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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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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视线定格在那个莫名其妙被自己一个眼色给寒噤了的女子脸上,慕容子浩眼露古怪地盯着她面纱下若隐若现的丑颜,却也不忘适时地回应一下某太监滴极度天马行空的高谈阔论。
“只要陛下点头,奴才立即就安排下去,就算日后百密一疏出了难以掩盖的不好传闻,也可以推说他们是不小心路过被误伤箭下,已由陛下安排好好埋过了。不过奴才觉得,今儿形势甚好,神不知鬼不觉,完全没有担心亲属循迹找上的必要。”
“神不知鬼不觉的?”慕容子浩倏地一个灿烂轻笑,对着庞公公朝程苒儿的方向抬了抬颚,颇有种大男孩恶作剧般的阳光淘气:“喏,那不是有个全程目击者?”
“哎哟陛下,您不是在耍奴才玩儿吧?”庞公公一怔,似乎因为慕容子浩奇怪的明知故问而稍有迟疑,但随即很坚定而理所当然地作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想慕容子浩竟然在庞公公那只肥嘟嘟的油爪滑过脖子的一瞬,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直率,莫名,无所顾忌。
“陛,陛下”庞公公似乎也开始感到有什么不对似的,狠狠抹了把额前飙出的冷汗,把自己的话前前后后理了遍还没觉出什么错来后,只好可怜兮兮地将疑惑的求助目光伸向一旁的北堂。
那丫个二百五的迟钝,总算有点儿龙心难测的自觉了,不容易啊囧
没有理会庞公公越发不安的哆嗦,慕容子浩看了眼脚下两个眼睛瞪得大大却毫无恐惧还一直很不知死活地转头做搞笑鬼脸的小屁孩一会儿后,阔步朝不远处鬼脸的收容者走去,然后止步,低头挂笑:“他们是你的弟弟?”
本能的一个抬头后,四目猝不及防的相对。但仅是一秒,程苒儿便回神迅速低头,重新盯着眼前的绣金龙靴没再敢抬起,然后迟疑着,发出蚊子般小小的嗡嗡:“回陛下,是的。”
其实有时候,欲盖弥彰,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也许是好奇程苒儿的刻意淡定,也许是觉察眼前女子不自然的瑟缩,更也许,感觉出了某种失去了很久的熟悉
总而言之,在要求程苒儿说话大声点三遍和低头试图窥视无果以后,慕容子浩很坚持很威严地发出了今天以来第一道完完全全的命令:“抬起头来,摘下面纱。”
天子,似乎很容易不耐烦啊
天子,似乎不太容许世上有神秘的事物存在啊
天子,似乎不管是当了皇帝的慕容子浩和还没当皇帝的慕容子浩,骨子里永远渗透着某种,被一个叫做“程苒儿”的女子莫名其妙狠狠吸引的古怪因子
不管她是否还是一如当初的那个她,不管还能相识与否,不管物是人非与否,不管理由与否,不管自觉与否,就是这样下意识的,会种奇怪的冲动与执拗想要去探究。
于是,不等那不容被质疑的铿锵指令发出第二遍,程苒儿便乖乖的,很识趣的,微微颤着抬起纤纤玉手来。
134 欲盖弥彰
其实没什么好怕的不是么?就这么一张面目全非足以倒足任何人胃口的残颜
“嘻嘻!皇帝哥哥,东儿劝您还是别看的好。”
“嗯啊嗯啊,东儿说的对,我们家阿丑姐姐那张脸没练过的人看了是会三天三夜吃不下饭的!咯咯咯!”
清脆稚嫩又天真活泼的童音,“咔”的一声将所有的动作瞬间定了格,迫不得已地,忐忑的,好奇的,迟疑的,通通卡壳,死寂。
那种,嗯,古怪的气氛,就好像眼睁睁的看着一根琴弦越绷越紧越绷越紧而无能为力,却在所有人都终于做好心理准备等待它“啪”的一声断裂开来时却发现它居然在零界点停下了一样,大松口气的同时,竟会有几许的失落游弋。
人就是这么种矛盾的生物,程苒儿无理由例外。所以不得不承认,在乍一眼看到自行崩断绳索蹦过来插嘴的东儿时,她是大感侥幸的,可是在侥幸之余,她又开始头疼了有没有搞错有没有搞错,刚才都使多少眼色让他们忍耐点,不要随心所欲地把自己的真本事亮出来了,还嫌他们不够特别的哦?非要引起慕容子浩没完没了的好奇心是不是啊啊啊
果然,慕容子浩的注意力虽的确暂时从程苒儿身上转移了开来,但事实也很快证明了某苒那会的担心并不是多余囧
只见慕容子浩略微怔愣地转头望了望身后那堆子七零八碎的绳索,又迅速回过头来盯了面前适才腾空出现的俩小屁孩片刻,竟倏地灿笑了起来,尔后蹲下身各拉住两兄弟的一只手,锁住他们眨巴眨巴的天真大眸温和二道:“你们刚刚叫朕什么?”
“皇帝哥哥啊。”西儿笑嘻嘻地和东儿对视了一眼,朗朗说道:“师父曾经告诉过我们的,‘陛下,是对皇帝的尊称丫,而且你看起来好漂亮好年轻哦,当然要喊你哥哥啦。”
噗!一旁紧张听着的程苒儿差点一口气没憋住喷出来哦买糕的南宫同志,您教的内容要不要这么广泛啊?呜呜,苍天呐,赐根针把那俩白目孩子的机灵小嘴给缝上吧,不然这扯到天黑也别想脱身哦,泪
不想慕容子浩听了西儿一番不带敬语但一板一眼颇为认真的童言童语,竟止不住哈哈的笑出声来,龙颜大悦:“哈哈哈,朕不年轻了,要喊至少也得喊叔叔了”
“嘻嘻,皇帝哥哥好听!”俩孩子异口同声,看准了眼色一齐扑上前去蹭龙怀,那个小腼腆啊小扭捏居然再一次博得璀璨龙笑,看得旁人目瞪口呆
嗯,无语加心急泪奔的某苒除外囧拜托,行行好,不要跑题啊啊啊
“嗯,乖孩子,告诉朕,是哪位高人教得你们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神力?
“咯咯咯,皇帝哥哥可是问我们的师父是谁?”
“呵呵,是啊来,告诉朕,朕请你们吃好吃的。”说着,在慕容子浩的手势暗示下,北堂竟真的端来了一大盘子新鲜的水果小点心。
意料中的,两个没早已饿急又毫无心机的孩子果然欢天喜地地一拥而上,一边囫囵猛塞,一边还真含含糊糊地说开了:“我们的师父呀就是那个嗝,唔,好好吃唔,就是”
妈哟,这素诱供!赤果果的诱供啊!程苒儿跪在一旁迎风飙泪,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真真叫一个心急如焚。
孩子们呐,咱知道你们饿哈,可千万别为了五斗米折了你们那亲爱滴师父滴腰啊啊啊
“唔,我们的师父就是南”
“陛下,他们的师傅只是个普通的山野大夫,并非关于武学!”呼,终于还是忍不住插了嘴,程苒儿无奈暗叹。
其实要说程苒儿这样执拗维护南宫辰倒也不是没道理,程苒儿不是傻子,即便南宫辰对自己只字未提,但相处了这么段时间,多多少少也看得出些道道来。他虽的确有辅君治世之才却是也个极端孤傲的世外之人,一旦被发现,那不论慕容子浩会以什么样的面貌找上他,都必然会打破现今的平和与安宁,对他对蝶谷甚至是对自己向往勾勒的一切安逸,都祸患无穷。
所以,即便是冒着将慕容子浩那好不容易游走的注意力给转悠回来的危险,程苒儿再怎么也不得已也得硬着头皮出头发言了:“而且陛下有所不知,弟弟他们生来就天赋异禀力大如牛,这点与他们师父的教导并无太大关系
“哦?是这样?”慕容子浩起身眯眼望向依旧恭敬颔首规规矩矩跪伏于地的程苒儿,突然饶有兴致地猛将话锋一转,扬眉似笑非笑别具深意:“看不出你一介女子久居山林,倒还挺世故规矩的,不似这俩孩子般天真烂漫。
“噹!”胸口一阵抽搐,程苒儿刷白了脸色,在袖下攥紧指尖忐忑不安
不,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正在这纠结之时,一洪亮嗓子犹如天籁般让心弦紧绷到极点的程苒儿如获大赦:“启禀陛下,宫里来信!”
“哦?”
慕容子浩面不改色地向后轻一挥手,北堂随即上前附耳:“陛下”
一番耳语之后,也看不出慕容子浩喜怒与否,便见他唇际一勾,朝带命中的程苒儿扔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轻飘,便回身往营地大步流星:“天晚了先带你两个弟弟回家吧,着实可爱得紧,可记着要好生养着,日后说不定可成大才。”
按理说,能被这么简简单单的用一句话给打发了,程苒儿正中下怀就算不夸张感激涕零膜拜苍天也该兴高采烈地火速拎着东西小儿恨不能立马远走高飞才是。可事实上,从被莫名其妙地侥幸赦免到任由东儿西儿拉着拽着摸回蝶谷,她一路都是浑浑噩噩毫无意识地混沌着,面无表情,完全呆滞。
理由很简单,只因如今修为颇深的她,在不经意间将北堂对慕容子浩的那番耳语一字不漏地收入耳内。
该听到的,不该听到的,一字不漏该如何是好?
面纱或许还可为她遮挡顿失血色的苍白容颜,可内心深处那诚实地波涛汹涌又该叫她怎么固执地自欺欺人下去?
呵,玥王大婚定在三天后,由年迈的老太后亲自主持?
越来越牵强的微笑在不为人知的面纱背后终于僵硬,渐渐冷淡,苦涩犹如潮水般,奔涌袭来
小木头,我亲爱的相公,
一年时间的光景,已经足够让你忘记懒儿了么?
你就忍心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诉我我一年前的忍辱负重付出牺牲有多么的可笑?
这究竟是在惩罚程苒儿这个人的软弱逃避,还是在宣判你亲手定下的结局?
135 艰难抉择
开门,缓步轻入,然后关门,靠背,深叹,瘫软而下
一室的黑暗,藏不住深埋不能得的焦灼与矛盾,可以说,欲盖弥彰。所以,一双明利雪亮的眸子自始自终都在静静注视着,注视着来人的画地为牢,纵容她的作茧自缚,默许一切软弱在这样见不得光的环境之下肆意滋长。
一息等待,保持沉默的陪伴,其实就是最好的安慰。
时间悄然而逝,直至明月黯淡黑夜将息,保持抱膝姿势蹲坐于门脚处多时了不知是睡是醒的程苒儿方才如梦初醒般的抬起头来张望了下,然后晃悠悠着起了身,伸手开门后正要挪动僵直麻木的步伐,却在一个不经意间的回头后被狠狠地吓着,凉气还来不及倒抽半口便怔住。
借着屋外透射进来的柔和且略显幽黯的光线,端坐于书案后的南宫辰轮廓鲜明。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峻寡言,却是少见的,目光直逼程苒儿。
“咳咳”回神后的程苒儿显然意识到了什么,有些尴尬地左顾右盼着嚅嚅道:“那啥,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月光之下,尚未完全风干的泪光犹在轻闪。
南宫辰淡淡地扫过程苒儿那张未带面纱的苍白容颜,声色未动:“我一直都在这。”
“呃”下意识地退步顺着门框抬头,在看到“草本轩”三个大字后自知是自己闯了人家的地盘,小汗小无语之余不禁也有点蛮不讲理的嗔怪:“喂喂喂,明明在那刚才干嘛不吱一声,想吓死人啊?很不厚道呐”
“下次记得找准地了再卸伪装。”似不经意的一句答非所问的建议,南宫辰终于大发慈悲地将渗人视线移开,顺手扔过手里厚厚的医书,摇了轮椅从书案后优雅而出。
呃
程苒儿先是一愣,半晌才回过味来,犹豫着跟上了南宫辰:“呐,在你面前,所有人都是透明的。”
“嗯。”南宫辰不置可否,兀自摇了轮椅至蒲公英花圃前后停下。
夜晚的蒲公英花圃可以说没有一丝的色彩,有如黑白色调的昏黄旧照,应着晚风,没来由的叫人感到凄凉。
程苒儿安静地站在南宫辰身后陪着他观望,她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却也安心于这样无知的,陪他静观。雾里看花,亦是美好。
“咳咳咳”突兀地一阵咳嗽倏地打破了彼时的宁静,程苒儿有些慌乱地抬手捂住被风吹疼的脸,无措之际,被一条送至眼前的轻纱所怔愣:“耶?”
南宫辰不知何时已娴熟地掉转了座下的轮椅,抬手将程苒儿已开始通红泛肿的脸用轻纱优美地绕了个结实,冰凉的指尖就像他惯以为常的不苟言笑:“你不光眼睛看不到,连知觉也被蒙蔽。”
“我”程苒儿皱眉语塞,不解其意。
坐着的南宫辰视线与站着的程苒儿是基本持平的,他的眸光淡然依旧却平添几分萧索:“我不是神,只是比常人多几分敏感罢了。”
“是呢。”恍然发觉南宫辰是重拾了刚才的话题,程苒儿有些怔仲,许久,又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深望进他的眼中,郑重发问:“你今天是不是故意制造机会让我出谷的?”
好一个意味深长的问题,所以南宫辰回以一个同样意味深长的问句:“那你可听见了你该听见的?”
“什么是我该听见的?”
“能让听过之后你目不能视耳不能听知觉麻木的,就是你该听的。”南宫辰在坦然回答了程苒儿的追问后,扔下一脸骇然的她,转身朝小径深处而去。
“等一下!”咬唇足足沉吟了一分钟,程苒儿突然快步追上了已然行远的南宫辰,粗喘着张开双臂拦其去路:“南宫辰,我不明白!之前明明是你自愿帮我隐瞒一切,又引导我鼓励我,我才得以完全静下心来隐姓埋名,死心塌地全意在这蝶谷里修身养性。可现在你这么做又算什么意思?考验我的意志吗?你到底想怎样啊?”
“若是要你在这蝶谷里藏一辈子,又何苦逼你修行?”南宫辰轻扯嘴角,却沉重到一针见血。
程苒儿一时感到有些目眩,有点像是那种,理所当然地按动一台机器的开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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