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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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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震惊无比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那原本规规矩矩的四滴茶水在一阵细小的轻颤之后,其中一滴开始慢慢变形,最后竟然主动朝中间的头发灰儿靠拢。一滴水成溪流般朝中间滑去,最后融入了头发灰儿中。
那有异样的水滴位于南侧,正是雪璃国所代表的的位置。
“那人逃到雪璃国境内了?”端木碎风目光微微一亮。他一直以为那小子要不就在东耀国的某个角落里藏着,要不就北上去了蓝腾国,没想到他竟独自一人翻过了东耀国与雪璃国之间的屏山,去了雪璃国境内!
若是走官道自然不必翻身越岭,可那小子是逃犯,绝对不敢行官道。难道是摸准了他的想法,所以才从屏山越过去的?端木碎风对那人又多一分佩服。那个时候的他内力尽封,与普通人无异,没想到竟有如此毅力。
“贺先生,这法子测得可准确?”
贺绝宣挑了挑眉,“王爷不相信的话,老夫再用他的血渍测一下,方法是一样的,只是所念的蛊语不同而已。”
话毕,他又换了桌子的一块干净之处,将血渍捏成更细小的粉末,堆放到了最中间,四周的东西南北方向再次撒了一滴茶水。
这一次的情况与刚才无异,代表着雪璃国的那滴茶水流入了血渍粉末中,融为了一体。溶于水的血渍慢慢变为血水,暗红的颜色看起来有些刺眼。
水依画心中的那股不安感越来越重。这人的蛊术居然诡异到了这种地步!现在他们找的只是一个小小的逃犯,若是自己对上这人,那她岂不是无从藏身,随时都可能被这人用蛊术找出来?
姬沐离只告诉她身上中了嗜血蛊,可是却从未提及那下蛊之人。就算那人不是歃血族族人,也一定懂得一些蛊术和蛊毒的皮毛。一想到这儿,水依画不由担忧起来。若是用一根头发或者血渍就能施用蛊术,那姬沐离以前岂不是经常受到蛊术的影响?
现在的水依画不得不怀疑起上次姬沐离发狂的一幕,那一次肯定也是有人在暗中操纵!
种种忧虑一起浮上来,水依画竟有些立马离开这里去找姬沐离的冲动。但是现在还不行,她好不容易得到了歃血族族人的下落,怎么也要找到解嗜血蛊的方法!
屋中的两人还在继续。端木碎风得知了那人在雪璃国后,这些日紧绷的心弦立马松了下来。只要知道了这人的藏身之处,哪怕是雪璃国那么大的范围,他也有把握将人找出来。
可是贺绝宣却又抛出了另一句让他兴奋不已的话。
“王爷还想不想进一步知道此人的位置?”丑男人的表情很是自傲,对着端木碎风时却又多了几丝心甘情愿的臣服。
“哦?贺先生竟然能找到此人进一步的藏身之处?”若说先前还是半信半疑,此时的端木碎风却是完全相信了他的本事。
对于端木碎风来说,物尽其用是大道理,他从不拒绝那些主动找上门、宣称要为自己效力的能人异士,或许这些人中有很多是滥竽充数,可是也有很多了不起的人物就藏在其中。
所以,当初这个奇丑无比的男人找上门的时候,他也命人好好招待,一开始让他吃好喝好,前几日听闻此人好色,还专门从勾栏里买了个没开~苞的女子送去。
事实证明他做对了,这人的确有很大的用处,甚至在最短的时间内为他找到了那个逃走的人。
贺绝宣似乎特别喜欢笑,此时又桀桀地笑了起来,声音尖锐得刺耳。
笑完之后,他恭敬地回道:“只要王爷为老夫取来雪璃国不同地点的土壤,老夫便有办法找出这人的具体位置。”
他说得肯定,端木碎风却听得惊疑。如果有这种法子,以后若是追踪什么人,那简直再容易不过!
端木碎风当即便找来数十个闲置的侍卫,命这些人于次日一早出发,乔装打扮后上路,以最快的速度带回各国各地的土壤。
水依画听后神色更加凝重起来。好个贪心的火麒王!雪璃国就罢了,居然还有蓝腾国和火羽国!
或许是无意间情绪波动,使得刚才的呼吸加重,屋中那人几乎是猛然间抬了头,犀利的眸子一眼对上她。
“什么人?!”端木碎风厉喝一声,飞快地从桌上取了根豪笔,朝屋顶上那只露出的眼睛掷去。
水依画心中一跳,飞快地偏头躲过。
不妙,被人发现了!还是被火麒王亲自发现!
提气飞快离开屋顶,朝着最近的院墙飞奔而去,身后已经有人紧追她而来。
水依画没想到端木碎风会亲自出动,一般的主子都喜欢藏拙,本事在平时只露出两三分,可这端木碎风却卯足了劲儿地追她。
其他巡夜的侍卫发现了侵入的黑衣人,也纷纷出动起来,只可惜轻功不及这两人,只在后面远远地追着。
看来,这端木碎风铁定是要准备杀人灭口了,谁让她听到了那么重要的秘密。
水依画不明白身为皇室中人为何也有这般高超的武功,这端木碎风竟然能紧紧跟上她。
嘴角微微一勾,水依画笑了,你端木碎风终究是追不上我!浑身内力提到十成,几个跳蹿后,人已经消失在了王府里。
身后的端木碎风收气停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黑衣人消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呵,我东耀国境内何时有了轻功如此高强的人?”他低笑一声,不怒反笑。
无妨,不就是知道了贺绝宣蛊术的绝妙之处,那就知道好了。
赶来的随从一脸懊恼,齐齐跪拜在地,“属下无能,让王爷受惊了!”
端木碎风拂了拂手,声音淡淡,“都去歇着吧,这人武功高强,你们就算早一刻发现了,也不是他的对手。”
众人听后更是羞愧,“王爷放下,属下等以后一定会多加布局,就算来人武功高强,也要让他来得了走不去!”
下定决心要多加防备的侍卫们哭脸承诺一番后才退了下去。
“王爷,那人竟然藏在屋顶偷窥我们的谈话!如今又给他跑了,如何是好?”呼哧呼哧跑来的贺绝宣面色难看。
“贺先生不必忧心,本王会派人多加保护先生的安全。”端木碎风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人难不成想要老夫的命?!”贺绝宣的脸立马变成了菜色。他虽然精通蛊术和蛊毒,但是武功却是三流。清醒的时候还好,他有蛊毒蛊术傍身,一点儿不怕找上门的对手,可是等他睡熟了以后就麻烦了。听到端木碎风这么说,心里便多了一丝感激。
次日,端木碎风果然派了几个得力侍卫在贺绝宣的屋外保护着,原先还只是打算混吃混喝的贺绝宣算是彻底成了他的下属之一。
而在火麒王王府闹出刺客的第二日,一个白衣公子主动找上了门。
守门小厮一见这人,两眼立马一亮。心中叹道:世外高人,这绝对是世外高人啊!
此人着一身如雪的白色锦袍,通身气度不凡,特别是嘴边的三分浅笑,让这人俊美无铸的面容显得越发亲近柔和,但他的温和却又让人不敢触及,怕稍微一靠近就将人给惊走了。
“这位小兄弟,劳烦通报一声。在下白衣画,今日慕名而来,专门来拜访王爷的。”这白衣公子淡笑道,出口的声音如溪水潺潺好听,却又略微低沉一些。
小厮立马回神,连连点头,“公子稍等,小人立马就去禀告王爷!”
等到那小厮调头跑远,门外的白衣俊公子笑意愈深。
☆、067 纤尘不染,白衣画(二更)
端木碎风听说有个举止气度不凡的白衣公子找上门,而且据下人形容,很可能是什么少见的世外高人,当即便放下了手中正在看的书,亲自迎了出去。
在见到门外之人时,端木碎风眼里闪过一道明显的惊艳。是的,是惊艳,门口这白衣男子长得相当俊美,这一身如雪束腰白袍更是让此人看起来纤尘不染,面如凝脂,鼻梁翘挺,唇瓣鲜嫩泛红,比女子的唇还好看,可那飞扬入鬓的眉却又让此人多出几分英武和神采。
可是,他总觉得此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端木碎风还在细细打量此人,可那人却嘴角含笑,先一步开口了。
“听闻东耀国的火麒王广纳百川,不知我这个世外俗人能否入得了王爷的眼。”年轻俊美的白衣男子道,连说话都带了一股脱俗的味道。
端木碎风自诩见多识广,前来找他的人不是为了名便是为了利,可眼前这人的一双如星美目却纯粹干净,让他看不出多余的杂质。还是说,这个人藏得太深了?
“不知这位兄台如何称呼?”端木碎风敛起心中所有思量,朝他笑问道。这一笑令人如沐春风,他那张刚柔皆有的俊脸也似乎变得更加柔和起来。
换了个着装的水依画心中轻笑。端木碎风果然是个人物,对待不同的人那态度也有所不同。好在她扮了一回世外高人,进府后待遇肯定差不了。
“在下白衣画,今日是慕王爷之名而来。”水依画浅浅而笑,面对着高高在上的火麒王,态度不卑不亢。
“兄台快快有请。”端木碎风做了个请的姿势,两人并肩入了府。
火麒王王府中的奢华美景常常令外人感概一番,或者是表现在脸上,再镇定的人也会有惊艳在眼中一划而过。可是,端木碎风有心观察这个叫白衣画的少年,却没有从她脸上看到任何表情浮动。
心里有些莫名的失望,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不知兄台是哪里人士?”端木碎风随口一问。
水依画淡笑着道:“山村野夫一个,不足为外人道。且此次是我第一次下山,很多事情都不甚了解,这一路上也是听了王爷待人宽厚的美名,才仰慕而来。”
为了表现出世外高人的样子,水依画这句话说的那叫一个酸腐不已,听得她自己都快要摇头晃脑起来了。
端木碎风听了这话却是心情大好,哈哈大笑起来,“听了白兄弟的话,本王觉得这就是所谓的缘分。你第一次下山,还未怎么接触人事便来了本王的府中,看来是老天有意把白兄弟你送到了本王的身边。”
说完,还一副好哥们的模样拍了拍她的肩膀。
水依画微微侧了侧身,避开他的手。心中恶寒,这话说得真够俗气的。若不是自己扮成了男人,这一番说给个女人听,岂不就是变相表白?
端木碎风见他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自己拍着肩膀的手,伸出的手微一顿,眼中闪过尴尬,连忙赔罪道:“是本王唐突了,白兄弟别放在心上。”
水依画摆了摆手,姿态悠然,淡淡道:“是我有些洁癖,王爷莫怪才是。”
端木碎风了然地点了点头,方才的尴尬这才消散了许多。
两人于书房对坐长谈。端木碎风一开始还抱着随便聊聊的态度,可是没想到自己会同这白衣画越聊越欢。这个人虽然是个世外之人,但他的见识却十分宽广,两人谈天说地,从琐碎的小事聊到现在的国家大事,甚至于对现在形势的分析。
“如今四国相安无事,但这表象迟早有一天会被打破。”水依画拿捏着茶杯的手来回转了转,将这小小的茶杯把玩于掌心。
“哦,何以见得?”端木碎风笑问,看向她的目光越发亮堂起来。
水依画富有深意地一笑,将手中茶杯放回桌上,然后伸手摆了个四边形,“王爷你瞧,若是一个四角架,它的每个角根本固定不了,左摇右摆,漂浮不定,它的每条边有时可以变长,有时亦可以变短,但是无论长短,只要它还有四条边,它就不会有稳定的一天,可若王爷将其中一条边去掉,那这四边形就变成了三边形,也就是我们常见的三角架子。”
端木碎风听到这儿目光已经越来越幽深,看向水依画时也多了几分欣赏。他已经猜到了眼前这人接下来要说的话。
果然,水依画瞅他一眼,笑道:“看来王爷已经明白了在下的意思,三脚架比起四脚架来,要稳固不少。就像现在的四国一样,这四国之中迟早有一国会被吞掉,或者十年、二十,剩下的三国便会维持很长时间的三足鼎立之势。”
说到这儿,水依画又松开一根手指,“去掉一根,便剩下了两根,若是长短相当也罢,可若一旦一长一短,这短的一根迟早会被灭掉,最后便剩下那独独一根,这一根便是那睥睨众生的赢家。”
端木碎风忍不住拍手叫好,“白兄弟说得实在精妙!本王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说完,兀自斟满了手中的茶杯,朝他一举,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水依画淡淡笑了笑,回敬了一杯,“在下不胜酒力,还要让王爷陪在下饮茶,实在过意不去。”
“白兄弟实在客气,本王听了你的话后,已经把白兄弟当做了本王的知己,平时私下无人的时候,白兄弟可以直呼本王的名讳。”端木碎风笑的时候跟不笑的时候比起来相差甚大,那严肃冷然的表情经过这一笑,便似霜雾尽化,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随和。
水依画又想起昨日这人紧追她不放的样子,纵然没有功夫没有回头一看,她却能想象出他面带薄怒的模样,唇瓣紧抿,双眼微沉,里面有杀气环绕,就如一支紧绷的箭。
“哈哈,我们世外之人一向不讲究身份芥蒂,既然王爷也不介意,那在下便直呼王爷名讳了。端木兄!”
“端木乃我东耀国国姓,有些不妥,白兄弟还是称呼本王碎风吧。”端木碎风也朗笑起来。听白衣画用那脆生好听的声音叫出自己的姓氏,心里竟有些莫名的异样感,忍不住想要听他叫出自己的名字。
“碎风,天色不早了,能否给我安排个住处?”水依画心里惦记着正事,见端木碎风被她糊弄得差不多了,当然急着办自己的事。只是她仍旧一副从容不迫之态,让端木碎风生出挽留之心,脸上的不舍也表现得极为明显。
略想了想,端木碎风忽地从后环住了她的肩膀,笑道:“本王与衣画兄相谈甚欢,不如今夜抵足而眠,衣画兄意下如何?”
水依画本能地将刚刚搭在她背上的手臂拍开,眉头不由皱起。
端木碎风略有些尴尬,笑道:“本王又忘了衣画兄的洁癖。”朝门外拍了拍手,立马有一个侍卫推门而入,低头待命。
“找人立马将侧殿清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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