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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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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下药、让她仪态尽失还丢了贞洁的仇恨,以及上次让那五个贱男人猥亵她的仇恨,犹如一条毒蛇钻入她的五脏六腑,没日没夜地噬咬着她,让她痛不欲生。睿王爷不再对她浓情蜜意,反而毫不遮掩眼里的嘲讽和厌恶。
这一切全都拜水依画那贱人所赐!
水依诗也立马火上浇油道:“娘,大姐变成如今这样全都是那贱人害的,不仅如此,那贱人居然还要墨玉公子亲自为她送嫁!真是太不要脸了!娘的点子向来多,还请娘出个点子整治一下这贱人,我和大姐都不想让她好过!”
王氏听了两个宝贝女儿的教唆,不紧不慢地叹了口气,“忍一时风平浪静。琴儿啊,男人都喜欢那种温柔体贴的女人,你日后嫁过去只要哄得他上了你的床,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等以后你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前那些不愉快也会慢慢忘掉的。
还有诗儿,想当温家的主母,你就要表现得大度一些,温家向来多子多孙,日后温瑾轩不可能只有一个妻子。与其浪费功夫在这小子身上,倒不如去讨好温家那几个老头子。”
水依琴和水依诗闷闷点了点头,两人对视一人,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浓烈的不甘。
就在此时,一个小丫鬟疾步而来,凑近王氏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
王氏的脸色顿时大变,一掌拍在桌子上,声音变得尖锐至极,“那小贱人当真说了这话?!”
小丫鬟连忙点头,“奴婢听得一清二楚,二小姐说老爷无后,不如再纳几房小妾,好传宗接代。”
这贱人!
王氏素日里温柔妩媚的脸此时极度扭曲起来,敢教唆老爷纳小妾,她一定要给这小贱人一些苦头吃!
水依琴和水依诗见状,齐齐冷笑起来,如此的话,她们母女三个同心协力,这小贱人还不被她们活活整死!
这晚,夜色格外浓郁。
树影婆娑,在阵风中摇曳,远远看着就像几只张牙舞爪的手,狠狠一收,就能将人的脖颈掐断;星光黯淡,时隐时现地发着寒光,那一轮缺口的圆月却意外的明亮,让一切都无所遁形。
两道黑影鬼鬼祟祟地往清幽阁的方向摸去,身形被皎白的月光拉得老长,从拉长的影子中隐约可以分辨出,这是两个身体壮实的男子,而他们的肩背上扛着一个同样结实的壮丁。
在快接近清幽阁的时候,两道影子猛然停住。
他们的前方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人。
“需要帮忙么?”
戏谑十足的男声带了一丝懒散,与他的气质格外相符。
挡在两个壮丁前面的是一个身子十分颀长的红衣男子,他的脸上还戴着一张精致诡异的血色面具,连带着那双隐在面具后的狭长双眸都似乎染了一层血色。
此时,他的一只手懒懒地支在旁边的树干上,另一只手则插在腰上,整个人向树边倒去,看起来软绵绵的,却给人一种十分鬼魅的感觉。
“需要帮忙么,嗯?”他又懒洋洋地重复了一遍,只是最后加了个尾音挑起的嗯字,漫不经心中带了几分显见的不耐烦。
两个壮丁对视一眼,其中一个人声音有些颤抖地回道:“不不用麻烦了。”
“哦,那算了。”
话毕,那人顿时化为一团红影,消失在了原地。
一片树叶飘飘扬扬地落在了地上,正是他方才站立的位置。
“鬼啊——”
两个壮丁惊呼一声,抬着肩上的人蹬蹬地朝清幽阁急奔而去。其中一个跑着跑着,裤裆渐渐湿透了一大片,两腿发抖。
“王二啊,你说咱是不是因为正在做亏心事,所以鬼找上门了?”声音都在打颤。
“我呸,你见过戴面具的鬼么?咱把这事儿做妥帖了,立马拿着银子走人。就算有鬼找上门,那也该找府里的那位,咱就是个跑腿的小喽啰。”
王二骂骂咧咧几声,和李四一块将抬着的壮丁从清幽阁的窗户扔了进去。事后再将一根点燃的催情香抛进屋子,然后窗户一闭,两人便一阵烟儿似的溜了。
说起来,府里那位看起来温婉如水的夫人还真是恶毒,居然找了个府里最丑最脏的粗鄙下人。王二和李四一想起那刘麻子的一张脸,还有那身上的粪臭味儿,差点儿没恶心地吐出来。
没错,那人就是专门负责清理水府马桶的刘麻子,浑身恶臭不说,还一脸坑坑洼洼的麻子,嘴一咧,便会露出两排参差不齐的黄牙。
这么一个粪坑里的癞蛤蟆,如今也能吃到二小姐那般貌美的天鹅肉,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清幽阁里,倚窗而立的女子环着胸,一双美目盯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壮丁,嘴角抽搐。
秋叶站在她的身后,此时的表情羞愤不已,“公主,她们居然想出如此恶毒的法子,好歹毒的心思!”
此话一落,阖实的窗子便被人砰一声撞开。
两人闻声抬头,却见剑十一破窗而入,一个干净利落的翻身后落于两人面前,声音沉冷,“你们没事吧?”
刚才竟然有人在他的屋子里放**香!意识到可能有人对这女人不利,剑十一几乎是立马就飞奔了过来。
水依画将下巴朝地上的壮丁支了支,不仅不恼反而低笑道:“喏,这就是她们母女几个的打算。”
剑十一这才注意到地上那臭烘烘的壮丁,再瞄到那张丑到人神共愤的脸,眉头皱得死紧,眼中冷光绽放。
就算他不是很喜欢这女人,可是敢如此侮辱爷看上的人,真是该死!
“女人,想不想报、复、回、去?”夜色中,那张稍显稚嫩的脸隐入阴影中,唯有那一双冷如寒潭的眸子发出越老越浓烈的寒光,隐隐夹杂几分杀意。
水依画却难得同情心泛滥,目光扫过地上那昏迷不醒的又丑又臭的壮丁,耸了耸肩道:“长得丑不是他的错,既然害人并非他所愿,还是先将此人送出府吧。”
剑十一见鬼般地盯着她:女人,你有病?
放着大好的机会不用,这还是那个睚眦必报的臭女人?!
只是这疑惑还未持续多久,水依画便笑得鬼畜无害,冲秋叶道:“秋叶啊,将我柜子里的那瓶红色药丸取来。”
秋叶一怔,只看着主子那笑就觉得心头刮过阵阵凉风。
☆、043 不堪入目的一幕
水苍书今日歇在王氏那里,还未来得及就寝,便从下人口中得到了一个让他怒极的消息。
“老爷息怒啊,下人们都不过是胡说八道而已。”王氏连忙去给他顺气儿。
“雨萱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儿!”水苍书气得儒须颤动,一张脸憋成了绛紫色。
“许是什么地方弄错了,画儿再不济都是姐姐的女儿,怎么可能如此淫荡,还跟家丁厮混在一起?”
王氏一边给他顺着气,一边说状似无意地说着挑衅的话,“再说了,画儿马上就要嫁去火羽国了,就算以前有个什么,这阵子也不会这么放肆。肯定是下人嘴碎胡扯的。”
“是不是下人嘴碎胡说,一看便知!”
怒极的水苍书拂袖而去,眼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就算以前是他刻意忽视这个女儿,可他从未料到这个女儿会堕落如此!
王氏急急忙忙跟在他的后面,走前朝那无意说漏嘴的丫鬟瞄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得逞的眼神。
这会儿本就是就寝的时间,除了服侍宽衣的丫鬟,其他人基本已经入梦。水苍书携怒火一路匆匆而去,他要再放纵不管的话,这女儿丢了他水府的脸面不说,以后自己去了地府,更没脸见雨萱!
王氏快步跟在水苍书身后,平日里的小碎步此时也变成了急步流星,嘴角挂着一抹畅快淋漓的笑,小贱人,看我这次不整死你,你那早早做了鬼的娘在地府里看着这一幕,最好气得不能投胎最好,哈哈
王氏的表情在某一瞬间变得扭曲和疯癫:裴雨萱,我斗不过你一个死人,还斗不过你这个白痴女儿!不要怪我心狠,要怪就怪她投错了胎!
路过小半,水苍书的怒火在见到远处袅袅而来的女子时,唰一下熄灭了。
那女子着一身浅蓝色撒桃花瓣儿的宽袖长裙,面容恬静,嘴角带笑,一双美眸在月光下晶光湛湛,如同两颗宝石缀于其中,秀发拂面,搔弄粉唇,无意间绽放的风情令人炫目。
“雨萱”水苍书看着那人低喃一句,眼里打转的泪水掺杂着激动和悔意。
他食言了,他没有照顾好雨萱的女儿,他的心里依旧有着可笑的芥蒂,画儿变成如今这样子,都是他的错,他的错。
那女子越走越近,举止间却多了几分恣意洒脱。
水苍书定睛一看,那人哪里是裴雨萱,分明就是他刚刚得知与小厮厮混的水依画。
“父亲和夫人何故在此?是来看大姐和三妹的么?”水依画走到两人面前,眼中尽是不解。他们停下的这处恰好离水依琴和水依诗的闺阁很近。
水苍书脸色微僵。
画儿明明好端端的在这儿,哪里在跟小厮鬼混,果然是些嘴碎的下人胡说八道!听她这么一问,愧意更深了。
“是是啊,听闻琴儿近来身子不适,所以过来瞧瞧。”水苍书有些尴尬道。
“父亲,女儿马上就要出嫁了,这两日正重温刺绣呢,恰好有个地方不会回线,这才过来请教大姐。”水依画浅笑,摆了摆手中的鱼戏荷塘刺绣绢帕。
水苍书轻轻叹了口气,似将万般情绪吐了出来,有愧疚亦有欣慰,还有多年来一直藏匿着的狭隘和不甘。
“父亲既然来了,不如同女儿一道去看看大姐?”她道,晶亮水润的眼望着他。
水苍书惊觉,画儿还是同以前一样天真纯洁,哪里有半分水波荡漾的勾人模样。水性杨花、不知廉耻?以前他为何就信了呢?
看着眼前这乖巧懂事的女儿,水苍书欲言未言,最后只挤出了两个字,“走吧。”
父女俩相跟着往水依琴及水依诗的闺阁行去,而走在两人身后的王氏脸上的表情由最先的震惊转为狐疑,最后变为忐忑不安。
那贱人为何没事儿?派去的王二和李四不是说事情都办好了么,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王氏垂头深思,恍然不觉前面的两人已经放慢了步子。
不堪入目的粗喘娇吟从闺阁里传了出来,娇吟甜腻得浑身发酥,而粗喘则像是战场驰骋挥洒汗水时的吞纳吐气。
“啊嗯好妹妹,你轻点儿捏”水依琴尤带兴奋的甜腻之声响起。
水依诗娇嗔的声音混混沌沌,“明明就想我捏重点儿”
两人一答一应间还混杂着其他男人兴奋的粗吼,“好弟弟,哥伺候得你爽不?”
另一人爆粗口道:“王二哥,你倒是快些”竟也是个男人的声音。
水苍书惊得张大了一张嘴,双眼充红,拳头捏得咯吱响。
“畜生!”
水苍书怒吼一声,一脚踹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让前来的三人彻底呆住!
只见屋中唯一的大床上纠缠着一团白花花的肉,是彻底的白花花!水依琴和水依诗光裸着全身,紧紧搂抱在一起,小嘴儿互相贴着啃咬,双手大力捏着对方身前的蜜桃,修长的美腿儿也纠缠在对方身上。
而床底下的空地上,则是一团黄黑纠缠的肉,正是两个抱着互相啃的男丁王二和李四。
两对人都在忘我地进行着自己的事儿。
王氏尖叫一声,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样天差地别的变化实在对她打击太大,前一刻还想着将水依画那贱人捉奸在床,让老爷看到府里最丑最臭的粗鄙下人,就在那贱人身上起伏。
可是这一刻,现在出现在几人面前的,竟是这般不堪入目的景象!
王氏气得晕过去,水苍书则是怒红了一双眼,一句句地叫骂道:“畜生,不要脸的畜生!”然后一大步上前,将挡在前面的那团黄肉踹到一边,伸手就去扇那团白肉。
“啪啪——”
响亮的巴掌声响起,还抱作一团的水依琴和水依诗两人顿时清醒了大半。看了看眼前怒气冲冲的父亲,再看看自己的情形,齐齐尖叫起来,匆忙将被子往身上拢。
水依画冷眼旁观一切,嘴角挂着一抹几近无情的淡笑。
☆、044 又见骚包妖孽
“父亲,不是您看到的这样,不是的!”水依琴尖叫着解释道,目光不小心扫到床脚处的一团黄肉,又是一声尖叫,匆匆在被下套好了衣服,两腿一弯,便直落落地跪在了地上。水依诗更是吓得浑身发颤,大声嚎哭了起来。
“是水依画,父亲,一定是水依画那贱人陷害我和三妹的!”水依琴忽然想起什么,然后猛地一抬头,双目死死盯着水苍书身边的水依画。
“大姐和三妹干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还将此事来到我身上,你们简直太让父亲失望了!”
水依画冷笑一声,眼里闪过玩味的讥诮和狠意。
这种报复,在她看来还算轻的了!
你们想要找个又丑又臭的粗鄙下人来侮辱我,而我不过是让你们两个小姐妹共赴**、来个惊天骇俗的磨镜之癖,还是两人**!
被踢到床脚的王二和李四还搂抱在一起做着某种冲刺运动,此时也终于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现在的处境,眼里的迷蒙和**瞬间就被吓得烟消云散,匆匆套好裤子和上衣,哭喊着跪地求饶起来。
他们也不知道咋就来了大小姐的闺房,还做出了这档子事儿。只记得不久前后颈一麻,意识紧接着就没了。
稍微精明些的王二偷偷扫了几人一眼,脑子里转了个弯,顿时明白了大半,想必是夫人她偷鸡不成蚀把米,叫二小姐给算计了,连带着他和李四这两个小喽啰也一起扔进了坑儿里。
陷害二小姐的责罚重,还是行苟且之事重,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王二眼一转,立马嚎起了哭腔,“老爷啊,小的们冤枉啊,小的和李四都是被迫的,上回小的和李四撞见了大小姐和三小姐的好事,于是两位小姐就要拉着小的和李四一起做这档子事。小的真是被迫的啊老爷,就算给小的一千个胆儿,小的也不敢在小姐的闺阁里表演什么龙阳之癖”
“住口!”水苍书怒吼,一口气差点儿提不上来。
“画儿,你先下去,别让这地儿脏了你的眼!”水苍书吩咐水依画一句。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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