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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地情史(知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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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凡那个时候和老婆还没有复婚,就是单身的状况。儿子的初恋情人根本就是个男人!
而且她还想起小菲隐约吐露过的隐情,人家抱怨老大总在外面忙碌没有尽到丈夫和父亲的责任,把心思都放在了事业上。小卿那个时候经常去上海,肯定是在找机会和于凡相处呢,她怎么就是没往那个方面考虑呢,真是个老糊涂啊?
英子见母亲锁住眉头不说话,便起身又说:“妈,您得和爸说说大哥,别让他再这么下去了,两男的在一起像话吗,更何况于凡还有老婆。”
刘茹叹了口气:“你以为你哥是个说了就能听的人么,他从小到大都特别有主意,谁也别想拿着他。。。。。。我头疼,别再和我提这个事儿了。”她说完就走出闺女的房间,回屋躺了下来。
坐在床上看书的顾麟啥也没问,便关灯睡到了老伴儿身旁。
好一会儿,刘茹才说:“小卿和于凡他们是那个。。。。。。唉,我们不能放任他们这样下去了。”
老头儿却答道:“睡吧,太晚了。。。。。。有什么事儿明天起来再说。”
她听到老头儿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就更急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我都要急死了,你还无所谓,老大成了同性恋你还高兴不成?你不知道同性恋容易得艾滋病啊?”
顾麟翻过身,不愿意再听老太婆高分贝的嗓门,只得回了一句:“艾滋病是因为乱交,小卿和于凡不是那种人,你别一竿子打死一船人。”
“那也不行。。。。。。。”她刚说道这儿,睡在对面小床上的孙子就哼哼唧唧的说了几句梦话。
老头儿便又说道:“睡觉,别把孩子吵醒了。”老太婆就是爱子心切,所以他不能说啥,当然也不能说小卿的不是,但于凡有家庭却是无可争辩的事实,他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去面对这件尴尬的事儿了。
刘茹也只好转过身睡觉不再说话了,但她的脑子里却乱哄哄的,总也忘不掉老大和于凡是一对儿同性恋的事,这让她很焦虑,很担忧!
坦白
星期五下班之前;杜宁带着女儿来店里等老公;打算一家人去吃顿烤鸭。
在办公室里;她又碰到了英子;本想只是随便寒暄几句,可对方却把她拽到了走廊的尽头;表情严肃的说道:“大姐;有件事我必须和你讲清楚,我这个人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你以后别让于大哥再去医院了,我哥我们家人会照顾的。”
杜宁被她说得一头雾水;只好客气的应道:“我老公感激你大哥么,我也不想让他这么辛苦的,可是他说他照顾你哥方便一些;以前他们在农场的时候就是这么着互相照应的。
但英子却白了她一眼:“我们家这么多人;用不着一个外人来插手,我话说完了,再见!”
看着对方气冲冲的离开,杜宁还小声骂了一句:“哎呦。。。。。。顾卿怎么有这么个妹妹,真让人讨厌死!”她回到闺女身旁的时候,老公刚收拾好东西,正准备和他们一起离开。
“妈,咱们走吧。”小玲一无所知,一家三口已经很久没有一起在外面吃过饭了。
于凡看到老婆脸色不好,就问道:“怎么了?”
“等出去再说。”她也不想让其他人听到,就和女儿走出了大门。
他和员工们叮嘱了一番,便去追老婆和孩子去了。
在路上,杜宁才把英子说的话和老公讲了,然后还絮絮叨叨的说:“她就是嫉妒,顾卿的事她跟着添乱干嘛,真讨厌!”
可上海男人却清楚事情的缘由,他好脾气的说道:“没关系,她对我有意见是难免的,我晚上照样会去医院陪床。”刚才英子已经辞职了,他原本还想让她考虑一下,但那姑娘显然在生自己的气。
小玲拉着爸爸的胳膊,说了句公道话:“爸爸和顾叔叔就像亲兄弟一样,别人不明白了。”
他抚抚女儿的头,和蔼的说道:“还是小玲懂事。”
但杜宁依然气不过:“以后我再也不愿意和那个女人讲话了,老公,你开车吧,北京的交通好乱的。”她走到轿车旁,用车钥匙打开了门,坐到了后面的座位上。
于凡坐到驾驶位上,发动车子,心里却有些烦乱,即便表面上他能装作无所谓,但英子的话却真心伤到了他!
晚上十点多,他才拿上换洗衣服,回到了顾卿病房。
北京男人看到他就开心的笑了:“宝贝儿,你可来了,我刚想给你打电话呢。”
于凡把衣服放到床头,就柔声问:“想吃东西么,还是要喝水?”
“什么也不用,就等着你陪我睡觉呢,我刚把英子轰走,她非说要陪床。”说到这儿他的心里就不痛快,他还把妹妹骂了一顿,说他的事谁也不能插手。
“哦,我先洗漱,等明天早上再帮你洗澡吧,有点儿累了。”他走进卫生间,麻利的刷牙洗脸,洗了脚之后,还把两人的内裤都顺手洗干净,挂到了衣架上。
他走出卫生间的时候,顾卿刚放下手机,神色凝重的望着窗外。
“生意上出事了?”他问。
“没,是我妈知道咱们的事儿了。”他很烦恼,刚才母亲说了一通大道理只想让他和于凡分开,但其实他可以不必理会的,只是她老人家和小妹结成了联盟,打算一起对付自己,但其实家里的男人都支持他,他倒是不担心这个,就是怕小白脸受委屈。
上海男人坐到下床上,低声问:“你打算怎么办?”一切都听顾卿的安排吧,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某人却转过头笑了:“她们爱说啥说啥,我们还是在一块儿,这个世上只有你能陪我睡觉,给我心灵和肉体上的安慰,别人能代替么?”
小白脸只得苦笑,他脱了衣服来到所爱的男人身边,躺到了靠窗的一边,只要有这个人的支持,他就能扛过去,其他人的误解又算得了什么?
顾卿关了灯,抱住他的身子柔声道:“你可千万别因为她们的煽忽和我分开了,我可受不了这个打击。”
他“嗯”了一声,但心头却有几分不安,他最怕的还是杜宁和女儿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个时候他又会陷入两难的境地,无从选择了。
八月下旬的一个早晨,杜宁和小玲收拾行李,准备回上海去了,但一个陌生的老太太却敲开了她们的房门。
“请问您找哪位?”杜宁并不认识她,就站在门口问。
老人笑笑:“我是顾卿的母亲。”
“哦,是阿姨,请进吧,屋里乱得很,我们正要收拾东西回上海呢。”她把刘茹领进房间,女儿正在整理行李,也礼貌的向客人问了好。
刘茹很客气的说:“小杜,咱们去阳台上聊一会儿,我想和你谈点事儿。”
“行。”她隐约觉得这老太太来者不善。
两人来到阳台上,刘茹便开诚布公的说道:“我今天来的意思就是想请你和于凡好好谈谈,让他不要再去医院照顾我儿子了。”
怎么老太太和英子说的话都一样,她很纳闷,但还是陪着笑脸说:“阿姨,这件事英子和我说过了,我呢,也和老公讲过了,但是他坚持这么做,我也没办法。”顾家的女人怎么都这个样子,实在让人受不了。
老人听到她的话,便不慌不忙的又道:“我们家老大是个重感情的人,特别念旧,他把公司送给谁,我们不会干涉,但其他事我就不能不管了。”
杜宁听到这番话便板起了脸,不客气的反问:“顾卿把股份给我老公的事,我是知道的,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私事,我不能过问,您到底是什么意思,要让我老公把股份还给你们么?”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钱,这些北京人表面上豁达,实际上却也算计来,算计去的,这样好没意思的。
刘茹本不想把话说透,但她和儿子谈过好几次了,都没办法说服小卿和于凡分开,如今她只能出此下策,索性就来个落井下石,把脸撕破了好了,她这都是为了儿子甚至是孙子的将来考虑。
“于凡不能再和我儿子来往下去了,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他们在一起,请你把我的话好好的转达。”她很严肃的说,要是小卿以后和一个有家室的男人在一起,小勇将来还怎么做人?
杜宁没想到这个老太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笑着说:“我老公和谁来往,我没办法干涉了,但是您的话我会带到的。”
刘茹见她这么说,便忍不住又补充道:“他们不在一起,对你也有好处,话说完了,我也该走了,再见!”她推开门,大步走出了公寓,下了楼。
杜宁站在门口,小声叨唠着:“呕呦,这家人真是有病!”
“妈,她和您讲什么了?”小玲也很纳闷。
“可能谁为了钱在和我们示威呢。”但她也不由得琢磨起老太太说的话来了,为何她们都一口咬定不让老公和顾卿来往的事,这好像有点奇怪,她们似乎有话没讲出口。
下午的时候,于凡从店里赶了回来,晚上老婆和女儿就要上飞机了,他得送她们去机场。
可一进门,就看到杜宁愁眉不展的坐在沙发上。
“小玲呢?”他放下皮包问。
“去超市买土特产给同学了。。。。。。老公,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她抬起头,面色苍白的问。
他皱着眉:“怎么?”
“今天顾卿的母亲来过了,她说不想让你和顾卿再有来往,那个英子也和我说过,你到底怎么惹到她们了,真的只是因为雅凡股份的事么?”毕竟她是女人,还是有所直觉的。
于凡坐了下来,沉默了很久,这才缓缓的说道:“我知道不应该瞒着你。。。。。。但我也是出于无奈,我其实是个同性恋。”头一次坦然的把事实讲出来,他一时间轻松了很多,压在身上的重担瞬间就卸了下去,而且他也不想再过这种充满了欺骗和谎言的生活了,他太累了!
杜宁呆住了,根本就讲不出话来,她怎么也难以相信和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男人是个喜欢同性的混蛋,难怪他和顾卿好得和亲兄弟一样呢,原来他们根本就是一对儿同志!
“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讲,你混蛋!”她歇斯底里的喊叫,用自己并没有劲力的拳头捶着老公的胸口,委屈又屈辱的泪水犹如断线的风筝一样流了下来。
于凡皱着眉,痛苦难当的闭着眼睛,此时此刻他只能任凭妻子发泄,尽管杜宁并不是个合格的老婆和母亲,但他依然会觉得无比的愧疚。因为这个女人也曾经付出过青春和自己在一起,他才是骗子,最无耻的家伙。
杜宁发泄了很久才抹着眼泪,咬着牙说道:“你要是还想要这个家,就和顾卿断了来往,否则我和小玲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事到如今,也没有退路了,眼看着她就要五十岁了,再找其他男人已经不现实,她只有维护好现在的家才有出路,而且她还是了解丈夫的,他不是个有魄力的男人,根本就没有勇气承担世俗的舆论和冷嘲热讽,也就只敢偷偷摸摸的私下里和顾卿来往罢了。
上海男人捂住脸,垂着头不再言语,他现在若是放手,恐怕顾卿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但如果让他放弃家庭他又做不到,他好痛苦,甚至有了一种想死的冲动!
沉淀
把老婆孩子送到机场后;于凡就开车独自来到了机场高速路旁边的荒地旁边;坐在车里抽了半宿的烟;他想了很多,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就拨通了顾卿的电话,想和对方冷静的谈谈未来。
医院里的人一直没睡,但等到的却是一通冷冰冰的电话:“喂;你不过来了;是吧?”
“嗯。。。。。。我想和你交代一下以后的事。”他捏着手机,心情烦闷的说道。
说到“未来,以后”这种字眼儿,顾卿就心里发虚,但还是乐呵呵的说着:“行;我听着呢。”
“我们只能暂时分开了。。。。。。这段时间我会回上海,如果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就别给我打电话了。”他绝情的说道,但每一个字都仿佛扎在了他的心头似的,但这都是无可奈何。
虽然他并不吃惊,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怔了一下,随后他才问:“你的意思我不大明白。”
“我对不起你。。。。。。你骂我好了,要是再过些年,我们身边都没有别人,那时候再一起生活吧,现在我只能这么做。”他捂着脸垂下了头,痛苦的呜咽着。
听到电话另一头的人哭出了声音,顾卿的心里却更是难过,他豁达的苦笑着:“宝贝儿。。。。。。你这是叫我和时间赛跑,别哭,我不想逼你,我知道这辈子你最爱的人是我,只是你对我的爱还没办法和你对家庭的责任平起平坐,我输的心服口服,就按你说的办吧,让我冷静一下,我先挂了。”他放下手机,靠在床头紧紧的咬住了牙关,虽然他现在做出了放手的姿态,但并不说明他就会放弃小白脸,眼下最重要的是,他要快点康复,重新走路,到了那个时候他才有资格夺回他最珍爱的人。
于凡放下手机,趴在方向盘上“呜呜”的哭了起来!一旦人动了真感情,就再也覆水难收了,二十多年前他这么做过,让那段青涩的过往沉睡在记忆的深处,但二十多年后的今天他却要让更加满溢的爱硬生生的丢进冰封的谷底,他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那份决心和持久力,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再次扑进对方的怀抱里,像只温顺的猫儿似的乞求疼爱和温存,但那个时候他们真的还能在一起么?
回到上海之后,他表面上虽然过起了平静的生活,但内心却无时无刻不滴着血,因此他又和从前一样变成了机器人,从早忙到晚,到家的时候老婆基本都睡觉了。对于自己的晚归杜宁也没说什么,生活似乎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只是他们两人再也没吵过嘴,平平淡淡,安安静静。
这天下午,郭绫来店里找他商量广州新店开业的事,两人聊完了公事就把话题转到了私生活上。
郭绫自然他和顾卿分开的事,某人每周都会给自己打电话打听面前男子的近况,她也很想帮忙,于是便旁敲侧击的问:“你们两个都四十好几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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