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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大气象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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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哲告退而去,径直回到自己的大营。
一入大帐,周仓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公子,军议的怎样了,那刘大公子打算怎么破贼?”
“咱们的大公子自负的紧,他要明天就正面进攻贼窝。”苏哲抓起案几上的蚕豆,放嘴时塞了一颗。
“那我们呢,也跟着一块进攻吗?”周仓又问道。
苏哲摇了摇头,冷笑道:“这刘大公子怕我抢了他的风头,命我们留守大营,为他守营掠阵。”
“什么!”周仓立时不满,“那黄小姐还在贼窝里生死不明,他怎么能叫我们隔岸观火,啥也不做呢?”
苏哲轻叹一声:“这位刘大公子,虽有几分城府,却终究是气量不够,他是想上演英雄救美,向月英表明他值得依靠,我多么的无用,好羸得月英芳心啊。”
“我呸!这都什么时候了,救人要紧,他要是真想对黄小姐好,就应该集中全部兵马进攻,怎么能把公子你晾在一边呢,他这也太不把黄小姐的安危当回事了。”周仓恼火不平的抱怨道。
苏哲却冷哼道:“月英在他眼里,不过是他笼络黄家的棋子而已,棋子的生死安危,在他眼里又能有多重要。”
周仓又抱怨了一阵,忽然想到什么,便道:“那刘琦手段虽然不堪,不过他兵马到底有三千,或许还真有可能一举攻破贼营呢。”
“那样自然是最好,月英若能早点救出来,我也安心。”苏哲话锋一转,却又道:“只是那甘宁可不是一般人,刘琦会自取其辱啊。”
“这甘宁当真这么了得?那我们该怎么办?”见得苏哲对甘宁如此忌惮,周仓也有几分担忧。
一颗蚕豆入口,苏哲脸上浮现出自信之色,淡淡道:“那甘宁也是个人物,月英在他手中暂时应该还安全,咱们明日就坐看刘大公子表演,他若不行,我们再上。”
……
次日。
天色将明未明之时,荆州军大营中便炊烟袅袅,肉香四溢。
三千荆州士卒饱餐一顿,天光大亮之时,伴随着集结的号角声,士气饱满的他们迅速集结在了岸滩一线。
刘琦一声令下,三千士卒开始井然有序的登上大大小小的战船,一面面的“刘”字战旗,在晨风在耀眼飞舞。
不出半个时辰,士卒登船已毕,江风徐徐,天高云淡,正是水战的好日子。
望着自己雄壮的舰队,刘琦胸中不情豪情澎湃,回头看了苏哲一眼:“子明,本公子这就去扫荡贼窝了,你就守好大营,坐看本公子如何灭贼的吧。”
他兴致如此高涨,苏哲当然不好泼他冷水,便拱手笑道:“那下官就在这里欣赏大公子用兵的风采,坐等公子凯旋。”
刘琦脸上的自信更加浓烈,嘴角掠起一丝得意,压低声音冷笑道:“待我把月英救出之时,只怕月英就会省悟,谁才是她值得托负的男人,到时候还希望子明你能大度一些,我们主臣之间,千万不要生芥蒂才是。”
此刻左右无人,刘琦终于忍不住道出了自己的真意图,那语气,那笑容,俨然是志在必得。
苏哲却只一笑,淡淡道:“大公子多虑了,下官还是那句话,只要大公子能羸得芳心,我甘拜下风。”
“好,有你苏子明这句放,我就放心了,子明就在此坐看我救得美人归吧。”
刘琦豪然一笑,策马扬鞭直奔栈桥,登上了属于他的那艘斗舰旗舰。
他扶剑屹立于船首,胸中豪气干天,大手一挥,喝道:“扬帆擂鼓,全军出击,给本公子辗平贼窝!”
战鼓声冲天而起,击碎了清晨的沉寂,一面面云帆高高挂起,一艘艘战船如风驶出水营。
不多时,四十余艘大小战舰,悉数驶出,结成阵形,自西向东,浩浩荡荡的向着水贼所在的水窝子杀奔而去。
苏哲站在岸滩上,嘴里闲嚼着蚕豆,目光远望江面,喃喃道:“甘宁,就让我看看,你这传说中的一代名将,究竟有几分能耐吧。”
第七十章 有文化的强盗()
水窝子,水贼营。
那一座木制的大堂中,黄月英正端坐在客座,不紧不慢的读着手中竹简。
她读的是《左传》。
上首处,那衣着鲜亮,头戴鸟羽的年轻人,正闭着眼睛,静静倾听着。
他半边脸都被灰纱遮挡,只能看到一双微合的眼睛,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但从他不时微微晃动的脑袋,可以看出他聚津会神的咀嚼书中的微言大义。
半晌后,竹简合上,黄月英淡淡道:“甘头领,这左传最后一卷读完了,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甘宁沉思良久,睁开了眼睛,低沉的声音说道:“我有几处不太明白,还请黄小姐给我讲解一下。”
“甘头领请说吧,我对左传精研的也不太深,只能把知道的告诉头领。”黄月英谦逊的答道。
当下甘宁便将自己的困惑不解,一一道了出来。
黄月英紧慢条斯理,耐心的为他做解答,俨然是私塾里的老师,而不是被囚禁的囚犯。
听过黄月英的讲解,甘宁又闭上眼睛咀嚼了半晌,方才睁开眼睛,点头道:“黄小姐不愧是荆襄第一才女,你对《左传》的理解当真是鞭辟入里,甘某受教了。”
“甘头领也是聪明人,这么快就领会了《左传》的精髓,月英佩服。”
黄月英恭维了他一番,又试探性的问道:“我已为甘头领讲解过了《左传》,不知甘头领何时可以放我走?”
“不急,黄小姐学识渊博,甘某还有许多书要请教,这《左传》读完了,就烦请小姐再帮我讲解讲解《春秋》吧。”
说着,甘宁把案几上已经堆起的一卷竹简,往前推了一推。
黄月英秀眉顿时一凝,眼神中流露出恼色,不悦道:“我还道甘头领这么喜欢读圣贤书,必也是位君子,怎能这么不守信,先前说让我讲解完《尚书》就放我走,后来又拖着要我讲《左传》,现在却又食言,又要我讲《春秋》,你到底怎么才会放我走。”
面对黄月英的抱怨,甘宁也不着恼,或者说他的脸被灰纱遮了大半,也看不出他是否在生气。
待黄月英发泄过一通后,甘宁才语气平静的说道:“黄小姐记错了吧,我只是让你给我讲解,可从没有说过,你讲解完了哪部书我就放你走。”
黄月英语塞,仔细想想,似乎甘宁确实没答应过放她走,只是她以为而已。
既然如此,黄月英也无可奈何,只得暗吸几口气,强行平伏下了不悦的心情,恢复了淡然自若。
看着眼前这个好学的锦帆贼,黄月英忽然冒出一个念头,便淡淡道:“既是甘头领这么好学,那月英再为你讲讲《春秋》也无妨,只是月英有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黄小姐为甘某讲书,便是甘某的老师,甘某自当以师礼待之,老师当然可以问学生。”甘宁抬了抬手,示意黄月英有话尽管说。
黄月英便道:“甘头领武艺过人,又这般好学,可谓文武双全,为何不投靠刘荆州谋个一官半职,却非要干这杀人越货的勾当。”
这话一出口,甘宁身形微微一震,眼眸中陡然间涌起寒芒,狠狠看向黄月英。
黄月英只觉背后掠过一丝寒意,心中不安,还道自己问的唐突,惹恼了这锦帆贼。
甘宁眼中寒芒却一闪而过,并没有怒,只冷冷道:“刘表自守之贼,不配我甘宁为他效命,何况他也只重用世族名士,我就算是去投奔他,也不会得到重用,与其被冷落,哪如杀人越货,横行江湖痛快。”
他言语中,处处透着一份傲骨,毫不掩饰对刘表这一州之牧的不屑一顾。
黄月英薄唇微微暗抿,甘宁的回答,正合她的猜测。
她便又道:“刘景升确实虚有其表,非是明主,不过咱们荆州藏龙卧虎,另有一位英雄,有明主之姿,甘头领何不去投奔他呢。”
“你说的是谁?”甘宁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此人近在眼前,想必甘头领也一定听说过他的事迹,他就是那南阳太守苏哲苏子明。”黄月英向着宛城方向一指,语气中透着几分引以为傲。
她是看出甘宁虽为水贼,却文武双全,是一员难得的将才,所以才想为苏哲收服了这么一个难得的人才。
“哦,原来你说的是那个人。”
甘宁却并没有太大的吃惊,随手摸了摸头上的鸟羽,不以为然道:“这个苏哲我听说,好象被你们称为荆襄第一才子,还号称卧龙,听说还有观天象,预测风雨的能耐,传的有点神乎其神。”
“苏子明不是传的神乎其神,而是他确实有预测风云变化的能力,他不光是有这等非凡的能力,还足智多谋,志向高远,气度过人……”
黄月英一提起苏哲,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滔滔不绝的把苏哲盛赞了一番。
“你夸完了没有?”甘宁冷冰冰的来了一句,打断了她的滔滔不绝。
黄月英一怔,方才意识到自己夸的过份了,脸蛋不禁微微一红,便是轻咳一声,以掩饰尴尬。
甘宁便道:“你把这个人说的这么神奇,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他到底有没有你说的那么了得。”
“我绝没有半个字的夸张,他就是这么了得。”黄月英眼眸又是一亮。
甘宁却又冷哼道:“可惜啊,他就算是再了不得,也终究是刘表手底下的一条狗而已,我连狗的主人都不屑去投奔,你觉的我会去投奔一条狗吗?”
甘宁满口都是“狗”,对苏哲极尽不屑,听的黄月英心中着恼,表情顿时不悦起来。
就在她刚想为苏哲辩解之时,忽然间堂外冲入了一名小贼,拱手叫道:“禀头领,西岸的官军已经大举出动,向咱们水寨杀来了。”
官军来攻!
黄月英神色一动,眼眸中顿时掠起一丝希望之色。
甘宁眼神却依旧不屑,只冷冷问了一句:“来了多少官军,战船多少?”
“禀头领,官军大小战船有四十余艘,估摸着兵马至少有三千。
黄月英听到这个数字,心想官军数量明显在甘宁之上,这个锦帆贼若是明智的话,接下来必定会下令,坚守营寨。
甘宁却腾的跳了起来,一摇腰间所悬的铃铛,喝道:“传令弟兄们全部登船,我要灭了这帮官军,叫他们知道谁才是这水上的主宰!”
第七十一章 自负的下场()
江水上,四十余艘官船,摆开阵形,已推进至了水营三百步外。
旗舰甲板上,刘琦手中长剑拔出,向着敌营一指,大喝道:“各船加速前进,给我一口气冲破敌营。”
他是料定甘宁兵少,必会选择守势,所以要肆无忌惮的进攻。
各舰收到号令,士气高昂,战鼓声敲的震天响,一路狂冲向敌营。
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的贼营水门,突然间大开,十余艘艨冲快舰,如鱼梭般窜了出来。
“这锦帆贼竟然敢主动出击?”刘琦神色一变,面露惊色。
旁边王威眉头一皱,忙道:“大公子,贼军兵少,还敢主动出击,必定有所恃,我们还需小心。”
刘琦脸上却重燃傲色,长剑一挥,喝道:“锦帆贼就算主动出来又如何,我军战船四倍于他,还怕他不成,他敢上来,就射他个人仰马翻。”
王威一怔,不敢违令,忙是传令各舰,弓弩手准备就位,待距离一近,即刻射杀敌船。
两军相对而驰,转眼间已近两百余步,眼看着就要接近弓弩的射程。
就在这时,艨冲旗舰之上,甘宁的信号令旗,突然间摇动变化,下达了新的命令。
各贼船得令,纷纷掉转方向,改道向着官船两翼斜驰而去。
贼军变向!
王威脸色一变,急道:“大公子,那锦帆贼想从两翼抱抄,截断我们的船队。”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刘琦声音终于有些慌了,他毕竟没有真正上过战场,面对这样突然的变化,有些不知所措。
王威不假思索道:“我们当速速派出艨冲快船,阻挡贼军从两翼包抄。”
“那还等什么,快下令啊。”刘琦急切叫道。
王威不敢迟疑,即刻传下号令。
随着战鼓声节奏改变,船阵中的近二十余艘艨冲,即刻掉转方向,往两翼截击而去。
转眼间,两军的艨冲舰遭遇,一场水上大战拉开帷幕。
官军的艨冲舰的数量,明显在贼军之上,光从战力上来讲,占据着上风,似乎可轻易阻击水贼。
岸上观战的周仓,看到这一幕时,也不禁道:“公子,这甘宁的胆子也真够大的,竟敢主动出击,只可惜他船太少,只怕很快就会被官军歼灭了。”
“那可未必。”苏哲语气意味深长,“水战和陆战的道理一样,兵在精而不在多,官船虽多,却疏于战阵,贼船虽少,却纵横水上已久,战阵经验丰富,以少胜多,未必没有可能。”
听着苏哲的分析,周仓半信半疑,继续向水上望去,很快,他的两个眼珠子就瞪到斗大,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水上的交锋,就在他跟苏哲对话这片刻间的功夫,官船便全面落入了下风。
正如苏哲所说,水贼的战斗经验远胜于装备豪华的官军,无论是远程的弓弩互相,还是战船的撞击,又或者登船的近身博战,水贼们都足以以一当十。
转眼间,七八艘的官船便被干翻,几百名官军不是被砍翻在地,就是被逼到跳水,成了水贼射杀的活靶子。
形势不利之下,余下的艨冲舰吓破了胆子,斗志转眼瓦解,竟是纷纷自行溃散。
看到这一幕,周仓不禁惊奇的看向苏哲,竖着拇指赞叹道:“公子,你当真是料事如神啊,那甘宁果然有两把刷子,官军这么快就被打跪了啊。”
苏哲闲嚼一粒蚕豆,冷笑道:“截击失利,主力舰队很快就会被冲乱,支撑不了多久就会败退,咱们也该提前备好压惊酒,给咱们的大公子压压惊了。”
周仓也小声嘲讽道:“这个自以为是的刘大公子,让你不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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