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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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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儿,你先下去,别让这地儿脏了你的眼!”水苍书吩咐水依画一句。
水依画虽然也想将好戏看到底,但是这会儿确实有些乏了,想着还不如回去睡一大觉,便帮水苍书顺了顺气儿,然后朝清幽阁而去。
她曾想,若是水依画还是以前的水依画,那么今日发生的肮脏事是不是全换在她身上了?答案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她从不会同情那些心怀歹毒的人,别人如何报复她,她就如何报复回去,或许十倍百倍更甚。
说她狠毒也好,说她冷血也罢,若没有人打她的主意,她也不会闲得慌地做这些事。
信步而行的水依画在嗅到某种熟悉的味道后,脚步微微一顿,接而继续前行,只是面上隐隐露出了几分无措的表情。
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一种人:神秘莫测、武功诡秘、举止风流妖孽也就罢了,还偏偏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和目的,最后还死皮赖脸地缠上她了。
这想法刚落,便闻空中一阵低笑声响起,是那骚包妖孽特有的勾人音色,带着说不出的蛊惑却又在隐约中释放着迫人的威压。
“小美人儿可真是睚眦必报啊。不过依我看来,这惩罚也太小了点儿,应该直接断她们手脚,再拿去喂狗。”
水依画脑袋正上方的一棵大树上,斜躺着一个风骚无比的红衣男子,脸上的血色面具在月光下流光熠熠,昭示着无情又多情的两片薄唇抿起了个妖娆至极的弧度,此时胳膊拄在树丫上,悠然自怡地盯着她。
水依画拿眼角风懒懒地扫他一眼,脚步未停地继续朝前走。
见状,那男子便有些不满地抿了抿嘴,弃了身下那看似舒适的树枝丫,身子轻飘飘地飞落下来,宛如一朵鲜红的花,悠悠地开在了女子面前。
“让开。”水依画微微蹙眉,语气淡淡道。
妖孽男立马让到一边,却是紧挨着她右肩站立,微微俯身凑近她,语气无不幽怨道:“美人难道不挂念我?”
“我当然挂念你。”
妖孽男立即笑开了眉眼。
“挂念着你啥时候死。”水依画补了一句。
妖孽男嘴角笑意顿时一收,“美人好无情,前两天我的嘴儿可差点儿就废了。”
水依画偏头看他,面色淡淡,“不是赏了你一个吻么?”
妖孽男听闻这话,幽黑的眼闪烁了两下,然后笑眯眯地伸手在自己的唇上来回摩挲了,抿了抿嘴,砸吧了两下,似在回味当时的滋味。面具下那对暗黑的眸子带着几分享受似的弯了弯,叹了一句,“下次吻的时间一定要再长些,好像还没来得及品出美人儿的味”
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妖孽男立马闪身一跳。
只见方才他站着的地方,一根血色长鞭挥舞而过,力道之狠厉竟将那鹅卵石铺就的小道劈出了几个深缝儿。
水依画的一双美目盛满了火星子,冷冷盯着他。她一向不喜欢憋着气,数次忍让这死妖孽,无非是因为自己敌不过他。可是这厮三番两次冒犯她,简直在挑战她的底线!
妖孽男捂着自己乱跳的小心肝,这小丫头发飙时的样子可真好看。他一定是魔怔了,魔怔了
“美人儿,有话好说,你看你,眉毛都挤成一堆儿了,眼神也冷冰冰,像是想吃人似的,一只手还叉着腰,难看死了。”妖孽男飞窜来飞窜去,动作灵活地躲着美人的鞭子,嘴皮子也越动越快。
其实,妖孽男的内心独白是这样的:小女人柳眉微蹙的样子真好看,又亮又黑的星眸子里因为缀了两团怒火,显得格外有神,咋看咋想凑上去亲上一口;哎哟,还有那粉嫩嫩的小嘴儿,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像是在够勾他的混儿似的。更重要的是,这女人手中挥舞得起劲儿的鞭子可是他的贴身之物,看得他心花怒放。
两人来来去去一阵子后,水依画微喘一口气,冲着暗处低叱一声,“剑十一,你看够了没,还不上来帮忙!”
话音才落,剑十一傻愣愣地从暗处走了出来,眼中尤带诧异。
他是不是眼花了,居然看到自家爷在跟这女人**?
他们家看似风流多情实则冰石头一块、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主子,居然在跟这女人打情骂俏?!
☆、045 剑十一的杀意
“剑十一,这死妖孽想要非礼你家王妃,还不过来杀了他!”水依画刚刚挥出一鞭子,腾出个空档朝那愣小子斥道。
鲜少走神的剑十一目光渐渐转移到那尊老神自在的佛爷身上。只见他双手环着胸,悠哉悠哉地躲着水依画手中的血鞭,脸上竟是一副极为享受的表情。
主子,属下现在过去妥当么?剑十一无声地询问。
那妖孽男只是冷冰冰地扫了他一眼:若是打扰了爷的雅兴,后果自负。
剑十一的脸色微微一僵。雅兴?也只有您把这当成雅兴,若不是主子你武艺高强,这女人的每一鞭子足以让人皮肉开花。她可是不留余力地想要你的命,你倒好,竟然当成了一种乐趣,还玩上瘾了。
水依画见那小子一动不动,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心里立马烧起一团火。剑十一这臭小子分明就是记着上次的仇,所以不肯帮她。
想看好戏?好啊,你们自己去演!
血鞭在空中噼啪一声划过,那只白皙灵巧的玉手将血鞭收了回来,随意往腰间一拴,形同拴了一根红色腰带,而那双星眸里的火苗子也慢慢熄灭。水依画睨了那妖孽一眼,掉头就走。
妖孽男一愣,脚下微一动作,整个人一瞬间就移到了她的身后,行踪诡秘莫测。
“美人气消了?”妖孽男戏谑地问。
水依画抿了抿嘴,旁若无人地继续走。
“美人?美人画画!”
水依画的脚步略略顿了一下,接着走得更快。
画画?亏这死妖孽叫得出来,听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眼看着这死妖孽一只手就要袭上水依画的小细腰,站在阴影里的剑十一总算是有点儿反应了。
夜色里响起噌的一声,剑十一手中的宝剑已然出鞘,空中划过一道银光,锋利的刀锋直逼那红衣男子,力道半分不减。
红衣男子双眼倏然一凌,方才探出的手险险收回,快速退开几步远。两人很快便缠斗在了一起。
“你们慢打,我就不奉陪了。”水依画淡淡地掷出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走远了。
几人停留的这地方正好偏僻,基本没有什么巡逻的护院,但两人也不想引来什么麻烦,纠缠打斗中便飞出了水府。到了一片茂盛的树林后,两人才收了手中的招式。
剑十一连忙收剑,恭恭敬敬地立在那红衣骚包男子面前,垂着头道:“爷,属下方才多有冒犯。”
妖孽男白他一眼,“若不是我刚才内力传音,你是不是就一直干站着到底了?简直白痴一个!那小女人狡可是只狡猾的小狐狸,若是爷的身份暴露了,后果你来承担?”
“属下知错。”剑十一的头垂得愈低了,或许爷自己都没发现,他提到那女人时,语气轻松了许多,自动护身的真气也散漫了一些。
察觉到这些,剑十一的眼中蓦地闪过一道寒光。看来,爷真的是迷上了那个女人。以前爷没有任何弱点,常常让对手无从下手,倘若日后有人发现了爷在乎的东西,从而对爷造成了影响和威胁,那么,他该不该——
“剑十一!”红衣男子忽然低喝一声,冷冷地盯着他,“不要打那女人的主意,听到没有?”
他说得沉而缓,声音却冰凉刺骨,眼中显现出的冷意在一瞬间侵入五脏六腑,竟让人在那一瞬间动弹不得,如同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剑十一这才惊觉,刚才有一刻自己竟然对那女人动了杀意。
可是,他想的没有错。那女人又有什么本事能站在爷的身边,不过就那副皮囊还看得过去。原先他以为爷对此次的两国联姻只是抱着可有可无的态度,但最近几次的行动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
让他贴身保护这女人就罢了,居然还出动逍遥宫的力量!
“爷,您真的对那女人”剑十一握剑的手越收越紧。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拖爷的后腿,哪怕他自己也对这个女人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好感。
“我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们过问!”
红衣男子薄怒道,只是手臂一挥,释放出来的内力便震得剑十一往后退了两步,嘴角慢慢溢出一绺儿鲜红的血渍,将那张精致而白皙的脸衬得愈发透明。
剑十一随手将嘴角的血渍一拭,毫不悔改地冷笑两声,“我剑十一这条命本就是爷你救的,爷什么时候想要了,随时拿去便是!若是对爷有利有益的事,就是让我剑十一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成问题,可若是对爷不利的事,我剑十一一定会第一个将它扼杀在摇篮里!”
说完这话,也不看那人什么反应,提着自己的宝剑就朝来时的路飞去。
身后的红衣男子蹙起的眉微微一松,冷沉的目光盯着他消失的方向,声音淡淡道:“起码在她没有半分危害前,不要动她”
这声音虽小,却借着深厚的内力一直传进了飞远的剑十一耳中。
剑十一微顿,轻轻点了点头,很快消失在暗黑的夜中。
红衣男子取下面具,露出一张无比妖媚的脸,半边侧脸还保留着那朵画工算不上精湛的黑牡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颇为苦恼的样子。
为何他这些个随从一个比一个不让人省心,还胆大地管起了他这个主子的事?换做以前,他早就废了他们一半的武功,可今天却只给了剑十一一个小小的教训。
果然是太久没有动手,所以连心肠也变软了?
摇了摇头,他慢慢走远。一抹鲜艳刺眼的血红色便渐渐消失在了夜色中,所过之处,不留任何痕迹,仿佛这人从未来过。
而这一夜注定不是个平静夜。
水依琴和水依诗两人**之事被水苍书逮了个正着,怒火大发的水苍书一人扇了几个耳刮子,然后将两人关进了灵堂闭门思过,至于李四和王二两人,因为行苟且之事每人挨了五十大板子,像狗一样被丢出了水府。
王氏虽然昏了过去,气狠了的水苍书却根本不想管她,直到看到她下体流出了一小股鲜血,才急急命人从最近的医馆里请了个大夫过来。
“夫人这一胎本来已有两个多月,马上就要成形了。如今怒火攻心,加之体寒阴虚,胎儿不但是保不住,夫人恐怕以后都不会再孕。”那被找来的老大夫不紧不慢道。
“啊——啊——”
听到这话的王氏捂头尖叫两声,形容凄厉,“不——我的孩儿,我的儿子——”
她盼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啊,说没就没了。她好恨,好恨!
都怪她那两个不知廉耻的贱女儿,都怪她们!
☆、046 因果报应
王氏小产,水苍书虽然惋惜,但没了就是没了,心里却对那两个不成器的女儿更加上火,都是她们不知廉耻地行那苟且之事,才间接害死了自己的弟妹!
连忙安抚好王氏,水苍书将大夫请到一边,继续听他的嘱咐。
大夫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又开了几个补身子的方子递给他。
突然间想起这水大学士至今尚未有麟儿,那大夫便低声劝了一句,“水老爷您若是想要个儿子传宗接代,还是早些再纳一房小妾吧,毕竟年轻的要容易受孕一些。”
王氏自打方才听说自己有孕却流掉了,便变得有些失混落魄起来,目光没有焦距地盯着头顶的悬梁,神神叨叨地念着什么。
她这一辈子就图着怀上个儿子,当好这水府的女主人,没想到好不容易怀上了却被自己的两个女儿活生生气没了。直到听到这大夫的话,王氏的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断了。
“你这臭老头胡说些什么?我腹中的儿子还在,还在!老爷他不会再纳妾的,想都别想!”
王氏大吼大叫地在那大夫的脸上抓了几道,神态癫狂犹如疯婆,吓得那大夫连医药费没拿就逃走了。
水苍书何曾见过王氏这般泼妇的样子,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只能吩咐下人将人送到静心阁养病,自己却思索起大夫所说的话来。
以前府里也有两个通房,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病的病,死的死,而王氏又确实把他伺候得舒服,每日甜言蜜语、花样不断,让他极为受用,纳小妾的心思便慢慢消了下去,如今王氏不能再生育,而他又正值不惑之年,正是身体强壮的时候,纳妾一事便不能再耽搁了。
如此一想,水苍书一个月后便抬了一房小妾入府,而那小妾眉眼竟跟原配夫人裴雨萱有几分相似,水苍书越见越爱,日日宠幸,除了时不时探望一下王氏,便再没有在她屋中留过夜。而王氏也越来越疯癫,逢人就哭闹着要儿子。
当然,这些只是后话。
此事发生后不过短短一日,整个大街小巷都传开了那件丑事。
大大小小的酒楼里,百姓无不小声议论着一件事,表情极为丰富。
百姓甲神神秘秘地瞟了周围一眼,嘀咕道:“据说水大学士的大女儿和三女儿有私情!”
百姓乙一口喷出嘴里的茶水,一副便秘的表情,“开开玩笑吧,她俩可都是女人。”
此时,百姓丙抛出鄙夷的一眼,“这便是你孤陋寡闻了吧。男人喜欢男人那叫龙阳之癖,女人喜欢女人那叫磨镜之好。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居然有这种怪癖,还搞到了一起,这不是**么?简直天理不容啊!”
又一人点头插话,“如此看来,二小姐就算水性杨花也比她们两个好。”
睿王府正厅里,上官玄墨将手中的茶杯砰一声扔到地上,咬牙切齿道:“要本王娶这么个恶心的女人,还不如叫本王去死!”
上官玄墨怒气冲冲地去了皇宫寻上官玄冥。这次上官玄冥倒没有拿话堵他,脸色也不多好看。
当时圣旨一下,水依琴已经算是睿王府侧妃,也是半个皇家人,可是如今却传出这等丑事,这便等同于在给皇室脸面抹黑。
“既然如此,朕便撤回圣旨,三日后宣布。”上官玄冥冷着脸道。
至于为何选三日后,自然是因为三日后水依画那睚眦必报的女人已经在出嫁路上了,毕竟这桩婚姻是她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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