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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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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照顾皇上,本就是我们这些嫔妃该做的。”
王琳拉了沐清漓的手:“若是宫里嫔妃都能如妹妹一般该是多好。”
“姐姐妙赞了。”沐清漓不留痕迹的收了手,至少她还没忘那一串红色的珠子,虽然她不知道那里有什么门道,但她知道有些东西变了,就如现在。
“哪里是妙赞,妹妹本就是个剔透的人。妹妹皇宫可怕的紧,比不得仁显皇后那会儿,这里有太多事情预想不到,这里太脏太乱,爱恨都在朝夕,有时候到死都还感念着自己的仇人,到死也都还爱着自己该恨的人,庄妃妹妹是个让人怎么忘也忘不掉的人,我也只求妹妹能安好不染。”
送走了端着盅蛊的皇后,沐清漓心里更加的阴凉了,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和她说这些,可她知道她要告诉她什么。她更知道,王琳——变了。
“娘娘,咱不是要去皇上那吗?”秋玲不明白自己的主子为什么在快要到椒磬殿的时候却折身回来了。
王琳笑:“你没看见容贵妃的脸色不对吗?椒磬殿至少现在不能去。”
王琳是聪慧的,椒磬殿如今是进不得的,因为当今帝王的面色并不好。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也没想到容贵妃会提前回来,更没想到奴才离开这一会儿竟然”孙德海原本不打算说,可他知道自己不说那床榻上的人也早晚会知道。
“什么时候来的。”祁铭琰下意识的按着自己又在不断加快的心跳,自从在宁安将军府毒发了一次后,便始终安不下的一颗心。
“在芙荷姑娘和皇上说话的时候。”
“你咳咳咳”气血的上涌连带的本就没恢复的內腑一阵翻腾。
“皇上!当心身子!”孙德海大急。
“当心?朕这样永远没法当心身子。”说完掀起被子便要下床,却是忘记了自己小腹之上的刀伤,脚未着地便是一声闷哼一身冷汗:“嗯”
“皇上,顾太医交代了,血没彻底止住以前您绝对不能乱动,否则伤口再开血怕是就更不好止了。再则,若引得毒发”
“行了,朕不想听那些,清漓来的时候也没见你有那么多话可说。”
“皇上”这孙德海是要如何的冤枉没处说啊,只能继掏心掏肺:“皇上,您想一下,您即便去了要怎么说?如何与娘娘解释?又怎么解释的清楚!”
果然,帝王在听闻几问之后,没了动静。祁铭琰星眸暗淡,是啊,他要怎么和她解释?说自己是因为自由,因为想要得到药方所以才这样的话,他自己都觉得耻辱,又如何拿出来让他的清漓知道?
只能任由孙德海将他安抚回床上,误会,她宁愿她误会他,也不想她知道他有多脏。
上天到底有多厌恶他祁铭琰!才好一些不是吗?他的清漓才为他落了泪,才开始将眼睛放在他的身上,如何就又成了这般模样?他又岂知,这也才只是个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和朋友坐公交车,人多没位子,由于觉得朋友的直发很好看,于是我就边玩她头发边扶着手把,也许太猖狂了,所以我就直接不扶手把了,专心玩头发,谁知道就在这时车子忽然刹车,身子就往后倒,我条件反射的抓紧朋友的头发,当了扶手,朋友顿时叫了:“疼!”
奴婢我:“额”
☆、战端
铺设红地寿字花盆毯,装点奢华大气的天乙宫内院处,依旧暗香脉脉,当朝太后垂首斜躺在黄花梨透雕鸾纹宝椅上,芙荷弯身轻缓的为其捶腿。气氛却寂静的可怕,没有谁会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圣母皇太后打扰不得。
“芙荷啊”挥退了宫里侍奉的宫人,太后乌雅翎兰移目看着自己身边的丫头,不禁伸手去抚,像,是真的太像她记忆中的丫头,如果她的孩子没有离世,如今也该早已经婚嫁了。
“太后。”芙荷软言贴心。
“哀家和你说个事情,你可还记得内室那糯底阳绿白玉金佛?”
“奴婢记着。”
太后轻笑:“记着就好,哀家听下面人来报,咱们的皇上啊,又在和咱们耍心思,这个哀家到不怎么担心,只要咱们手里还有紫烛他就跑不掉,只是原本是想再等等的,毕竟皇后那一脉的势力还没巩固,朝堂上真为我所用的也不过三分之一,可乌氏不让咱拖着了,你可知皇上受伤了?”
“皇上伤了吗?”芙荷大惊:“不是因为太后没给紫烛引起的吗?”这惊却是她出自真心,她只知他不在宫里,却从不知他受伤了,他没有告诉她。
太后见身下的丫头脸上那明显的惊慌与——担心,心里不免咯噔一下,伸手将其拉了起来坐在了自己身边:“哀家就知道你会担心,这宫里啊,真心对哀家的也就你了,外人都说咱们尊贵,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我们的心酸,孤单,皇宫里太冷了。”说着不免泪眼婆娑,苍老了几分。
“太后”
“没事,许是老了,感慨也就多了,芙荷,哀家只信你。丫头,那糯底阳绿白玉金佛右转三圈,会有一个小匣子打开,匣子里放的才是真的配方,祁铭琰的软肋就在那匣子里。”
“太后?!”芙荷面色大惊,她没想到那尊贵妇人会与她说这个,更没有想到的是,她自己始终知道的那个配方竟然是假的,她怎会不知道那生死门的另一处可怕,只要一味药方错了,那就不但解不了毒,反而变成另一种毒,如果,如果自己没有因为顾念自己的主子,而始终犹豫没有将那配方给了那帝王,如今怕是你让她如何不是一阵唏嘘!
“吓着了?哈哈,别怪哀家小心,哀家不敢相信任何人,可如今啊,这东西交给你,哀家放心,你可要记着,一定要守好,哀家一辈子的恨都要靠它了。这东西决不能到皇帝的手里。”乌雅翎兰拍了拍芙荷的手,满是怜惜。
“忍了这些年,算计了这些年,积蓄了这些年的力量,为的就是这。你也别挂心,哀家知道,这场纷争靠哀家自己的力量是不行,但朝堂上也不缺忠心为大鄢国的,只要咱们抓住皇上,这仗就有极大的胜算,既然老哥哥连现在的皇帝也要杀,哀家也不用再都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一手扶持了乌氏,那就由我来毁了他,以慰我儿在天之灵。”
太平,这皇宫之内何时不是暗潮涌动?
“皇上,这是施大人送来的信件,是奴才念还是您看?”
祁铭琰缓缓睁眼,伸手接了孙德海递上来的信,目光所过之处却是心中了然,该来的,终于要来了,他等了那么漫长而久远的一切。
“告诉施洛安,不要过问,一切按照乌相爷的意思来。”语落,执着信件的手落下,终是抵不过虚弱闭目睡了,孙德海不忍打扰,离了内室,却没人注意那随之该销毁的白纸黑字。
更没人会想到,就是这样的白纸黑字酿下了多大的祸端。
沐清漓一勺又一勺细心的将碗内的清粥递进了榻上男子的口内,生怕太烫时不时均匀搅拌,这样的行为她已经亲自做了几日。然而,此时的祁铭琰却并不能欢喜,他其实宁愿她不来,甚至生气。
可不是这样的,在他以为她定会有反应的时候她没有,她当日夜间便来到她的榻前,照料他,甚至关心他,只那双深沉的水目里他找不到自己要找的东西。
她就仿佛什么都不曾知道,那清淡的反应甚至让他有一种她根本就什么也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的错觉。
但是,就在他这样欣喜的时候,他又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自欺,她的清漓变了,至少再不是那茶坊中的女子,至少再次没了那十六七岁时的性情。
他又怎知沐清漓一腔的心事?怨,恨?她都有过,甚至气恼,更甚——再次怀疑过他对她的用心,只,进去了,她无法忘记那为她挡刀的身影,更无法忘记那在夜色中绽放的太多呢喃低语。她该相信那些,相信他每次从身后将她圈进怀中的爱意。她想看到他,想照顾他,这是她欠他的
两相守,心却各有思,千千结,唯有百般藏。
前殿停朝三日,三日后祁铭琰照常议政,却有多少人知道要变天了?
“皇上?奴才还是去燃紫烛吧。”孙德海见强撑坐在宝椅之上翻阅奏章的帝王,面色愈发苍白,心里焦躁异常,本就有伤,还要日日朝政,最让人气恼的却是这一切都是圣母皇太后的意思!
祁铭琰凝神缓了缓精神,但小腹之上尖锐的疼痛却没有消停的意思,反而越发的肆无忌惮,周身的寒凉之气也有不断上升的趋势。
“皇上”
“算了吧,没事,有伤本来就容易不适,不用大惊小怪,再则,再连着这样用紫烛,伤口什时候能好。”
孙德海自然知道紫烛不是药也是毒,能帮人却也能伤人,不然他的主子身子也不会一日不如一日:“可是皇上”
“行了,这伤口必须要早些康复,离端午没多少时日了,你以为太后为什么故意让朕日日朝政?她要动手,又怕朕有图谋,可又不得不利用朕,朕若不应着她,又怎么更让乌氏相信朕这伤就是太后所为?他俩不先斗起来,朕要怎么继续?没事,别挂心,朕心里都有数。”
皇宫之中不问大小位份的嫔妾宫娥皆都大半时候守着自己的院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故而每到遇到宫廷要大办的节庆,都会欢喜异常,毕竟这也是难得的欢喜,更是难得能见帝王的绝好时候。眼见着端午将至,自然各宫各院都在忙着打扮装点。
祁铭琰进了椒房殿的时候,这里也少不得与往日的不同,还没进院子大老远便已经听到孩童们的欢笑之声。
走进一看才知,原来是四个孩子在提前过端午。
只见锦灵手执着一个小角造的纤巧可爱的弓子抬臂射了一箭,目标自然是那金盘中的粉团、角黍。
“啊!中了!中了!母妃,我中了!粉团是粉团!”欢喜的笑声不禁感染了抬步而来的祁铭琰。宫中每到端午节,都会有宫人特意造粉团、角黍,贮于金盘中。以小角造弓子,那东西纤巧可爱,架箭射盘中粉团,中者得食。有趣也不至失了文雅,故而很多嫔妃,皇子,皇女都喜欢。
“射的好!”
众人闻言一惊,不曾想皇帝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来了,施偌与赵容华慌忙下拜问安,宫女太监更是大气不敢言。
当然,也有敢言的,几个前才欢欢喜喜疯玩的皇子皇女一见自己父皇来了都扔了手中事物,一拥而上,抱腿的抱腿,爬树的爬树。
这下可慌了沐清漓和施偌,那人身上还有伤呢:“锦灵,盈月!”“碧络!”
祁铭琰顺势抱起上树的碧络,和预备上树的盈月满目带着笑:“没事,别担心。”
得到父皇特许,孩子们自然欢天喜地,祁铭琰顺势坐在了石凳上,将两个小公主放在自己的腿上坐着,又看了看两个因为自己母妃的制止而老实立在一边的皇子问道:“还不到端午就已经那么开心,那端午的时候你们打算玩什么?”
“哈哈端午我们就继续玩这个。”锦灵笑的天真烂漫。
“嗯,看来锦灵不会觉得厌烦,本来父皇还想着送你们一人一个木飞车还有五套精心制作的走马灯与你们玩闹的,如今看来是不需要了。”
祁铭琰朗声而笑,可身上身下的孩童却都不干了,纷纷再度涌上,口口声声都是那一句:“我要,我要!我要!”
这一吵嚷,三个女人不免都是一阵跟着笑。沐清漓与施偌因担心帝王身子,纷纷将孩子抱回,打发几人继续各自玩去。
施偌向来是见帝王来了便不久坐,聊了盏茶时间的琐碎小事,也就携着孩子要走,那赵荣华自然也只能跟着。
且说唯有帝妃两人的院子,沐清漓怕祁铭琰身子才见好受了累见了寒,吩咐将茶水果盘挪进了暖阁,又吩咐应秋和赵至善好生照顾孩子,自己与皇帝并排入了室。
“皇上脸色看着还是不好,太医开的药都按时吃的吗?”沐清漓亲自为帝王泡了茶,又将内务府才送来的新鲜果子放在了坐在榻上的男子身边。
“清漓觉得我会像锦灵似的吗?病了不愿意吃药把药偷着倒掉不成。”
“那可说不准。”
见沐清漓还要去拿软枕,帝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这一忽然的动作却让女子一愣,抱琴与幽竹更是慌忙敛目,尤其是抱琴,一对眼目里都是慌乱。
“别忙了,不用,陪朕坐会儿。”
沐清漓收神提裙也坐在了榻上,祁铭琰伸手入怀,掏出的却是一张明黄的绢子:“朕原先就说送给你的,今天拿给你,以后这个你收着。”说完,将手中的绢子递到了沐清漓手中。
那绢子是用来做什么的她沐清漓岂会不知,缓手打开,里面写的内容足以震惊任何一个观者:“皇上”
“现在朕不能过早封锦灵为太子,那样对他不好,但朕允诺你,再有几年朕会让这圣旨成真。”
沐清漓要如何自持?一双水目中皆是琉璃色泽,氤氲而开。祁铭琰伸手揽她入怀,他要把能给的都给他,他要让她心安,他更要她知道,为了她他真的什么都可以不要,所以,不管是怎样的女子都不过是逢场作戏。清漓,只有你才是唯一,一切都是为了能与你在一起,即便肮脏,脏的从始至终也就只有他一人。
“清漓,端午家宴的时候记着不要离开朕的身边,一步都不能离开。”明烛下,帝王轻抚怀中女子的发,漆黑的瞳孔中是沐清漓心中一凛的星芒:“嗯。”
她点头,他不说,可她知道这里是皇宫,一个阴暗,纷争,权利与血腥不断的世界。她一直看不见却感受得到的巨浪终是要掀起了吗?原先她只认为这些是冲着她而来,甚至怀疑他在利用她,而今这般,却是自己才是那小人,思及此,不觉将头埋进了男子的臂腕,她欠他的又岂止是这一场怀疑,真正算计的,是她自己啊,从踏进的第一步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哎奴婢去码字,什么也不说了
☆、宫变
端午在皇宫中向来也算是大节日,年年都是在端午前一月内务府各司就开始忙碌,尤其到那一天的时候更是脚不能占地。而今年这一宴却是与往年都不同,圣母皇太后亲自设宴与臣子娱乐,这是何等殊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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