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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剩女重生记-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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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能?”俞锦熙继续反问。
    俞清瑶呆了,难道父亲打算一直留她在侯府里?不可以这怎么行?
    以前父母不在,她只得寄居侯府,可现在母亲且不说了,生父就在京城,哪有不跟生父一起居住,反住到舅舅家的道理?
    “总之就是不能”
    一锤定音
    俞锦熙头大了,今儿他应付沐天恩半天,处处夸赞,一句不好也没提,为了什么,不就为了留女儿继续住吗?反正对侯府来说,多养一个人也不算什么万万没想到,小女儿太有主见了“唉,喆喆啊,你听我说,爹爹不是借住在别人家吗?不好接你一起过寄人篱下的日子。”
    “那就买一栋屋子”
    “没钱。”俞锦熙两手一摊,无奈的说。
    “你骗谁,皇上奖赏你五百两黄金,买栋两进的院子绰绰有余”
    这个都算计到了?俞锦熙“哦”了一声,露出为难之色,“可是,已经花掉了”
    “你骗谁啊,从下朝到现在,才过了几个时辰,你把五百两黄金都花了?”
    “是。”
    眼看女儿又要动怒,简直有怒火冲天的架势,他连忙解释,“当初跟爹爹一起的护卫,足有两三百人,你也看到了,只有七个回来,其他的人都牺牲了。爹爹有命回来,全靠他们拼死保护,所以,那五百两黄金,分给他们的亲属了”
    此话一说,俞清瑶奇迹般的熄灭了火焰,眼眶泛红,低声道,“够不够”
    “什么?”
    “我说够不够?要是不够,我这里还有些私房钱,拿去,拿去给他们吧。”
    深明大义呀俞锦熙发现女儿“张牙舞爪”背后的一个优点,心理感叹。感叹过后,又是感动。感动过后呢是一阵感伤被父母放在掌心里疼爱的孩子,再懂事乖巧,也未必会说出“把我私房钱分给别人”的话吧心中疼惜怜爱极了,面上还是忍着,笑道,“不用,你的私房钱就留着买脂粉吧。”
    才说了一会儿话,外面叮叮咚咚的,“默儿,我爹呢?姐姐怎么不也早点告诉我”原来是俞子皓听到信儿,从国子监请假出来。
    昨日赛马会请假了,今日本来很难再请假的,不过俞子皓用的理由特殊,他出生就与“父亲”相隔两地,从没见过面,一番情真意真的倾诉,终于使得国子监祭酒大发慈悲,放了他出来。
    咚咚上了楼,看见二楼东头有袅袅的茶香,姐姐俞清瑶正在与一个络腮胡说话——唔,络腮胡实在颠覆想象,但能单独与姐姐相处的,除了父亲俞锦熙,还能是谁?
    强忍着泪水,他小跑过来,撩起下摆,口称“父亲,孩儿想死了您了”便跪在地上叩首,咚咚磕了三个,每个都是“掷地有声”,才扬起头。因读书用功而消瘦的小脸,满是泪水,肆意的流淌,看起来,多惹人怜爱啊俞锦熙“很受震动”,络腮胡掩饰了他真正的表情。
    应该说,他那一刻也是受惊的。突然跑过来一个人,跪着磕头叫爹,能不惊讶吗换了旁人,可能怒斥,我没有儿子,我不是你爹,滚吧,再也不想看见你可俞锦熙的为人后面慢慢的就知道了。他从来不是只图一时痛快的人,甚至看到前情敌的儿子冲自己下跪,有一种奇妙的卓越感。微微诧异了下,就恢复正常,“起来说话。”
    “是”
    俞子皓擦掉满脸的泪水,哽咽着站起来,“爹,孩儿好想你,天天想,夜夜都想。”
    “乖”
    俞子皓听了,是真把俞锦熙当成生父啊,加上年纪还小,对父母的孺慕之情发自肺腑,扑到他怀里,“爹爹”
    俞锦熙僵硬了。
    表情越发怪异,但络腮胡面部表情真的与没胡子的人不一样。
    俞清瑶就误会了,泪奔了。
    果然她是最不讨巧、招人喜欢的那个
    世人都重男轻女,没什么好奇怪的。弟弟是男丁,连他的贴身嬷嬷都说过,弟弟比她贵重得多,有个什么,谁也赔不起。就算是她,不也怕无法对父亲交代么可是,看着“父慈子孝”这一幕,仍旧让她刺心啊她跟弟弟,已经回不到以前了,恢复不了亲密无间的姐弟关系。那父亲偏疼儿子,她又能怎样?
    难道,她连最后一个真心疼爱过自己的人,也抓不住了吗?
    一六三章 谣言引发的口水官司(上)
    一六三章 谣言引发的口水官司(上)
    俞清瑶把一瞬间闪过的自怜自伤,藏在心底,可哪里瞒得过精明过人的俞锦熙。再者,俞子皓仿佛天生的性情——多疑,凉薄,趋利避害,对自己有利的便亲近,对自己没有利用价值的便丢弃。他那几个嬷嬷,粗鲁不文,蛮不讲理,可帮他做过多少事?忠心耿耿的,一旦发现俞清瑶灰了心,立刻被他送到庄子里疏远了。
    一年半前,他与俞清瑶一同来的京城,俞清瑶因为本性柔中带刚,曾使得沐天恩、杜氏动了“冷一冷”的念头;丽君丽姿姐妹,全把火头对准她。可作为亲弟弟的俞子皓呢,一点事情也没有他还是男丁呢,不应该更招人注意吗?
    至于争宠,更是刻在他血脉深处的本能——身为皇族子弟,或许这是优胜劣汰的结果?先是一番痛哭表明思念至深,再喜极而笑,抱着父亲表达亲热。一连串的举动,换了别家父母都会感动了唯独俞锦熙
    他笑意没有深入眼底,甚至看着女儿孤单落寞的站在旁边,冷冷清清,心疼得受不了该死的她们也太不要脸了,怎么不把这孩子抱走,非得跟我女儿生活在一起看样子,没少受说不出的暗气尽管十分生气,但俞锦熙对前妻和端王的私情,早有决断。冷笑一下,神态自若,随口挑了四书上的几句,问了下学问,俞子皓挺着胸一一回答了,脸上有得意自豪神色。见父亲看了一眼旁边的俞清瑶,小家伙眼看四方,连忙笑着道,“孩儿现在国子监念书,说起来能进国子监,都是姐姐的功劳呢。”说罢,牵着俞清瑶的手,腼腆的抿唇一笑。
    人前显摆“姐弟情深”,会赢得许多印象分,这是早就知道的。加上做父母,没有不喜欢儿女和睦相亲相爱的,俞子皓自然卖力的表演了。至于俞清瑶,也不会拒绝——如果泄漏她们姐弟的感情并不好,肯定要扯出背后因由,那是她不愿意的,只能配合了。
    却不知探花郎眼眸一深,淡淡的笑了下,内中的心思,实不足为外人道。
    
    晚上,俞探花带着儿女,前往定国公府。虽不似安庆侯府中门大开,可跟国公府扯得上关系的亲眷,能来的都到了。除了年节及老公爷生辰,唯独今日来得最全。有的是慕名“诗仙”,但更多的是察觉到皇帝对探花郎要重用了那副大漠图,震撼了满朝文武。同样,稍微有点见识的都知道,来年抗击蛮族,一旦大战功成,论功行赏,俞锦熙板上钉钉是头名他还年轻啊,不到三十岁。就算是状元郎,十年撑死也就是五六品官职,但他呢十年内没有在职履历,但厚积薄发,凭着大漠图的资历,必然一鸣惊人将来登阁入相,也无不可能端王那边不好得罪,但这位如日中升,更不好得罪啊晚宴非常盛大,老公爷十几个儿孙都齐了,轮番敬酒,气氛热烈,小辈们听说俞锦熙的英伟事迹,同样崇拜不已。
    不知怎么,几乎所有人都把一个人遗忘了——沐天华,仿佛她不是牵连元家与俞锦熙之间的纽带似地。也没有人不识时务的问起,“惠太妃上表立侧妃”的折子现在怎么处理。听俞锦熙对邓氏称呼“舅母”,对老公爷称呼“舅父”,比沐薄言叫他“姑父”更自然,更理所当然。在场的,也没有任何人感觉意外。
    真正感觉奇怪的,是俞清瑶。她来时还担忧受国公府除了舅公、舅母之外的长辈冷落,可长房媳妇翁氏对她一口一个“瑶丫头”,别提有多热络了铁氏也是一副格外疼爱模样,其他女眷对她也是亲热无比。
    巨大的反差,有些让她反应不过来。
    记得上一次她来,才不到半个多月啊,怎么大家的变化都很奇怪
    这就是人情冷暖了。人走了,可以茶凉,可人又回来,该热的茶自然就热乎起来。
    在权贵漩涡里长大的人早就熟悉这一套了,不过几个年纪小的,就没多深的城府。元锦儿,排行十五,是国公府小姐之一,跟她堂姐元菲儿一样,生得娇纵跋扈性情。她早就对俞清瑶不满了,原因?需要什么原因呢?跟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姐妹都处不好,何况血缘关系远到一表再表的表姐妹呢再说,俞清瑶生得太像老公爷,来的次数不多,可每每都得到邓氏特别关注,饮食起居,亲自过问,不嫉妒才怪呢女孩儿的一桌,坐了元清儿、元姗儿、元锦儿、元梦儿等,俞清瑶坐在首位——今儿,她是主客,辞了又辞,但翁氏特意过来,不许她让,并点名让几姐妹好好陪着,“不许惹妹妹不高兴”。本来,俞清瑶与她们之间的关系井水不犯河水,远着、敬着,再有元清儿居中调解,闹不出什么事情来。这一句着重口音的嘱咐,嘱咐坏了。元锦儿气得扭着帕子,凭什么啊凭什么让她国公府小姐去陪一个小官女儿等大人都过去,她在底下磨牙,阴阳怪气的,“妹妹可真好命啊”
    元梦儿憨憨一笑,“表姑父是当世‘诗仙’,妹妹当然是好命,才能投胎做他的女儿啊”
    “我不是说这个”
    狠狠瞪了一眼庶女出身的梦儿,她偏过头去,望了一眼清儿,然后得意道,“姐姐可听过昨儿赛马会的传言?”
    元清儿淡然道,“谣言止于智者,那种传言我们闺阁女孩听都听不得,妹妹快别说了”
    “哼,你是害怕吧有人都做了,还藏藏掖掖的,不敢说啊要是我,找根绳子吊死算了,还出来丢人现眼。”说完,斜飞了一眼俞清瑶,不屑的撇撇嘴,故意坐开了些。
    俞清瑶一头雾水,“锦儿表姐,妹妹怎么得罪你了,说这种话呢”
    “哼你昨儿在赛马会被人掳了去,消失了半个多时辰。回来时哭哭啼啼,浑身脏兮兮的,你还当别人都是瞎子啊现在谁不知道你俞清瑶,被几个匪人清白被污,是个不干净的你还想跟我们姐妹坐在一起,讨好你?下溅不下溅啊对了,你母亲也是”
    话未说完,俞清瑶脑袋“轰”的一声,炸了。急怒攻心,加上羞愤、悔恨、绝望,种种的负面情绪一下爆发出来,压垮了最后一根稻草,噗一声,吐出一口血,昏倒了。
    “清瑶清瑶?”
    元清儿大吃一惊,急忙扶住倒地的俞清瑶,责怨的瞪了一眼元锦儿,元锦儿吓了一跳,可她犹自嘴硬,“人家都那个了,还怕我说啊我又没撒谎骗人”
    这边的慌乱很快传了出去,翁氏急忙过来,一见俞清瑶吐血昏迷,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旁人也没必要替元锦儿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翁氏愤怒,当场甩了元锦儿一个耳光,骂“不知好歹的东西,胡咧咧什么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素来端庄自持、对下和善的翁氏,当着这么多人面发了火,还是第一次。元锦儿懵了,哭道,“我没说错啊,俞清瑶就是在赛马会失踪了嘛昨儿我听念慈说了,许多人都瞧见了凭什么打我呜呜”
    “混账东西”翁氏气得浑身颤抖。今儿整个国公府都出动了,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不断这门亲吗?被元锦儿两句话,全给毁了“我说不了她,叫她娘老子来”
    刚说完,俞锦熙已经过来了,她连忙扶起俞清瑶,叫人赶快请太医过来。可俞锦熙自己,就是个医道精深的大夫。亲自替女儿把脉,反复琢磨了下,脉象竟然是“久思郁结”,吐了口血反而平稳了?
    算来算去,是因祸得福了当然,也要开导女孩别再多思忧虑,积年累月的调养后,就能够恢复正常。
    表面上,俞锦熙肯定不能说,吐血吐的好,装作悲伤无奈的样子,一声幽幽叹息,“想不到我多年未回京城,闺阁中也沾惹了虚荣浮夸气息,暗中使恶毒话造谣中伤。”
    说完,十分灰心失望,皱着眉,抱起女儿大踏步离开国公府,竟是丢下满府为他而来的亲戚,径直而去走了
    走得干脆痛快
    元家的人本来想留,可看着好端端进来,嘴角沾着血迹、昏迷不醒的俞清瑶,留人的话说不出口。最急切的是元尚星,他是元锦儿的父亲,女儿闯了祸事,怎么也推卸不了责任啊定国公恨恨的瞪了一眼这个庶子,喝道,“回去好好管你院里的事”
    元尚星只能唯唯诺诺,心理把口出恶言的元锦儿,好一顿骂。
    第二日,关于俞清瑶在赛马会失踪了半个时辰,回来后衣裳破损、哭哭啼啼的消息,传遍京城。
    亏得俞清瑶昏迷之中,什么都不知道,否则真要活生生被逼死了。
    至于俞锦熙,冷冷一笑,依旧是以白身身份,进了金銮殿。
    他要告御状。
    一六四章 谣言引发的口水官司(下)
    一六四章 谣言引发的口水官司(下)
    什么是人心?什么是公道?
    大漠地图上莫名其妙多了个纤细的足印,事关军机要事,难道没人去查来历吗?能让俞探花咬死不肯承认的,除了他女儿还有谁稍微灵通的,上下联系,都能想象得到,前日赛马会,俞清瑶定是撞见他父亲了,不知怎么两下吵了起来,然后小女孩痛哭发怒,懵懂无知的踩了地图
    当然,这话不能明说。明说,俞清瑶定要治罪的。
    金銮殿上,俞锦熙什么也不提,只说近期听到了一股流言,辱骂他的亲生女儿,流言之恶毒,那是活生生要逼死人啊现在她女儿还昏迷不醒。
    与国有功的功臣,跪在殿上痛哭流涕,真是闻者伤心、见着流泪啊你说说,人家为大周出生入死,九死一生,最后得到什么了?妻子呢,被人夺走了;女儿呢,被陷害了但凡有点正义感的,有些良心的,会站在那一边?脾气暴躁的武将不提,文臣也不乏有血性的,对俞锦熙的遭遇无比之同情。
    兔死狐悲,不外如是。
    金銮殿上那个位穿着蟒袍的端王冷汗淋淋,从来没有哪一次这样焦灼难安,感觉满朝文武的眼睛如刺般盯着他的背后——谁让他女儿周芷苓陷害的事情,曾经在大庭广众下被拆穿呢?长公主筹集善款的宴会,多少诰命夫人都去捧场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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