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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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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多用说,长公主只是叹气,皇帝一心想做圣明之君,心里装着黎民百姓。她身为姐姐,身为大周朝的长公主,也想为国家,为百姓做点事。虽老了,但能吃能动,想在闭眼之前,为皇帝出一份力。国家大事,她不懂,可惠人局呆得久了,怎么安抚百姓,怎么救助,倒也知晓一二。况且,有比她更合适出面的人吗?
    半点皇后无德的话,也没提。
    皇帝听了,也没对着皇后表示出不满,只是当场命人从皇家的内库拿出十万两银子,交给长公主。当天,又下了圣旨,称长公主贤德慈爱,加封为“安国敬懿长公主”。
    古往今来,公主都是成年后才有封号,能得两个封号的,少又有少。敬懿,又是美好到不能再美好的字了,可见皇帝对同胞姐姐,大不一样。
    圣旨一出,后宫的风向就变了。长公主再次进宫时,皇贵妃梁氏——八皇子之母,言辞恳切的说,百姓遭殃,她在后宫也睡不安稳,大方的拿出八万两然后是林德妃,孙贵妃,阮淑妃,六万、五万不等。只有新封的安贤妃,奴婢出身,又不得皇帝宠爱。囊中羞涩,还是她儿子大皇子见机得快,连夜送连三万两银票,解了燃眉之急。
    随后,各皇子各公主,都命人送来解救灾民水火的银子,七七八八下来,长公主一天的功绩就有五十万可把只给了五百两的皇后,燥得面容无光。
    后来还是七皇子想尽办法,塞了九万到齐国公府,交给景暄了。
    按说,这些银子足够赈灾了,不过长公主不是普通女人,认为一时救济,不能时时救济啊万一老天再发个洪水,怎么办?不如加固通州堤岸如此,六十万绝对不够。便是把长公主全部的家财投进去,也是不够的。
    别人兴许打消想法,可长公主心性之坚毅,没那么容易动摇为了筹集自己,她开始广发帖子,召开宴会了。
    京城里的勋贵官宦们,都收到长公主的邀请——内宫的消息也传出来,所有人都明白长公主的目的,去,便要捐钱。
    什么,不去?好啊,以后有长公主在的地方,都不要出现了对比皇后遭到的冷遇,稍微有点眼色的还不明白吗?大周最尊贵的女人,不是高高坐在凤座上的皇后,而是皇帝的姐姐,长公主长公主为皇帝的牺牲,言语难以形容。只要皇帝在一天,谁敢对长公主不敬,就是对皇帝的大不敬因此,长公主的宴会,但凡还能拿出钱财的人家,咬着牙都来参加了——不仅如此,还笑颜如花,互相攀比着,谁才是真正的“冤大头”。
    安庆侯府远不如二十年前兴盛了,拿得多怕其他人家不满,沐天恩与杜氏商量半天,决定比威远候的一万两少三成,六千好了,符合礼部清水衙门的身份。俞清瑶也想为灾民出些力气,和俞子皓商量后,决定拿出一千两。
    不过,此举被杜氏否决了。京城里似俞清瑶一般的闺秀多了去,她拿得出一千两,那是母亲嫁妆丰厚的缘故,可让那些嫁妆不多,有心无力的怎么办呢?无端碍了别人的眼,遭别人的忌讳。
    俞清瑶也怕好心做事,得了恶果,只能叹息作罢。不过到了八月初五那日,她与杜氏一起到了齐国公府,亲眼见了那些公侯伯爵夫人,动辄一两万,便觉得她那一千两,杯水车薪,拿不拿的,真无关大局。
    齐国功府占地极大,约有五六亩地,虽不如安国公府、安庆侯府精致,但胜在雄浑大气,楼阁殿宇都是大屋顶,合抱粗柱子,装饰不多,可质朴天然,本色流露,没有那么多的精工巧匠的琢磨,也少了分匠气。
    俞清瑶望见一路走来,抄手游廊的梁柱上没有彩画装饰,颇觉新鲜,这齐国公府当真出乎她的意料。原以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即便卸了任,也是天下最有权势的男子之一。世上的人,有几个受得住富贵的腐蚀,怕早就将自己的宅院打造成仅此皇宫的舒服所在,雕栏画栋、美酒佳肴、锦衣华裳、妖娆侍女怎么享受,怎么来。
    没想到亲身进来,见到的却是普通实惠的院落,大有脱去京城奢华富丽的靡靡之风,清新隽永之感。齐国公,对未来的公公还没见过呢,可俞清瑶已经对他存下了不少好感。
    她在宴上多喝了些果酒,脸上浮起红晕,心绪纷乱,一时想到那些灾民——怎能忘记前世她落难之时,也曾是背着布袋,等待官衙发放救灾粮食的一员?一时又想到,当初若有长公主出面,筹集救灾银两就好了。
    想得多了,一时不慎,被酒水污了裙裾。幸亏早有准备,通知纹绣把她的包袱带过来,告了声罪,便跟在一名婢女后面,去安静无人的院子换裙子了。
    越走越是偏僻。
    开始,俞清瑶没有他想,以为是周边人来人往,婢子带她往清净处。可随着连树木花草都少了,明显缺乏打理的样子,她突然警醒,“你是谁要带我去哪里”
    “俞姑娘,奴婢不是带你去换裙子吗?”
    还装糊涂
    俞清瑶转身,“我不去了。”
    便是污了裙摆,顶多被人嘲笑仪容不正,总好过陌生地方,莫名其妙失了清白好“俞姑娘,这可容不得你了”
    那婢子力气大得出奇,拉扯着俞清瑶往前,“住手放肆,你敢”还没叫唤,被人捂住口鼻。
    她太大意了,以为长公主尊贵无比,无人冒着得罪长公主的风险行龌龊之事,可叹,低估了那人对败坏她名誉的执着,也低估了那人对她母亲的怨恨
    甚至,也低估了那人的身份地位
    被人硬拖着走了十几步,双腿乱蹬,可控制不住啊俞清瑶心中发狠,那股子不服输、不认命的倔强劲儿上来,使劲咬了一口婢子的手,只觉满口腥味。
    “啊”
    见了血,对方也恼了,横竖三五刻钟后,俞清瑶就会落得清白尽失、名誉扫地的下场,不拘什么手段了,手肘用力,敲在俞清瑶的后背,想把她敲晕了,直接带到目的地。到时候衣服一脱,和男子同居一室,管她什么辩解,这辈子都完了可俞清瑶已经有防备,偏过身子,这一下下去只敲到肩胛上,也痛得她眼泪狂飙,大呼出声。
    “咦,什么声音啊?”
    影影绰绰的树林外,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
    婢子脸上露出喜色,人已经到了?主子难道早有预料?太好了,她不用硬拖着,把俞清瑶带到目的地了,狠狠的一推,脚掌不为人察的踢到俞清瑶的脚踝上,自己转身几个跳跃,就不见人影了。
    俞清瑶好容易才从地上爬起来。
    那声音分明是林昶阴魂不散,遇到他准没好事啊这家伙不是去了南疆,他亲娘舅的军队里了吗?怎么回来了?哦,上次元清儿好像提到,两个月的口舌之战,查家胜出,老郡主退让,同意林昶、查小钗的婚事。这次回来,是准备婚礼了。
    要是被人发现,她与林昶“私下相会”?完了,完了,必须赶快离开。
    越急,越是走不快。
    俞清瑶满头大汗,一只脚拼命往前迈,一只脚却总是拖累,低头看了下,才恍惚崴了脚察觉后,那股钻心的疼痛才传入大脑,痛得她站都站不稳。
    林昶,终究还是出了树林。两人回眸对望时,一个是满心惊喜,仿佛天上掉下了活凤凰,忙不迭的跑过来了;一个是如见棺材,一屁股坐在地上,心寒如水——老天老天,我已经很努力了,规划好未来的路,怎么就一个不经意,全乱了呢?
    “清瑶妹妹,真的是你我还以为被骗了呢”
    林昶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俞清瑶满身的狼狈,一脸的怒火,对他而言,都是那么可爱,都是那么完美。旁的人,一根指甲也比不了。见到她,他只有欢喜,满心的欢喜
    “别碰我你滚远点”
    瞧见林昶有“不轨”的意思,俞清瑶慌乱的拿起身边的小石子、土块,随手丢了出去。
    被打到胸口,林昶也不生气,笑嘻嘻的,“我就知道,清瑶妹妹你对我不是没有意思,不然也不会特意找我来约会”
    “你眼睛瞎了吗?没看到我是被人陷害陷害”
    “陷害也不要紧。我会负责任,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有我在一日,绝不会让别人欺凌你。”
    话说得多深情,仿佛世间只有她们彼此,任凭天荒地老也无法动摇似地。可俞清瑶会上当吗?她比谁都了解林昶的自私、自我和软弱。不说他那复杂的家庭,单是他永远长不大的为人心性,就足以让人避之不及了“我对你没心思”实在忍不住,她大吼道“从来没有第一次见你,就开始讨厌你花里胡哨的穿着,讨厌你自私任性的举止,讨厌你以为自己多么人品出众其实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如果你不是我表哥的朋友,我连话都懒得与你说”
    林昶非常受伤。
    扁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控诉着,“瑶儿,你怎么能这么伤我的心上次你故意丢了手帕给我捡到,却淘气的不肯露面,我都大方原谅你现在,这么好的时机,正是该你侬我侬、互吐心意了,你别嘴硬了,其实我知道你故意躲着我,是吸引我的注意你看我的眼神,跟别人不一样。我知道,我都知道”
    俞清瑶见林昶越说越靠近,心理紧张,“你走开,别过来别过来啊”生怕青天白日的,她力气小,被欺负了就毁了未曾仔细考虑,便叫嚷起来,“你都要娶妻了,干嘛还来招惹我”
    林昶听了,果然一顿,脸上露出笑容,“我就知道你口硬心软,其实你对我的心啊好好好,我不过去,你别哭啊”
    瞧见俞清瑶眼眶红了,他心疼的想擦拭,又不敢造次,“你放心,我跟曾祖母说,娶了查小钗,然后再明媒正娶你做平妻,好不好”
    去你的平妻
    没听过正经人家有“两头大”的,堂堂侯府,若真出了这种事情,不被御史台骂死才怪尽管心理诸多厌烦,可现在的关键是说服林昶,赶快离开,免得被人发现孤男寡女。好说歹说,终于把“祸水”劝走了。不知该不该庆幸,林昶良知未泯,不是那等丧心病狂,先坏了女孩清白,再来逼娶的奸邪男子。或许,以他的骄傲,不屑于吧好言好语哀求了下,变答应她的请求,同意悄悄的去前院,把丫鬟纹绣带过来,顺便带着新裙子,免得在众人面前丢脸。
    远远的瞧见林昶的身影不见了,俞清瑶愣神了片刻——平心而论,林昶对她的心意,比起日后所见负情寡义的,至少出自真心。可他们合适吗?想到林家三位婆婆,那点子不该有的心思,很快消失了,她咬着牙,双手支起身体站起来,抱着崴脚的那只膝盖。
    一只脚就不能走了吗?
    看我跳
    跳跳跳
    可恶的秋香散花如意拽地裙,为什么弓着身一蹦一跳,就显得那么累赘?不小心踩到了裙角,噗通一下栽倒了这点挫折算什么,打不倒她,起来,再跳俞清瑶憋着一口气,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必须尽快离开此地。可一只脚能跳多远?不消多久,就气喘吁吁,回头一看,居然才几步路的距离老天,真要亡她吗?
    悲伤欲绝时,眼睛花了似地,突然有人从天而降不不,是没想到有人能从两丈高的墙外跳下来。俞清瑶连番受惊,骇得以为我命休矣没有死在林昶手里,却死在贼人手中吗?忽然听那人开口,声音是熟悉的温和、镇定,“俞姑娘?”
    “啊,是、是齐世子”
    骤然吃惊,心神都绷紧了,然后突然的松懈,大起大落、体力不支的俞清瑶终是承受不了,又一次摔倒了。
    景暄侧耳倾听,下意识的上前一步,想接,可手只伸到一半,便垂了下来,保持距离,轻轻道,“俞姑娘,你,还好吗?”
    俞清瑶把头垂着,双手支撑地面有些脏了,用胳膊挡着脸,声音闷闷的回了一声“嗯”,觉得生平第一丢脸,莫过今日。
    亏她自认为俯仰无愧天地,生平不曾做过一件对不起良心的事情,可面对景暄她觉得自己内心好龌龊。第一次相遇在下湾,他好心好意来帮忙打捞落水的税银,虽然与她没有厉害关系,但她事后为了摆脱嫌疑,想把事情扯到他头上知道他身份贵重,便去道歉——若是他身份是白丁,她还会特意让人上门道歉吗?只会事后烧纸吧?后来,他不曾责怪自己的小人行径,反倒帮她出版了父亲的《诗集》。《诗集》反应强烈,她在京城有几分“诗仙之女”的名声,都要感谢人家的宽宏雅量。
    比如现在,她知道景暄不会告诉任何人,她刚刚为了哄骗林昶赶快离开都说了些什么,可、可一想到景暄全部听到了,她就感觉无地自容。这种羞愧到恨不得消失的感觉,甚至压住了即将到来的,清誉受损的恐惧。
    短暂的安静,景暄偏着头,“放心,我不告诉人的。”
    “我知道。”
    声音还是闷闷的——她根本不敢把头从胳膊里抬起来,虽然,明知景暄什么也看不见。
    不知是否错觉,恍惚听见一声极轻的叹息,微微抬起头,见景暄蹲下了。他穿着月白色银纹直缀,领口袖口是石青色镶边,头戴玉冠,鬓如刀裁,轮廓分明的五官,就在俞清瑶眼前放大,当然,还有清新的迥异与女子的特殊气息,都随着景暄的动作,包围着她。
    她呆傻了。
    听到他说,“冒犯”了。
    可冒犯,是什么意思?
    景暄动作很慢,似乎给了一会儿反应时间,见俞清瑶没有拒绝,才伸出手,慢慢的在地上摸索——然后,摸到了俞清瑶受伤的脚。
    “很疼吗?”他皱着眉,“那个强迫你的女婢,武功不弱,寻常人家定养不起这样的婢子。”
    “啊,你认得她?”
    “不。她不是我府上的。今天客来得多,不乏贵客。不知得罪了谁,用这种阴损法子对付你?”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俞清瑶好想大声痛骂那个仇家,想怎样,出来明刀明枪啊,干嘛总是使这种卑鄙手法?
    脚心处传来一股热流,钻心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些。可被一个男子摸到脚部敏感部分,纵然是权宜之策,可她仍窘得面烧红霞。这才知道,景暄精通武学。唔,虽不知高低,但一年遭好几次刺杀,平安长大到如今,似乎,勉强能称高手吧?
    “谢谢。”
    “不必谢。真要谢,等你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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