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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终有时-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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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宁也指出了许正扬和她之所以苗条的原因。
十字路口到了,向西走一百多米就是江海宁家的小区,再往南走一百多米就是许正扬老姨家的四合院。
“江海宁,还是我送你回去吧,毕竟十点多钟了,另外,我也认一认门儿。”
许正扬没等江海宁说话,就拉着江海宁向西走。
江海宁倒没有什么异议。“许正扬,你还记得高中时,有一次咱们放学回家,就在这个十字路口分别,你我都寒暄着,‘有时间上我家来玩啊!’可我们知道彼此的家在哪儿啊!现在我才知道中国人有许多面子话不得不说,可一到实施,就需要三思而后行了。”
“是啊,比如考试考得怎么样?回答还行,要比回答考的太差了,或者前三名要有理智和有涵养的多。俩个人在家门口见了面,相互礼让,‘家来坐坐’,也并不是真的让家来坐,不过是一句客套话而已。俩个人见了面,问候近来过得怎么样?回答彼此彼此以敷衍。意思是说你怎样我就怎样。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对江海宁的论断,许正扬很有同感并延伸开来。
第一百零八章 相时重礼仪()
“这就是中国的传统文化吧,背后不管怎么样,当着面那一定是一团和气的。”江海宁说道。
“到了,记着明天十点钟到我家就行。来时打这个电话,我在小区门口接你。”
江海宁拿出纸笔,电话号码挥手而就,递给许正扬。
“你今晚喝地醉儿逛荡,嘴说恐怕你记不住,别一个电话打到外国去!”
“至于嘛!不过江大小姐想地就是周到。”许正扬纳闷江海宁竟然随身带着纸笔。
“你以为我是为你要电话号码准备的!今晚的aa制可是我操持着收的钱。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对了,许正扬,今晚的饭钱我还得找你五十块钱呢!”江海宁开始掏兜儿。
“行了,咱俩个还分你的我的。以后说,以后说。”许正扬大大咧咧。“省的看花了眼,错把一百当成五十的。”
“看在许正扬你嘴贫的份上,今晚这五十块钱我先给你保管着,过年回去我请客。晚上回去早歇着,别熬夜了,再见!许正扬。”
“知道了,江海宁,再见!”
许正扬目送着江海宁进了她家的小区。
回到姨家时,老姨已经睡了,只有老姨夫还在看电视。
“回来了,扬扬。同学聚会地怎么样?那玻璃杯子里有凉白开,对着热水喝就行。”老姨夫摘下了老花镜。
“姨夫,还没睡啊,挺好,酒深情更浓啊。”许正扬对了一杯水温正好的白开水,咚咚喝下去。
“明天打算怎么着啊?”老姨夫问许正扬。
“姨夫,我已经跟那同学商量好了,明天上午去她家。”
“好好,挺好!喝的不少吧。早歇着,赶快去睡吧。”老姨夫催促许正扬去睡觉。
“姨夫,我先睡了。”
至此,许正扬的眼皮打起架来,躺下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许正扬在闹钟的山响中惊醒。
“醒了,扬扬,快起来洗洗脸吃饭吧。豆浆、油条我在锅里温着呢。我和你姨夫都吃过了,你姨夫吃过早饭就到外边转一转,这是他的老习惯了。”老姨一边收拾着家务,一边说。
“你姨夫说,你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都快十一点了,酒喝得不少吧。他嘱咐我别太早叫你,让你多睡一会儿。好歹你定上表了,晚不了。”老人唠叨着。
是的,为避免迟到,许正扬养成了定表的习惯,以前上高中时在老姨家住过好多次,两位老人还记许正扬的这个习惯。许正扬也纳闷,昨晚何时定的表,只记得上床就睡觉了。看来昨天真的喝高了。
许正扬匆匆地吃了饭,骑上老姨夫的自行车,按江海宁说的买全了礼物。另外又买了一些中老年人喜爱的营养品和水果,尤其是苹果和香蕉,按江海宁的说法,取平安与相交之意。许正扬自己审查了好几遍,感到没有什么遗漏之后,一看表,九点半了,是时候去江海宁家了。
老姨夫把许正扬送到路口,许正扬上了一辆出租三轮。那时候,县城的出租车还很少,为了养家糊口,一些下岗工人买了脚蹬三轮车,拉起了出租,买卖还算可以。
许正扬在离江海宁家小区不远处的一个小卖铺前下了车,用公用电话给江海宁打了电话。十分钟后,江海宁来了。
“哎呀,许正扬,你咋买了这么多东西啊!不嫌沉啊!”江海宁看着地上的一大堆东西,埋怨起许正扬来。
“礼多人不怪嘛!”许正扬说道。
“又耍贫嘴。”江海宁瞟了许正扬一眼。
“这不,打了个出租三轮,多亏离你家小区还有段距离,不然让你小区的熟人见了,多掉价啊!”
“你还算有脑子。走吧,如果见了熟人问起,就说在汽车站刚下车,如果再问你是哪儿的人呢,我就说省城的,怎么样,还算露脸吧!”
“你真会编,不过很受听,也显得你我脸上都有光。”
在上楼的时候,遇到了一位下楼的大娘。
“哟!宁宁,家里来客人了!”
“是啊,王大娘,出去干啥去啊?”江海宁问道。
“我去买点东西。”老人眼睛盯着两个人拎着的大包小包,两眼充满了好奇。
到了三楼,在右手一家门前停下来。
“这就是我家,都在家,我好像跟你说过了,我哥哥去同学家了,明天才回来。”
江海宁按响了门铃。
第一百零九章 礼轻情意重()
门开了,门口出现了一位中年妇人,烫着一头卷发,面容和善。
“王姨好!”许正扬微笑着点了一下头。
“哟——,你就是宁宁的同学许正扬吧,快进来!”
江海宁的母亲王素云接过许正扬提着的包。
“你看来坐坐就是了,还买这么多东西干嘛!”
“没买东西,略表心意。”许正扬寒暄着。
大厅的沙发上坐着的一位身材魁梧的男人,见许正扬进门,放下手中的报纸,摘下花镜,站起身来。
“江伯伯好!”
许正扬站直,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
“你好啊,许正扬!”
江海宁的父亲江奉国走上前来,伸出右手。许正扬急忙向前一步,双手握住。
“你家中父母老人都好啊!”江海宁父亲问道。
“都好着哩。我父母也让我问候您们全家好!”
“好,都好!快请坐。”江海宁父亲拉着许正扬的手坐在沙发上。
“如果热,就把外罩脱了,这楼上有暖气,可能要比平房温度高点。”
“是热点儿。”许正扬站起来脱掉了外罩。江海宁过来接过去。
“正扬,习惯喝茶吗?”江海宁母亲问道。
“许正扬他喝绿茶,我来沏。爸,你喝茶还是喝咖啡啊?”江海宁开始忙活起来。
“咖啡!加点糖。正扬啊,我年轻时,一看书写稿子,就得喝咖啡提神,没办法,习惯成自然了!”
“伯伯,我听海宁说了,您老有这个嗜好。”
“按说家里来了客人,我理应喝茶的,以示尊敬。正扬,虽然你第一次来,可宁宁常在我们面前说起你,我和你王姨在你和宁宁高中就对你有印象,也算耳闻目染了,不把你当外人。”
“对了,正扬,你吸烟吗?听宁宁说你吸烟来着。”
江海宁母亲把苹果香蕉和瓜子果盘端上茶几,并拿出一盒硬盒红塔山香烟和火机放到许正扬面前。
“我虽然吸烟,但都是在社交场合,在家里几乎是不吸烟的。谢谢大姨!”
许正扬说完这话,看到江海宁投来赞许的目光。
“是啊,吸烟是不太好,应该有节制,我们家老江就不吸烟。正扬啊,听说你和宁宁在高中时就很要好,我们家还经常吃到你带来的乡下新鲜特产呢!”
江海宁母亲抓了一把瓜子放到许正扬面前。
“谢谢大姨,那都是我们自己家种的,用现在的话说是绿色环保食品,让海宁带给您们品尝,不成敬意。”
“哟,正扬你真会说话。”江海宁母亲逐渐地开始对许正扬又增添了些许的好感。
“到了大学,你们有缘相遇,还有机会合伙做起了生意,这对于一般的年轻人的来说,是不敢想的,你在同龄人当中也算有本事的人呢!”
“正扬你这个孩子,打眼一看上去,就知道是知书达理、沉着稳健的年轻人。在你们上高中的时候,我就听宁宁说起过你对那时咱们延城县企业发展有独到的见解。现在看来,你不仅有发展的眼光,而且还很有商业头脑,你们创建的德义和就很不简单呢!”江海宁的父亲咂了一口咖啡说道。
“伯伯,那时候是青春年少,枉自纸上谈兵,不值一谈。现如今还是海宁有投资眼光,我只是按照她的意思办理就是了。”
“正扬你可别这么说,搞商业经营没有一定的胆识与魄力是做不好的,那资金也得投到当处啊!”江海宁母亲说。
“妈——,你现在这么说了,去年一开始的时候你还说对我借给许正扬钱不放心呢!”江海宁插话进来。
“我那不是一开始因为你和正扬之间不太了解嘛。俗话说的好,买卖好做,伙计难打。那点钱倒不算什么,我恐怕要是不成功,对你的打击是很大的。”
“谢谢老妈!可是我的投资成功了,这是不是得益于我的慧眼识英才呢?”
“行了,宁宁,要不是许正扬诚实守信,你的投资我看要打水漂喽!”江海宁父亲说道。
“爸——,我有那么目光短浅吗?我的投资基于我和许正扬的知己知彼基础之上的。”
“你看我们这个宁宁,属猴的,竖根杆,她就能往上爬!”江海宁母亲数落着女儿。
“伯伯,听海宁说,爷爷奶奶也过来过年了,我想给老人问个安。”
许正扬想到了江海宁的爷爷奶奶,在老人的问题上,他可不能失了礼数。
“许正扬,我领你去!爸、妈,你们先坐着。”江海宁站起身来。
“好吧,宁宁,你和正扬去吧。”父亲将身子靠在沙发背上。
“宁宁啊,时间不要太长了。”母亲嘱咐道。
“没事儿,放心吧!”江海宁左手不知何时已准备好了一个包儿,在前边带领着许正扬,推门进了一个卧室。
第一百一十章 忠孝礼先行()
沙发上,江海宁的爷爷在看书,奶奶正在看电视,见江海宁和许正扬进屋,都仰起头来,摘下了老花镜。
“爷爷奶奶,在早晨吃饭的时候,我说起过的许正扬来看望您二老了!”江海宁大声说道。
“谁?”江海宁的爷爷把手掌罩在耳朵边并歪头冲着孙女喊道。
“许——正——扬!”江海宁又放大了声音。
“我说你呀,宁宁吃饭的时候,不是说她的同学上午前儿来看咱俩来着,这不,人家来了!”江海宁的奶奶冲着老伴也大声嚷着。
“噢,好!好!宁宁,快让你的同学坐下。”爷爷说着,戴上了助听器。
许正扬走上前,弯下腰,分别握住了二位老人的一只手。“爷爷奶奶身体好啊!”
“好,好!快坐下。”爷爷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折叠椅。
“坐下吧,别站着了!”江海宁拉了拉许正扬的毛衣后襟儿,于是许正扬坐下来。
江海宁关掉了电视机,顺手拿了个马扎,坐在奶奶身边。
“这位许同学,你老家是哪儿的?”
爷爷的听力在助听器的帮助下灵敏了许多。
“安吉乡许家庄的。”许正扬如实回答。
“安吉乡许家庄的?安吉乡?对,在县城东北上。许家庄?是不是村西边不远有一条吉庆河,村南头有一个大湾啊?”老人忽然想起了什么,好像对许正扬的家乡有所记忆。
“是啊!爷爷怎么会知道这些?”许正扬纳闷地问道。
“土改那会儿,咱们队伍在安吉乡许家庄上驻扎过哩!”爷爷冲着奶奶说。
“就你记性好,以前的事你比谁都记得清楚。我记不起来了!”奶奶摇了摇头。
“你记起个啥?那时候你还未过门哩!”爷爷对奶奶说道。
“你呀,当着孩子们的面儿净说这些不中用的话!”奶奶轻轻拍了拍老伴的手背。
“许同学,你们许家在许家庄可是大姓唻!驻扎那会儿,我记得是住在村南头一姓许的家里,叫什么来着,叫许——,对!叫许金山。在湾北沿儿,他有五个儿子,后来有两个儿子当了兵,随我们大部队参加了攻打省城的战斗。”
说着,老人眼前仿佛又浮现出了战火硝烟的峥嵘岁月。
“哦!许金山是我院中的老爷爷。他的两个儿子及其后代听说解放后都落到了南方闽浙一带,金山老爷爷家中已经子孙满堂,我们同辈的还未出五服呢!”
没想到,老人的这段记忆将许正扬与这个家庭也产生了或多或少的联系。
江海宁更是长大了嘴巴,似乎是在听天书。
“金山大叔一家人是好人呢,他们把大炕让出来给我们睡,把棒子面儿拿出来做成干粮给我们吃,一家老小打地铺,吃的却是地瓜腕子磨的面粉做成的窝头。唉!革命群众的恩情咱是无论到什么时候也不能忘啊!”
老人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了,拿起手绢擦了擦眼角。
“爷爷,如果有机会,欢迎你到俺们许家庄看看,村西还是吉庆河,村南头还是那个大湾,不过人们已经过上了好日子,姓许的已经是两百多户的大家族了!”
听了老人满带着深情的讲述,许正扬有些激动起来。
“好好,现在,除了我的耳朵不好使,心脏不太好,身子骨还硬朗着呢,有机会我肯定去。”老人真是想有生之年再故地重游。
江海宁一看爷爷说话已经不少了,立刻及时打断了老人的思绪。
“爷爷,奶奶,许正扬听说您们爱吃稻香村的桃酥,沙土炒的熟花生,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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