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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宠:相公无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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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被婉拒,虽然很失望,却还是选择将花束放在了他脚边的位置,一时间,连鞋子都被花簇给盖住了。
先生示意让拂衣上前去,她缓缓走到韩舒面前,见他总算是笑了,可自己手里的花却怎么也递不出去,这么多姑娘的心意,不差她一个吧?
几番纠结之下,她举起自己手里的花,摆到韩舒胸前一尺的位置,既不往前送出,也不拿回去,众人只见韩舒怀里突然伸出一只毛茸茸的银色爪子,速度极快的把花给抢了去,蹭蹭两下就把花用脑袋压着。
“姑娘你这是”先生无语地摇头,“花朝节赠花,这是要给自己中意的男子啊!”可她怎的偏偏给了一只狐狸!
阮拂衣错愕,而狐狸扬起它骄傲的下巴,咧着嘴不知是在笑还是什么。
047 小白弄丢了()
阮拂衣和小白赌气,接连好几天都对养在韩舒家的狐狸不闻不问,自己躲在屋里头学着绣花,针线花布都是隔壁王婶儿送给她的,连起针收针都学了好久才会。
这天终于决定出门透气,外头阳光正好,她将手里绣了一半的花样举起,对着太阳照,隔着薄薄的一层花布,朦胧间似乎看见韩舒抱着狐狸匆匆忙忙走过去的身影。
难道是在躲着她?只是没有送花而已,他不会那么小气的。
于是,拂衣大声喊住了他,韩舒身体一僵,看她的表情有些生硬。
“韩公子这是要上哪儿去?”
“村里头出了点事,我过去看看。”
见他并无其他想要继续往下交谈的意思,拂衣愣在那里有些尴尬,目光注意到狐狸缩着鼻子在他怀里乱拱,眼珠子似乎也没以前那般乌黑有神。
“狐狸伤也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它向来爱折腾,还是不再劳烦韩公子费神,交给我罢。”
韩舒迟疑了片刻,又将狐狸送回她身边。
拂衣将它摆在窗台上,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她急了。
这似乎,不是她家小白呀!
首先想到的是小白也在和她赌气,气她随意将它丢给了别人,所以现在装作一副不认识她的样子,存心让她着急。
可是,虽然都是银狐,仔细一分辨,眼下这狐狸毛发并不如之前那般光亮,即使是对着太阳晒,也没了之前的微微银光。
而且,从头至尾,狐狸都在很用心的舔着自己的爪子,哪里有兴趣看过她半眼?
那么骄傲的小白,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舔爪子!
她心里一急,手掌大力拍在桌上,砰的一声吓得狐狸到处乱跳,被她一手捉住了大尾巴动弹不得,扯着嗓子吱吱的叫。
“再跟我装,就把你尾巴给割下来!”
“吱吱,吱吱吱!”
狐狸挥舞着爪子,表情很害怕很绝望。
“小白乖,咱们不斗气了,我以后一定不会把你送给别人,你理会我一下呀。”她语气忽然软了下来。
“吱吱,吱吱吱!”
“你又不是老鼠,吱什么吱!”阮拂衣火了,对它越发失望。
她揪着尾巴将狐狸倒提了起来,却发现它四肢完好,身上的伤也不见了。
一气之下冲进韩舒屋里头,顾不得众人诧异的目光,气愤地吼道:“韩公子,你把我的狐狸藏哪了!”
“下午不是已经还给你了吗?”韩舒一脸无辜。
“这不是我的狐狸。”她又气又委屈,好端端的,她居然把小白弄丢了。
“你怎么知道它不是你的狐狸?阮姑娘,你前几日还见过它,今天怎的就突然认不出来了?”韩舒反问。
“这个我作证,姑娘,我家少爷待你如何,你心里是清楚的。这几日他无论去哪儿,身上的狐狸可是寸步不离的,生怕有了闪失,有负于姑娘的委托。”先生目光镇定,不像是说谎。
“可它真不是我的狐狸”如果不是韩舒故意而为,那现在怎么会有一只这么相像的狐狸出现在她面前?
小白元气大伤,根本玩不出这样的把戏。
048 相公来了()
韩舒看她的目光总与以前不同,可她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
拂衣默默退出他的房间,怀里抱着狐狸也不再闹,从大家的目光里看出,这里没有人会相信她。
夜里睡觉时,总觉得有人在床头看她,可是一睁眼却什么都没有,漆黑的夜幕,窗外月光微微照了进来,带着几分阴凉。
狐狸伏在桌上,用爪子挠的桌子嘶嘶作响,眼睛发出幽绿的光吓得她赶紧闭眼。
第二天天刚亮她就被人叫醒,隔壁王婶儿眉毛都笑成了一条直线,“我说姑娘,你成亲了都不和大家伙儿说一声,害羞呢还是咋滴?”
王婶儿有个小女儿,一直仰慕着韩舒,她是知道的,这会儿听说她已经成亲,王婶儿自然乐活。
“我何时成亲过?”拂衣一脸茫然。
“你家相公大清早的可找你来啦!就在屋外头等着呢,站好久了。”
相公?拂衣脑子一个激灵,赶紧的跳下床去飞奔着开门。
身后王婶啧啧叹道:“都这么心急了还不承认,夫妻小俩口吵吵闹闹很正常,可一吵就离家出走就不对了,看把你家男人给急的”
她说的话拂衣一句都没听进去,满脑子的只有门外站着朝她笑的人。
仍旧是风度翩翩,气质出尘的模样,白子乔手里摇着折扇,眉眼里尽是笑意。
她差点脑子一热,直接扑过去把他抱住,好在及时清醒过来,不为男色所迷,哼了一声甩给他脸色,然后转身“砰”的关了门。
哪知王婶儿笑盈盈地从她身旁钻过,哧啦一声又把门给开了,粗厚的手掌高高扬起朝他直挥,“小伙子快进来!”
不等她反应过来,忽然被人拦腰抱起,白子乔轻贴在她脸旁,亲昵无比,“娘子见到我不高兴?”
“不要脸。”
“做人虚伪才要脸皮,我们当狐狸的要脸做什么?”他离她更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桌上那只银狐看到白子乔后,噌的一下跳下桌子,缩到桌底下去了。
“它是怎么回事?”拂衣指着桌下的狐狸问。
“若不是找了它来,为夫怕是不能活着见你了。”
拂衣心里一惊。
白子乔声音委委屈屈,“娘子你怎么能随便将相公送人呢。”
这话说的她心里充满愧疚感,可后一句又让这份愧疚瞬间分崩离析。
“若是遇上心怀不轨之人,将为夫劫色了怎么办你没瞧见花朝节,那些丫头个个对我动手动脚,投怀送抱的。”
“没把你劫走,倒算她们的福气了,这里的姑娘还是有眼光的。”拂衣点头赞道。
白子乔幽幽地望了她一眼,目光随即被桌上那副刺绣吸引住,捡起来仔细一看,花样繁多,“娘子这是绣的什么花,牡丹还是芙蓉?”
她沉默不语,脸色有些阴沉。
“模样倒是绣出来了,这花瓣还需绣多些才好看。”他对着这副绣品不依不饶了。
“那不是什么花,是鸳鸯,鸳鸯!”
忙活了几天的心血不是这么糟蹋的。
白子乔很识趣,见她被惹毛了,聪明的转移了话题。
“娘子不觉得韩舒最近哪里怪么?”
049 白衣人()
“跟了韩舒几晚,差点连皮都让他给剥了。”白子乔说的慢条斯理,漫不经心的模样看不出来半点害怕。
“韩舒就是村子里大家看着从小长大的人,怎么会?”她真应该感谢韩舒的,如果不是他的收留,也许她和狐狸早就饿死在路边了。
“以前不会,但不代表现在。娘子若是不信,今晚大可以瞧瞧。”
“可是,小白你的伤好了?”她瞧着白子乔,脸色总比以往苍白几分。
“娘子这是心疼了?”他莞尔,伸手勾住一缕拂衣被风吹起的长发,缠在指间绕了几圈,声音淡淡,“对付他,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能给他留条活路吗?”
“你又心疼其他男人了是不是?”他故意冷了脸,见拂衣沉闷的低了头,方才弯起食指去勾她下巴,轻轻在上面刮了几下,“娘子先将手里龙骨取下,将他诱出来。”
“怎么诱?”
“洗澡。”
夜幕还未完全降临,青灰的天空残存了几丝红霞的痕迹。
拂衣褪去外裳,如墨般的发丝尽散于身后,勾勒出她细小而娇嫩的身体。天气并不算冷,可双腿步入池水中,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是在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还是因为知道小白此时就藏身于某处看着自己?
有了上次锦绣的教训,那串龙骨她不敢放的太远,直接摆在了岸上的衣服堆里。
树枝上,草丛里尽是匍匐着的人,只是她没发觉,一切都太过死寂。
直到身体完全浸在水里,她故作镇定,双手捧起池里的清水往身上浇,动作轻柔而舒缓,看起来十分惬意。
“姑娘,你还记得我吗?”韩舒的声音悄然而至,却带了几分阴柔。
他身形飘忽在水面上,双目赤红,像是打量玩物一般的看着她。
“你是苏久?”她总算听出来了,这声音和柔弱的苏久极像,飘渺不定。
既然苏久出现在这里,并且上了韩舒的身体,那温沐清呢?
阮拂衣咬着唇,慌忙看向四周寻找温沐清和白子乔的影子,可是到处都是原来的死寂,连声蝉鸣都没有。
“在找那只该死的狐狸?”他挑唇轻笑:“早就追着沐清去了,他要的是沐清身上的东西,哪里还会管你死活?”
“不可能!”她大步后退,捂着前胸跑出水池,伸手想要捡起衣服和龙骨,手腕处突然擦过一道黑气,瞬间割裂她的手腕,那堆衣服和龙骨也被吹起,一齐掉落进水中。
“之前是因为你带了龙骨,所以我们接近不了你,可现在”他露出狰狞的笑,“不敢承认那只狐狸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你,对吧?如果不是他教你取下龙骨,现在又弃你而去,你怎会这么轻易落在我手里?姑娘,我只要你的心”
他对着拂衣的方向,手掌一收,她就像被一道飓风给吸了过去,完全反抗不得,瞪着眼看到苏久利如刀尖的手指袭向她心口的地方。
错综掩藏的树梢中忽然射出几道带有蓝光的剑气,气势凌厉逼人,直朝着苏久的眉心而去。
剑气的速度之快,由不得他反应,尽管做出最大的躲避幅度,可眉心和两肩仍旧被剑气所伤,一时间滑落了手下掐着的拂衣,痛苦的闷哼出声。
也许是树梢上的那人行动不便,即使想要很快隐藏住自己,可他还是留下半道白衣的身影。
拂衣看的不太真切,可光是那直觉,就让她心脏漏跳了半拍。
是他吗?
她顾不得去找衣服和龙骨,直直奔着那袭白衣消失的地方而去,一边大喊着:“师父!”
可是,直到她狠狠摔倒在地,膝盖磨出大片血印,那人也没留下,拂衣死死盯着树梢,眼泪直流。
050 小白的身份()
“你师父又没死,哭什么?”白子乔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痛哭的女人。
拂衣抬头,一双绯红迷离了水雾的眼充满怒意,嘴唇紧抿。
他被她盯得有些发毛,语气稍微软了下来,“哪里看见是你师父了?他根本就没来过。”
“刚刚那人肯定是他,不然就不会救我。”她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白子乔冷笑,“我的女人还要等着别人来救,那我岂不是个笑话?树上藏着的那道白影,除了温沐清还有谁?”
他的眸间,不动声色地涌起一阵狠戾。
身形一跃飘飘然来到被苏久附身的韩舒跟前,手掌猝然伸出强势扣在他头顶,话语阴沉,“留着你始终是个祸害。”修长分明的指节握起一抓,一道青烟自韩舒头顶涌出,他浑身抽搐,半软着身子痛苦地低吟。
“你别伤他。”拂衣开口,见韩舒倒地后心跳仍在,放心下来。“小白,苏久他说的都是真的么?”
她不敢相信,白子乔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利用自己去达成他的目的,她忐忑不安,从来没有这样难受过。
白子乔注视了她良久,才开口说道:“我再不济,也不至于利用一个女人。”
很多东西都在悄然改变。就在前一刻,他将苏久的魂魄捏的粉碎,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会儿看着阮拂衣的目光却在悄然之间变软。
“想知道知道你师父的下落?”他微微颔首,见她听到这话,眼里终于少去了些阴霾,无奈道:“跟我走。”
见他语气笃定,她便认定他一定知道师父所在,便从地上爬起,一身脏兮兮的乖乖跟在身后,还忍不住时不时地回头,期望着能够突然看见那道清冷的白色身影。
可是她忘了,白子乔终归是只狐狸,天底下哪有这么好心的狐狸精,就算是只公的,狡诈腹黑仍是本性。
他一路骑着白马,单手揽着她柔软的腰肢,见她一路乖巧的模样,忍不住暗笑。
他认定的女人,心里岂能装下其他男人?一丝一毫的机会都不会留给她。
“小白,那是什么?”拂衣将脑袋从他衣袖里探出来,睁大眼睛看着此处的繁华,街道两侧尽是摊贩林立,吆喝不断,离他们最近的一处便是老者手持茶杯口大小的木勺,舀了半勺澄黄的粘稠浆液,倾斜着手腕将那浆液拉成细细一条金丝,均匀流畅地洒在木板上,来回游移,不多时便拼出一对鸳鸯的形状。
她在马上看的口水直流,香甜的气息已经漫入鼻尖。
“那叫麦芽勾花,想吃?”
“嗯嗯,”她忍不住直点头,眼里满是欣喜。
白子乔撩起衣角,干净利落地翻身下马,牵着缰绳来到老者面前,声音悠扬:“你这所有的花样我都买下,包好送给这位姑娘。”
老者眯着眼笑,迅速伸手去拿纸袋。
“小白,我拿不了这么多呀”她肉肉软软的脸颊微鼓,有些为难。
“自然有人替你拿。”白子乔不以为意,往腰间取出一颗晶莹透亮的翡翠递向老者,“这个够吗?”
老者眼里一惊,立刻堆起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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