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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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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翡翠,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奴婢不该将姑娘的话外传”
“此是一!你还有件更大的错!我知你本意是为了姑娘好,并非存心害姑娘。可你错就错在自作主张!姑娘尚年幼,难免有什么疏忽的地方。你与玛瑙身为大丫头,自是可以委婉规劝,可怎能越过姑娘,自己拿主意?你是仆,是卖断的仆!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你当姑娘的家,替姑娘做主!”
翡翠抹着眼泪去了。
待无人时,胡嬷嬷才叹息着摸着俞清瑶的发丝,“姑娘,怪不怪嬷嬷心狠词厉?”
“嬷嬷也是没有办法。玛瑙是家生子,父母兄弟都是二太太的人,虽是真心对姑娘,可万一二太太用她娘老子逼着做什么事情,玛瑙不敢拒绝的。不得不防着。至于翡翠,是外面买的,为人一向谨慎,也老实。这回是被鬼魂之说吓破了胆子,狠狠给她个教训,下次也不敢了。姑娘方能放心用着。”
“嬷嬷!”俞清瑶听了,心中感动——恐怕至始至终,用一颗赤诚之心对她的,唯有胡嬷嬷了吧?连至亲的祖母都
唉!越是身处孤独悲伤的境地,越是觉得胡嬷嬷这份真情难得。
“嬷嬷,若我真是被鬼”
“姑娘,不要乱说!哪有人诅咒自己的?”胡嬷嬷沉下脸,随即看到俞清瑶怔怔的望着自己,眸光闪闪,巴掌大的小脸柔弱堪怜,忍不住心中一酸,双臂抱住了她,“我的傻姑娘啊,你若真是嬷嬷也会陪着你。无论发生什么,你在哪里,嬷嬷就在哪里。”
“嬷嬷!”
俞清瑶眼眶的泪珠,霎那滚落,充满了欢喜的泪
当晚,俞清瑶带着翡翠去了二太太的居所——秋菊院。还不到菊花绽放的季节,满院子种着的菊花仅有翠绿之色,而无满园金黄的丽景。
“二伯母,打扰了。今儿事发突然,清瑶至今摸不清头脑,特意带翡翠这丫头过来,跟二伯母说个明白。翡翠,你细说说,怎么让大伯母误会的?”
翡翠脸上还带着戚容,跪下回话。她人长得忠厚老实,说的话叫人提不起疑心来,“奴也不知大太太怎么了。奴只说姑娘做了噩梦,念叨几句‘人死有没有鬼魂’,谁知晓,大太太认定是金簪的鬼魂作祟呢!”
“够了,你这丫鬟!大伯母如何,也是你能说的吗?二伯母,请别见怪,侄女不会教训丫鬟,才出了此等事。”
“呵呵,三姑娘不必如此。老太太已是不信了,断不会让你进庵堂的。”
俞清瑶听闻“老太太”,立刻站起来,战战兢兢的说,“祖母慧眼,自是没什么事能瞒过她老人家。不过,侄女带翡翠,倒也不单单为了此事。”
“翡翠,你是我的贴身侍女。我有什么不是,你担忧是应当的,只是怎么舍近求远?二伯母管着内宅,你有事没事找寡居的大伯母做甚?白扰乱她的清净!记着,日后有什么不妥,不能嫌路远,多多来讨二伯母的示下。”
一番话,果然说得二太太眉开眼笑。
大太太跟她争夺管家权利,已经是白热化了。前一段时间,借着大姑娘婷瑶快及笄了,需要学习管家的技巧,硬生生夺走了针线坊的管理权,气得她好长一段时间吃不下饭!
俞清瑶此话,分明暗指大太太插手太多,连隔房侄女的事也要管一管。
可不是嘛,三姑娘如何,有她这个正经伯母在,至不济上面还有祖母呢,哪里轮得到她指手画脚?金簪一事,毕竟攸关性命,虽然握着这个把柄,可正因为这把柄太大了,风扇大了,整个俞家都要背上歹毒的名声,所以,她不得不帮忙掩盖。
“只是清瑶忧心,二伯母操劳家中事务,每日疲乏,身为侄女不仅不能分忧,还要为自己院中的小事扰了二伯母的清净,实在于心有愧。这是清瑶的一点小小心意,还望二伯母不要嫌弃。”
二太太一看俞清瑶拿出的紫檀钳宝盒子,眼睛笑弯了,“都是自家人!自家人!说什么扰不扰的!”
“侄女一片心意,二伯母要是不收,清瑶心中不安。”
“呵呵,那我就、收下?”
二太太本就有心培养俞清瑶,给大太太添堵,如今见清瑶这般知情识趣,更高兴了!
“呵呵,三丫头,你越来越会说话了!”
第十四章 人事
“二伯母说笑了,人长了两片嘴皮子,只要不是哑巴发不出声,不都会说话吗?”
迎着二太太意有所指的目光,俞清瑶不动声色,浅笑着略过这个话题,随后不咸不淡的说了些家常,便带着翡翠告退了。没多久,红木隔扇后面跳出来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明眸皓齿,冰肌玉容,朝着俞清瑶离开的方向不屑的呸了一声,不是二姑娘雪瑶,又是谁?
“娘,你看她!得意个什么啊,就该让她被大太太关到庵堂里去!”
“傻妮子,你当为娘不想?一看到她那张脸,就想到她的亲娘,整日摆着侯府千金的嘴脸,高高在上,厌烦透了不过下个月老太太的生辰,安庆侯府肯定要派人来送礼问安的,到时一听这丫头被关进了庵堂,怎么解释呢!老太太也是想到这点,才放过她的。”
“哼,便宜她了!”雪瑶犹自愤愤的。
看到女儿这副心不甘的表情,二太太笑了起来,“呵呵,乖女儿,娘知道你的心思——是怕三丫头抢你的风头吧?放心,她是谁,老太太对你十多年的宠爱,凭她也能抢去?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雪瑶被说中了心思,忸怩的捋着耳旁的一缕发丝,撅着嘴,“娘,不准笑女儿!实在是她太过份了嘛!要清高,就一直清高下去啊,一会儿说好听的话讨好祖母,一会儿又改学邓体字,分明是想吸引太爷爷的注意。呸,不知安了什么心!”
安了什么心,过来人二太太自认为是知道的——不外乎是年纪大了,知道争宠了呗!只是,争也要有争的本钱,三丫头么注定挣不到!带着一丝嘲讽,二太太打开紫檀钳宝盒子,看到里面两根赤金蝴蝶钗,漫不经心的说,“她蹦跶不了多久,尽管让她去。等她出了糗,就消停了。”
“可是万一真的被她花言巧语的骗了祖母跟太爷爷”
“哈哈!”二太太如听了什么好听的玩笑,伸出指头在忧心忡忡的雪瑶额头上一点,“女儿,你也不小了,尽在不该操心的地方操心。看看人家婷瑶,还是庶出呢,都开始管家了。你什么时候也替娘亲分担分担?”
“娘!我听说,三叔父是太爷最疼爱的孙子,说不定她就能得太爷高看一筹呢!”
“不可能!”二太太断然道,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高深,仿佛知道一些为人不知的内情,“三丫头,不足为惧。若她有一丝一毫能威胁你的地位,不用大太太动手,我先灭了她!”
说话间,手中用力握着精巧的蝴蝶簪子,大红豆蔻的嫣红指甲映衬着细长的尖端,露出一抹尖锐的锋利。
“姑娘,你何必送那么贵重的赤金簪子给二太太呢?她暗地里不知道扣了你多少钱财!”
回了芷萱院,玛瑙知道事情悄悄的掩了过去,整理首饰盒子的时候,忍不住念叨两句。
“两根簪子而已,值得什么!”俞清瑶淡淡的说。
确实,若两根簪子能让二太太偶尔,在与大太太的明争暗斗中,说上两句话,不说保全她,至少为她争取思考、应对的时间,便足够了!她有种预感,大太太既然已经露出狰狞面孔,那逼她进庵堂,绝对不会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
她父母都不在身旁,弟弟年幼,最关心她的胡嬷嬷又身份低微,不想办法迎合贪婪成性的二太太,能怎么办呢?唉,若是祖母是十五年后的祖母,该有多好?
毕竟多活了一世,心境不似十岁孩童那般单纯、天真。受到伤害、委屈,第一想的不是于事无补的哭闹,而是想着如何应付!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俞清瑶每日晨昏定省,从不间断,可惜与祖母的关系并没有缓和的迹象。为了防止雪瑶再次生事,她不敢过度表达关心,只能默默的期待,祖母有一天会发现她的好。
至于芷萱院的人事内务
有翡翠前车之鉴,俞清瑶不敢大意了。前世她也吃亏在这上头,以为自己是主子,底下的丫鬟们怎么也不敢违逆她的意思。谁知道,丫鬟也有丫鬟的小心思,当面忠心耿耿,背后又是一套!
花了一天时间,总算认全了院子里的所有人。
一等大丫鬟二人,翡翠、玛瑙,负责内室的清扫、钗环首饰的管理,以及近身服侍;二等丫鬟四人,这四人除琥珀隔三差五的过来一趟,其他的,不是在老太太房里当差,就是在针线坊里忙着赚自己的小金库——简而言之,所谓的二等丫鬟是挂在她名下,拿着月例银子,啥也不干的主儿。
有这种怪事发生,料想没二太太的撑腰,怕是难见。
三等小丫鬟八人,实际只有五个,包括春妮在内。俞清瑶很疑心,那五个小丫鬟是不是拿双份的月例?原也应该,她们年纪小小,却最累,整间院子的清扫,横梁柱子的擦洗,还要洗院中人的衣物,偷空还要跑腿传话,劳动量着实不轻。
教养嬷嬷,按例有两个:胡嬷嬷,另一位杨嬷嬷。不过,前世今生,俞清瑶都没有关于这位杨嬷嬷的记忆。此人到底生得如何,有何本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花了几个下午的闲暇时光,通过春妮等几个小丫鬟的嘴,终于闹明白了院中小丫鬟背后的关系网。
那真是一张庞大的关系网,囊括了俞家的方方面面。
比如春妮,虽然才买来不到两年,可拜了个好干娘,因此得了四个干姐姐,分别在老太太、二太太、婷瑶、雪瑶房里伺候。下人之间说话没个顾忌,彼此经常说些主子的逸事,消息灵通。
院子里,谁与谁沾亲带故,谁跟谁受到大太太的恩惠,统统做到心中有数后,俞清瑶总算心中安稳了些——被丫鬟背叛不要紧,要紧的是居然信任她!把重要的事情交给她!
不久,她就发现了这样做的一样好处。
无畏居里老太太早起叹息一句,要是有沙汤喝就好了。
俞清瑶恍然,她怎么这么笨,忘了从祖母最爱的吃食上下手呢?
第十五章 真相
沙汤是种简单易做的小吃。说它容易,不过一碗热汤,淋上搅得金黄的鸡蛋汁,撒点葱花即可。但要真下功夫,汤要好汤,熬得三四天的骨头汤,切得细细的海带丝,配上嫩豆腐丁、香菇丁、虾米最后浇点酱汁,浓浓的一碗,美味至极。晨起喝一碗沙汤,暖胃啊!整个身体都暖和起来了。
俞清瑶想到这个法子,欢喜至极——前世与祖母相依为命的时候,她不就常常做沙汤吗?估计没有人比她更了解祖母的口味了。
想到就做。
她不顾胡嬷嬷的阻止,决心做一碗沙汤——祖母吃了,不就能明白她的心意和孝心了?
跟厨房的管事打声招呼,人家听闻三姑娘要亲手为老太太洗手作羹汤,如何敢阻拦?不知是否有看笑话的意思,痛快的让了一个灶台给她。提前在厨房忙活了半天,把该用到的材料准备就绪,第二天一早,俞清瑶早早的起床,去做沙汤了。
做完后,她让翡翠提着红漆食盒,里面装着热气腾腾的沙汤,去了无畏居。祖母钱氏见了,果然欢喜,迫不及待的喝了两口,满意的直眯眼,“不错、不错。下了功夫的。”
转眼功夫,喝掉大半碗。
正在这时,二姑娘雪瑶来了,她脸上带着一丝羞恼,对贴身伺候老太太的杜鹃、喜鹊也没好颜色,一来就扑到钱氏的怀中,“祖母得了什么好东西,也不叫雪儿一声。啊,这是什么东西?”
俞清瑶刚要解释,就见雪瑶手一挥,厉声道,“三妹妹,你居然拿这种下贱人吃的东西给祖母用?你按的什么心?是不是鄙视祖母的出身啊?”
剩下的小半碗沙汤,全淋到清瑶的缠枝花卉的藕色裙了。白瓷碗砸了个稀碎,满地的渣滓。
裙子是小事,一碗沙汤也是小事,可雪瑶怎么可以张口就污蔑她鄙视祖母出身呢?
“这是祖母爱吃的,二姐姐,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
雪瑶扬着脖子,挥挥手,让人拿过来燕窝粥,乖巧的靠在钱氏身边,让人怀疑刚刚她的撒泼是幻觉。
“这才是符合祖母身份的。快带着你下贱人吃的东西,赶快离开!没得脏了祖母的地!”
一屋子人都在窃窃的笑。俞清瑶愤怒的无以复加,抬头去看祖母钱氏,却见她咳嗽了一声,目光淡淡的扫过,最终凝视在雪瑶的面上,“二丫头,看你这脸色,昨儿没睡好吧?”
“祖母还说!是谁把雪儿气成这样的?”
祖孙和乐融融,俞清瑶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一个傻瓜,一个永远无法交织进去的旁观者。
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
二太太用巾帕掩着嘴进来,跟女儿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汇,分明在说“看吧,我没说错,三丫头自讨苦吃。”
场面话还是说了两句,“三丫头,你的裙子都湿了,赶紧回去换换吧。”
俞清瑶带着满心的迷茫,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了无畏居。连院门外两个小丫鬟嘀咕“守门的嬷嬷未嫁前,跟老太太是闺蜜”这种话题,也没引起她的注意。
夜晚,皓月当空,群星闪烁。
“姑娘,夜深了,风凉,当心风寒。”
“知道了,我出去走走。”
满心苦闷的俞清瑶也不用灯笼,借着如水的月华,出了芷萱院。
她不懂,为什么她这般用心了,为什么祖母还是看不到呢?不,不是看不到。想到今早所受的屈辱,祖母是根本不愿意看!
百思不得其解时,忽然听到树后的仆妇的说话声——议论的正是今早刚刚发生的“沙汤事件”。
“唉,老太太也真是三姑娘辛辛苦苦,在厨房跟我们老婆子似地冒着油烟,好不容易做了一碗沙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竟由着二姑娘倒了!还使人骂三姑娘!做长辈的哪能这么偏心啊!”
“得了,老姐姐,你当她还是以前那个钱屠夫的女儿?人家现在是堂堂帝师的儿媳,是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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