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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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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铁石。
“皇上!您您这又是何必,何必啊!”看着脸色苍白不停吐着满腹酒水的尊贵男人,孙德海却只有拿着痰盂的能力。
明知道不能喝,明知道自己什么样子,因何就是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祁铭琰没理会孙德海的声音,直到吐不出任何东西,直到那些怎么喝下去又怎么还回来的酒水全数脱离身体,他才收了身子。
“皇上,我还是去找顾太医吧,上回您就不让叫太医结果折腾了一日,这一次怎么也”
胃里的疼痛已经蔓延了身体的所有感官,疼了心也疼了全部的意识,斜靠着软枕,任那扭曲的锥疼张狂,祁铭琰冷眼看着绣着飞龙纹理的窗幔:“请太医?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以为我是谁?”
“皇上”听了这话,孙德海整个心都揉成了一团,才要说话,门外的太监却先一步来了。
“皇上,太后身边的芙荷姑娘在外候着。”
“哼哼来的好,好的很,请进来,都请进来。”说着自己缓缓撑着起身,也不等来者请安,只自己来到捧着盅蛊的宫女身边,昂头喝下:“今夜去皇后娘娘那。”
沐容华心情不好,这是椒房殿挂起的门牌,自从那日的皇帝震怒后,整个椒房殿里的宫人们无不个个噤若寒蝉不敢怠慢了分毫,只怕上头一个不高兴便拿下面人出气。
只是令众人想不到的是,沐清漓并没有,除了每日按时接受周清廷的调理安胎,便是自己看书或者逗鸟绣花,完全没有丝毫不是,更没有因为所谓的怒火而对宫人苛刻言行。
应秋端了茶水,放在了正自绣着孩童肚兜的主子面前:“主子,快些休息着吧,有身孕的人怎能这样的费神。”
说着自行大胆的拿了沐清漓手中的绷架,她虽不曾谈过什么情爱,可她毕竟年岁摆在那里,见着的也并不在少数,连着的几日,自家主子都是默不吭声,而皇上来椒房殿也是无声的坐坐就走。
那日的种种她也看在眼里,这一闹却又要到什么时候,不过就是哎何必,何必呢!
“主子,出去走走吧,也透透气,别憋坏了自己。”
“憋坏?好好的我因何会憋坏了自己?”沐清漓并未计较自己绣了一半的东西,端茶喝了一口,又将手炉向怀中拢了拢,这样的寒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的孩子又何时才能出生?
“奴婢多嘴才是,主子若不愿意出去,那便歇会儿,周太医也说您最近气血有些不足,应当好好养着。”
“我也没说不出去,院子里的水仙不是开的好吗,扶我去看看。”说着沐清漓搭手起了身,自有丫头拿来披风出了逸轩堂。
作者有话要说:
☆、两处心伤
因为是在自己宫中的院内,所以沐清漓并未叫多少人跟着,一路踩着青石小道也算稳妥寂静。只出是出来了,却仍旧是自己看着花骨朵前行,抱琴与幽竹因为怕她不小心绊倒丝毫不敢松懈怠慢了。
然而众人都不曾想到才转了抄手游廊竟然就听见有宫人的声音直直飘了过来:
“你们也都听说了吧?皇上这些日子几乎日日宠幸妃嫔,个个宫里都喜气洋洋,晋封的晋封,打赏的打赏。现在都是赶着装扮,希望能得皇上更多的宠幸呢!也不知道咱们的主子和皇上怎么了,这些日子,我听上房的人说,皇上每次来了都是坐坐就走,可别是”
“行了,别说这样的话,咱们主子长的美艳,现在还有着身孕,决计不会有那样的事情的。”
“那也说不得,在这宫里头什么事没有,刘公公都能说没就没了,更何况这皇宫里头从来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沐清漓愣愣的听着传到自己耳朵里的清晰字眼,心里一阵的翻腾,应秋哪里能让下面不知死活的还继续说下去,不由分说怒喝道:“哪个不知死活的,还不赶紧掌嘴!”
原本闲聊的两个丫头听这忽然的呵斥,再转身一见身前立着是椒房殿的正主,登时脸色便白了,胡乱的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般的嚷道:“主子恕罪,主子恕罪啊!”
“愣着干什么,还不掌嘴!”语落,两个丫头哪里敢再说话,只乖乖跪地掌嘴,只恨自己口快舌杂。
沐清漓满脑子也不知道因何空落落的,更觉着身前的哭喊吵闹异常,只想着早些离了这个地方,也不理会众人自己转身就走。抱琴和幽竹赶忙跟上:“主子,您慢些,注意着些脚下!”
话是说了,可沐清漓哪里就能听进去,一双绣花靴子一脚追着另一脚的往前进,满脑子都是才听来的言语。
怪不得变了一个人一般,怪不得避着她,更怪不得多日夜间不见,原来是这宫中美艳动人之人多了。
可她沐清漓又因何为这等的事情感到气恼?他是皇上,他有三宫六院,他有众多女人都是应该,他是祁铭琰,他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都与她有什么关系?她会在这里不过就是为了自己腹中的孩子,不过就是想要借着他夺回一切本该属于她景阑的东西,不过就是为了让他最终死在自己的手里。
她如何会因为他日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而气恼?如何会这样?!
心下烦乱,步下自然一阵混乱,又因为是过长的裙摆,一个踩踏整个身子都向前倾去:
“小姐!!”抱琴和幽竹几乎是失声的大喊着,身后跟着的几人无不是心中大惊,愣在当场,若是这样摔下去,那将没人敢想下去。
沐清漓后悔了,可即便悔也已经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潜意识的用手紧紧护着自己隆起的肚子,即便自己死也绝不能让这孩子有丝毫的事。
然而,等待来的不是疼痛,反而是一片略微柔软的胸膛和一条有力的臂腕,接着便是沐清漓再熟悉不过的淡淡不知名的芳香。
那是一种本能,他一把抓住了那个可以给她安全,可以让她腹中胎儿无恙的男子,紧紧地,丝毫不放手。
祁铭琰眼疾手快的接住了那个差点在她面前倒下的女子,将她抱了个满怀,整张俊逸的面容上是同样惊吓过度的恐慌:
“清漓,怎么样,怎么样?!”那声声的呼唤,那带着焦躁与不安的呐喊。
沐清漓的心跳是慌乱的,仿佛要跳出了嗓子眼,她甚至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就那样倒下去,将会如何?
“清漓!”祁铭琰目光不离的望着那个惊魂未定的女子,完全忘记了自己臂腕上的疼痛只一心记挂着另一人的安危。
沐清漓回过神的那一刹那看到的就是一张在自己慢前放大了的俊容,才要意识到什么目光便先一步被那人颈项处的两片红痕镇住。
若不是那人这样低身抱她,她也不会看见那痕迹,那是什么她并不是不知:“皇上请放手。”
厌恶,她没有理由不去厌恶,可怪异的是她因何要厌恶?不过是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人啊!
猛然被推开,祁铭琰身子明显一滞,却也不曾计较,只转身厉色的命令道:“都还杵在这做什么?还不去请太医!”
椒房殿的上下所有人皆因为皇上的一句暴怒而慌乱起来,无不是噤若寒蝉各尽其责。
而沐清漓只躺在床榻上看着为自己诊脉的人,脑子里却是一团乱麻。
周清廷微抬目看了眼床上的玉人,小心收了诊脉的手,可也只有他自己清楚在接到下面人说沐容华险些摔倒的时候他的心提到了哪里。疯了,却也是真的疯了,竟然忘记了自己是什么人,什么身份,转身恭敬对着那道不管在何处都不容忽视的身影回道:
“皇上放心,沐容华并无大碍。”
一听无碍,祁铭琰的身子明显一松:“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边说边执着一对仍有惊魂的眼目望着床上始终无言的人,只有天地可知在见她毫无所依的摔下去的时候,他的心脏紧缩成了什么样子。
“清漓,你如今已经是有身子的人如何这样不注意?”祁铭琰坐在了床榻上在惊恐过后,声音里不自觉的升起了一丝责怪,怪她为什么就不能多爱惜一些自己,也怪她为何总能让他心神不安,更怪自己不能时刻在她身边照拂。
然而,沐清漓将这些话听来,却全然变了味道,他在责怪她,这样的话与语调他是自来不会对她说的,即便是他在知道她故意引起后宫争斗,即便知道她有意讨好他的时候他都不曾用这样的口气与她说过话。
可如今面前的人呢?思及此,心中不禁有丝伤感划过,声音却也跟着寒了一分:“嫔妾有罪,最该万死。”孩子,如果没这个孩子,现在的沐清漓是不是也早不是这般待遇了。
祁铭琰何曾想到她竟然落下了这样一句凄然的言语,只觉着心口一疼,全部未出的言语都冻结冰封,说不出的悲伤更说不上来的恼怒:“该死?朕早便说过,若真要死一个,也是朕该死你何须无故又说这样的话?即便你我都该死,那你也得顾及你腹中的孩子,他也是该死的吗?”
沐清漓眼睁睁的见那个总是对她温顺柔和的男子发怒,那怒火从眼底直窜而起,那才是他真正的样子吧,装了那么久也还是露出了本性,耐性?对她的耐性那么快就消耗殆尽了不成?
直直瞪着一对水亮剪秋看着眼前问她孩子可否也该死的男人,耳际是宫人们的闲言碎语,那曾经停留在她视线中的红痕,还有那些未知的污浊,只觉着胃里一阵翻腾,不禁干呕起来:“呃”
抱琴见状赶忙快步上前,用锦帕子接着,周清廷更是快步上前拔出了银针刺在了沐清漓的手虎骨处帮她止住恶心。
祁铭琰也没想到自己的话竟然掀起了她此番的反应,又是后悔又是心疼:“清漓”才要唤她,她却先开了口:
“皇上放心,即便嫔妾有事也定不会让腹中孩儿有伤。”
“你”那句句的疏离与冷漠让祁铭琰无以回声,只愣愣的怔在了那里,在那双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眼眸中有的只是决绝与陌路。
他是想多了的,原本他真的以为自己日日的用心至少让她眼中有了他的点滴影子,却不曾想至始至终也不过都是自己的痴想
幽竹见当今圣上满目苍凉的望着自己的小姐,心里却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景,才要开口劝解,眼目却被男人那顺着手腕滴下的血色镇住。
“皇上!您流血了!”话音一落,室内的人皆是一愣,皇上受伤那是何等事态?沐清漓也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僵了一瞬。
在倒下的那一瞬间,她出于本能的紧紧抓住了身前的人,而她抓着的地方
“皇上,让臣看看。”周清廷不敢怠慢,但祁铭琰却没有需要的意思,整了整袖口起身脸色阴沉的离了床榻:“你只管照顾好沐容华便好。”说完只无声的看了眼同样望着他的女子,终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时候她怕是真正不想见的就是他了。
她的世界里不需要她,她再一次清晰明白的告诉了他而这样的自己,除了更紧的抓住那个人除了更快的奔跑到自己可以左右的高度,他又该如何?
也罢,也罢,在这样的时候,他到也是宁愿她看不见他的,那么肮脏的祁铭琰,那么卑鄙的祁铭琰,看不见也没什么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胎动
祁铭琰走了,没留下任何言语,也就因为这样的无声更掀起了沐清漓心中的浪潮,最是无情是帝王,爱?这样的爱牢靠吗?不过都是一时的心气,不过都是虚假。
紧紧抓着身上的锦被,沐清漓的眼眸中却不知是伤还是恨亦或者是她自己都不明的东西。周清廷想要劝说,却也终是不知道应该张口说什么,从他跪在那个帝王身前,从那个人在桂花树下说出那样的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没了任何资格,他的喜欢他的爱,也只能是护她周全罢了。
大鄢国的后宫变了,这是众人皆知的事情,除了仿佛始终寂静安逸的椒房殿,整个大鄢的前朝与后宫都掀起了不同程度的风浪。
受过宠幸的嫔妃晋封的晋封得赏的得赏,可人何时有满足的时候呢?见到了圣颜就还想着再见,整日将自己打扮的美艳动人,在这个只有一个男人的皇宫中,女人从来都不能闲下来,因为闲下来就等于被践踏。
即便自己不想,家族也会逼着你前进,逼着你去抢,即便家族不逼迫却也还有更多的人赶着你战斗。
“皇上,现在就与乌氏联手,太后那边”庄严的御书房内,文武双杰与两位在朝廷中任职的官员皆立在御案前,开口的却是宁安将军。
“朕自有想法。”祁铭琰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难得相爷用刘三喜的事情给朕留了一个好机会,也难得太后如此挂心朕的子嗣问题,如果不利用岂不对不起所有想利用朕的人。”
“只是乌丞相向来狡诈,我么这样速度的进展,怕是”施洛安总觉着步调走的太快了,他知道战争一旦打响意味着什么。
“朕没那么多时间再等。”无意识的转动着拇指上那没翠玉的扳指,他已经无法再这样消耗下去,他的孩子就要出世了,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走三年前的老路,他绝对不会给任何人机会,尤其那个孩子还是他与清漓的,那是清漓为他生的孩子。
“皇上,芙荷姑娘在外面。”孙德海不合时宜的进入,让在座的众人皆是一愣。可祁铭琰心里却是明白的;“你们怎么来的,再怎么回去,一切都按照我原先的计划走。”
“是,臣等谨记。”
芙荷端着杯盏进入内殿的时候,看到的只有那个坐在宝座之上观阅奏章的男子,那棱角分明五官俊逸的面容让她心下不由一颤,慌忙底了头平息:“皇上万安。”
祁铭琰闻声抬头,只这次却没有立刻离开自己的目光:“今天送来的又是什么补品?”说着,自己起身离了赤金宝座,但那略微摇晃的身子却彰显了主人身子的不适。
本就白皙的面容在芙荷看来也越发的失了往昔的血色,她又怎会不知道这所谓的补品里到底放了些什么。孙德海也没曾想到自己主子竟然身体不适,赶忙伸手要扶,但却被制止了。
祁铭琰立在了身着青衣的女子身前,目光一刻不离的望着,直到对方面色上燃起了红艳的色泽才自己伸手掀起了盘中的杯盏盖:“今天是枸杞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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