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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吧,炮灰女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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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的事情涉及到朝廷,白迁城脸色一肃,压低声音道,“民间流言‘宫中有个坐皇帝,朝中有个站皇帝’,韩大人在内阁首辅的位子上坐了二十多年,历经两朝,势力在本朝无人可比。除非”他眼中光芒凛冽,闪耀着野兽般的嗜血。
“恩。”
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白同学,你看着办吧。
第16章 薄情前夫下堂妻7
杨润颜无聊地把玩一封信,上面的内容她已经看过五六遍了,以手托腮,无聊地又看了一遍。
这是一封自己的休书。
是的,那日秦九轩选择了韩梦诗后,过了两日,秦九轩遣人送来了一封信,拿到那封薄薄的信件,杨润颜就有一种预感,那必定是秦九轩来清除他迈上康庄大道的最后一块石头了。
那小厮面带笑容,并不离去,只说受了嘱咐,必定要看着她拆掉读完信件,果然展开薄薄的一张纸,休书两个大字映入眼帘,她只装作满脸震惊的样子,嘤嘤啜泣,提起毛笔,就在桌上的白纸上写下,“君若不离,妾必不弃。身当随君,生死相依。”
以袖掩面,哀声说,“不敢再耽误夫君前途,望转告夫君万万保重。”
小厮脸上还是挂着笑意,“那是自然,小姐您先忙,我自回去交差去了。”
待小厮走了,杨润颜才得空慢慢回味这封休书,这封信并不是那日她看到的控诉休书,而是一篇措辞委婉的建议书了。只说两人伉俪情深,奈何性格不合,只好和离,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秦九轩对杨润颜还是上心了,很好,成功了一大半。
那小厮自己未曾见过,且只喊自己小姐,莫不是韩梦诗的人?但若是韩梦诗的人,应该不会被秦九轩派遣过来,不然带个话什么的完全可以说没收到是信号不好啊。
大铭朝开宝六年六月二十一日。
秦九轩同应试士子天未亮就等在宫门外,经历了漫长的等待后,到了黎明,礼部仪制司员外唱名,士子们列队而入。清晨的风带着冷冷的寒意,秦九轩不禁打了个寒噤。
踏入宫门的那一刻,秦九轩蓦然回头,只见杨润颜着一身淡蓝色男装,安静地站在路口。
他微微一笑,转身大踏步进了宫门。
*
殿试设在紫禁城保和殿。
众人行至保和殿前,行三拜九叩头礼,跪在地上接试题,又行三叩头礼,然后就坐。
秦九轩刚刚坐定,就见左边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巧白迁城的目光也瞧了过来,两人目光交汇,秦九轩微微挑眉,露出一个微不可见的笑意,意思很明显,“等着喊爷爷吧孙子。”
白迁城面无表情,只当没看到。
秦九轩自讨个没趣,揉揉鼻子,展开试卷,在试卷的前面填写个人的履历和家中三代姓名、官职。
士子们开始在在试卷下面红线内答题。
试题自然秦九轩的意料之中,他略略一扫,志满意得,下笔如有神。
还有若干士子志满意得,下笔千言。
白迁城若有所思的看着卷子,上面只是策问四道。他凝眉深思,并不急着动笔。
小皇帝约莫有十四岁左右,端端正正坐于大殿上,眼中蕴含着灵动的光芒。他漫不经心地看着士子们答题,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每日起得太早也是一种折磨啊。
崇阳帝并未亲政,三年前的殿试是由位高权重的韩大人代为出的题目。小皇帝虽已于年前大婚,今年为了以示对首辅韩大人的尊重,依旧还是韩大人代为出题进行考试。
他略带鄙夷的看着立着的朝臣们,内心颇感无趣,这些文官们只希望他这个皇帝能充当好各种礼仪的角色,早朝、经筵、郊祀、庙祭,样样都要有条不紊的进行,朝廷内部却争权夺势,不亦乐乎。
哼,我才不是任文官们摆布的木偶。
首辅韩大人拥有着跟他权势一样尊崇的特权,他是唯一一个能够坐于大殿上的文官,因为他老人家身体不好,不能久站。
崇阳小皇帝斜瞄了韩大人一眼,“韩爱卿,你觉着这些人中哪个能夺得状元之位呢?”
韩首辅身材消瘦,咋一看像是个笑眯眯的乡下老头,他笑呵呵地说,“臣不敢妄下定言,能到殿试的必定是人中龙凤。”
小皇帝满意地点点头,忽然饶有兴味的说,“朕听说有个秦某人连中二元,有望连夺三元,此人必定极有才华,是哪个来着?”
韩首辅笑着给皇帝指了指,小皇帝往前探着身子仔细看了看,哦了一声,“果然是一表人才。”
这一看,就看出来些不对劲儿了,秦九轩才思敏捷,下笔飞快,而周围的人都略带着扭曲的表情,互相张望!
崇阳小皇帝“嚯”得站起身来,“怎么回事儿!”
韩大人不知道怎么,内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摇摇头,不敢继续猜测。
此时一名太监神色凝重地过来,“禀皇上,应试士子似有不妥。都不答题,事态好像有些失控。”
“岂有此理!”崇阳小皇帝眼中也不知道是蕴含的愤怒还是兴奋,嚯嚯地走了过去。
应考士子见过天子过来,忙搁下毛笔,暂不答题,先行跪拜下去了。
秦九轩这才从亢奋中反应过来,貌似,有什么地方不对?
“你们为何不答题,难道当殿试是儿戏吗?”崇阳小皇帝怒问。
白迁城与众士子交换了一下眼光,几人大呼,“皇上,我等不敢辜负皇上圣恩,不能答题啊!”
“为什么不敢答题?”
“我等不敢说”
崇阳小皇帝顿时霸气外露,“天子再此,有什么不敢说的统统说出来!”
白迁城脸上带着悲愤说,“殿试题目我等在开考前都已经知晓了。”
全场鸦雀无声。
秦九轩脸色惨白,他仿佛有一种直觉,他就要从状元的美梦中醒来了,他的一生就要被毁了。僵直着身子,他直勾勾地看着首辅韩大人,他难以想象这事儿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白迁城一脸正气,娓娓道来,“我与秦九轩是同窗好友,那日结伴游了法华寺,心情很好就多喝了几杯,他酒后说首辅韩大人给了他殿试题,只待取中状元后就要迎娶韩大人之女韩小姐为妻。我只当他是开玩笑,并不相信,哪知他非得把作的题目吟了一遍给我听。草民心想,虽然韩小姐女扮男装不分场合跟着他,但他有妻子又怎会迎娶韩大人之女?必定是喝醉了妄想罢了。就把这事儿当做笑谈讲给几个同乡听。”
另一人接着答道,“我等也只当是秦兄喝醉了的玩笑话,但是题目确实出的精妙,几人起了好胜之心,都殚心竭虑作了一篇八股文。”
他惴惴不安地望了一眼天子,忙又把头低下去,“今日殿试时候,看到题目正是秦九轩说的殿试题目!”
崇阳小皇帝脸上显出了与他稚嫩外表不相符的冰冷,“妄图破坏国家选才制度的公平,就是破坏国家的根基,其罪可诛!”
韩大人极其麻溜地跪下,“老臣冤枉!臣只是欣赏秦九轩,并未给他题目啊,请圣上明察!”他的两鬓全是冷汗。
崇阳帝并不看他,对着几人说,“你们还记得那日秦九轩作的那篇八股文吗?”
“记得。”
“写下来!”
早有机灵的太监将秦九轩的试卷拿了过来,呈给了崇阳帝。
崇阳帝问韩大人,“你可要将你的女儿许配给秦九轩?”
韩大人否认,“小女养在深闺,怎么会跟他胡混?”
那几人忙反驳,“听说秦九轩为了迎娶韩小姐,把千里迢迢来寻他的糟糠之妻给休掉了。我等也见过韩小姐,虽然女扮男装,但是那气派是少不了的。”
几人都已经分别默写出来,崇阳帝拿着几页纸跟秦九轩的试卷一比,哈哈大笑,用力将试卷甩到首辅韩大人脸上,“韩大人,这可怎么解释啊?”
被首辅管了这么多年,可算扬眉吐气了!
白迁城第一句话说出来,秦九轩就知晓他完了,醉酒误事啊,为什么自己就没有把住嘴风呢?
待到首辅韩大人也无法辩驳时候,他终于心灰意冷。娇妻没有了,官至一品的美梦泡汤了,后台也要倒了,他没救了
苍天不公!
想到这儿,胸口一阵气闷,他捂着嘴闷声咳嗽起来,颤颤巍巍地放下手,看到手心一片鲜红。
“哈哈哈哈哈!我才是状元!”
他疯狂地大喊。
第17章 薄情前夫下堂妻8
震惊朝廷的“殿试泄题案”案发之后,崇阳帝大为震怒,当场考察应试士子。
这一查,就查出其中三十三人殿试题目答得精妙,当场回答问题时却张皇失措,知识浅陋,牛头不对马嘴。
崇阳帝呵呵冷笑,遂下令他们永世不得参加科举。
看到跪着瑟瑟发抖的秦九轩,崇阳帝更为不耻,下诏,“秦九轩罔顾国法,欺瞒圣上,抛弃原配,实在是无情无义之徒。为平民愤,削去功名,流放三千里。首辅韩贺杖责六十,削职为民,永不叙用。”
顿时朝廷之上韩贺的门生们跪了一地,苦苦哀求。崇阳帝年纪尚小,耳根子软,就无奈地接道,“然念其年老体衰,免去杖责。”
六月二十九日,除去被刷掉的三十四人,都在保和殿重新考试,发给卷纸,另外再考一场诗赋,并另委考官主持其事。
两天后,崇阳帝亲自到保和殿批阅试卷,共录取进士二十六人,其他“五经”、“三礼”诸科共九十八人,都赐及第。白迁城成功翻身,得中状元。“恩荣宴”之后,状元率众进士到孔庙拜谒儒家鼻祖,礼拜既完,再去国子监立碑,将新科进士的姓名勒于石碑上,殿试的程序至此才算全部结束。
牢中常年阴森,暗淡的光线从天窗处轻轻地漏下来,一个人影颓然地躺在满是杂草的铺盖上。
仅仅是过了几日,对于秦九轩却像是过了几十年一般。白天的日子如同流水,他感觉不到活着的感觉,仿佛已经走到了时间的尽头,再无丝毫生机。
远处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不同于狱卒沉重的声音,带着一点犹疑。数日不曾见到外人的他,骤然坐起身来,眼中闪过一丝久违的神采,是韩大人来解救他的吗?
一个人影从拐角处闪现,是韩梦诗。
她看样子为了掩人耳目,特意穿的一身不起眼的劲装。秦九轩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猛地站起身来,长久不曾吃饱饭,养尊处优的他眼前一花,打了个踉跄才站稳脚跟,匆忙奔到牢门边,紧紧抓住木栏杆,急切地说,“梦诗,快来救我出去,快”他看到韩梦诗的脸色,后面的话被噎在了喉间。
韩梦诗脸色阴沉,不复往日的淡雅,眉间环绕着浓浓的愁绪。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轩哥哥,你怎么还在妄想呢。”
秦九轩嗓子发干,张了张嘴,半晌说不出来话。
“你想要状元,我给爹爹求情,让他给了你题目,只盼你中了状元就可以迎娶我过门,我们和和美美地做一世逍遥夫妻。哪知你烂泥扶不上墙,生生的毁了我不够,还要毁了爹爹的仕途,我这个做女儿的已经是不孝。如今我家墙倒众人推,你怎么不知道关心一下自身难保的我呢。”
“你你”秦九轩呐呐不知言,连日处在恐惧中,他确实没有想过她的处境,不过既然是前任首辅的女儿,应当不会受太大的苦吧。
韩梦诗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凄楚地望着秦九轩,眼泪潸然而下,“跻攀分寸不可上;失势一落千丈强。我如今已是无力回天,轩哥哥,我们好歹相识相爱一场,我既爱你让我憧憬过如此美好的未来,又恨你,如果没有你我和爹爹也不会到如此境地。今日来与你诀别,万望你以后好自为之。”
她说完这些话,看了看秦九轩被连日折磨后日益枯槁的面容,再没有当日让自己痴迷的神采。她几乎疑心当初自己爱上的,是这个人吗?
韩梦诗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秦九轩徒劳地伸出右手,又缓缓颓然地落下。
是啊,这能怨谁?自己,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他想到他这一生,庸庸碌碌什么也没有得到,费尽心思地算计,却只为别人做了嫁衣。现在唯一能放在心里回味的,只有只有与润颜的一段情了。
他眼前一亮,复又长长地叹息。她被自己亲手休弃了,不知道她可否怨恨自己?她再嫁了没有?
如此想来,心中是钝钝的疼痛,浓浓的后悔。近日胸中气闷,不时咳血,眼见自己的身体是不行了,难道最后一次面也再也见不到她了吗
他将头靠在破墙上,无力地倚在墙角。
日出日落,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三日?或者是三十日?秦九轩也记不清楚了,到了狱卒送晚饭的时刻,狱卒还没有来,他早就腹中j□j,更觉焦躁不安。
度日如年地等了半晌,没见狱卒,脚步声传来,是
杨润颜?
她着一身素雅的裙装,提着食盒缓缓走来。即使狱中如此肮脏的环境,也并不能破坏这份和谐。
她垂着眼,提着一串钥匙打开牢门。看到秦九轩看着她,柔柔的唤了一声,“相公,你瘦了。”
秦九轩心中酸楚难当。这声相公,他受之有愧。
别过眼,“我已经不是你的相公了。”
杨润颜打开饭盒,缓缓步着菜,“可我心中,相公一直是我的夫。”
眼中酸涩,只有仰头才能让泪水不流下去,“你何苦呢?”
“君若不离,妾必不弃。身当随君,生死相依。”她缓缓开口,“那日妾身所写下的话,并不曾忘记。”
秦九轩震惊地看着她,她这是要与他生死与共!
这一刻,他觉着他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杨润颜。
自己苦苦追寻的金钱,权势,原来在最后的一刻,全部是遮在眼前的浮云,只有那一直陪伴自己的脉脉温情,才是自己寻寻觅觅后唯一剩下的。只是,当初的自己只想要权势,亲手断送了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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