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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奸夫’HE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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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虽然当年也是马上功夫娴熟,曾随夫上阵杀敌的女将。可如今都快七十岁了,别说骑马了,就是坐马车都怕颠坏了骨头。
金大夫人在一旁劝道:“老太太,我在雁怀阁给姝儿准备了房间,您带着姝儿去看看合适不合适,不合适我再改。”
说着冲着自家女儿金媛使了个眼色,金媛心神领会连忙说:“是啊,奶奶。姝妹妹肯定累了,还是先带她休息一番吧。”
金老太太一听也是,带着魏姝领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雁怀阁了。
那头金轩拿了老夫人的令牌,快马加鞭赶到了沂县。
朱涛还在为韩晚秋的事发愁呢,听到下人来报金轩到访,还要赶忙换出一副谄媚的嘴脸迎了上去:“金将军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再见面了。”
金轩一想到就因为这么个人,自己一会就要挨顿打,心里就不舒坦。嘴上说:“别来这套,我这次前来是要跟你要两个人。”
说着亮了亮手里的牌子,朱涛看了一眼心神领会道:“不知小将军看上了我手下那两位啊?我现在就把他们叫…啊…不,是请过来。”
金轩不屑的笑了笑说:“哪位我都没有看中,我要你关在牢里的韩晚秋和侍剑。”
朱涛一听汗都下来了,强笑道:“这牢里可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不过我府上倒是有这么两位客人。”
“随你怎么说,快把他们二人给我请过来,少了一点汗毛我都要拿你是问。”
朱涛连连称是,叫过了个手下咬着牙说:“快把韩晚秋和侍剑这两位客人请上来吧。”
那人一阵惊愕的看着他,朱涛取出自己的令牌说:“快去吧,就说我请他们来的。”
“是,大人。”那人拿了令牌一溜烟的跑了,朱涛满头是汗的跟金轩打哈哈。
他本就知道金轩背景深厚,本来以为金轩是金将军的远亲。可是等金轩走了之后他和师爷发牢骚的时候才被师爷提醒这金轩可是金大将军的独子。
朱涛一想到自己竟然戏耍了这样一个人物,当时冷汗就下来了,在府上是后怕了一天,还想要请人帮忙化解一番。
连人都打听好了,还没来得及动手,这位煞星就来了。
金轩也不理他,朱涛自己在那边唱了半天的独角戏,没等到韩晚秋和侍剑,到见那位请人的手下哭丧着脸回来了。
手下跪下说:“回禀大人,那两人不肯来。”
朱涛闻言惊到:“你没给他们看令牌,没说是我的命令吗?”
手下很是委屈:“我说了,可是那两位不肯来啊。”
朱涛擦了擦汗,看着金轩不知道说什么好。试探着问:“不知道金小将军找这二人有何事啊?不如我帮忙转达一下?”
金轩嗤笑道:“你帮忙转达?你算老几。”说着指了一下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的小吏说:“你头前带路,我亲自去请。”
小吏看了朱涛一眼,没有说话。朱涛烦躁的说:“没听见金小将军让你带路吗?你快去啊。”
说完点头哈腰的跟着去了大牢。
20。第 20 章()
一行三人来到大牢门前,金轩意味深长的看了朱涛一眼。
朱涛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假装勃然大怒,对着带路的手下大骂道:“这是怎么回事?韩晚秋可是擒贼的义士,今日若不是金校尉到访我还不知道你们竟然背着我把他关起来了,你们这事想干什么?陷我于不义吗?”
小卒子倒很是委屈的说:“可是当初是您说要好好招待他们……”
“这事好好招待吗?是我脑子有问题还是你们脑子有问题?”还不等小卒子说完,朱涛就怒道。“等我送走了金校尉和那两位义士回头再和你们算账。”
金轩懒得看他们表演,直接推开了大门走了进去,边走边问:“你们把他们二人关在哪了?”
朱涛连忙跟上去,附和说:“是啊,你们把人关到哪了?”
狱卒见有人进来有些戒备,一看竟然是知县大人,连忙上前说:“不知大人今日是要提审哪位人犯啊?”
朱涛本来就心情不好,此时很是不耐烦的说:“去去去,这没你的事,一边呆着去吧。”狱卒本意是想讨好上峰,哪知道碰了个钉子,悻悻的回去了。
这牢房不过有十几间,中间是一条幽暗狭窄的长廊,几人很快就行到了关押韩晚秋的地方。
韩晚秋正百无聊赖的坐着,他这几日可是实在是不顺。
问路遇黑店也就罢了,好不容易把土匪给抓了,一路上土匪同党没追过来,眼看着送到官府事情就了了可以安心回家等媳妇的时候,官府居然出了问题。
韩晚秋自认为和这沂县县令是无冤无仇,实在是不懂他为什么要如此害自己。
他被关进牢里的时候还不惊慌,因为他毕竟有个举人的功名,虽然没有补缺,可是若想问罪于他起码也要先经过学政司剥夺自己的功名才可以。
学政司可不是朱涛一个小小的县令能一手遮天的地方,没有站得住脚的借口,这县令就奈他不何。那县令想必也是知道这一点,竟然三番五次的派人来假意放他出狱。
在这大乾的律法里,越狱可是死罪。不知道这县令于他有何冤仇,要三番五次的置他于死地。吃过一次亏可不能再吃第二次亏了。
韩晚秋是提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来对待这些来劝他出狱的人的。他即使要出狱也不能就这么出狱就算了,起码要要一个凭证。
不然他前脚出狱,后脚朱涛就说他逃狱。本来没罪一下子变死罪了,岂不是冤枉?
当然对于自己他是不怎么担心的,他担心的是侍剑。
侍剑自小是在韩府里长起来的,没经过什么事,是个实心眼子,又对大乾的律法不甚了解,恐怕那些人稍微一哄,他就得上当。
韩晚秋一想到此刻心里就十分的焦急。
韩晚秋正想着就见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一抬眼就看到朱涛带着一个看上去约摸有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往这边来了。
朱涛行动间对那个少年是毕恭毕敬,看上去不像是装出来的,韩晚秋实在是不知道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他们打开牢门,还不待韩晚秋说话,那少年就上前一步就要下跪,可把韩晚秋给唬了一跳。连忙伸手拦他,只是差一点没拦住,那少年就跪实了。
若是这孩子是被朱涛找来骗自己的,可真是不惜血本。
韩晚秋伸手把金轩扶了起来,两人交错的瞬间,金轩压低声音说:“舍弟逃离虎口全赖恩公相助,恩公以后若有用得着我金轩的地方,只管吩咐一声,我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韩晚秋一听就明白了,原来是魏姝的家人。只是从这人的穿着打扮上看来,魏家也不是个小门小户,怎么会任由自己家的女儿陷在土匪窝呢?而且看上去陷的时间还不短。
只是韩晚秋到底知道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没有追问。
朱涛见金轩竟然给韩晚秋跪下了,能让金大将军的独子下跪的人得是个什么身份?朱涛当时脸色就变了,腿都软了,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这不是害人吗?你有这个背景你装什么普通书生啊?要是早把身份亮出来他不就不动歪脑筋了吗?
朱涛哭丧着脸自抽了两个耳光说:“韩义士,都怪我一时不查,让您受了这等委屈。只要您能消气,我是认打认罚。”
韩晚秋疑惑的看着朱涛,不明白他在闹哪出。金轩是心知肚明,他知道朱涛这是误会了,不过他也懒得去澄清。
若不是韩晚秋,魏姝还不知道要受多大的罪呢。说到底这事也有他的一分不是。他从北疆回来已经有半月了,他一直都在自暴自弃。
他对自己被调离北疆有着很深的怨气。金家的族人除了那些废人,哪个不在北疆的战场上厮杀着?大丈夫就该骑骏马在北疆立不朽功业。
金轩随着父亲自幼在北疆长大,因为生的唇红齿白一直被嘲笑说小白脸。背地里还有那些以貌取人的说他真是子不类父。所以他憋着一口气,在北疆摸爬滚打。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自己手下那群兵认可自己。好不容易磨合好一支队伍要在战场上一显身手摘掉小白脸的帽子了。
结果还没动身,朝廷就一纸调令把他从北疆调到了黔南,美其名曰不能让大将军的独子也去那么危险的地方。金轩做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金轩接到调令的事后人都快要气炸了,回黔南之后迟迟没有接受戍务,可以说魏姝也因此多受了半个多月的苦。
况且他又是魏姝的哥哥,韩晚秋救了魏姝,他行礼也是应当的。
韩晚秋也心知朱涛是误会了,冷着脸看着他没有说话。朱涛心里是有惊又怕,狠了狠心又抽了自己几个耳光,用力之大,嘴角都流出血来了。
韩晚秋皱着眉,看着朱涛嘴角含着血还讨好的看着自己,心里一阵犯恶心。
这样的官员不知道大乾还有多少。明明也是读过书的,未必不曾想过做一个好官。只不过当上官之后就把自己当初的抱负,也把百姓都抛诸脑后了。
韩晚秋虽然看不上这种人,但是却知道自己并没有能力去改变这一切,起码现在不能。他叹息一声带着侍剑与金轩一同出了牢房。
留下担惊受怕的朱涛在那里琢磨着自己到底是被原谅了还是没有?
21。第 21 章()
主仆二人被金轩请到了驿站里,洗了个澡又用柚子水去了去晦气,金轩吩咐驿站里的小卒去成衣铺子买了两套衣服,韩晚秋和侍剑两个人勉强换上了。
虽然衣服都不甚合身,可是这会子只能凑合了。因为他们的行李和马匹还在朱涛那里。
不过朱涛估计看不上这点财务,那些东西恐怕早已被狱卒瓜分了。
收拾利落之后侍剑才开始感到后怕,眼里含着一包泪,带着哭腔说:“少爷,他们没有打你吧?”说着又不放心,焦急的围着韩晚秋团团转。
韩晚秋无奈的说:“你看我像被打过的样子吗?倒是你,这几天有没有被欺负?”
侍剑摇了摇头说:“没有,我那屋子就我一个人,就是一直没人送水,挺渴的。”
“那就好,这一趟陪我出来辛苦你了。”
侍剑连道不辛苦,只是心里到底有些心有余悸,忍不住说:“这黔南真的是太可怕了,当官的都能目无王法。少爷待您事办完我们就走吧,这鬼地方我可是再也不敢来了。”
金轩在一旁听的直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他虽然在北疆长大,可到底是黔南人,况且目前也负责治理黔南的治安,听到这话脸上也确实无光,当下就把被突然调来的怨气放到一边了,发了狠心一定要把黔南匪患狠狠的整治一遍。
又听侍剑愁道:“少爷,我们人是出来了,可是我们的行李啊还有马匹之类的都被扣下了,这可怎么办啊?”
金轩插话说:“这事恩公你放心,稍待一会你们的行李就会被送过来了。”朱涛这会儿都被吓傻了,等他回过神来那行李肯定会如数奉上,甚至是翻倍送回来。
就朱涛这种人,他从小到大也很是遇到过几个。目无王法仗势欺人的时候比谁都狂,踢到了铁板那怂的也是比谁都快。
只是与此时不同的是当时在北疆,自己捎带手就能把这群人给收拾了。
因为北疆时刻面临着异人的威胁,军权占在第一位,地方官的权力已经被压缩到了极限了。可是黔南这军队还是要受地方官管制的。再想像在北疆那样把这些小人所倚仗的权势直接拿走那是行不通的,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这也是金轩不愿意回黔南的原因之一。过得太憋屈了,不过朱涛这个仇他算是记下了,以后肯定得找个机会替两位恩公出口气。
侍剑听到金轩叫自己恩公倒是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公子这句恩公,我怎么敢当呢?我不过是个小厮罢了,救人的是我家少爷。”
说着又忍不住开始吹嘘自家少爷如何神勇,一个人干倒了五个土匪。把韩晚秋吹的那是有万夫不挡之勇,只差说他家少爷能于万军之中取人首级的千古名将了。
金轩听着两眼发亮,跃跃欲试的想和韩晚秋切磋一番,可是到底是时机不对,强行按捺下了自己这个念头。
眼看侍剑越吹越离谱,韩晚秋在旁边听着都觉得脸红,无奈的给了侍剑一个脑瓜崩:“你啊,真该改行去说书,当我的小厮埋没人才了。”
侍剑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的笑了两声,总算是安静了一会。
那头听到韩晚秋被放出来的消息之后,想到自己拿了人家的财务,宋老六有些不安。
当时见老爷把那两个人给抓起来之后,他们就私下里把那两人的行李给分了。
本来应该是平分的,可是宋老六拿了大头。其他人都顾着抢马,毕竟一匹好马可是千金不易的。那两匹马虽然比不上价值千金的千里马,可是看上去也起码也值五百多两银子。
宋老六一向胆小,直接拿的不太值钱的包袱。回去之后才知道该着自己发财,那看上去灰朴朴的包袱里居然有几张大额的银票。
而且还是永丰票号的银票,就算是八折兑出来那都能值老鼻子的钱。
一辈子也没拿过这么多钱的宋老六心里很不踏实,只是他越怕就越来什么,那两个人真的被放了出来。
宋老六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和自己相熟的同僚马飞商量一下。
拿了一角银子请马飞喝酒,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宋老六凑过去低声说:“马哥,听说前天那两个人又被放出来了,咱拿的那些东西要不要还回去?”
马飞喝着小酒吊儿郎当的说:“想什么呢,这些年我们兄弟拿的东西什么时候送回去过?况且马都卖了怎么还?”
老六有些迟疑的说:“马哥,这不好吧?听说老爷可都给那人跪下了,还抽了自己好几个大嘴巴,现在脸上都有巴掌印。”
“就你胆小,要还你自己还,我可不还。”马飞夹了一粒花生米边吃边说道。
不是他瞧不起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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