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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又闯祸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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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慕容子然不禁自嘲地勾勾唇,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啊。或许,真如嬷嬷所说,我的确应该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一点。
无止境强大的第一步,便是狠绝。
皇兄,我的哥哥,这次我不会再给你任何的机会了。为了自保,也为了保护所有我所爱的人。
“懒儿,答应我,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唔?哦”
丝毫无察觉身畔人眸中那股陌生的光芒与语调中的沉重,累了一天已经筋疲力尽的程苒儿只顾着没心没肺的进入自己甜蜜蜜的梦乡。
在人迹罕至的山间漫步履行的无趣日子还在继续着。
已经十多天过去了,程苒儿眼到之处除了树还是树,开始几天还挺新鲜的,可到了最后啊已经快到见树就吐的地步了。
对此某苒实在是颇有怨言。你说干嘛放着好好的官道大路不走非跋山涉水的颠簸,还故意绕开集市城池哪儿人少往哪里钻,不知道的还以为咱这是在郊游隐居呢。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咱们滴某苒童鞋有间歇性晕车症。不发作时不要紧,发作起来可真要命,上次一不小心吐了咱们无辜的柳暮烟闺秀一身。别看这位主儿平时装淑女说话轻声细语的没想到小小的娇躯内竟暗含着巨大能量。据车夫牙伯事后描述,当时那凄厉的惨叫声啊,几乎贯穿他那年久失修的耳膜不说,还相当夸张地令几匹马口吐白沫集体罢工三天。囧
当然,那次事故不只给马儿们留下了噩梦般的记忆,也给柳暮烟和程苒儿双方各自留下了相当惨痛的经验教训。现在只要是一起坐马车,程苒儿与柳暮烟必定成对角线方位坐着,而且小丫随时帮柳暮烟准备着蓑衣(古代没有雨衣凑合一下),程苒儿耳里必备自制加强版棉花塞。
嗯,也许大家要问程苒儿的坐骑——那匹毛驴儿托生牌白母马哪去了。其实不光女人爱记仇,只要是雌性动物啊都对记仇这种习惯相当热衷,咱们白母马也不例外。自从上次摔得鼻青脸肿之后,白母马一见某苒就露出一脸“你不是人”的幽怨。你说怨妇要有这表情还没什么,可一匹马也有这种表情那就实在是囧
总之现在程苒儿每看到那张马脸一次就渗得三天两夜吃不下饭,更别说骑它背上颠了。再加上鉴于那次摔下马事故造成了一系列不良的后续深层影响,所以慕容子然本着爱妻心切的心情同时也体谅民意,说什么也不让某苒骑马了,每当见她有靠近马的举动便直接拎起来扔马车里。
所以,现在一行人的分工是这样滴——三名女眷做车内,车夫驾车坐车外,两名帅当当的男丁英姿飒爽地骑马开路——天下三分,阿门。
话说这天,程苒儿因为前一晚听自家相公说在不久的将来就要解放啦进城啦脱离山林啦而持续躁动着!嗯,虽然“不久的将来”这个词自半个月前起前前后后听了不下百次,但这次不一样,这次这个“不久的将来”是有期限的滴,也就是最迟到黄昏前,就可以进入梅城鸟——进帝都前的一个必经小县城。
哦!终于有床睡了耶!终于可以痛痛快快泡个澡了耶!终于不用再啃干粮野菜了耶!终于终于
程苒儿那个小心情啊,一直处于极度亢奋中,时不时地掀起车帘朝车外嚷一句:“咱快到了没啊?”
在第N次得到否决的答案后,某苒将因兴奋而变得红扑扑的小脸缩了回来,依旧笑嘻嘻的不见一丝的沮丧。
“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到了然哥哥自然会告诉我们的。”柳暮烟终于忍无可忍了,秀眉轻蹙着微动朱唇。
“就是!就不能学学我们家小姐,真是一点规矩也没有!”这小丫伶牙俐齿的,把自己主人不便说出的话给得意洋洋地甩了出来,微抬着下颚睥睨的眼里满是对程苒儿的鄙夷。
切,你丫丫的一个小丫鬟也敢这么对我大呼小叫的,你懂规矩?
程苒儿不屑地瞥了那对高贵的主仆一眼,低头大大地啃了一口怀里揣着的昨晚吃剩下的烤野猪头上那已经严重残缺了的鼻子,顺便再故意洪亮地打了个响嗝。
满意滴瞄一眼她们看着难受却又碍于礼仪不好说出口只好涨红了脸憋着的憋闷神情后,自我感觉相当良好地朝身后柔软的貂皮垫重重一窝,悠然自得地哼着不知名的调子打着毫无节奏感的拍子发出一记满足的感叹。嘻嘻,就不信渗不死你们!
哎呀呀,这俗话说得好啊,人生随处有乐子。咱哪,就是应该没事找找乐子,闲着偷偷乐子,把别人的吃瘪化为自己的乐子,哦呵呵呵——
正开心着,程苒儿突然觉得此情此景让自己的嗓子眼痒痒的很有股高歌一曲的冲动,于是骤然挺起身一本正经地对斜对面的主仆俩说道:“话说,你们不觉得咱这车厢里太安静太沉闷了吗?这对消化可不好。”(拜托,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在吃好不好囧)
柳暮烟没说什么,倒是小丫似乎挺感兴趣地问了句:“那你有什么好点子?”
“我们来唱歌打发时间吧!”程苒儿笑得一脸的“鸡冻”,这荒郊野外的虽然没什么K歌的条件,但唱歌这种事嘛,本来就该本着“想唱就唱要唱得响亮”的原则,随自己开心就好吖!
“你会唱歌?”小丫一脸的惊奇。
“那是,咱的歌声,那绝对不是盖的!”程苒儿清清嗓子,表现得相当不低调。
“会比我家小姐的歌声好吗?想我家小姐和安阳郡主可是号称帝都双绝的”
“小丫!”柳暮烟很及时地喝住了小丫的滔滔不绝,然后很有礼貌地甜甜地送了程苒儿一记鼓励的微笑:“能领教姐姐的歌声,妹妹我可真是三生有幸呢。”
呃,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寒碜得慌
抖了抖鸡皮疙瘩,程苒儿兴致勃勃地“啊啊啊”吊了几嗓子,然后站起身笑眯眯地对着斜对面那对脸色突然变得极度苍白的主仆俩行了个现代舞台礼:“那我就献丑啦!”
程苒儿笑眯眯地以手抵着下巴自顾自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兀的咧开嘴捧起猪头一边充满活力地舞着扭着一边尽情地扯着嗓子大声豪迈地唱了起来: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
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牛牛
猪!你有着黑漆漆的眼
望呀望呀望也看不到边
猪!你的耳朵是那么大
呼扇呼扇也听不到我在骂你傻
猪!你的尾巴是卷又卷
原来跑跑跳跳还离不开它
哦
猪头猪脑猪身猪尾巴
从来不挑食的乖娃娃
每天睡到日晒三杆后
从不刷牙从不打架
猪!你的肚子是那么鼓
一看就知道受不了生活的苦
猪!你的皮肤是那么白
上辈子一定投在了富贵人家
哦
传说你的祖先有八钉耙
算命先生说他命中犯桃花
见到漂亮姑娘就嘻嘻哈哈
不会脸红不会害怕
…
你很想她哇哈哈哈哈哈——”
一曲毕,程苒儿欢畅地睁开眼,得瑟地大笑着正要华丽丽地谢幕个,结果发现几乎就在自己尾音停止的同一时刻,突然“嘭”的一声天地貌似都剧烈地摇动了一下,然后一切嘎然而止。
地震啦?程苒儿好容易稳住身形疑惑着,咱的歌声未免也太震撼了吧,连大地母亲都要为我喝彩个?(一只乌鸦口吐白沫滴飞过囧)
而就在某苒错愕的同时,另一边爆发出一声超级凄厉的惨叫:“小姐啊——”
妈呀,这叫声
程苒儿掏掏耳朵循声望去,呃,那个被小丫抓在手里摇个不停的脸色苍白表情痛苦呈晕厥状的女银不是柳暮烟么?她咋啦?
“喂,她中暑啦?”我好心滴上前戳了戳哭哭啼啼个没完的小丫想表示个慰问,哪知这丫回头一见我立马一副大白天撞到鬼的表情,抱着她家小姐抖个没完。
莫名其妙!真是活见鬼了,有米有人来告诉我下现在到底是啥子状况啊?囧
就在我N纳闷之时,车帘子掀开一角,处男姐姐那个漂亮的小脑袋瓜子探了进来:“诶,刚才这里遭雷劈了吗?怎么牙伯捂着耳朵和马们一起给吓晕了?”
“唰”的沿着一个优美的弧度,某红烧猪头相当精准地正中某司漂亮滴脸蛋——丫丫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丫说谁唱歌是在打雷呢?
*
二更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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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千年祸害”华丽进城
是日,风和日丽天朗气清,套用某苒的话说,今天的美好天气喻示了今天会是个交好运的日子。
可惜啊,愿望总是美好的,现实却总是相反的
是滴,继昨天“K歌事件”导致马儿们连上车夫集体工伤休息一整天之后,今天的行程再次遭遇灭顶性挫折——马车抛锚了,而且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彻底的永久性抛锚。囧
再套用次某苒的话——此次事件的发生纯属偶然。
事情是这样偶然滴发生的:
由于吸取了昨天的经验教训,柳暮烟童鞋在小丫看似无微不至的照料下从一大早便开始“哼哼啊啊”地无病呻吟着,俨然一副“我病了噪音勿扰”的姿态。
虽然觉得她滴演技可摘年度最佳金酸梅奖,但是她那微眯的双眼苍白的小脸以及弱柳扶风的病态娇颜看着着实叫人忍不住要心疼。(某苒腹诽,我要不心疼就该我相公来心疼了,作为一个聪慧的女人,当然应该选择前者比较明智些。)
可心疼归心疼,咱这嘴就是天生闲不下来也没办法啊,不让唱歌你总得让我唠唠嗑说说话吃吃东西吧。于是为了不与柳暮烟那病西施相看两相厌,程苒儿闪出车厢去看牙伯驾车,和牙伯唠唠嗑,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的同时也顺便研究研究马PP甩尾巴的运动规律,偶尔抬起来还能对自家相公英俊潇洒的背影流流口水。
这样一来,两个女人都安全的同时又会因为距离产生的美而和平共处。原本慕容子然和司楚南都放心地认为这下应该不会再闯出什么祸来了吧,可没想到他们低估了某苒童鞋的大脑构造。囧
程苒儿双手支腮,两眼珠子骨碌碌地随着马儿尾巴左甩右甩地甩着,甩到最后突发奇想——想当年看《还珠格格》时说到马尾巴能做琴弦一节时咱就在质疑了,到底是不是真的啊?这琴弦论手感论粗细咋看也和马尾巴毛有不小差距,可信度很低也。以前一直想证实下可惜没条件,现在
这样想着,某苒那只狼爪就已经先大脑一步鬼使神差地揪住某可怜无辜的马PP上的尾巴,然后不分青红皂白地用力一扯
“嘶——”(尖锐凄厉的马鸣)
“嘭——”
“啊——”
结果呃,就那样了呗囧
人仰马翻车毁人亡呃,人没有亡,司楚南和慕容子然反应敏捷,飞身过来将飞出车外的柳暮烟和小丫救了,而牙伯也很及时地拉着某苒跳车了人员全部安全,不幸中的万万幸啊,阿门!
呃咳咳,总之,这是一起非常重大的交通事故。一行人惊魂未定地死里逃生之后,目瞪口呆地望着一地的马车残骸以及被某马追着惊慌失措满地打转狼狈地泪奔尖叫的程苒儿,面面相觑,相当的无语
“哇呀呀!小黑马疯了,麻烦你们先救我再发呆好不好啊?相公,救命呐——”
司楚南哭笑不得,玩味地拿胳膊肘捅了捅身旁满脸黑线的慕容子然揶揄道:“诶,你确定你要带她进宫?凭她这本事,会不会最后把皇宫都给拆了?”
“唉。”慕容子然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足尖点地飞身跃起点住发狂黑马的昏穴,然后将程苒儿安全地抱到了组织所在地。
劫后重生的程苒儿本来还想狗腿地拍拍相公滴马屁,可是在看到大伙儿一脸将把自己吊起来剥皮的表情,不禁打了个寒战,赶紧机灵乖巧地点头哈腰起来:“呃我错了我深刻地检验到马尾巴毛应该一根根拔的实践真理了,我以后一定会吸取经验教训的看大家一个个都这么心地善良心胸广阔心比天高(以上省略五百字)就原谅我吧!”
一只乌鸦带着三点省略号飞过,大家听了某苒这番深刻虔诚的忏悔检讨之后开始集体瀑布汗
众仰头长叹,此女绝对是“虚心接受死不悔改”派的祖师奶奶!绝对是修炼成精的“千年祸害”!囧
虽然逃逸了一匹马而且马车具毁损失比较惨重,但至少钱财等都从废墟里清理出了一部分,而且所幸距离梅城也已只剩几十里路遥了。于是靠着剩下的三匹马,慕容子然带着程苒儿,司楚南带着柳暮烟,牙伯带着小丫,三马六人总算在黄昏来到之时赶到了梅城。
话说这梅城虽然只是一座小县城,但由于依傍帝都皇城且作为皇族的重要圈地之一,因此深受国家领导滴重视,三不五时的时常来个财政拨款啊补助啊或者旅游宣传啊什么的,经济那是蹭蹭蹭地往上涨,如今举目望去,那叫一个繁华啊!
一入城下马,程苒儿立马就跟兔儿托生似的,撒了欢的到处兴奋地蹦跶。咱穿越了那么久,第一次见到这么热闹的集市也!头次逛街咱怎么着也得尽兴不是?于是某苒本着“身随心动别人的地盘我做主”的原则,跟阵风似的这里瞧瞧那里转转,哪里人多就往哪钻,哪里有小吃就往哪蹭,哪里有好玩的就往哪摸,在拥挤的人群窜来窜去那个无法无天的“鸡冻”啊,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终于,在程苒儿一手糖葫芦一手臭豆腐蹦蹦跳跳地瞄准一捏糖人大叔准备俯冲之际,慕容子然黑着脸果断地将其一把拎了回来:“懒儿,这儿人多容易走丢,还是别到处乱跑了。”
(捏糖人大叔泪眼汪汪喜极而泣:这位帅哥,您是活菩萨啊—)
程苒儿嘟起了小嘴,用力吞了个糖葫芦,然后含糊不清地嚅嚅道:“可是人家第一次上街,还没玩够也。”
一旁的司楚南抽着嘴角,可怜兮兮滴摸着半空的荷包泪奔,姑奶奶,你那是在玩吗?你是在玩我吧!这么横冲直撞的想吃就吃想拿就拿,你家相公只要盯着你就行了倒是无所谓,可连累我一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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