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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花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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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了那叫‘人工呼吸’,是救人的,我当时也是没办法。”看着小家伙,总感觉有点心虚。咳,心虚啥呀,我的行为那是正大光明的。
“可秋明哥哥只能和他的娘子亲嘴,你亲了他,不就要当他娘子了吗?”小家伙的脸皱成了一团,眼睛也湿润了起来。
“胡说,亲一下没什么的!哪个王八蛋说只能亲娘子的?”我摸着小家伙的头胡乱安慰道。
这安慰果然有用,小家伙的表情从伤心变成了惊奇,呐呐道:“姐姐,那话不是以前你给我说得吗?”
晕倒——,看来话不能乱说啊,说着说着就报应到自己身上来了。我尴尬的笑笑,“呵呵,反正你记住,这件事没什么的,”瞥眼看到裴英正一脸戏谑的盯着我,我又继续道,“如果掉到河里的是你大哥,我也一样会用‘人工呼吸’救他的。”
“扑——”,裴英含在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来。
小家伙急急扯住我的手,小脸又垮了下来,“姐姐,怎么你还想亲大哥啊,不会也想嫁大哥吧?”
老天啊,这小子能不能正常地去理解别人的话啊?
正郁闷中,秋明的声音又插了进来:“乾儿,你怎么这般没出息,这种厚脸皮的丑女人有什么好的!”
Kao,还敢胡言乱语,不知道现在谁才是老大吗?我拍案而起,笑嘻嘻的盯着秋明,一步步地向他踱去。
“你,你要做什么!”秋明的眼神开始慌乱,“别一脸奸笑的看着我,恶心死人了!”
“姐姐——”小家伙一闪身挡在了秋明的身前,眉毛轻轻皱起。
这小子!竟然脚踏两条船,还是担心他的秋明哥哥呀,担心什么,我是淑女,不会动手打人的。
“这位,就是你口中的秋明哥哥?”我笑眯眯的问小家伙,小家伙茫然的点了点头。
“这就好,”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秋明,转身对着正一脸看好戏的裴英缓缓道:“不知你这当大哥的是否知道三弟为何会跑去妓院?”
裴英皱皱眉,显然不太明白我的用意,只是淡淡答道:“小孩子,好奇心重了点罢了。”
“好奇心?没那么简单吧,”我瞥一眼一脸不解的秋明,才灿烂的笑道:“我记得这小子说过,是他的秋明哥哥告诉他,只有碰过女人,他才能成为真正的男子汉,还给他建议说‘应景园’的女子有多漂亮。”
秋明的脸霎时白了不少,支支吾吾道:“我只是同乾儿开个玩笑,裴兄。”嘿嘿,看来这秋明对于裴英还是挺畏惧的,我压对宝了。
“玩笑?”裴英的脸色也明显不太好了,“我长年在外,本以为秋明你关心乾儿,才放心把他交托于你,可如今看来,你净教了他些什么!”看秋明不言语,裴英又接着道:“罢了,罢了,如你这般身份的人,本就是我等高攀了,以后,就当乾儿没你这个哥哥了。”说完便径直离去了。
哎呀,好象有点脱离我的预想啊裴英的反应也太夸张了点吧,竟然拂袖而去!
“乾儿是大哥的同母弟弟,因为母亲去世早,一直就是大哥照顾抚养的,所以大哥同乾儿的感情格外深厚,如今见自己的弟弟被好朋友如此教导,生气也是自然的。”身边的紫衣男子解释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点点头,转向紫衣男子,“请问阁下是哪位,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紫衣男子闻言,脸色变的很难看,紧抿着唇,起身离去,剩下我在那里满脑子疑问。我惹到他了?不会啊,都不认识,怎么会惹到,这人还真奇怪
“那是我二哥,刚才和大哥一起来的啊,怎么你都没注意到他?”小家伙盯着那远去的身影,声音里透着惊诧和无奈。
没办法,他二哥长相太普通了,结果我就光注意到如仙的裴英师父了,哪还有心思去注意一个不怎么帅的陌生男子。
“姐姐,大哥二哥都走了,咱们也走吧,”小家伙拽住我的袖子道。
“好,”我回头冲还定在那里的秋明灿烂一笑,拉着小家伙出了酒楼
“小子,那什么秋明哥哥就扔在那里不管了?”怎么说那也是裴英的朋友,这样不太好吧。
“没事,穴道一会就自动解开了。”
“哦对了,小子,你叫乾儿?”
“”
“乾儿——,你姓裴,那你应该就叫裴乾喽?”
“”
“裴乾?赔钱!哈哈哈怪不得你不肯告诉我,原来是个赔钱货啊,哈哈哈”
“”
“好好笑啊,你怎么不笑啊?脸红什么啊喂,你真的叫裴乾啊?你家人怎么起的名字啊,哈哈哈”
“”
这一天,整条兴德街的人都看到了这样的一幕: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子牵着一个如仙人般美丽的少年,那女子一路大笑着,毫不顾忌路人的目光,而那少年微低着头,白玉的面颊上透着淡淡的红晕。
自那日大闹酒楼后,我再也没见过裴英。他是个商人,总是很忙很忙,所以我并不怪他,可让我无法释怀的,是在酒楼遇见时他眼中的陌生,就好像,我们从不曾认识过一样。
如果我只是你生命中一个普通的过客,那又为何把这笛子送我?既送了我笛子,又为何毫不在意的忘了我?抚着手中微凉的笛子,似乎又回到了初见时的那一幕:月光下,一袭白衣的男子,轻靠着阁廊,似玉的面庞,如水的青丝,薄唇微启,那袅袅的笛音便在翻飞的十指间滑出。
“裴英这个人,不简单,你还是少接触的好。”低沉熟悉的声音,是孟子林。
转过身,看到了立于丁香花丛中的欣长身躯。俊秀又不失英气的五官,黑亮的长发高高束起,一袭青杉穿在他的身上,竟有说不出的风雅韵味。一阵清风吹过,长长的发带与青丝纠缠着在浓郁的丁香花味中翻飞。
一刹那,我竟失神了。在一起久了,竟忘了孟子林也是个美男子呢,看来,当喜欢上一个人时,心里眼里,都容不下别人了呢。
“原来我长得这么好啊,让暮夕姑娘都看得出神了,”漂亮的唇勾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丢死人了,看个老熟人也犯花痴!我低下头,懊恼得咬咬唇,把差点流出来的口水吞了下去。
一双青色的靴子站定在我的身前,卷来一阵浓浓的花香,“怎么了,不好意思了?我这个被看的还没不好意思呢。”
“我哪有看你,我刚才是在看花呢,看花!”我急急道,脸却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一把扇子托住了我的下巴,逼我对上那满含戏谑的黑亮眸子,“看花,嗯?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我伸手拍下他的扇子,气恼道:“要你管!”这家伙还真是奇怪,有时那么淡漠,有时又很爱戏弄人,真是让我无法看清。
他的眸子黯了一黯,接着淡然道:“我也没那个闲情管你的事,过来只是想告诉你,离裴英远一点。”
“为什么?”孟子林和裴英应该不熟吧。
“那个人不简单,绝不单单是个商人。”
孟子林眼中的认真不知为何让我有点火大,我冷冷道:“那又怎样,你不也不简单吗?还有孟宏羽,你们二人恐怕都不是普通人吧,非富即贵。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是一个傻瓜。好人还是坏人,我自己会区分的,不用你来提醒。”
也许裴英的确是个复杂的人物,可孟子林你呢?那么认真的表情,是让我相信你么?真可笑,一个把自己层层伪装起来的人,让我相信你。
许是我的话过分了些,孟子林不再言语,微低着头,怔怔的看着右手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拈一朵紫色丁香,两指微动,小小的花瓣便轻旋起来,在指间跳起欢快的舞。
不忍再看这唯美的一幕,我将目光转至他左手的扇子,嗤笑道:“什么时候也学起孟宏羽了,整天拿把扇子扮翩翩公子。”
那拈花的手微一松,小小的花朵便划着紫色的弧悠然飘落,“暮夕,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话音未落,靴子已动,青色的衣角轻轻飘起,毫不留恋的从我的视线里离去。
视线定格在那被踩过的一抹小小紫色上,心里,竟泛起了苦涩的味道
“有些事,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萧池扶着门框,低着头,声音嘶哑。
那似乎已忘却了的画面,此刻却格外清晰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瞒着我,既然无法信任我,那又为何要对我这样好?
缓缓得蹲下,手指抚上那已沾尘的紫色花朵,眼泪止不住的下滑。
“暮夕姐姐,你怎么哭了?”一个略显单薄的身影蹲在了我面前。
我抬起头,满是泪水的眼睛怎么也看不清小家伙漂亮的小脸,可我知道他的大眼睛里一定有着满满的担忧。
“小赔钱货,你是不是永远都不会骗姐姐啊?”我用袖子擦擦眼泪定定的望着他。
小家伙嘟起了嘴,“说了不要这么叫我嘛,多难听!”
“你这小子!”我捏捏他的脸,“乾儿,你不会骗姐姐的,是吗?”
“我当然不会骗姐姐啊!”小家伙黑黑的眸子望着我,带着一股子坚定。
一阵酸楚涌了上来,我涩涩的问道:“永远都不会骗吗?”
略小的手覆在了我的脸上,“一辈子,我都不会骗姐姐的!”
“臭小子,就知道哄我开心,”我嘴角勾起笑,眼泪却又涌了出来。
“乾儿,让姐姐抱一下好吗?”
话未说完,我已跪坐在地上,抱住了小家伙薄薄的身躯,咬住嘴唇,任眼泪滴落。
一滴一滴,在小家伙白色的衣衫上缓缓渲开。
“姐姐,你怎么哭得更厉害了?是我说错话了吗?”纤细的手臂从腋下穿过,拥住我颤抖的脊背。
“不是,我只是想起自己好久都没哭了,所以随便哭哭。”
“哭也可以随便哭的吗?”
“女人的眼泪本来就不值钱,随便什么事就能哭个没完。”
“是有人惹姐姐伤心了吧?”
我身子一僵,轻声道:“小孩子不要瞎说。”
搂住我的双臂紧了紧,我的耳边传来淡淡的叹息:“姐姐,如果你肯,我愿意守护你一辈子,再也不让你掉眼泪。”
臭小子,丁点大就知道煽情了,我在心里喃喃着,眼泪却更汹涌了。
“哎呀,你怎么哭得更厉害了?我不说话了还不成么?”
“”
大哭一场的结果有两个:一是心情好多了,二是眼睛成兔子眼了。
“我哭的时候你也不安慰安慰!”盯着水中映出的红眼,我不禁埋怨道。
“我安慰了啊,可不仅没有用,还让你哭得更凶了,”小家伙伸手搅了搅盆里的水,水里的面容便破碎开来。
我伸手想打开小家伙捣乱的小手,结果小家伙手一闪躲开了,一边搅水一边道:“姐姐,今晚我不能陪你了。”
“哦,”我随口应道。
小家伙沉默了一会,又闷闷道:“晚上有宴会,管家非让我去,烦都烦死了。”
“那就去呗,反正就半晚上的事,忍忍就过去了。”我干脆也把手指伸到水中,和小家伙一样搅了起来。
两根手指在铜盆里时快时慢的搅动着,水面上漾起碎碎的波纹
几颗水珠从水面上弹将出来,直蹦到盆外,“啪”地碎在了木制的桌面上。那略细的手指随着水珠的破碎顿了一下便抽离了铜盆。
“我要走了,姐姐,不然赶不上宴会准备了。”小家伙抬头看看我。
我也将手抽了出来,湿湿的手指往他额头一点:“快去吧,不然又要被哥哥训、管家骂了。”
小家伙恋恋不舍的看了我一会,才嘟着嘴离开,走到了院里又大声对我说:“幕夕姐姐,明年的今天,我一定陪你过!”说完一闪身从墙上飞了出去。
咳,咳——,小家伙,现在可以走门了,不要翻墙翻上瘾啊,这可不是好习惯。
孟子林走了,小家伙走了,水依蝶一大早就和孟宏羽一起闹失踪了,诺大的院子,竟只剩我自己了呢。
搬张椅子,放在一棵较大的丁香树下,手持一把团扇,慵懒的瘫在椅子上,开始享受这难得的安静下午。
四周缭绕着浓郁的花香,点点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在身上,一时间,自己竟有些醉了。
醉了,也倦了,轻轻闭上双眼,那浓烈的香气竟有些如梦似幻,不真切起来。脑子慢慢迟钝了,在坠入梦乡前,我竟隐约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荷花香。
荷花池
“喂,醒醒,暮夕!”谁?谁在叫我?
“快点起来啊,要不就来不及了!”唔,什么来不及了?别摇我的肩阿,好晕!
我缓缓张开眼,便看到了两只兔子正站在我的面前。
兔子?兔子!我一下子清醒了,瞪着身前两张兔子面具,气冲冲道:“大白天戴这个吓人啊!”
两只兔子摘下了面具——竟然是孟宏羽和水依蝶!水依蝶晃晃手里的面具,笑眯眯道:“姐姐别生气嘛,今天是红缘节,当然要戴面具了。你快收拾收拾,一会咱们上街去。”
红缘节?我不禁一怔。去年的红缘节还是在林安府过的,没想到么么快就一年了啊。怪不得小家伙今天跑来说宴会的事时不太高兴,原来是因为不能陪我一起过节啊,这小家伙。
看着孟宏羽一脸的不情愿,我悄悄对依蝶道:“你们两个去就行了,叫上我做什么?平白的夹在中间遭人厌啊?”
“死妮子,乱说什么!”水依蝶涨红了脸,掐了一下我的腰,“要去大家就一起去吧,我总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好好好,我这就去打扮一下,马上就好!今晚我可跟定你啦,到时别在心里骂我啊!”我笑着跑进了屋,梳洗起来。
洗了脸,该挑衣服换了,拿了几件出来,选来选去,最终决定穿一件大红的裙子。去年穿的是白色,那时的自己尤带着对爱情的点点向往,喜欢纯净的白,可现在的自己呢?明白了感情的脆弱,妓院的生活也让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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