无的好奇视线,直接去了一间比较宽阔的休息房间。
    不同于三楼雅室装饰的华丽,这里的墙都是抹了白腻子,也无任何绘画装饰,单调无比。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可供休息的床,铺设着整齐的被褥;两边都有书案,累累放着一垛子纸笺,并笔墨砚台。中间的凳子凌乱放着,也无人收拾。
    “老大嘿嘿,看我带谁来了?”
    沐薄言兴致冲冲的进了来,对书案背后,穿着石青色圆领直缀,与衣裳同样朴实无华的温如晦道。温如晦一抬头,见他身后跟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以及带着帷帽的女子。不用多说,他赶忙放下笔,从书案后出来,躬身一礼,“见过俞姑娘,俞公子。”
    “哎呀,老大,你何必这么客气。他们是我的表弟表妹,你也以弟、妹称呼吧?”沐薄言笑,又对姐弟两介绍,“告诉你们,这位就是‘京城七君子’的老大,三年前三元及第的状元郎杜如晦”
    “状元?”
    俞子皓大眼睛挣得雪亮雪亮的,“你是三元及第?天啊,你要有多聪明?我爹爹都只是探花。”
    温如晦汗颜,“温某只是运气,令尊才学旷绝古今,才是当世第一等的奇人。”
    这般谦逊,俞子皓的好感更多,刚要进一步说话时,却来了几个不速之客。有一个还是姐弟两特别熟悉的。
    “温兄,我带了今科几位新进士来拜会你这位‘状元郎’啦哈哈,他们有几位日后会去翰林院,也就是你的同僚了,可要看在我的面子上,多照顾照顾啊”
    呼啦啦,进来七个人。
    房子荣,温如晦同年,也是好友,三年前的榜眼。他带来六个人,分别是新出炉的状元储凤栖、榜眼谢子怡、探花何连生。二甲的也有第六名唐书槐,第八名俞子轩。
    俞子轩一见到俞子皓,当场愣住了。
    再看旁边代着帷帽的俞清瑶,脸更黑了。
    在房子荣等人面前,他学问、年纪都是最末,可在俞清瑶、俞子皓跟前,他可是长兄自然要拿出不一般的严肃来。
    “你们怎么在这里?”
    “呃,俞兄,是小弟带她们来的。你要责怪,便责怪我吧”
    俞子轩恨恨的瞪着沐薄言,口上毫不留情,“沐兄休要多言,即便你肯带着她们出来,也要她们自己动腿走路。若是知晓规矩的,便不该答应这种无礼要求可见是平时不上心,一背着人,就走歪门邪道”
    话说得很难听。
    也是,这赛马场人来人往,而且大部分都是年轻力壮的男子,带着帷帽管什么用?遇到哪个纨绔大力的往身上一撞,再拉拉小手什么,名誉可就丧失得点滴不剩了俞子轩气愤非常,怒指着,“沐兄,可否请您正经些?你胡乱作为,都不要紧,不要害了我同族弟、妹,须知道,这不是她们的个人荣辱,还关系到我曾祖父的名誉”
    沐薄言被教训的哑口无言
    早知道,他就把老大温如晦直接叫到雅间里去嘛,何必受这个迂腐书生的白眼?唉,他当时是想着老大做了名不副实的太子侍读,怕去雅间招人眼,才起意把表妹表弟带下来。明明已经很小心了,谁想到巧不巧的遇到了人家族兄?还是可能当上未来族长的?
    垂头丧气
    温如晦仍旧君子如玉、温润的笑着,忽然对沐薄言道,“听说侯爷、夫人也到了?呃,子荣,你们可要去拜会?”
    “侯爷?”
    除了谢子怡出身贵族,其他都是普通士子,听闻可以结交权贵,谁没动了动小心思?要知道,权贵通常是“扎堆”的,结识一个,顺着他的亲朋故交,会认识一大串
    房子荣当场决定,去为什么不去何连生、唐书槐也懒得听人家兄长教训弟弟妹妹,快步离开。
    俞子轩是跟其他同年一起来的,目的自然是拉近关系,马上要选官了。他的目标是进翰林院,而储凤栖、谢子怡、何连生是注定的翰林院编修,日后大家既是同年,又是同僚,若是一不小心交恶,岂不坏事?在名誉以及自己未来前途,俞子轩聪明的选择了后者,狠狠丢下两句话后,匆忙跟上了房子荣的步伐。
    瞧他走了,大家才松了口气。
    温如晦淡淡的摇了摇头,转眼见俞子皓紧紧皱着眉,神情中似有愤怒隐忍之意。而他姐姐,呼吸除了稍微急促两下,接下来平常依旧,不由得对姐弟两个,起了好奇心。
    “还没多谢阁下,送了那么多字帖与我表哥。”
    “小事一桩,不劳姑娘致谢。”
    虽然都知道那些字帖如今在谁手里,可没必要说破不是?
    俞清瑶正在怀疑,不知沐薄言把自己引到这里,专程见温如晦吗?赫赫有名的“京城七君子”之首,看起来也不过是个文弱书生,跟她想象中差距甚大。
    “温大人,比赛马上开始了,您看,要不要立刻公布最高下注的情况?”
    “告诉你家世子,他要是想公布就公布,不想就算了。应该在以后的赛马会上再限制一条,不准下注自己”
    温如晦淡淡的笑着。
    “呵呵,温大人说笑了,要是不能下注自己,我家世子干嘛跟齐国公府过不去啊?”
    一0八章 决赛
    一0八章 决赛
    一声长长的高亢鸣金声,刺人耳膜,持续了足足有半盏茶时间。赛马场上原本热闹的气氛为之一变,那些与周围人寒暄谈话的,即刻到自己座位上做好,凝神等待着。少顷,身披大红披风的“威武队”,以及身着黑色披风的“雄鹰队”,出场了双方都是八名队员,包括队长在内。全部骑着骏马,为首的手中举起一面绣着“猛虎”或是“黑鹰”的旗子,整齐前后绕场一周,来观看比赛的人大半都下了注,见状,纷纷欢呼起来。一些热烈的女孩,还丢下绢花、手绢什么,高喊着“林世子威武”,“齐二公子必胜”
    俞清瑶姐弟藏在为内部管理人员准备的房间内,透过一扇纱窗看外面的比赛。对于小家伙来说,热血的,沸腾的,激动人心的场面即将开始,大眼睛眨巴眨巴,恨不能上场的人是他自己“姐姐,你快看那个把绢花捡起戴头上的少年郎,就是威远候世子林昶。他生得俊不?雄姿英发,不比表哥差呢他也是表哥最好的朋友了”
    最好的朋友?未必吧
    俞清瑶想起舅父跟威远候决裂后,被赵兴远瞅到空隙,以“谋反”诬告。当时威远候不肯出面就罢了,林昶不是跟表哥自幼的交情?怎么也没见他露过一次面?
    也因此事,对林昶的印象坏到极点——平时爱勾搭女孩,调皮捣蛋恶作剧,玩世不恭的,都是无聊时打发时间纨绔公子哥的常情,可以原谅。但大是大非前,不顾真相人云亦云,明知至交好友的下场堪怜也袖手不管,这种人的品行,值得信任吗?
    他若能称“朋友”,不是玷污“朋友”两字?
    不同于弟弟看得津津有味,俞清瑶对一匹匹火红的,雪白的骏马,在场地间往来穿梭,无知无觉,没什么特殊感受。如同抽离的自身,漠然的看其他人表演。
    “快,回防别让林昶过来”
    “队长,击球好,进了”
    每进一次球,都有鸣金突突地告诉全场观众。随之响起海潮般的欢呼,一浪高过一浪。
    其实俞子皓的视野限制了,看到的画面只有来来回回奔走,谁控球,谁击球,他什么也看不到。不如高高在上,在雅间里看得清楚呢可,近距离观看有近距离的好处,比若现在,他能听到马蹄践踏草地的声音,马鞭在空中一抖的脆响,还有场上队员的独特手势,以及口哨啊,呼叫声——这些都是以前他从没看见的,激动的两眼泪花,拼命的拉着姐姐,“姐姐,你快看啊林大哥快赢了”
    忽然,场中骤然生变
    林昶与景昕对上,两位走到带着自己的队伍走进决赛的队长,如同下山猛虎,誓要一争雌雄眼神锐利相对后,控马交错分开。可景昕的马,也太阴损了,竟然用后蹄飞蹬了一下。
    规则上说,不准伤害队员,又说不准伤害马。而且出蹄的,也是马难道能把马罚下场,或者把马背的人罚下场?
    林昶事发突然,一个趔趄,要不是死死抓住缰绳,险些摔下来。
    裁判急忙上场处理,怎么判定惩罚尚且需要研究,但林昶跨下的枣红马,肯定不能继续比赛了。
    这可怎么办?缺少了主力,雄鹰队要认输不成?
    就在所有人焦急万分时,林昶哈哈大笑,扬着金蟒鞭,“齐景昕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马啊,你人够阴损,连马也是一样。”
    “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们场上论输赢,只看结果,谁管过程”
    “好一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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