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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荷尔蒙万岁!-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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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嗷?”它歪了歪头,不解地用鼻音表示对我颤抖的不理解。

    “没什么,我只是太激动、又太高兴了”

    我用这辈子最强的忍耐力,强忍笑意,拼命忍——还以为就算不是大型凶猛犬只,好歹也是中型的结果

    这么小只,居然这么小只;真的很可爱啊哈哈哈哈哈!!!

    ———

    抱过了南家的最后一只我想摸摸看的狗狗,我感觉自己已经圆满了。

    那之后,大概有一个多月,日子就像流水一般,每日念诗、弹琴、读故事,通过不同的方式收集信息,偶尔推大小姐出去散散心,顺便再被谁无关痛痒地骚扰,然后义正言辞自己只搞百合(其实也没有)。

    直到凛冬的季节彻底到来,经常给我发很多信息的卫莫说今年的高校军事模拟巡赛要在钟离区举行;他显得相当高兴,报名后,就告诉我他会经常和南御星一起回来,欢迎我随时找他去玩(姑且理解为玩他的尾巴吧)。

    而我的确需要他来南家帮我的忙,上次已经说好,至于一直想要到的仓库钥匙,经过我这段时间的不断努力——总算拿到了复刻,只需找个时间支开看管人,我就能去那里一探究竟。

    通过相关的资料分析,我发现西厢和东厢所在的仓库很有可能放着每次拍卖和收货的货源;而据我观察,时常去那里的人,除了经常需要取物的各家侍从,比如南姝雪一天也少不了的续命药品、这一大家的生活物资、甚至那几个小少爷也喜欢去那遛弯,因为他们的贵重物和大件物大多被放置在那里,由专人保管。

    南暮成是管家,所有他不仅有钥匙、也有名单。我花了一段时间,从他的电脑资料库里找到了主要的分区名列,接下来只需对比一下各房的人平时所取所用,还有放物的频率,就能锁定和划出嫌疑最大的人。

    这事我做的极其枯燥,而且相当需要技巧;还好南暮成新接受管家的职位,很多东西也是前任所留,他接手后一直都在整理,也使得事情变得简单了一些;而南姝雪很信任我,除了不让我去帮她做那些辛苦操劳的事情,像是跑到大老远就为了拿药,其余都随我的喜好;她在南家有着很高的权限,用来破译各类隐私,再方便不过了。

    我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所以从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八卦,或者和家族辛秘有关的事情。

    事实上,我觉得南家的家风很正,从侍者到主人,大部分都是品行不错的存在;除了一两个还在青春波动期,性格不稳定外加调皮捣蛋爱惹祸之外,其他人都挺好的。估计这次也只是倒霉中枪而已,故而,拿到想要的之后,我就没再多打扰。

    霜月已至,整个南家大宅银装素裹,小洋楼却还是一片春温暖意——因为南姝雪怕冷又怕热,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连一片雪花也没有落在外罩的玻璃窗上。

    她虽然还是病怏怏的,但看见兄长回来后,每天就变得开心了一些;眉目间的疲倦也少了很多,总是缠着南御星一起玩,让他给自己念书,所以无形中,我又多了很多查物的机会。

    从南厢开始,我一处一处地搜找,支开南暮成的方法很简单,卫莫是个不错的帮手。他装的我本人,大概比我还要有女人味一些;因为有次管家看到我后,他居然脸红了脸红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懒得细究,但卫莫却觉得这种事挺好玩的,做的还挺开心;虽然我不愿意让他告诉南御星我们认识,但有次听兄妹间闲聊的时候,他随口提了一句朋友在学校的一些事迹。

    比方说,把妹无往不利,最高的一次记录是脚踏九条船,然后翻船的故事。

    这样来看,卫莫对女人和男人都很有一套,做这个完全不亏呢。

    反正,姑且就当他们很有缘吧!

    自南御星经常回来后,我也时不时就能看到他。

    作为比赛的种子选手,他需要练习;而作为东道主,他又要安排比赛的相关事宜——但即便如此,他整个人还是显得游刃有余,面上丝毫不见疲劳辛苦,依旧沉稳如昔,张弛有度。而在上回摸过他的犬型后,我已经过了瘾,他害羞了一阵,却像是对此事多了些莫名的热心;偶尔看到我的时候,迟疑片刻,就会偏着头,轻声问我要不要

    白送上门的撸毛,我当然每次都会开心地点头,然后他就趴在我的腿上,和他妹妹一样,懒洋洋地晒着太阳,由着我给他梳毛,做得好了就舔舔我的脸,以示嘉奖——我倒是无所谓啦,就是觉得他现在毛皮这么油亮水滑,里面肯定有我的一份功劳!

    冬日的暖阳,正午的时候其实还挺舒服的;不温不烫地照在人的身上,就像是被谁从背后轻轻抱住。人类之间互相取暖时的体温,比任何电子产品都要令人感到温柔;而在这种时刻,我就很喜欢拿把椅子,坐在一楼的大厅,把天窗打开,边晒太阳边看漫画书,顺便喝点暖胃的姜茶,这样最舒适不多了。可惜南小雪中午必须午休,不睡会死人,于是房门和窗帘拉得紧紧的,就像她晚上超过八点后,眼皮就会沉得厉害;故而这样美好的时光,也只有我独自享受了。

    听到开门的声响,我没有回头,女仆很少会在这个时间段过来,因为她们知道大小姐要睡觉,不需要值班;所以应该是难得在中午回来一次的南大少爷——哪怕假期,他向来都是晚上才会出现,第二天又早早地离开,称得上是披星戴月,但他依旧很有精神。

    不过也对,二十岁出头的男孩子,这个年龄正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

    我的漫画书被人从背后抽走,对方翻了两页,又还给我:“人间昆虫记?”

    他坐在我的椅子旁边,眉眼清朗,目光平和又有些好奇:“是和昆虫类有关的故事?”

    “呃”我合上书,不好意思告诉他里面的女主角某种程度来说的确是这样,“差不多吧,不过目前为止,”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还没见过能变成昆虫的人类呢?大部分都是猫科和犬科,可能是我见识浅薄吧”

    “也不必然。”他对我微微一笑,坐了下来;双手交叉,态度闲适,“因为返祖的差别,远到昆虫纲科的形式确实并不多见;不过昆虫类也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你知道女王蜂吗?”

    不要考我生物,我生物很烂的

    我摇了摇头,“文学和影视作品里经常见到,好像是拥有绝对的决定权、可以号召全族当自己的奴隶之类的;怎么了?”

    “如果尤尤想要看到虫族的话,可以找一找最近五十年内的女王蜂幼虫——大部分昆虫科都会聚集在她的身边,”他说着,坐到了钢琴的旁边,“每当督查局寻找到后,都会将其严格控制起来。近十年还没找到新的王女,但如果能找到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看——这样就能看到那样的人了;其实昆虫类的幻兽人相当有趣。”

    “白蚁一族喜欢进食高价的檀木、沉木和梨花木,所以市场上做家具的企业,大部分都被他们所垄断了;去工厂参观见学的时候,我经常见到那里的工人若无其事地就从案板上捏起一块放进嘴里。蜜蜂的话,你知道钟离区最有名的百老汇是谁开的吗?”

    我摇摇头。

    “蜜蜂一族很会跳舞;圆舞、轻舞、绕舞和镰舞,他们的身体柔软,所以对表演很拿手;大部分需要唱跳的百老汇演员,都是出自他们的演员呢。”

    他说着,手放到了琴键上,随意地点了几个音,“这些都很有趣,尤尤,你可以慢慢了解对了,小雪昨天说晚上想听我弹琴,很久不弹,有些生疏了;你来陪我练习一会好吗?”

第 45 章() 
流畅的音符没有出现;南御星悬指于黑白键上;随手弹了一小段断断续续的小星星变奏曲;然后略显迟疑地停住手;转过身对我笑道:“我果然都忘完了;你来示范一下吧。”

    我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漫画书;很快走过去。

    按照南御星的要求,我随便弹了一段狂想曲的经典节选,最后双手张开;和昂贵的手工打磨三角琴来了次友好的近距离接触;将手平放在一行琴键上面,听它发出清脆的鸣叫,我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虽然活泼点的也很可爱;比如胡桃夹子之类但大小姐——她更喜欢小夜曲、奏鸣曲这种偏阴凉的风格呢。”

    “是这样么?”南御星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望着钢琴,随即伸出右手;照着我刚才弹的那段;将其从戏剧性极强的乐曲变成了一首柔美优雅的旋律;曲风在不同的人手里完全变了个调;而这样的节奏也很符合他的性格。“我记得她从前最喜欢”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轻叹了口气;问我:“你平时都给她弹些什么?能给我做个示范吗?”

    我的脑海里一瞬间掠过姬神、弗朗西斯莱、贾鹏芳这种北风吹到凄凉的类型,或者诡异的哥特音乐但想到南小雪的情况,我又觉得;就让这份属于她的这份独特、交由他们兄妹独自探索吧。

    照着他的要求;我弹了一首轻柔的德国古谣——改编版不是很难,少了和弦让其显得更像首童谣;可当南御星照着旋律重复了一遍后,他却突然偏过头:“这应该是一首歌谣。”

    猜对了。

    这是我大学选修小语种学的德语歌,不太难,esisteinseegefallen几乎家喻户晓,听了五年,德语系同学据说个个都会;歌名译过来,是落雪时分的意思。

    它讲的是某个德国的民谣故事:未婚先孕的少女、被家族驱逐后无枝可依,期待着爱人的出现,却被抛弃;最后她静静地死在了寒冬凛雪的森林之中。

    我点着琴键,像是平时给他的妹妹演奏一样,给他轻唱了几句,在这个世界已经无人知晓的古老民谣:

    当那雪落下时,

    时间不再停留。

    涌向我的雪球让我深陷积雪之中,

    家无梁楣,

    旧舍难掩凄凉。

    哦亲爱的,请怜惜我吧。

    我已选择了,

    一个挚爱的男人。

    他让我遗失爱与忠贞,

    这歌儿,

    也只为那苦苦的思念而唱。

    另一个人已取代了我,

    孤单至极,我无奈只得离去。

    他托着腮,静静地听着,唱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我就不再弹奏;他凝神,微微阖上眼,不做声地沉思了一会,才睁开眼:“应该是个很悲伤的故事吧。”

    我点头,单手支腮,随口和他讲述了一遍,然后又用这里的语言说了歌谣的含义,再翻译过来就少了点味道;他的神色中有些淡淡的笑意,“你们女孩子就喜欢这种伤感的爱情故事”

    不是我喜欢,是南小雪很喜欢。

    她相当爱听这首歌,总让我唱给她听,但我从没和她说过这首曲子的意思——她活得已经太忧郁了,歌谣本身够美好就行,再提具体的涵义就太虐心了诶。

    聊了会天后,我发现南御星懂的也不少。

    虽然是军校生,但意外的是,他在艺术造诣上也相当不错——毕竟是自精英教育成长的孩子,这些人从小到大应该是什么都要学习的。

    他的学习能力很强,举一反三也很开挂——比我这个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天天在一些歪门邪道的东西上下功夫的人好多了;我能听的出来,人家都是扎实稳健一步步练习起来的。

    没有取巧,就是纯熟到精湛,毫无赘余的部分。

    唉对比起我这个练两分钟就走神的渣渣算了算了,还是咸鱼更让人快乐!

    我陪着他找了几首临界于两边之间的曲子,然后又趁着午后的阳光正好,给他梳了毛;见他离开后,我上楼看了看正陷于沉眠的南小雪。

    女仆昨天又为她换了一套柔软的棉被,这让她看起来像是睡在雪白的云团之中,苍白的面孔,若有似无的呼吸

    我关上门,拿好钥匙,准备去最后一个仓库查阅看看。

    经过这些天的翻找,一些行迹隐蔽的事情也变得清晰起来;在最近的小半年里,那位四少爷南明河一直在暗地进行小笔的买卖,他从家里和外面收集和购买了很多奇怪的物件,然后交由外人处理;所以我在上一次就将这些信息传递了回去,那个寄生虫应该就是他没错。

    算算时间,在南家我也待不了多久了。

    记录好最后一个,也只是拉个保险栓而已。

    路遇轮班女仆的时候,她说自己有点事,一时半会抽不出空,让我帮她拿回药;我正好顺道,就无不可地答应了。

    先去取了药,我走到北厢的仓库,确定没什么人在后,就开始登记货物——这里面的某些物品,最后可能都会作为交易赃物的取证,虽然繁琐,还是做完更好。我从e区查到了k区,带着那几包药材,拍照、和枭发给我的名单作对比。

    查着查着,我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东西!

    想起那条长长的尾巴,我笑了下,拿起那个瓷瓶装好的密封罐,来回翻弄打量——这是夏希经常要服用药物,听他的家庭医生西泽尔说,长鳞片的幻兽人必须常备这种粉状的滑粉,可以内服也能够外用,目的是为了维持在陆上干燥少水汽的气候,保护鳞片不轻易脱落。

    很娇贵吧,还是猫猫比较好养;只要注意吐球就行了!

    当然,晒干的稀有火蜥蜴为主要原料,造价自然是相当昂贵的;一般的有鳞幻兽人也只能通过经常泡水、或者注射抑制剂来保证健康的体态。这种东西,是只有在特殊的渠道才能买到的昂贵药材。

    话虽是如此,但少爷做派、见惯了好物的夏希自然是不会多珍惜,他不太喜欢吃这个,总是让我给他拍痱子粉一样拍好,弄得满床单都是,说是很苦——这样做其实非常浪费,因为外用比内服要耗费五倍左右的药品。有时候,他还会故意把这个东西放一点在伊莱的水杯里,看着他被苦到吐舌头,然后哈哈哈地拍着尾巴指着他大笑,继而就是兄弟混战。

    我拿起那罐滑粉,轻轻嗅了嗅,闻到熟悉的味道让人觉得有些莫名的安心;就又把它放了回去。

    虽然那两个家伙挺熊的,但不知为何,我还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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