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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啸九霄-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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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六章
荣成臻凉正在案几前发愁,沈拘大人已然布置好了,罗适如预料中一样被杀了,接任皇城龙虎威镇国大将军的是他安排的人手,至于去掉罗适这颗棋子,不过是为了保证朝廷能够信任刚上任的那位,军权掌握在手,以便他顺利进行接下来的布局。风云涌动,那些政治界的老手们早就嗅出了些气味,该辞职的辞职该升官的升官各自打点的身后事,他不过一笑了之,什么弃暗投明,不过是给自己留条生路。
克隆版竺卿宛一路穿过遍布在院子里的暗蟒卫,怒气冲冲地直入荣成臻凉所在之处,一掌拍在案几上,扬起几粒尘埃。她很生气,因为荣成臻凉把她给禁足了,她几乎用尽了所有办法,硬闯也好□也罢,无一可行,最气人的是他手下高手众多,她压根没法踏出一步,这感觉,跟真正被关在皇宫里的正版竺卿宛一模一样。
“怎么了,谁惹你了?”他微笑着看着气鼓鼓的她,柔声问着,宠溺之情显而易见,倒趟她微微失神。
她怕自己沉醉在他的温柔乡里忘了任务,偷偷掐了一把手腕,“凉凉,我要出去逛逛,你天天关着我,我快闷死啦!”
“兆京最近乱得很,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荣成臻凉拉过她到自己怀里,“你要真想出去,等我处理完事情陪你一起去吧!”
“天天都这么说,哪一天能把你的事忙完。你跟你的手下疏通一下,放我出去逛逛吧!”她靠在他怀里软磨硬蹭撒娇耍赖,看着他的柔情似水有些痴迷,想不通那女子究竟好在什么地方,能让这样一个绝世的男子倾心。
荣成臻凉拥得紧了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粘腻了?不过这样挺好,不用担心你飞得太高太远跌得太狠。”
他的眼睛始终看着前方,门口的糖葫芦大叔起步又止,做了个手势。
“这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明后日我看着手上的事情,就陪你出去。”荣成臻凉松开手,她有些不满,也只能咽下气回去,与糖葫芦大叔擦肩而过。
荣成臻凉抬起眼皮瞄了一眼,看着女子的身影完全消失,“怎么样?”
“如您所料,傅薄云没再回去过,那院子的王婶说竺姑娘中间似乎是消失过一段日子,后来又回来了,她说回来之后没什么差别,只是似乎忘了些事。”
荣成臻凉扳动着手指上的扳指,看着扳指中的纹路,淡淡道:“安排一下,明天我要带她出去!”糖葫芦大叔正要退下,又被荣成臻凉叫住,“不,不出去了,你去把那个王婶带来,就说她一个人有些寂寞,过来陪她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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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王婶便被糖葫芦大叔请了过来,荣成臻凉换了身灰布麻衣,伪装成普通男子的样子坐在院子里看书,王婶一进来便盯着荣成臻凉看,不断地使眼色。
荣成臻凉放下书,“王婶可是眼睛进了沙子?”
王婶连连摇手,心中却想着这竺姑娘是什么来头,怎么和她一起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惊艳,难怪看不上她介绍的,敢情是死了丈夫又勾搭上了小情人。她思索着傅薄云跑了,是不是可以把自家侄女推销给眼前的这个男子,前途无限啊。
荣成臻凉带过一丝笑意,糖葫芦大叔便去敲了竺卿宛的门,一开门她吓了一跳,“王婶?”
王婶赶紧上前打招呼搀着竺卿宛道:“这位公子怕你搬过来了一个人闷,就叫我来陪你聊聊天。”说罢靠着她的耳朵轻声犯上了职业病,“小宛啊,这公子是谁啊,有婚配吗?你看你弟弟跑了,不然把我侄女介绍给这位公子?”
荣成臻凉许是听到了,抬头微笑,笑容吹散了风雪如三月杏花飞舞,将旁人看得愣了,才温声道:“小猪这是要将我推给别人吗?为夫不准你出去,也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啊!”
她一愣,王婶却忽做恍然大悟状,原来真是小情人,若是原配,何必骗她说丈夫死了呢,看着女子长得普通,勾搭其男人来一套一套的,荣成臻凉虽然身着平常衣服,可举手投足间落落大方高贵矜雅,给人一种出身名门的错觉。
王婶也是性子直,看着眼前女子一时接不上话来,突然有些生气,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骗,傅薄云突然消失王婶就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如今更是生气,这是不尊重她的职业,便指着她道:“姑娘既然都有了夫家,为何要骗我死了丈夫,是博取我的同情心吗?你这样也太不厚道了,亏我还千挑万选帮你介绍对象,没什么好说的,我走了!”
荣成臻凉一挑眉,介绍对象?看来以后得将她看得紧一些,这多久没见就开始相亲了,将他置于何地?得用点法子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克隆竺卿宛立刻反应过来,瞪了一眼荣成臻凉,赶紧去扶着王婶道:“我与夫君久别重逢,原以为他出了事故,没想死而复生,这才跟了他过来,可没有骗你的意思。”
荣成臻凉坐在一旁静静看着,嗯?果真转性了?居然还会承认他是她父君?这些日子不是被人打击了吧?
王婶是个实诚人,也没想别人会骗她,问道:“当真?”
她极为诚恳地点头。
王婶双手叉腰质问道:“那你拒绝了我给你介绍的那位公子,是不是因为那公子有些矮你看不上?”
她轻轻捏了王婶的手臂一下,附在耳边轻轻道:“我夫君在呢,就不要说了吧?”
王婶眉开眼笑,拍着她的手放出中年妇女的好爽,声音粗犷有力,时时刻刻不忘自己的本职,对着荣成臻凉道:“公子看你风流倜傥,我没文化也形容不了,你那有没有跟你那么好看的公子给我侄女介绍一个呗!”
一旁的糖葫芦大叔按耐不住回头笑了,荣成臻凉倒是淡淡的大约是默许的模样,让王婶开心了许久。
有一句没一句的唠了许久,王婶看着天色有些暗了,便说着自己要回去做菜,告别了二人,克隆竺卿宛也是被王婶扯得累了,独自回屋休息。
“怎么样?”荣成臻凉问糖葫芦大叔。
糖葫芦大叔方才跟着王婶出去,而今站在一旁,担忧道:“王婶说,她确定这个竺姑娘被掉包了!她刚才假意问是否是嫌那公子矮,其实那公子比竺姑娘高处一个半的头,怎么会矮。且她对于相亲一事有些懵。”
荣成臻凉手中的被子被他一用力捏成细碎的粉末,手臂向空中一扬散了一地,心中的忧虑化为现实,竺卿宛被掉包了,真的她出了什么事?“傅薄云!”他讲出这三个字时有些耍莘鹨送淌桑芭扇巳拙└艺遥ゲ樘叫≈硎ё僦叭チ四睦铮∷羰巧倭艘桓揖鸵鞘冻セ梗 �
兆京,各个角落都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人,伪装的很好,许是卖糖葫芦的大叔,许是算命的道士,许是唱戏的戏子,又许是街边小哥。
算命幡上的铃铛在风中敲响成一曲协奏曲,扛着算命幡的大师摸着胡子走过兆京府尹大门,一个衙役正从里面出来,迎面撞上。
“老夫观你应堂发黑,此前必冲撞了鬼神,老夫给替你算上一卦,不准不要钱!”
府衙瞧了一眼幡上的字,将信将疑,“算的可准?”
算命大师一撸胡子,笑得高深莫测。
那府衙凑上前来,“我跟你说,我还真冲撞了鬼神。前些日子府尹大人在阁楼寻欢时被一个装作地府的无常的女子给吓到,府尹大人将她带去了官金大牢,你说那阴森森的,能不冲撞鬼么?”
算命大叔掐指一算,“这女子可是这么高这么胖操着一口奇怪的口音?”
“诶,真是神啦,”那衙役兴奋道,“你连那女子都算出来了。快给我算算,我何时会升官发财娶老婆?”
算命大师画了一道符给衙役,“随身带着,火光冲天之日在府尹府门口少了,不出半年,能升个小官,大官怕是没指望了。等升官了,媳妇也就有了。”
算命大师一说完,“咻”地化作一道蓝色的疾光,从衙役面前消失,那衙役张着嘴,半天合不拢,“真是奇了,遇上活神仙了!”他收好那道画得龙飞凤舞的符,小心翼翼地张望了下,退回府中。
“官金大牢?”荣成臻凉看着刚带到的消息,脸色阴沉,他岂会不知官金大牢是什么地方,那里原先是他家。竺卿宛失踪之前去了官金大牢,他一想便知她是为了替他去探些什么消息。荣成臻凉摸不准她是失踪在官金大牢中还是大牢之外,但是那被画上了鬼神色彩的大牢传说,让他心中有写抑郁,彷佛还记得很小的时候那金碧辉煌的华美宫阙,那川流不息的鞍马门庭。一夜之间衰草低檐,瓦砾黯淡,门环寂寞,而后变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禁地。
“我去一趟官金大牢!”
糖葫芦大叔立刻拦住。
荣成臻凉笑笑,“那里的地道我还记得,放心,去去就来,不用跟着我。我有直觉,小猪不是失踪在那里,而是被傅薄云给暗害的,她现在,一定在某个地方想着改怎么逃出来。这么好的机会,他们怎么会不好好利用来要挟我呢?”
糖葫芦大叔撤了一步,目送荣成臻凉前往官金大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七章
酒茗茶馆,兆京城中并不显眼的小茶馆,往日里客人不多,也只能维持这茶馆运行的经费。掌柜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打着算盘计算着月里的收入。
一双葱白柔荑搭到柜台前,放了几枚铜板在上面,那声音温润亲和,响起时如琴瑟音鸣,动人心魄,“掌柜,有象棋云雾吗?”
掌柜的手一颤,笔尖在纸上带过一条细长的墨迹,抬头看了一眼荣成臻凉,又低下头,“没有,只有金水翠峰!”
荣成臻凉微笑道:“那我就要一壶顾渚紫茶!”
掌柜平和地放下笔,“客官请随我来!”
包厢的门被掌柜轻轻关上,随即掌柜一反刚才淡漠的表情,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小王爷,您,您还活着!”
那茶名是二十年前定下的暗号,每一种茶叶代表一种身份,就在荣成臻凉说顾渚紫茶之时,面上平静的掌柜早已内心波涛汹涌,二十年等在这个小茶馆里,就是为了睿王死前的嘱托,期盼着宗政亦安然地活着。
“我还记得这里是以前的王府通向外界的地道,我要进去!”荣成臻凉简明扼要说明来意。
掌柜自然是知道贺兰妆未还在里面,便也不拒绝,只是恭敬道:“请随我来。”
沿着狭长的地下通道,两边的石壁很干净,看得出来有人经常走动,荣成臻凉看着这通向睿王府的道路,心中一股热流用上,是那年不完整的记忆,在虚空片片拼凑,那吞噬了天地的血泊,日月转,沧尘寰,糜伤的过往不忍回头。
一道门隔开的世界,埋藏了风霜雨雪的二十年。
连着地牢的铁门被打开,破损的铁栅栏散发着腐味,不知有多少人丧命于此,无论是二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后。
荣成臻凉一步一步走上阶梯,每走一步便向前往一眼,彷佛还是当年那个稚嫩的四岁男孩,牵着父亲的手看着地牢里痛不欲生的犯人,有些神志不清,从里面蔓延出愤怒的眼神是对这个世界的绝望,那时睿王对着年幼的他说,“亦儿,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好与坏,一切只因为立场和利益,如果哪一天你需要面对选择,那么记住自己的立场,让别人来选择你的立场。强势是天生的王者,而霸道的是领导者。做一个让人敬畏的上位者,而不是让人畏惧的领导者。”
回首望去,这一生走过的二十几载,他时时牢记,未曾忘却,再次回来,拂过那些往事,熟稔于心。
茶馆掌柜看着荣成臻凉在回忆往事,没敢打扰,人之常情,他理解。即便是他这个守在睿王府的老人,此刻都颇有感触,一切像万花筒放映,那些酸甜苦辣,一并涌上。
反倒是荣成臻凉回神得快一些,看着被他带入思绪的掌柜,笑道:“现在还不是粘腻的时候,还是请您先带我上去把!”
“让小王爷见笑了。”掌柜提着袖子擦了擦眼角,加快脚步,打开地牢大门,通向前方。
刚踏出地牢的门,空中便传来一阵空灵之声,带着些怒意,“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要随意进来么!”伴随着强大的内力和掌风扑向掌柜。
荣成臻凉疾闪到掌柜面前推开他,与那掌风对峙在一处,寒魄内力在这冰天雪地挥发到极致,与贺兰妆未的内力硬碰在一处,电闪雷鸣,刺眼的星火迸发,扬起地上的雪絮,纷纷扰扰在十二月天洋洋洒洒,将视野填上了纯白的诗意,是唯美的诗赋琴曲,吟诵出一片千古绝唱。雪落得悠然,静谧似月光穿梭在天山之巅。
“好!”那空旷的声音再度响起,“能跟我对上一掌的,寥寥无几。”
白雪茫茫中,女子身影如天女初降从云端落下,飞舞的雪絮落了些在她的发髻和长裙上,让人失神。岁月在她脸上留下抹不走的痕迹,却无法带走风华绝代的气质,那一眼看穿的高贵和狂傲,那睥睨群雄的眼神和不羁尘世的神情,轻飘雨雪面上。
一眼,恍若隔世。
贺兰妆未看着荣成臻凉,已无法用震惊来形容。
“你——”她轻启朱唇,落字无声,雪花在肩头越积越深,眼中的泪水却不自觉地从眼睑滑落,滴落,融化了冰冷的纯白,暗淡了满城傲梅。
荣成臻凉动了动唇,有些哽咽,只是静静地站着,爬上了一丝笑意。
贺兰妆未一步一步走上前来,每一步,都像是从二十年的地狱走向久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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