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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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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阙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将那束起的女子发髻扯开,他受够了!
    剑十一见她烦躁地扯开梳得整齐的发髻,那动作在他看来幼稚又可爱,难得地轻笑出声,“觉得难受就松了发髻吧,新房里不会再有外人进来了,你披散着长发的样子也好看。”
    秦阙狠狠瞪他一眼。这剑十一简直就是个白痴,他都把头发散开了,还是看不出自己的性别?
    算了,此事以后再议,自己也算是促他办成了件大事儿,日后就算知道他是个男子,也不会冲动地想要他的命。再说,他自己也从未亲口承认是个女人不是么?怪就怪在些人自以为是地将她当成了女人。
    两人喝了合卺酒,剑十一按照惯例还得出去应付那些敬酒的客人,吩咐了几句后便离开了。走前还不忘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他一眼,直看得秦阙心里冒火。
    不要用那种宠溺的目光看着老子,烦死了!
    秦阙决定了,再过上十来天他就悄悄离开,看在剑十一一直照应他的份上,还是给这傻子留些美好的回忆,免得到时候发现残酷的事实,惹得那小子发狂。宾客处一片热闹景象。有炎啖王姬沐离带头喝酒,其他客人自然没了拘束,这剑府里的酒又都是上好的琼花玉酿酒,不多喝点儿对不起他们精心准备的贺礼。
    新郎官出来了,偷偷凑近炎啖王身边说了句什么,结果刚才还言笑晏晏的炎啖王一下子就怔住了,眼里竟闪过激动、欣喜、难以置信等各种情绪。“师妹,水夫婿都来了,你怎么还如此镇定?”北堂洌轻笑道。他们的位置离正厅远,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从水依画的角度也只能隐约看到那死妖孽的衣服角。
    一身红衣,真是骚包得很。
    水依画口是心非道:“他偷偷离开蛊疆的账我还没跟他算呢,想我这么简单地原谅他,没门!”
    才说完这么一句,北堂洌便忽然伸手将她的脑袋往下一按。
    “别抬头。”北堂洌嘱咐道。
    水依画微微皱眉,不明白北堂洌怎么忽然做出这个动作,难道是什么人认出他俩的身份了?
    她能清楚地察觉到周围的说笑声变得小了起来,有人在慢慢朝这边靠近。一步一步的,看似悠哉实则比谁都走得快。这步调在水依画看来再熟悉不过了。

☆、112 姬沐离的哄女人秘籍

姬沐离?
    水依画心里竟有些奇怪地紧张起来。紧张个什么劲儿啊,自己又没做亏心事,想到这儿腰杆一直,头也抬了起来。
    目光直直扫过去,果然瞧见那迈着悠哉恣意步伐的男子,他一身红色长袍,容貌昳丽,风流多情,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偷偷多瞄上几眼。
    众人不晓得这位爷怎么忽然出了正厅到外面来了,还一直往那身份中下等的富商之流走去,然而他还没走到尽头,目光微微在某个方向扫了一眼,便又原地返了回去。
    水依画瞪大了双眼,眼睁睁地瞅着那骚包男人才走近自己就又转身回去,一时竟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混蛋居然装作不认识她?那他为啥要朝自己这边走来?以为自己在走秀么混蛋!
    北堂洌忍不住微微扬唇笑了笑,这水夫婿装模作样什么呀,瞧瞧那一个劲儿往这边瞟的眼睛,还有那眼里锃亮的星光,若是现在周围没有其他人的话,这家伙一定会将水依画当场给扛走。
    本来他还想替师妹遮掩一下的,哪料那小子的眼光如此精明,老远的竟一眼就认出了男装的水依画。也亏得这姬沐离忍功高强,没有当场发作,还有模有样地返了回去。
    看姬沐离憋屈,北堂洌心里很爽,至于为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反正他有时候瞧这小子不太顺眼,他不舒坦了自己心里就好受多了。
    “师妹,他好像根本没看到你呀。”北堂洌挑眉低笑一声。
    水依画哼了一声。哪里是没看到,分明是看到了也装作没看到。不过今天的场合的确不适合他们做点别的,就暂时原谅他好了。
    姬沐离走这一路其实并不好受,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他真恨不得立马扑过去狠狠抱着她亲上几口,奈何今天这场合实在不适合他弄出点惊天地泣鬼神的举动。若是换了其他任何一个场所,他一定二话不说就掳走他的宝贝。
    在这一点上,北堂洌确实看的很通透。
    “爷,刚才十一跟您说了什么,您怎么还专门出去溜了一圈又回来?难不成有太子的人混进来了?”姬沐离刚入座坐定,一直闷不吭声的东方陵凑过去低声问了句。
    因为他是以王爷贴身侍卫的身份一起来的,剑老爷子可没有给他备上座的道理,他便一直站在姬沐离身后,杵在那儿跟个木头似的。本来东方陵的相貌也算上乘的,可是跟姬沐离站在一起,旁人想不忽略都难。于是,从婚礼一开始到现在,他被所有人默默地忽视了。
    姬沐离此时心情颇有些复杂,见到了一个多月未见的心尖尖上的人,自然是欣喜若狂的,可是看到了却不能立马相认,这感觉又是非常糟糕的。
    见东方陵这么一问,便哼哼地回道:“这宾客里早就混进了太子的人,有什么稀奇的。爷刚才只是见到了只藏在人群里的小狐狸,小狐狸狡猾着呢。”
    东方陵听了这话,一时摸不着头脑,狐狸?爷到底是看到谁了?
    东方陵自然不知道,小狐狸一直是姬沐离给水依画冠上的专属代名词。
    不多久,被宾客们灌了数杯烈酒的剑十一红着脸回了正厅,朝姬沐离和东方陵打了个招呼便欲回新房,在两人的取笑声中,一张脸胀得越来越红。
    因为炎啖王不喜欢外人接近,剑老爷便叫下人在正厅里单独摆了个小桌,酒水喝饭菜比外面宾客桌上的还要好上数倍。此时除了门口侍奉着的几个下人,正厅里便只剩姬沐离和东方陵两人了。
    趁着门口几个下人不注意的时候,东方陵连忙拉住剑十一,偷偷塞给了他两个精致的小瓶子,低声打趣道:“爷来得匆忙,没给你准备啥贺礼,可是兄弟我不同,你的贺礼早早备好了。这稍微大些的瓶子里装着我才炼制出炉的药丸,咳咳是我拿最上好的药材炼制出来的,可助你晚上大展雄威,却对身体无丝毫损伤。另外一瓶呢是给新娘子准备的,保准她初承雨露也能欲仙欲死”
    “陵,你真是够了!”剑十一伸手给他一肘子,低斥了一句,可是那手却没闲着,将两瓶药丸都收进了腰间,低低吐了句,“贺礼我收下了。”
    东方陵差点捧腹大笑起来。混小子,装啥啊装,明明就对我的贺礼满意得很。
    眼里的得意还未完全褪去,东方陵耳边便响起了自家爷轻飘飘的声音。
    “陵,你是不是手痒了,正经的东西不去做,竟炼制出这些种药丸来坑害人?”
    东方陵身子一僵,立马干笑道:“爷有所不知,这种药丸可不是坑害人的药丸,而是帮助有情人更能飘飘欲仙的补药,一般人炼制的补药才是坑害人呢,我这个对服用的人绝无半点儿副作用,堪称神药,呵呵”
    姬沐离白他一眼,眼里一闪而过一道精光,呐呐地问,“你说的可是真话?这药对人没有半分坏处?”
    “可不是么!绝对的真话,这药好着呢,是我给十一专门准备的!”东方陵立马拍胸脯打包票。
    一道低低的哼声从姬沐离鼻子里嗤了出来,那薄唇有些奇怪地抿了两下,欲言未言的样子。
    良久后,姬沐离才不满地问道:“为何爷大婚的时候不见你送这玩意儿?”
    东方陵的嘴巴登时张得老大,思绪飞快一转,笑呵呵回道:“爷和王妃本就是无比契合的一对,哪里用得着这些外物,再说我以前也想送来着,但转念一想,爷您如此雄风,根本需不着这些玩意儿。万丈崖下的那五天五夜,我和十一的耳朵可遭了不少罪呢”说到最后,拳头捂嘴轻咳了一声。
    但凡男人都是乐意听到这种话的,姬沐离当即就放弃了继续指责的企图,本来还想问东方陵也讨两瓶的,现在嘛,貌似真的用不上。一想到剑十一那冰小子此时正在消受美人香,他也变得心猿意马起来。
    自己的美人儿虽在外面的宴席上坐着,他却只能干想想了。然后此时的洞房里,新郎官和新娘子相处的情景完全跟姬沐离脑补的不一样。
    秦阙经过一整天的折磨早就累得不行,不等剑十一回来,已经自己脱了那繁琐的新娘裙装,盖好被子躺在床上小憩。
    这满屋子都是红的,龙凤烛,龙凤被,床单床褥,帘帐子,看得他的眼睛都似乎被染成了红色。因为心情烦躁,秦阙那双眼有些不受控制地渐渐变成了绿色。
    发觉双目有些灼烫,秦阙才明白自己的眼睛变成了鬼瞳,当即狠狠一闭眼,裹着那刺眼的大红被子睡了起来。
    剑十一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床上裹成一团的大粽子,当即就想笑出声,但怕吵醒那人,愣是一点儿声都没有发出来,连走路都是轻手轻脚的。
    小声走过去后,剑十一慢慢放低身子坐在了床边,然后低头打量着那人,此时她长发遮盖住了大半张脸,连耳朵跟脖子都被遮得密密实实的。这一头乌黑的长发十分好看,剑十一忍不住想摸上一把,最后还是忍住了。
    见她后背有处被子没有盖好,剑十一探出手将那大红的龙凤被往上拉了拉。岂料他刚拉好被子,那睡过去的人便猛然间睁开了眼,满含杀气地朝这边瞪来。看到来人是他后,杀气微敛,却是一下坐起了身。
    “你想干什么?!”他冷声道。
    这一句话说得有些急,已经接近他原本的男声了。可惜剑十一此时没注意这个,光注意到他发火的样子了。
    “阙儿,我只是在给你盖被子。”剑十一颇有些委屈地看着他。平日里他的那双眼总是冷冰冰的,可是此时褪去那股子冷意,竟装满了柔意。
    此乃姬沐离的必杀绝技之一——装无辜扮可怜。姬沐离百试不厌,特意将这招告知了剑十一。
    秦阙一看到他那副柔情蜜意的样子,心里登时变得更烦躁了。他最讨厌的就是剑十一用这副样子盯着他。而且他知道自己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女人!
    “我迟早要离开,姓剑的你到底明不明白?!还有,我他娘的不喜欢你,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秦阙真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练就的忍者神功在看到这白痴就破功了。
    剑十一此时却一点儿不恼怒,因为他想到了姬沐离的另外几句话:如果对方在你面前恼羞成怒,那就代表她心里其实已经装下你了,不然哪个女子愿意浪费唇舌跟个讨厌的人废话。还有,女人说讨厌的时候往往就是不讨厌,画画以前老针对爷,可是爷最终还不是抱得美人归了,哈哈哈!
    剑十一的嘴角微微咧了咧。按照爷的话,阙儿的心里已经有他了?说讨厌便是喜欢的意思?
    秦阙无力扶额,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他的厌恶之情都表现得如此明显了,这剑十一是白痴还是瞎子,啊?
    在剑十一的眼里,此时的秦阙就好像是因为羞恼所以以手掩面,剑十一愈发地觉得姬沐离的话是真的。
    心里偷笑了声,剑十一自己褪了外衣,翻身上了床。屁股刚挨着床褥就觉得后腰臀一重,下一刻他便被床上的人踢了下去。好在他武功高强,在空中翻了个跟头便稳稳落在了地上。
    “阙儿,你”剑十一不解地看着床上秀发半掩面的女子,傻愣愣地杵在那儿。
    秦阙冷笑一声,当即将身上盖着的大红龙凤被扔给了他,毫不客气地宣布道:“你睡地上,离我远些!”
    剑十一怔怔地立在原地片刻,想走上前的时候又立马停住了,脑子里适时出现了姬沐离的话:哼,女人嘛都喜欢耍耍小性子,那叫情趣,懂不?你顺着她就是。
    于是,剑十一咽下一肚子苦水,将龙凤被铺在了地上,乖乖躺了上去。
    秦阙见状难免有些错愕,他竟真的睡在地上了?!
    心情复杂地躺回了床上,刚才还困倦十足的他现在却睡不着了。就算以前父母在世的时候都没有人这么对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问为什么。后来家中父亲被陷害,两位高堂相继离去,他从奴隶开始辗转流离,遇到的人形形色色,无一不是想从他身上捞到好处,哪怕是道貌岸然的火麒王也只是看中了他的这双眼睛。
    也只有也只有这个叫剑十一的白痴这么纵容他了。
    眼中的戾气刚刚一褪就立马恢复了原状。秦阙在心里冷笑一声,这一切不过都是表象而已,等到剑十一发现他的真面目,到时候一切都会变回原样。还是用那样厌恶的表情对着他吧,他早就习惯了,不差这么一个人。
    秦阙正要阖上眼继续睡的时候,身后又有了动静,他的眼里闪过明显的不耐,回头瞪剑十一。只是这一瞪却立马没了底气。
    剑十一抱着那床龙凤被走了过来,二话没说就将那被子盖在了他身上,趁他失神的空档,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道:“这被子你盖着,别着凉了。”
    那你呢?秦阙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幸好最后是忍住了。
    剑十一似乎读出了他的心里话,难得地笑了一声,指着头顶的房梁道:“我在上面将就一晚。”
    话毕,他身子一提,灵活地飞了上去,在那狭窄的房梁上躺下,睡前还朝床上的人看了看,低声道:“快睡吧,明日还要早起。虽然我对自己的父母亲没啥好感,但是剑家的一些礼数还是要守的。”
    秦阙嗤笑一声,“想让我当个孝敬公婆的儿媳妇?剑十一,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吧。既然是你非要娶我,那我想干嘛你都最好别管。”要他明日去给所谓的公婆敬茶?简直是做梦!
    本以为说出这句话剑十一再怎么宽容也会不悦,哪料那白痴竟然用非常愉悦的声调道:“阙儿,你第一次叫我的全名。你能不能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秦阙直接翻了个白眼。他打算在自己离开之前最好不要再跟剑十一说话了,免得自找烦恼!酒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姬沐离命东方陵跟剑秋寒打了声招呼,自己先一步离开。走前还不忘朝水依画的方向瞅了一眼,嘴角不由邪魅一勾:画画,你给爷等着,看爷稍后怎么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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