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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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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事人供认不讳,这还有什么可判断是非的?
众位女眷面面相觑。
杜氏冷哼一声,实在受够了她性子清冷,不爱与见识短浅、心胸狭窄、自私贪婪的妇人交际,说句实话,现在客舍里众位有品级的诰命夫人,虽说大部分都是出身勋贵豪门,却仅有一二是她敬重的。其他不是重要场合,根本懒得机会。如今被围观,心情能好才怪“好一个大家公子,好一个威远候世子。屡次欺辱,当我安庆侯府无人否?”亲自扶起泪流满面的俞清瑶,她重重的丢下一句话,“此事,绝不善罢甘休”
“哼,不休就不休,谁怕你来着?”
查氏最不怕威胁了,随口就是一句讥讽。
两家当家主母势如冰火,其他人也没有傻的,何必搅合进去弄得里外不是人?明面上不偏不倚,对杜氏也好,对查氏也罢,没露出明显的喜好评论,但私下里,都认为查氏和她的儿子,是个“得理不饶人,不得理也不饶人”的霸道人物。
俞清瑶的目的,算是达到了。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点一滴的,定要把威远候府颜面扫地可她高兴的太早了。
女儿家跟男子最大的区别在哪里?男子可以回头是岸,女儿家一步错,就万劫不复杜氏气冲冲带着她坐马车回侯府的时候,痴迷的林昶终于回过神来。他开心的都要炸开了——以前喜欢画像中的人,不好意思对别人说,只有阿吽等几个发小才知道;现在,他终于发现了一个跟画中人一模一样的,可不是上天做媒吗?
一定是老天的安排
被这“天降良缘”砸得头昏脑胀的林昶,根本忘了此时此地,以及身遭万物,竟然双手做喇叭状,对几个丫鬟搀扶着上马车的俞清瑶,大声喊道,“我要娶你过门俞清瑶,你等着,我一定要娶你为妻为妻为妻”
后面的为妻,都是回声,可见声音之大,传播之广。长了耳朵的,大概都听见了吧?
好大胆的宣言
还是当着佛门净地
别人如何,俞清瑶不知。只说她,声音传递到她耳中的时候,全部汇集成一句话在心中起伏——死定了这下死定了眼中茫然,双手一松,险些摔倒在地。亏得翡翠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但即便落地之前接住了,身子半点损伤也无,可坐在马车上也不会说话了。她咬着嘴唇,生生咬出血来。郁闷、恨意,以及无奈充斥着整个心灵。老天,在耍她吗?
她必须得用尽心机,才能逃避林昶这个魔星;可林昶随随便便,就能摧毁她好容易建设起来的防线。以为自己逃离了,却更深的落入噩梦之中反复无用的努力,让俞清瑶险些被仇恨冲昏头脑。指甲在马车上的车壁上刮来刮去,连指甲断裂了,都不知道。直到连心的痛楚传来,她吸吮着手指,暗暗的发誓林昶,我既重生,你休想再顺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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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这么容易被打倒,俞清瑶早就脆弱的死十几回了。回到侯府,杜氏盛怒下,肯定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舅父沐天恩。但俞清瑶明白——舅父是文人,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做着无关朝局大势的礼部官员,都能被牵涉“谋反”中,可见他是半点权谋权术都不会的。
果然,沐天恩知晓后,也非常气愤俞清瑶被欺辱,但他想的仅仅是小辈行事猛撞,须得大人管教,查氏的行径么,是她为妻不贤。于是径直去了威远侯府,去见林昶之父了,身边跟随的小厮还带着上好的梨花酿。
俞清瑶此刻非常害怕,害怕林昶那句“告白”,会害得她落入最不堪的境地——被迫嫁到威远侯府。为了避免这一结局,也顾不得其他了。
吴嬷嬷——定国公夫人邓氏送来的教养嬷嬷,俞清瑶这些日子待她比自己的乳嬷嬷都好,为了什么,不就为了这一刻吗?回到侯府不到半柱香,吴嬷嬷就出了门,到了定国公府。求见邓氏的过程,无比顺利。
但凡开国功勋的内宅里,大概都知晓了此事,邓氏也闻听大概,但怎有吴嬷嬷说的细致?前因后果,说得明明白白,尤其是把查氏的狂肆无人,大言不惭要定个日子,“把俞清瑶抬到府里”,这是什么意思啊?要让俞清瑶做妾?
况且旁人还有人提醒,俞清瑶姓俞帝师俞邓氏大风大浪见识过来的,想法比常人多。比如此刻,她便在想,帝师俞家老爷子退是退了,但皇帝都默认他的学生拧成一股绳,贴上“俞”的标签,是游离文臣、武将、勋贵之外的一大势力。是不是威远候觉得帝师俞快死了,有取而代之的意思?所以查氏才口出狂言?
但想想查氏傲慢性情,或许是想太多了。但是俞清瑶除了是俞家的人,她的外祖母出身定国公府,查氏不会不晓得,张口就“抬进府里”这种话,分明是不把定国公府放在眼里喽?
邓氏快人快语,行动利落,天没黑时就命人把俞清瑶从安庆侯府接过来。次日一早,参威远候的奏本就摆在皇帝的桌案上。
“教子不善,纵容其在佛寺内行调戏之举。”
换了别的场所,哪怕是大街上呢,也好啊,偏是在佛寺里,还是来历不同其他寺庙的报恩寺皇帝没有留中不发,而是命威远候回家自省,什么时候反省好“圣人曰齐家治国”的道理,才准回到衙门。威远候被妻儿拖累,上折自辩,称自己劳与案牍,失察内宅,有负圣恩,在传旨的太监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差背过气了。
一道奏折,便逼得威远侯府内大乱,林昶那句小孩子似地“告白”,自然也没功夫理会。更不敢扯出俞清瑶的名字,免得刚刚上任三公之一的定国公勃然大怒,更加不可收拾了。
至于外界,虽有好奇心思,隐约察觉到此事跟定国公胞姐的外孙女有关,但对掐的双方都不肯明说,外人自然不敢大咧咧的表明,让双方都恨上自己吧?
皇帝也不简单,借此机会敲打了京中一大批勋爵后人,纨绔子弟,称“再有调戏民女、闹市纵马伤人”者,一律重责。
而威远候呢,在家闭门读书,与幕僚商量许久,又写了一份奏折,大意是独子太受溺爱,自己又须得为朝廷事情奔波,无空管教孩子,请皇帝准予,让林昶去太学读书。
太学是皇家书院,里面的大多是皇子皇孙,抑或公主郡主的子女,林昶去么也能说得过去。
于是皇帝大笔一挥,林昶成了太学的一员。
对此,俞清瑶没什么不高兴的,只要林昶在太学安静的过三五个月,容得在报恩寺听见“告白”的人差不多忘记了,她便去掉一大枷锁至于林昶未来的前途是不是更广阔光明了,委实是顾不上了。
没想到,前狼刚去,后又有豺虎当道。
元菲儿回娘家省亲了,跟她记忆中一样,浩浩荡荡带着许多丫鬟,穿得无比光辉,让其他姐妹好一阵羡慕。她先是见过邓氏,随后跟自己的娘亲翁氏在房间里嘀嘀咕咕许久。
俞清瑶一听这个节骨眼上,元菲儿回来,就知道她不怀好意。
冷笑着,提前准备好了一把精致的剪刀,是用针线篮里,用来剪断针线的。
一三八章 断发
一三八章 断发
元菲儿不是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但也不差什么了,似乎自己的前生有一多半的悲惨,都是拜她所赐。重生而来,俞清瑶不敢抱有幻想,认为初嫁郡王府、轩轩甚得的元菲儿,特意选在安国公与威远候关系紧张时回家省亲,是存了什么善心。随身带着剪刀,若无事就罢了,若是哼必要她好好“惊喜惊喜”。
荣寿园里,翁氏、铁氏等人都围在老夫人邓氏的身边说笑,元清儿、元锦儿、元梦儿、元秀儿、元姗儿,等尚未出嫁的女孩儿也依次坐着,不管什么性情,在老夫人面前都是一色的温婉可人。不久,有丫鬟迎了俞清瑶进来。
来了三天,俞清瑶很知道自己身份——是客,还是邓氏特意请来的,因此穿着打扮上不能过了度,夺了众位国公府姑娘的风采,又不能太过素净,使一干捧高踩低的奴才瞧扁了。今儿,她换上了蜜色镶金边万福万寿长裙,裙裾上绣着璎珞纹,秀气而得体,梳着常见的弯月髻,插着一只镶孔雀绿翡翠的金冠,做工精致,但并不金黄的耀人眼目。
粗粗一看,神色恹恹的她给人单薄、无力的印象,似乎压不住浑身贵气。底下的奴才们知道她不是无钱投奔的穷亲戚,不敢懈怠;而众多眼高于顶的表姐妹们,看不上她的气度,也不会处处针对了。
一进来,她礼数周全的给长辈们行礼问安,又与同辈的姐妹见礼,一通下来,坐在上首贵宾位置的元菲儿才有空说话,“清瑶妹妹了,许久不见了。”
今天的元菲儿,穿着栗金色盘金彩绣的撒花洋绉褙子,金镶玉凤凰展翅步摇上的硕大珍珠明晃晃的垂在额间,越发显得脸似银盘,眼若寒星,左右顾视,目光炯炯,顾盼神飞,比往日更透着一股得意。
俞清瑶低着头,摸了摸袖口里的剪刀,才温声回话,“清瑶来京城不久,不似府里的其他表姐妹有夫妻,与郡王妃朝夕相处过。”
“呵呵,祖母,娘亲,看,清瑶妹妹多会说话?我瞧她嘴甜面善,必定跟林家的老祖宗相处融洽。您二老大可放了心思。”
翁氏闻言也笑着,小心的在邓氏身侧矮了矮身子,眉眼和顺,“若成了,也是一桩美事。当年俞探花可不是佛寺上香时,巧遇了沐家小姑,上门赔罪时沐老侯爷一眼相中了么?听说那林世子虽有纨绔之名,却没什么大的毛病。就是不爱上学,胡乱花费,京城里哪家公子哥不是如此?”
这声音柔和的,道理通顺的,倘或不是说的自己婚事,俞清瑶只怕双手赞成。可见,前世元锦儿、元梦儿、元秀儿都被元菲儿给卖了,其中面甜心狠的翁氏出了大气力好狠毒的母女
这个时候俞清瑶还要维持“单薄无依”“知书达礼”“柔弱可人”的闺秀形象,才是找死呢噗通一声,她跪下了,眼泪滚滚而落,看也不看元菲儿一眼,只盯着翁氏,“大表舅母,清瑶哪里得罪您了,您要推清瑶入火炕?”
翁氏正在婆母面前端着“良善儿媳”面具,忽遭质问,受惊下气得不轻,“你这孩子,怎的如此说话?大表舅母也是为你考量。”
“为我考量?考量的结果就是逼我嫁到威远侯府吗?”
“唉,你年纪小,不知轻重,我不与你计较。前两日林昶都都说了那些话,你还能嫁到哪里去?何况,林家的家境,哪里委屈你了?老公爷为你受辱的事情,在朝堂上参了一本,正跟威远候关系僵着。你不为旁人,也为老公爷考量考量。”
话说得多么大义凛然,好像她再多说,就是胡搅蛮缠,不关心“舅公”处境了。
可俞清瑶不是小孩子,她能不知道翁氏说话是有私心——害怕国公府与威远候府关系不善,对她自身的影响不佳吗?
言语上,俞清瑶永远也比不上面上端庄大方的翁氏,后者能笑眯眯的哄人自己寻死,俞清瑶哪有这种本领?既然说不通,只有“武力”一条道路了流着泪,她忽然从袖口里拿出剪刀,锋利的张开,吓得一种女眷惊呼,“你要干什么?”
俞清瑶摘下小金冠,随意从鬓角挑了一股头发,对着剪刀,“若逼我嫁到林家,不如绞了头发做姑子去”说时迟,那时快,已经绞了半截下来。
翁氏魂飞魄散,她哪里想得到俞清瑶有备而来,说剪就剪啊——这要是传出去,不就成了她逼迫亲戚外甥女落发,三十年的名誉毁于一旦尽管恨得牙痒痒,可她不能不装模作样的上去搀扶,“你这傻孩子,糊里糊涂的,有什么心理话,尽管对我、对老夫人说啊,看在你过世的外祖母面上,怎么都能满足你。怎能绞头发?要是传出去,不是说你行事偏激,有失孝道,也会骂舅母刻薄、委屈了你。”
一面说,一面还滴下泪来。
演技很好。
可俞清瑶心想,都闹了起来,索性闹个大的。免得日后有人不长眼,以为她任凭欺负。一次次给她说亲,她没那么多闲功夫一一化解当下,也不理会翁氏的做作,她奋力甩开,直接扑到邓氏的膝下,泣不成声,“早知我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凭谁都来欺负。”
“胡言乱语你爹娘都好好的活着呢,你当女儿的怎能能出言诅咒”邓氏面色大变,言辞激烈的道“呜呜,清瑶好想见见爹娘啊舅舅本来答应了,要带清瑶去临州看看母亲。可是、可是不到半个月,反悔了,说通江发了大水,河岸高了几尺去;又说临州多山,暴雨倾盆容易山体滑坡清瑶不害怕,哪怕再危险,跪着,爬着,也想去看看亲娘啊为什么不让我见?连一封信都递不出去。”
“要是有亲爹娘在,谁会逼着我嫁给仇人?那林昶,屡次三番戏弄与我,更调戏我的丫鬟,硬是栽赃我的头上,毁我名誉,我恨他入骨。今生今世,若要侍奉他,还不如此时此地死了,落得干净。”
须臾功夫,泪流满面。
邓氏嫁到安国公府也有四五十年了,什么样的女子没见过,有粗鄙不文,有娇俏可爱,有阴险深沉,有伶俐乖巧,也有憨厚聪慧的,独独年仅十一的俞清瑶——粗闻以为是莽撞冲动,与之交谈后,发现是知礼守规矩的,品格尊贵,性情娴雅,今儿再一看,才知道小小的女孩内心压抑着,藏着许多苦楚。本来袖里藏着剪刀,是不可饶恕的大错,可望着俞清瑶悲戚的面容,竟然责骂不起来“清瑶求求舅婆,让人送清瑶去北疆吧”
“胡闹边疆离京城万里之遥,你女儿家如何去得”
“可是、可是,”俞清瑶此时倒是真情流露,哀伤目光令人同情,“无诏不得返京。父亲一辈子回不来,清瑶除了自己去,此生还能见到父亲吗?舅婆,清瑶不怕吃苦,不怕寒冷,也不怕路上艰难,只求能见父亲一面。舅婆,您答应清瑶吧清瑶两岁后没见过爹娘,都不记得他们的音容了”
抱着邓氏的双腿,无论旁人怎么扶,她都不肯起来。
“你唉”
邓氏僵硬的面部线条微微柔和了些,“去边疆,万万不成。罢了,我去见见老公爷,问问能不能让驻守北疆的军官回来看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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