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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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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那乌氏明显就是在利用您,您既然也知道又为什么”抱琴虽因为皇帝身体抱恙广招名医的消息而万分挂牵,可关乎到自己的主子她却只能以忠为第一位,她是个奴婢,只是个奴婢。
  沐清漓摆了摆手,示意两人住了口,她岂会不知道:“利用?既然他能利用我,我如何不能也利用他,你们以为他能掀起多大的风浪?祁铭琰用了多少年在算计这片江山?一个相爷怕是快死了也不过还当自己权倾朝野。病了,这一病真正要死的还能是谁?既然皇上想要这江山,那本宫就帮着皇上夺这江山。”
  只这话,抱琴与幽竹要怎么能理解?自己的小姐不该是恨那帝王吗?为何醒转过来反而
  她们又怎知沐清漓心思,望着那赤京皇城的方向,沐清漓攥紧了一对拳头:天,这到底是情还是孽!她都不过问了,既然这一切因她而起,那就因她来灭!
  十月二十日原本应在定陵守孝三年的皇贵妃容芷因挂念帝王身体抱恙在乌相的进言下开拔回都,一时皇家车队踏上了平整的官道,只待到达皇城的日子。
  放下手中才得到的信件,祁铭琰不免掩唇轻咳:“咳咳咳”
  孙德海见状赶忙递茶而上:“皇上,这是顾太医才开的止咳汤药。”
  随手将锦帕扔在了火盆,可孙德海的眼睛还是被那隐现的殷红镇住,不由得面色大变。然那帝王却并不在意,示意将汤药放在了桌上,又将身前几份秘奏也丢了进去:“一道都处理了。”
  “皇上”
  “朕让你问施洛安准备的宅子如何了,可有结果?”端药饮下的帝王打断了自己近身人要说的话,那帕子上是什么他当然不看也知道。
  “备好了,随时可用。”他能说什么?他的主子这一年来的种种他怎会不知,即便是铁人也该扛不住,何况
  “嗯,朕知道了。清漓大概还有一日便到了,让椒房殿的人都上点心。”放了琉璃碗,祁铭琰皱了眉:“下回让顾太医别再往药里放嗜睡的药石,你们当朕糊涂的连这点也觉察不出了。”
  “奴才”
  “行了,朕乏了。”
  不再理会那扔在火盆中的一应物品,自己起身进了内室,却是掩不住一阵盖过一阵的困倦,但只要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很快便能再见,一颗沉寂了太过久远的心竟然又那般的欢愉,连带的周身似乎也瞬息轻便了不少。
  祁铭琰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昏沉中一直在做着一个梦,梦里有熟悉的体香,有熟悉的容颜,他却怎么也睁不开眼,想要伸手去抓那个就在自己身边的人,换来的却是心口阵阵的疼痛,她嘶喊,她问他为什么要杀了她的父兄,他紧紧的抱住她告诉她没有,他怎么忍心做会让她伤心的事情。
  她依旧哭泣,哭的他只觉得心脏都要缩在了一起,疼的无法呼吸
  沐清漓看着榻上紧闭双目,但睡梦中也仍旧不能安稳的男人,那对总是皱起的好看眉角让她只觉情难自控,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安抚。她承认自己惊到了,她没有相信他是真病了,即便是在踏进这椒磬殿的时候也不过是为了演戏。
  他第一时来看他,不过是因为他是外人眼中病重的皇帝,而她是一个外出归来担心自己夫君的嫔妃。
  她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进的这深宫,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进了这殿门,可当她真的在孙德海一对带着怨恨的眼目注视下绕过那屏风的时候,满心的怨恨定了格,演戏?她不知道,只因为她从没想到自己会与一个昏睡过去的人见面。
  他就那样躺在明黄的锦被中,那黄印的他浑身皆是明显的病态,她向来知道他睡的寂静,只要睡过去,就总是让人生出一种打心底升起的疼惜,她曾经在很多个夜晚注视着睡梦中的他,然后失了本心。
  而今呢?那疼惜竟然未减了分毫,反倒
  病了?他竟真的病了吗?若没有,那本就清瘦的身子因何更加的轻减?他是帝王,是天下一切皆归于他享用的帝王,如何会连点正常人的丰盈也不见?
  祁铭琰,你到底是在做什么?你定是要让我生不能生,死不能死才算吗?
  “清漓”就在沐清漓见不惯拿起锦帕为那梦噩中的男人擦拭虚汗之时,榻上的人却口中呓语轻唤,依旧是那样的轻,依旧如那暗夜中的清风拂过耳畔,依旧那样的可以化了人的百千愁肠。
  沐清漓几乎整个身子都僵硬在了当场,她终是爱了,终是无法抹灭这颗已经变了的心。爱着也恨着,那样揪扯,却又那样难舍。明知道被那皇后利用,可她又不能去否定自己心中眼中明晰的一切,那情是真,可那算计又有哪一样不是真?
  她怕,她真的怕,她在算计他,而他也在算计她,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一切,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所做的一切行为他都知道,那恐慌与无措谁能懂?
  她不知道自己还会失去什么,她原本有用生命可换的男人爱她,她原本有着仙境一般的生活,可都丢了,那时候她可以以死相殉,做那生死相许的鸳鸯。
  但是天意不随,她带着恨来,迷失的却是自己的心,她为自己该恨的人生了孩子,她更为自己该恨的人丢了心,但那让自己迷失的男人却在天下与她之间游刃有余,她不愿意相信那些黑暗,可,她更怕被那黑暗所淹没。
  她感动的一切,也是他都在算计的一切,她没有办法不去逃,她无法想象一个背叛了自己的夫君爱上自己仇敌最后又被仇敌所利用抛弃伤害的女人要怎么办,生不能生,死亦不能死,天地浩大,可她呢?
  这深宫中没有一个不在算计她丢了自己,也丢了自己的孩子她停不下来,却也没有地方可去。
  被紧紧抓住的手掌传来不属于十月天气里该有的冰寒,那是床榻上的男人的,和她的景阑一样有着寒凉体温的男人。
  这双想握着,可握着却又会生出罪恶的手,孽,这许就是人说的虐缘吧。那就她来断吧,伸手想要将那消瘦白皙的指掌移开,可沐清漓却不曾想,自己才动那榻上本还紧闭双目昏睡的人竟然睁开了眼。
  那是一对如夜月之下寒潭静放的眼眸,那双眼眸就那样直直的望着他一眨不眨,里面是她不明的情愫。
  是,祁铭琰醒了,可他想不到自己睁开眼的那一刻会看到梦境里的人,一年多来他也有过类似的梦境,却没有一次如今日这样的真实。所以,他不敢动,分毫都不敢动,他怕,怕自己只要一动那人就会消失。
  整个偌大的皇宫中,他又只剩下一人
  那是多久远的静默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张脸让他疼,也让他喜,真实也虚幻,缓缓伸手,哪怕会碎了一地,哪怕会再尝受一次失去后的痛,他还是想要触摸,想要再摸到那人,温热的面颊,真实的触感,可那还应该一日后才能再见的女子,怎会出现在他的面前,俊秀的眉角再次皱起,随之更是收了手,闭了眼。
  疯了,他许是真的疯了,他的清漓怎么会:“孙德海。”帝王以手扶额,再不看那床榻边的女子一眼。
  只这样的反应惊愣的却也同样是瞬间忘情的沐清漓,一双本迷失了的水目下一刻已找回了理智。她怎能再留恋。
  孙德海应声而来,但在看到两人之间气氛之时却是不免疑惑,他的主子反应太过镇定,镇定到他产生了错觉。
  “更衣。”说完自行起了身,因才睡过一觉,整个人也多了几分好气色,可他没料到,那应该是幻觉的女子,竟然出了声
  “臣妾给皇上请安。罪妾回来了。”
  这一声出,那坐于床边的男人却再也不能不惊,一对眼目愕然的望着敛目跪地的女子,她真的
  “回回来了。”祁铭琰觉得自己的声音根本便不是自己的,他原本以为自己的一颗心定会七上八下的奔腾,不曾想,真见到那张脸以后,竟然那般的寂静,一切的思念与情浓都只有那一句,回来了。
  沐清漓点头:“是。”
  而后呢?他竟不知道该与她再说什么,信上曾说她因知道父兄之事而昏倒,现在心情又如何?他知道她的苦,丧子如今又他知道他给她带来了多少的灾难,可是清漓,你只能再忍忍,忍到大好江山安定的那一刻。
  “清漓,关于你父兄的事情朕”
  “皇上。”帝王的话才到嘴边,沐清漓扬言打断,已经不需要解释了,现在任何的解释都已经不重要:“臣妾见皇上气色还好,皇上若没事,还请容臣妾先回宫梳洗再接驾。”
  祁铭琰微愣,也不过是短暂一刻,她不愿再提:“嗯,回去先歇着,不用急着问安,皇后那不用去了朕会打招呼。”
  是啊,是他糊涂了,即便解释了又如何,最后也还是改变不了什么,已经晚了,一切都已经晚了。而今,他反而感谢上苍,她心中只有一个祁铭佑,否则,在他也离开的时候她要怎么办?不爱,失去的时候就不会疼。
  沐清漓转身,他们之间确实已经什么也不需要了。
  “清漓”他唤她,见她停住,还是开口:“朕不会做对不住你的事情,沐家朕会善待。”
  沐清漓抬腿走了,离了那人的视线,更离了那椒磬殿。善待?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众亲们:“什么意思?沐清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沐清漓:“”
  众亲们:“小九这是什么情况你在干嘛?怎么感觉都不对劲?!这是要闹哪样?”
  九月:“”
  奴婢要说的是,大家淡定,计谋算计是一定要有的,到底是什么呢?你们只记着,小九不会为了虐而虐的,岭南王会扑街那一定有原因,加上这一条误会也一定有目的,大家盼的年少那段大揭秘,还有完美结局,都少不得少些,虽然如今苦了点,但是(省略)
  九月奇怪:“我疑惑的是大家都把眼睛放在了男女主角身上,哎那皇后啊,庄妃啊,芙荷啊,种种的配角每一个人提过
  还有,眼看着走到尾声,难道没长评吗?
  呵呵呵飘走大菜在后头的说(留不留言你看着办(ˇ?ˇ) 想要~)

☆、一腔真情化成痴

  沐清漓回来了,那椒房殿中的皇贵妃回来了,得皇帝恩宠如结发之妻,来去自如,在这深宫之中可以轻易得到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停驻的眼目。
  让人羡慕也让人怨恨的女子,倾国倾城貌,冰灵傲雪姿,天女富贵命,锦绣好前程。世间一切的美好似乎都落在了那一人身上,这样的人让人如何不怨,不妒。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现在又回来了。
  因为主子回宫整个椒房殿都是热闹的,较那年庆更要喜上三分,看着满院子丝毫都未有变动的事物,沐清漓眼波深处多了一份外人所不知的哀思。
  独处的一年有余,她不想想,可还是有很多东西在寂静时爬出,侵蚀她的心海,利用?利用是真,可若说没有丝毫真情,也不过是她自己欺骗了自己吧,祁铭琰
  她回来的第一日,还未进自己的逸轩堂,等待她的便是那已经身为慧贵妃的施偌,她的眼睛里是清晰的恨,对她的怨恨,她用一种她从不曾听过的生冷音调问她‘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是,在这皇宫之中,有谁希望她回来?
  施偌继续质问她:‘想要干什么?沐清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她近乎于嘶吼,连她都能感觉到她回来不会那样的简单,祁铭琰,你为何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顾及?
  面对这样的质问她要怎么回答:‘妹妹,是皇上召我回来的,我的孩子都在这里,我不回这里,要到哪里?’
  她怒目:‘沐清漓,你的心是铁石,你的人是毒药,沾到你的人便只有一步步走向败亡!好,好。’语落她便走了,只是在走的那一刻还留下了一句:‘沐清漓,别让我更恨你,也别让我想着杀了你。’
  她没有再劝她好好待他,每次都会劝着她好好待那人的女子没有再劝她,她沐清漓到底是有多么身在福中不知福?
  铁石?毒药?是啊,她沐清漓就是一个毒药,谁沾到,遇到都不会有好结果,她身边的所有人都一个跟着一个的不好,出生不久母亲亡故,嫁人夫死,得子,子亡,如今父亲和唯一的兄长也离了她,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不是毒药?
  “小姐,皇上朝这边来了。”幽竹见自己主子愣神,心里知道主子不痛快,可眼见着那一身锦袍的帝王入了椒房殿的殿门,还是要上前轻唤,乱了一腔情思。
  沐清漓回神,自有始终立在身侧的抱琴伸手扶她起来,并未想着去迎驾,而是进了正厅偏殿。
  “清漓喜欢的老君眉。”免了一众人的礼,祁铭琰婉言,那声音仍旧如往昔一般,玉石玲珑,清鸿悦耳。那道出的言语更让人恍惚,就似乎他们之间从不曾有这近两年来的分别,这椒房殿还是和往昔一般。
  谁都不曾变,孩子们还在院子里欢喜,锦灵她的锦灵也还能唤她一声母妃。
  “皇上要吗?”她并没有起身给帝王请安,她希望能与他真的做那不是帝王与贵妃的日子,就像她曾在宫外的那些日子,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身上没有天下,能陪着她穿梭在街道上为自己的孩子们挑选礼物的男人。
  接过女子递到身前的茶水,祁铭琰做在榻上的小几边,看着专心烹茶的人儿,深吸口气,嗅入鼻尖的是清香一片:“清漓的茶总是那么清新淡雅。”
  她笑,自己端了一杯嗅品了一番,轻轻浅浅的饮了一口:“皇上身子不好,怎么这样就出来了?”
  祁铭琰也啄了一口,入喉的茶香:“能有什么不好,只是不小心感了风寒,不过是骗那丞相。”
  沐清漓抬头望着他,她没想到他会这样老实的告诉她,果然还是如她猜测的一般无二:“皇上不怕吗?这样不防着我就不怕吗?”
  他愣,但很快一抹浅笑便荡了开来:“瞒得住清漓吗?”
  “皇上还真的太了解臣妾。”放了手中的杯子,沐清漓转头望向了窗外,那枝繁叶茂的花红柳绿美的却也寂静:“皇上明知道乌相爷为什么让我回宫,可皇上却故意给臣妾一个可以回宫的理由,杀了我父兄的你为什么不怕我联合敌人对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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