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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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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食头紫蛛,在没有人闯入这片林子前,食头紫蛛只食用动物的肉,再吞了它们的头。食头紫蛛虽然凶残,但它们数量稀少,身上的血也十分珍贵,炼制许多蛊毒都需要这血做引子。”
“数量稀少啊?”姬沐离微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知道少到什么地步?”
北堂洌的眼里隐隐有了些不耐,但还是客气地回道:“整片林子里也只有三十多只。”
“啊,那真是遗憾了。这三十多只似乎都被我们不小心杀死了”
北堂洌微微转头看他,冷冷地问,“哦?是么?都杀死了?”
姬沐离那薄而红的唇瓣缓缓勾起,懒懒一笑,“是啊,貌似都被我们看成几截了,你说的那珍贵的血流得到处都是,这会儿恐怕都流干了。”
北堂洌除了一开始流露出一丝怒意,后来又恢复那清淡无波的样子,淡笑道:“食头紫蛛不死不灭,它们还会活过来的。”
“哦,这样啊,不知道毁掉它们尾巴上的那颗紫色宝石,它们还能不能活过来?”姬沐离嘴角笑意更深了,加上他懒散地靠在后垫上,整个人就像只慵懒高贵的猫,猫的一只肉垫爪子还轻轻地拍打着怀里的女人,像在哄她入睡。
北堂洌一直微微耷拉下的眸子终于完全抬起,那种总是呈现出睥睨之态的样子不复存在。
“很好,你让我刮目相看了。”
“多谢称赞。”
两个话本不多的人你一句我一句,气氛真是说不出的“和谐”。
这世上就有那么一种人,身份尊贵无比,气质相貌堪称一绝,但无意间看到一个跟自己气场相仿的人,就下意识地讨厌起对方。
显然,北堂洌和姬沐离都属于这种人。说不出为何,他们就是讨厌对方。穿过边界的小村庄,马车逐渐朝蛊疆最繁华的城镇驶去。而在这期间,姬沐离看到了许多长相异常丑陋的人,那些被称之为低等族人的百姓。
水依画睡了一觉,已经醒了过来,在看到有一个满脸大肉包的男人后,将车帘子放了下来。
“是不是在好奇,为何这些人长得如此丑陋?”北堂洌睁开轻阖的眼,扫向车内两人。
“你不说,我们也猜到了。”姬沐离瞧他那副想解释的故作高人模样,心里嗤了一声。
“呵呵,那还请水夫婿说说看?”
水夫婿乃北堂洌给姬沐离取的一个临时称号,他没兴趣知道这人的名字。当然,姬沐离更没兴趣知道他的,只一个眼神扫过去,北堂洌就能察觉到姬沐离在叫自己。
姬沐离听到水夫婿几个字并无不悦,反而很受用。
“歃血族族人皆是以身饲蛊,我没猜错的话,这些人身上的那些丑陋大包里装的便是蛊虫,只不过有的人能将这蛊虫完全融进体内,有的人却只能以这种形式饲养蛊虫,他们控制不好以身饲蛊的度,只能让蛊虫留在最外层的皮肉之上。”
北堂洌飞剑入鬓的眉略略一挑,“看来,水夫婿比我想的要聪明一些。”
“过奖。”
话毕,两人再无话可说。
直到马车驶入一座繁花许多的城镇,宽大的道路上竟然挤满了形形色色的百姓。有先前那种丑陋的,也有十分貌美的少男少女。
丑的,丑到了极点,让人不忍直视;美的,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奇怪的两个极端。完全陌生的一个地域。这便是传说中的圣地——蛊疆。
☆、084 祭司堂,诡异
“好像是祭司堂的洌公子!”街道上有人窃窃私语。
“洌公子又去边村的黑河深林取血了?不愧是洌公子,能这么轻易地驾驭食头紫蛛,整个祭司堂恐怕没有几人!”
“你们快看,马车旁边有两个外族人!”有人惊呼一声。
剑十一微微皱了皱眉,抱剑继续走,而东方陵则凉凉地扫了众人一眼。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跟你们一样,两只胳膊两条腿儿!
水依画听着车外人群的私语,大致从这群人的对话信息里得到了两个结论,一是这个男人乃祭司堂的人,而且地位不低,受到百姓尊崇。二是这人不止一次去那林子里取食头紫蛛的鲜血,百姓都知道此事。
“看来,洌公子的身份很高啊。”水依画漫不经心地道了一句。
北堂洌微微一笑,“在蛊疆,能力便代表着身份,如果你们也能在炼制蛊毒上有所造诣,那么你们也会拥有至高无上的身份和地位。”
“身份和地位就不必了,我们可不打算在蛊疆常呆,等到我相公身体上的蛊毒一解,我们就立马离开此地。”说这话时,水依画侧脸看了姬沐离一眼,目光难得多了丝柔和。
姬沐离捏了捏她的手,眼里带了满足和笑意。得此佳人,夫复何求啊,他的画画真是个贴心小棉袄,这个破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想多呆。
北堂洌若有似无地扫了两人一眼,笑得意味莫名,“两位似乎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我蛊疆可不是你们这些外族人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洌公子,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说你们大祭司每隔三五年都要去我中土一趟,那他不也是在我中土想来就来想去便去?”
北堂洌这一次完全侧过了头,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水依画,水依画甚至能在那清澈如许的眸子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怎么,我说的难道有假?大祭司他不是经常去我中土走动?”水依画淡淡地瞅他一眼。
“不,你说的很对。但大祭司是为了公事,而你们为的却是私事。既然有求于人,水姑娘和水夫婿还是该有点儿求人的自觉才是。”水依画的某句话似乎触碰到了北堂洌的逆鳞,周围波动的气息让人极易察觉到,他在不悦。
北堂洌的回话让姬沐离很不爽,眼里明显积聚了一层怒火。水依画一把伸手按住他躁动的身体,然后对北堂洌低笑一声,“虽说我们夫妇二人是有事相求,但却没有到这种需要看人脸色的地步。只要洌公子允许我们在这蛊疆境内几日自由,我们自有方法找到解蛊毒的方法。”
淡淡瞥了她一眼,北堂洌了然道:“原来你们打的是这主意。不过可惜,凡是闯入我蛊疆的外人皆要接受我祭司堂的款待,就算你们跟大祭司有千丝万缕的瓜葛,也不能例外。”
“怎么,你们祭司堂的人是想监视我们?”姬沐离冷笑一声,“想要约束我们的行动,也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中了蛊毒的人对我们祭司堂说这种话,水夫婿难道不觉得可笑?”北堂洌嘴角挑起一抹浅笑。
姬沐离怒极反笑,“你信不信,在你们让我蛊毒发作之前,我能一掌要了你们的命?!”
两人对视,无形的气场慢慢散发出来,一步不让。
水依画叹气,将姬沐离的脑袋转了过来,她可不想刚到蛊疆就惹来一大堆的麻烦,好得要用用大祭司这个便利。
“还请洌公子带我们见一见大祭司,师父临终前有话托我带给大祭司。”
车外跟着的某人不由一踉跄,东方陵在心里鄙夷道:无耻的女人!编起谎话来真是眼都不眨一下。师父,徒儿对不起您,不但没有阻止这女人胡编乱造,反而觉得这女人临时想到的方法不错,徒儿真是太不孝了。
被水依画转过头的姬沐离顺势枕在了她的肩上,两手也很自然地环住了她的腰肢。哼,要不是画画拦着,他非要给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一点儿颜色看。如今嘛,还是搂着怀里的美人儿实在。
北堂洌瞧这两人在自己面前无耻地秀恩爱,只微微蹙了一下眉,针对水依画上句话答道:“我想,大祭司也很乐意见到故人的爱徒。可惜你们来迟了一步,前几天,大祭司刚刚离开蛊疆,去了你们的中土。”
“什么?!”
叫唤的不是水依画,也不是姬沐离,而是车外跟着的东方陵。本想着通过师父与大祭司的那点儿交情走走后门,没想到大祭司根本不在!
“水姑娘,你们的下人耳力还真是不错”
姬沐离低低轻笑起来,替身边的女子回道:“中土武功博大精深,你们自然比不上。”
北堂洌并不恼怒,只略略斜睇他一眼,声音清冷,“武功是比不上你们中原人,但若论及蛊术和蛊毒,你们何尝是对手?我蛊疆的蛊术和蛊毒源远流长,若非如此,为何每年都要许多中土人慕名而来,其中十之**还都死在了半路上。”
车内的气氛不太好,而马车此时也渐渐驶入了一个宽阔大道上。这条道上没有拥挤的人流,也没有鳞次栉比的商铺,道路两边只有葱郁的草木,且每隔一丈的距离便摆放了一个大鼎,袅袅烟雾从里面飘升起来,衬得周围恍若仙境。
车外的剑十一和东方陵看得分明,目光忍不住在那大鼎上停留了片刻,竟然感觉到那大鼎里有什么活物在动。东方陵下意识地远离那大鼎。虽然八脚蛇怪和那人面蜘蛛怪都见识过了,但他还没做好再看到什么怪物的准备。
水依画撩起车帘子看了看周围的雾气,心中给出两个字:真作!以为弄点烟雾就是仙境了么?这些人也太会装了,难怪一群小百姓把这祭司堂的人当做了神般的存在。
大概行驶了将近一炷香的功夫,马车穿过了一个巨大的山洞。说是山洞,不如说是一堵厚墙来的真切,马车只走了四五步,就带着几人穿过了这个动。而几乎是刚一出这山洞,几人就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氛围,庄重,肃穆,还有其他说不出的感觉
“北堂公子,您终于回来了。”两个下人走过来,朝马车一鞠躬,对马车两侧的剑十一和东方陵恍若未见。他们长相平凡,但脸上和身上并无那种低等族人会有的丑陋肉疙瘩,显然介于低等族人和高等之间。
赶车的刘叔一下跳下了马车,然后撩起了车帘子,朝马车门口伸出一只手。
一身黑袍镶金纹的俊美男子慢慢走了出来,伸出一只骨感好看的大掌,搭着刘叔的手优雅地下了车。他的表情清冷若水,容貌异常俊美,略显饱满的额头和高挺的鼻梁,以及那稍显纤薄的唇瓣都让他的脸有一种立体的美,披散的长发随意却不凌乱,又让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异域的风情,镶金纹黑袍非但没有让他显得俗气,反而凸显出一种高贵的脱俗,让人忍不住心生敬仰。
两个下人不敢唐突地直视,只偷偷地瞅了几眼。蛊疆之人大多喜欢用养颜蛊,以使得自己变得愈加貌美,但那种美大多有些不真实,给人一种画出来的虚假感,而这北堂公子是他们蛊疆出了名的美男子,从不用任何养颜蛊,这种美要自然真实得多,却又让人不敢生出半分亵渎之心。
两人正感叹这北堂公子的俊美时,继他之后,马车内竟又一前一后出来两个人。一个容颜丝毫不逊于北堂公子的男人懒散地下了车,然后将手也伸到了马车门帘子下。
这男人长得太过妖娆,面容不同于北堂公子的那种深邃立体美,而是一种精致近乎完美的媚!他的长相丝毫不显得阴柔,却有着比女人还要完美的五官,从狭长微挑的眸,到晶莹挺直的鼻梁,再到那两瓣泛着水润光泽的薄唇,无一不让人惊艳。
“画画,到了。”那男子对着正在下马车的女子道,压低放柔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惑,好似听了这声音心里都来荡漾起一圈涟漪似的。
似乎注意到外人的视线,那人慢慢转头,看向两个打量他的下人,那一瞬间的目光阴沉毒辣得让人觉得恍若被毒蛇盯上了一样,浑身发憷。
果然越美的人越是可怕。
两个下人立马移开了目光,眼角余光却扫到了那个最后下车的女人。那女子亦是十分貌美,跟蛊疆那些上位者里的女人不同,她的美是充满灵动和生机的,特别是那双晶亮若星的眸子,看着一个人的时候,那人的整个身影都能倒影其中。
而刚才被他们忽视的两个跟在马车一侧的陌生人,此时端详之后,也发现气质不凡。
这些人他们以前绝对没有见过,而几乎是见了一眼,两人就能肯定这些人不是歃血族族人。拥有这等相貌的人若是歃血族族人的话,祭司堂的人又岂会不知,没有什么能逃过祭司堂的眼睛。
“若青,若石,你们怎么来了?”北堂洌扫了两人一眼,问道,然后调头对刘叔说,“刘叔,你先去安置马车吧,这马跑了一路,也没怎么吃草。”
刘叔淡笑道:“知道了,我这就去。”之后,牵着马朝右侧的小道走去,那边似乎有个专门安置车马的大棚。只是这刘叔走前,还不忘朝姬沐离几人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眼。
“北堂公子,大长老有事找您,让小的吩咐你回来后过去一趟。”那个冬瓜脸的若青回道,态度十分恭敬。
“好像是关于此次试炼的事情。”圆脸的若石补道。
“哦?”北堂洌声调一扬,浅笑着转了转手中的瓶子,“大师伯什么时候如此关心我的事情了。”
若青和若石两人对视一眼,默不吭声。大长老不喜北堂公子,这是总所周知的事,他们也不好多管。
“不巧了,我恰好遇到了几位贵客,你们前去回话吧,我今日还要安置几位贵客,等到明日我自会主动去找大师伯解释。”
两人领命离开。
“看来,洌公子自身的麻烦事也不少。”水依画淡淡道,目光微动。
“我们祭司堂的关系错综复杂,水姑娘还是不要深究的好。几位随我来吧。”北堂洌声音清冽,却又比一开始要冷漠许多。似乎从一进入这个地方的时候,他身上的气质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马车上的他还有些人气儿,这会儿的样子快要羽化成仙了。
水依画也不再多问,白痴才想卷入你们祭司堂的纠纷中,只要一帮姬沐离解除身上的嗜血蛊,他们就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
几人眼前是一条短小的道路,道路尽头站着两根滚金的圆柱子,而这圆柱子上高高挂着一块牌匾,上书祭司堂三个鎏金草字,十分恣意狂狷。
“咦?这滚金圆柱子上竟然盘着两条黑色巨蟒,为何雕刻的不是龙,而是蟒蛇?”东方陵疑惑道,盯着那盘在柱子上的蟒蛇瞧,喃喃道:“这巨蟒雕刻得好生逼真,就跟两条活的巨蟒盘上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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