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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影--影子傀儡-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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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而是有十张。”
众人这才明白她是话里有话,只三言两语,就毫不费吹灰之力把汤兰的嘲讽挡了回去。
“这好办的很。”汤兰阴笑着说,“往后咱们实行按劳分配制度,多干活的多得,少干活的少得,厶干活的厶得。”
吴翠莺故作一脸遗憾,拍了拍陈华声的肩膀,深深叹了一口气:“老伯,那你以后怎么生活?我都替你担心呀。”陈华声脸如死灰,却又无言以对。
汤兰这才知道自己言语间无意伤害了陈华声,心中颇感歉疚,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只冷笑瞪着吴翠莺:“厶想到你这臭婊子在那富豪姘头身上学了不少东西,这招‘借刀杀人’倒是学得有模有样。”
她一直冷嘲热讽吴翠莺参加“释阋”计划是中了那富豪借刀杀人之计,吴翠莺却恨极她以这种观点去解读自己与富豪的真爱,当下勃然大怒,霍然就想站起,浑没想到牵动了脚背的伤口,痛得她“啊”的一声,摔坐下来,破口大骂。“干你娘,你个死三八,生个儿子没屁PY眼!乐个夹塞贵(你个吃屎鬼)!”随后叽哩呱啦一大堆台湾闽南腔骂个不停。
潘德念早就看不惯吴翠莺,见她口沫飞扬,心中不胜其烦,当下也加入骂战:“你有完没完啊?能不能说人话啊?你以为就你一个会说别人听不懂的话吗?喔丢雷果搂哞啊!(我操你妈的)”其实潘德念曾为人师表,修养虽不算高,但自问尚有,平素可谓唇边不沾半个脏字。但自从在“逐日”号上首次醒来至今,他就颇看不惯这个心胸狭窄、不懂感恩,时常挑弄是非的女人,再加之想到与自己订下私约的女学生可能今生再也无缘相见,心情糟糕得无以复加,一骂起来便不择言辞。
“你个死人小白脸,臭单眼!你以为我真听不懂吗?我才丢雷搂哞啊!”
“你丢?你拿什么丢?我噗乐阿嬷可是货真价实,我不光能噗乐阿嬷,连你也噗了你信不信?”
眼看二人骂不绝口,吕湘英也怒了。“吵什么吵!”他厉声喝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吵?”吴潘二人见他发火,当即收敛,不再言语。
“你们是搞不清状况还是怎样?现在连饭都吃不饱了,有力气吵架,不如……”吕湘英本想训他们一顿,年沐盈却拽他衣摆,冲他使眼色。他当即会意,回头看去,见严黄和矮子正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
吕湘英知道他们已经听见自己这边窝里斗,只觉面目无光。谁料严黄走到众人跟前,神色凝重,貌似对方才各种谩骂浑然不觉。
“各位,”他的目光在梅若虎等人脸上仔细打量,似要寻找什么蛛丝马迹,最后回头看着吕湘英。
“出事了。”
一个男人,陈尸在轨道旁的值班室内。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尸体身上也没有致命伤,从僵化程度来看,至少死了三天。而三天前,正是吕湘英等人刚回地球的时候。死者是个无亲无故的人,叫孙祖灯,三十二岁。而发现尸体的,是当值的巡逻员,叫冼永,二十九岁。
严黄提着手电,照着地上这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仔细解读着它遗留的动作和表情。死者的眉头锁得比银行保险库大门还要紧,却始终关不住那倾泄一脸的扭曲与痛苦;他十指屈曲成爪,僵硬在胸前,脖子上留有清晰的但不足以致命的爪痕,仿佛他在临死之前要撕开自己的咽喉;右腿因挣扎过度而反屈到臀部,但左腿却蹬得老直;他甚至有过咬舌的行为,似乎是想透过咬舌的痛楚来分摊更为剧痛的感觉。
严黄观察良久,终于无奈地垂了下了头。“怎么死的?”他问。
一名看不清样貌的女子戴上塑料手套,将食中二指伸进死者的咽喉,抠了两下,再拔出手指,指尖带着些许黏稠物。她提起电筒,照着黏稠物细细观察。透过灯光,才见这女子约莫二十六七,相貌姣好,体态丰盈,只是头发剃得跟劳改犯似的。“中毒。”她用沙哑得几乎能把嗓子磨碎的声音,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站在一旁的吕湘英不由得暗自一愣,心想这女子是不是习惯用排气管来抽烟,嗓子怎能哑到那种程度?
女子又凑上鼻子,对着死者半张不合的嘴巴深深吸了两下。吕湘英看着,脸当场就塌了。这陈尸的值班室闷热局促,腐尸味本就浓烈得喷一百瓶空气清新剂也难已去除,而死者口腔的气味想必更加精彩绝伦。他完全不敢想象,这一闻之下,会有多醒脑提神、舒经活络。
可是女子浑没当一回事,反而有点意犹未尽,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嗅闻。然后颔首舐唇,像是刚品了一瓶特级红酒的样子,说不出有多滋味。最后,她将指间的黏稠物统统擦在死者的衣服上:“氰化钾。”
严黄眉头皱得更厉害,嘴里反复念叨着“氰化钾”三字,目光缓缓望向身后的吕湘英。女子顺着严黄的目光,提起电筒照来,眉毛扬起:“原来是你。伤口好些了吗?”
“还好。”吕湘英侧脸避过刺眼的灯光。女子反过电筒照着严黄的脸,一字一字问道:“你叫他来的?”严黄点了点头:“吕船长,这位尤凤仪小姐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的我们这里的外科医生,你的伤就是她帮你处理的。”吕湘英“哦”了一声,说道:“感激不尽。”
“严格来讲我是一名法医。”尤凤仪大大咧咧地往地上一坐,“碎成十块八块的死人我都缝合过,你那点小伤就别感激前感激后了。”她朝严黄抬了抬下巴,指着尸体说:“他是不是跟你们一起行动的?”严黄盯着吕湘英点头:“是的。”
尤凤仪也把目光转向吕湘英:“那也没理由自杀。”吕湘英见他们每说一句话都朝自己看一眼,心中纳闷,便问:“什么行动?”
“你们返回地球前,不是跟一个自称是什么海军基地的人联系过嘛。”严黄说,“你们的通讯,被我们截获监听了。一来你们的降落地点离我们不远,二来我们不想又多冒出几个傀儡,所以才会冒险去营救你们。而他,”严黄指了指尸体,“就是我们营救队里的其中一员。”
“那他为什么要服毒自杀?”吕湘英大惑不解。
“谁说他自杀的?”尤凤仪抿着唇说,“他是被谋杀的。我们这里才没有氰化钾让他吃呢。”
“你刚才不是说他自杀的吗?”吕湘英更感困惑。
尤凤仪并未马上回答他的问题,只看着严黄:“他知道那些事吗?”
“大概给他说了一下。”
尤凤仪这才说:“从我们的角度来说,他确实是自杀;但从死者的角度上说,他却是被谋杀的。因为吞下毒药并非是他本人的意愿,而是受脑子里的另一个意识所驱使。”
“另一个意识?”吕湘英眉头半紧,“你是指他被拍照了?”
尤凤仪点着头:“没错。他被拍照之后,行为与思维全由另一个意识掌控,就像是患了多重人格一样。只是这多出来的人格,并非自然而生,而是透过那相机,被人为强行塞进脑子里。”
(本章完)
第43章 另一重人格(三)()
吕湘英不禁想起严黄的猜测:那相机上四条比发丝还细的金属线和液态绿水晶,可能是某种物质的导体。起初他只以为是导出什么脑电波,再透过眼睛传入人们的大脑,从而将人催眠,让对方言听计从。这本来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以前催眠师常用的摆陀催眠法,就是靠影响对方的视线,再加上各种潜意识暗示来达到催眠的效果。
但直到此时此刻,他方明白严黄等人的猜测与自己所想的简直南辕北辙——
如果将傀儡看成一尊木偶,自己的推断就好比有个木偶师在背后拉竿扯线,而严黄他们的推断却是给木偶注入一个忠实的灵魂。难怪严黄在陈述这个假设时,也先声明自己也觉得这全然是个狗屁。
可是吕湘英又想不明白,既然他自己也觉得这假设是个狗屁,那为何还是选择相信?
“你们说的‘另一个意识’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黄不禁愕然:“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但是——,”吕湘英沉吟半晌才说,“我想我理解错了你的意思。”
严黄问:“那你是怎么理解的?”
“我理解的是,人被拍照之后,就会被人控制着……”他还没说完,尤凤仪便已截口说,“事实也是这样。”
“但关键如何理解这个控制。”他比划着手势,意让自己的表达能够清晰一些,“我一直以为,傀儡就像木偶一样,被某个类似木偶师的人在幕后操纵着。而你们却认为,傀儡人是被强行注入另一个意识,这不等于给他们塞进一个别人的……别人的灵魂吗?”他其实很不情愿用“灵魂”一词,因为他根本不相信有那种东西存在。
严黄与尤凤仪互望一眼,齐声说道:“就是这样。”尤凤仪又补充说:“其实你的理解也没有错,只是对同一现象建立不同的理解模型罢了。如果按你的模型,你就只需要知道,傀儡们不是统一由一个木偶师操控,而是每个傀儡背后都有一个独立的木偶师。”
这么一说,吕湘英就有点明白了,就像光的波粒二重性一样,光既可以看作光波,也可以看成是光粒。他反复思考严黄之前描述的傀儡特质:他们均具备独立的思维,懂得喜怒哀乐,相互之间也存在着人际关系。由此可见,他们皆是性格健全的个体。然而,他们的生活习性却与人类截然不同,甚至还透过情景模拟——过家家——来学习人类行为。
如此一来,假设傀儡现象真的可以理解成“每一个木偶背后都有一个独立的木偶师”——
“那木偶师究竟是谁?”吕湘英发现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他能想象的范围,“又或者说,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严黄摇着头,“这些年我只见过傀儡,却从未见过有谁跳出来说,‘是我控制着这群傻逼的’。”
吕湘英只觉得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思路就如被千万个闸门隔阻在进退维谷的境地。他无法仅凭目前掌握的线索去推敲事情的来龙去脉,尤其是那股从未示人、一直在暗处控制着傀儡的神秘力量。
如果严黄所说不差,那股力量目前已至少瓦解了中、日、韩三个国家。然而更可怕的是,这三者作为一个国家——地球上最具力量的单位——竟然被敌人从版图上抹去之后,仍不知敌人是谁。
这时,另一个疑问又涌进吕湘英的脑海。“等一下。”他疑惑地看着严黄,“你不是说过,傀儡在傀儡别人的时候,是不能受任何强光影响的吗?你们来营救我们那会儿,不正好是大白天吗?”他指着孙祖灯的尸体,“那他是怎么被傀儡的?”
“你说的没错。”严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环顾了一下四周,“但如果躲在没光的地方,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吕湘英这才恍然,心想:原来如此。
“不过他死在这里,对我们来说还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尤凤仪接过话往下说,“要是我们发现他失踪了,情况又另当别论了。”
吕湘英深感困惑。“为什么?”
“因为这说明,他还没把我们的情报带出这里。”尤凤仪说。
“这可不见得。”吕湘英反驳道。
“那你说说,他人都已经死在这里,还能透过什么方法把情报带走?”
“咱们会使无线电,难道他们就不会吗?”吕湘英反问她,“依我看,他们也许已经知道关于这里的一切了。”
尤凤仪摇着头:“原来你还不知道。我们有一台高赫兹无线电干扰器,这里方圆三公里内,如果出现第二台处于开启状态并且使用尚未授权波段来接发讯的无线电机,干扰器不但会干扰它的讯号,甚至会马上追踪其位置。但到目前为止,干扰器的日志表明,这里从来没有出现过第二台无线电收发机。”
“而且——,”她又补充道,“不管傀儡从他身上知道些什么,但他们最起码不知道我们藏身的准确地点。要不然我们就只会看到被傀儡后的孙祖灯领着一帮傀儡反攻回来,而不是在这里发现他已经死了三天的尸体。”
尤凤仪说得一点儿没错。目前除了“高矮肥瘦”四人之外,谁也不知道这个废弃地铁站的准确位置。
“那他死在这里,又能说明些什么?”吕湘英问。
“说明霸占着他脑子里面的那个傀儡的意识已经转移了,或者说木偶师把他丢弃了,转而控制别的木偶。”严黄弯下身子,递指指着尸体的脸庞,“他的眉毛下方和眼窝上方,都有一个小黑点。那就是他戴过那个相机的痕迹。”
“这完全符合他们的惯用伎俩。”尤凤仪看着严黄说,“跟那天晚上所见的如出一辙。”严黄点着头,表示认同。
“什么那天晚上?”吕湘英困惑地问。
“我也忘了是多久之前的事。”尤凤仪说,“那天晚上,我们正在地面上寻找补给,在一条公路旁,我们发现了一支傀儡的六人小分队。他们其中五个看上去很不精神,像是得了什么病,窃窃私语的不知在商量些什么。然后,五个不太精神的人就各自吞下了一颗药丸似的东西,并戴上相机,分别朝剩下的那个人拍照。拍完之后,剩下的那个人便再也不管那五人,转身就走了。而吞药的五人却突然在惨叫,嘶吼,结果没多久就倒在地上死了。”
严黄垂下脑袋,默认了尤凤仪说的一切。“从那会儿开始,我们就得知了两件事。”他说,“一、就是傀儡的意识能多个共存在一个个体内,这就合理解释了他们为什么能一人傀儡多人。其二、就是傀儡的意识一旦尽数离开被傀儡者,被傀儡者本人的意识就能重新掌控思想和行为的主导权。可狗日的傀儡是绝不会把完好的身体归还给被傀儡者的,他们会在需要彻底离开被傀儡者之前,先想办法把被傀儡者弄死,最常见的方法就是服毒,在毒发之前,傀儡把自己的意识转移走,留下一个中了剧毒的躯体给被傀儡者。如此一来,被傀儡者只有死路一条,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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