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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伺一夫:我家娘子是个宝-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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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他一只手
柳依瞳拉拢衣襟,投入他怀中。心里暗想他们是不是有心灵感应,咋就出现得这么及时。见到慕天离,柳依瞳一直强忍着的恐惧忽地释放,委屈一瞬间全涌上来,紧搂着他的腰告状。“相公,他欺负我。”
慕天离冷眼斜睨着如乌龟般仰躺的男人,大掌轻抚着怀里的人儿。“你敢欺负她?”一字一句冷冷的从他的齿缝间迸出。深遂的眼冷冷眯起,迷人的唇抿成紧绷的直线,浑身散发着寒冽的冷芒,连这骄阳亦都熔化不了。噬人的眼神,如冰般凉,如血般寒。
他不禁被他身上慑人的霸气所震到,额际隐隐冒出冷汗。一会儿,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爬起来,哑差点嗓子,虚张声势。“大胆,你是何人,竟敢对本贝勒无”
话未说完,慕天离猛地一脚,又是一个狗打滚。胸口传来剧烈的疼,一阵窒息,“噗”鲜血吐出,染红了衣衫。
利眸一瞪,不屑的冷道,“大言不惭!”反手自腰际掏出软剑,锐利的剑芒在阳光的照耀下冷冷发出虹光,闪闪夺目。
倏忽,冰凉的利剑搁在颈间,稍用力,脖子又渗出血,一阵辣痛。令他不敢妄动。“你、你敢动我,我绝饶不了你。”
“死到临头,还敢说大话。”他眉眼一瞪,全身尽是冷冽杀气。想到他竟然想染指他的娘子,熊熊怒火烧得更旺,千刀万剐亦不足以泄恨。软剑更深了,只差一点,便接近了颈脉。
“你、你到底是谁?”这回他不敢再多说半句,深怕激怒了他。先妥协,等脱了身,再让爹爹治他们的罪。
“你没那资格问。唯一该死的,就是你碰了她。”
“你可知道我爹”
“雍王是吗?”慕天离冷哼。“我现在随时可以杀了你,让他来替你收尸。”
他这回真的吓着了。瞧他那认真的神情,仿佛是说到做到。那不屑一顾,那狂狷睥睨,是谁?能如此的冷,如此的傲?
“不过,你这下贱的血污了我的剑。你想找靠山是吗?好,我倒要看看,雍王会如何处置。”
大殿之内,气氛肃穆,人人面色凝重。大殿之下,跪着一人,带着浑身伤,狼狈不堪。此人正是雍王的三儿子,裴日扬。左边,便是被召进来的雍王,裴靖康。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赫连炽皱眉看着众人。
年过花甲的雍王诚惶诚恐的趋上前,满脸羞愧自责。“回皇上,是臣教子无方,让孽子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臣罪该万死。”
赫连炽仍是没弄明白事情始末,“且待会请罪,先将事说清楚。”
“臣”裴靖康一脸悔恨的瞪了裴日扬一眼,裴日扬的头垂得更低了。他拂气叹气,方道,“臣实在羞于启齿。臣愧对于太子,太子妃。孽子做出这等有悖伦理之事,恳请皇上降罪。”
太子?太子妃?裴日扬猛然抬头,如遭雷击,身体顿时僵住,全身血液凝固。“她、她真的是太子妃”
“住口!你这不孝子,瞎了你的狗眼。”裴靖康恨子不成材的厉吼。
裴日扬顿时如丧家犬一般耷下脑袋,方觉死神逼近。从来就只是听闻,未见其人。怎料今日竟瞎了眼冒犯。
赫连炽听出了原由,亦是愤怒。
“雍王,你看这该怎么办?”慕天离终于出声。
“太子,孽子自是有罪,理当受罚,任凭太子处置。”
“爹”裴日扬大惊,他这是要亲手将他逼上死路啊!
“闭嘴!”
“皇上以为呢?”抬起冷眸望着赫连炽。
赫连炽叹了口气,挥挥手道,“朕不加干予,你看着办吧。”
慕天离方转头看向柳依瞳,“娘子,你决定。”
“嘎?”一直看着未出声的柳依瞳怔愕,怎将处置权给她了?虽说她是受害人,可——
“你说怎么办?”
裴日扬惊恐的觑着她。遭了,她看起来可不像个软手慈心的女人。这回逮到机会肯定轻饶不了他。
一滴滴冷汗从额际冒出,背脊发凉。战战兢兢。
她大眼扫了一眼伏跪在地上的男人,无视于他那眼神透露的祈求。她可是有仇必报的。眯起美眸,思忖半晌。
裴日扬心中升起一丝希望。以为女人都是心软的,终究还是不忍心下重手。可是——
裁幻总总团总;。“依我看,就抄了他的家,将他砍了,一了百了吧。”她摸着下巴,出声,封杀他仅剩的侥幸。
裴日扬大骇失色。裴靖康“咚”的一声跪下,“臣有罪。”
赫连炽也没料到她会这么一说,一时也愣了。抄家?这也太严重了吧!那势必会引起众臣骚动的。
柳依瞳望了望他们的表情,抬眸看着慕天离,“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慕天离缓缓一笑,语气却是认真。“不,你说得对。就依你,抄家,砍了。”
这下换成四人瞠目结舌了。柳依瞳惊讶的睁大眼睛,“你不是说真的吧?”
“这是你的意思,不是么?”
可是,可是她纯粹是恶作剧,只是想吓一吓他们而已嘛。见他那不容置喙的认真,柳依瞳连连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毕竟只是一人犯错,犯不着集体受牵连。何况,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裴靖康,瞧他模样,也不像坏人。倒也于心不忍。“处罚一人就好。”
慕天离看了看,想了一下,便应了她。“好,全听娘子的。”他知道她仍是心软的。“那就砍了他一只手,再让他以后不能人道。”
裴日扬一听,“咚”的昏厥倒地。
见我绕道
雍王府
一阵凄厉叫喊与悲鸣,其中夹杂着愤慨,每个人皆怒目切齿。
“太过份了,他竟然敢这么做!”裴家老大怒不可遏的发出声音。
“是啊,一回来就敢这么嚣张,他算什么啊。”老二也愤懑附和。
“他是太子。岂容你们这般说。”裴靖康喝斥。
“太子?”老大裴日岗不屑冷哼,“他失踪了这么多年,未替朝廷尽过一分力,若论权论势,咱们”
“住嘴!你们这些逆子胡说些什么,传了出去,你是想让我这把老骨头陪葬吗?”裴靖康戟指怒目,想不到他们竟然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真是家门不幸,有愧皇恩。
“爹,你别生气,气坏了身子。”裴雨静一瘸一拐的走来安抚。
“我说的都是事实。爹为了他们赫连家的江山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是开国功臣,位高权重,如今朝廷许多重臣也是咱们的心腹,怎么也轮不到他,若争,我们未必”
“啪”
一声清脆掌声响起,狠狠的打在裴日岗脸上。裴靖康不敢置信的瞪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想造反了?”
“爹,大哥说的并没错。”
“你们给我闭嘴!我们身为臣子的使命,便是终身为朝廷效命。再让我听到这些话,我定不轻饶。”
“那三弟的事就这么算了?”
裴靖康侧目瞥了一眼那半生不死躺在床上的人,悲愤交加,痛心疾首。“那是他自找的。”他不愿再面对这些不孝子,拂袖离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了”
直到那年迈的身子消失门外。老二裴日勇方开口,“大哥”
裴日岗捂着被打红的脸颊,愤恨不甘。“哼,我绝不会罢休的。”
“可是爹”
“爹就是太懦弱。一生愚忠,换来的是什么?我们绝不要一辈子被人踩在脚底下。”
“你说皇上费尽心思将太子找回来,究竟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裴日岗冷哼一声,眸色阴狠。“哼,他想方设法的收回爹的军权,其意彰显无遗。这江山,赫连氏占得太久了。”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裴雨静看了心惊,不安的问,“大哥,你们想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表情笃定,不加掩饰的野心。
裴雨静瞪大眼,“你们当真想这是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难道你还惦记着那小子?”
裴雨静咬唇不语。
“他把你三哥害成这样,不仅让他废掉一只胳膊,更让他终于一生不能传宗接代,你说,这样的人我该不该留他?”
“大哥,不行”裴雨静摇摇头,只是想法就已经能让他们满门抄斩了,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是他不仁在先,那就休怪我们不义了。况且,他有什么资格?谁知他究竟是赫连家的人,或只是个杂种。”
“小妹,别忘了,就因为他,你这条腿才废的。他却一点恩情都不记,如今又将你三哥害成这样,如此忘恩负义的人,你怎还想他。”
他的话像根尖锐的刺般刺进她的心窝,疼痛且难堪。他不理她的情,竟然还对三哥如此这般的狠心,教她情何以堪?可是,要她放弃,她也做不到。
“大哥,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裴日扬半吊子的躺在床上哀嚎。
幽暗不见底的深遂,阴鸷而狠毒。狼子野心,恶念一生,阴谋乍起。只是,自己种下的恶果,将来,谁尝到?
*
皇宫
似锦如画的花苑里,聚集着美人佳丽。领头的是皇上最宠的西宫娘娘,后宫之中,属她最有权威。每逢花开时,她总会号召一些嫔妃在此附庸风雅。
虽然有些不是很喜欢,但为了巴结她,也得做出一副极有兴趣的模样。
此时不远处,一抹倩影正经过。看了看,一堆女人!准备绕道,哪知西宫娘娘眼尖,叫人上去唤住了她。
柳依瞳轻蹙下眉,她近来行情颇好,咋谁见了她都要来招呼两句。不得已,打消离开的念头,随宫女走了过去。
赫然发现,情敌也在。真是冤家路窄,何处不相逢。
裴雨静站在西宫娘娘身边。西宫娘娘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原来是太子妃,只听传闻,今得一见,幸会了。”优雅浅笑,仪态万千。
这谁啊?
“本宫是西宫娘娘,这些都是后宫的嫔妃。今日咱们聚在这里吟诗作对,太子妃既然来了,不妨来凑凑热闹吧。”
“没兴趣!”淡淡丢出三大字。
西宫娘娘笑脸顿时僵住。随即浅淡笑道,“难道太子妃不会?也对,毕竟是平民出身女子,怎学得了。”
柳依瞳斜睇一眼,咋的,存心跟她杠上了?
裴雨静也趁机上来,拉着她的手道,“无妨,太子妃当是凑个热闹,乐一下嘛。”
“不爱。”烦人!她宁愿对着那些花花草草还省心。都怪慕天离,将她带进宫,自个却忙得不见人影,害她只能自己打发时间。可这皇宫走哪都能碰到讨厌的人。
“”
“太子妃不用担心,咱们不会为难你的。只是一些简单的对子罢了。”一些妃子一旁帮腔。
靠,反正就赖上她了是吧。瞧你们那一个个小人样,想为难她?到时别对着她哭爹喊娘就是。
她被一群女人包围住。裴雨静率先试探。“日丽风和,河山似锦。”
“朗朗乾坤,小人当道。”
“”
她们皆一听,脸色稍一沉,都听出了那拐弯抹脚的骂人,却不知是在说何人。亦不敢发作,以免对号入座。
柳依瞳只会读对子,哪懂什么对对子。纯粹是脱口而出,管它呢!
“少而不学,长无能也!”
“学而不为,废物是也!”她老神在在,随口胡诌。不管对子讲究的韵味,能出气便好。
“花落胭脂春早去。”
“死猫烂狗来当道。”
“呃这是啥对?”
“绝对!”她骄傲仰头,斜睨众人难看脸色,心里爽之!
“这哪是对对子,简直是胡来。”有人发出不满之声。
“你有你对法,我有我窍法。”管得着嘛!
“天,这太子妃果真是个绝世宝,非比寻常。”清朗的男声低低笑道。
不远处,隐蔽不起眼的地方,站着两抹高大身影。一个是慕天离,一个是楚允堂。
他们站这有一会了,当看见柳依瞳被她们刁难,却没有过去。慕天离深知这小女人肚里藏有多少墨水,自是有些担心她受了欺负。可却又想看看她是如何应付。于是便与楚允堂静观其变。
慕天离亦憋着笑,实在忍不住,“噗哧”一声,嘴角高高翘起。知她是想出口恶气,于是便放纵不插手,继续看好戏。
其他女人不知她们之间的瓜葛,仅是拧眉疑惑,有些觉得有趣,抿唇暗笑。这太子妃可真有趣!
只有其中的两人在对联上吃了暗亏,脸都气绿了。
忍了忍,便不再对对子,有人提议作谜。
这可就难了柳依瞳,手握毛笔,怎拿都觉别扭。觑见她们得意的嘴脸,索性一把抓握。
“唰唰唰”黑字落下,拿着递到裴雨静面前,“我没啥高雅学问,就图一乐。这是专门为你作的。”她笑靥如花,却不怀好意。
裴雨静看了看,愣是不懂。
吊死鬼打粉插花——
“这是什么意思?”
教你这丫的装清高,这等粗俗却简单的竟难倒了。她清咳一声,正正神色,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只以她一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答案是——死不要脸。”
裴雨静怔了怔,脸色变了,美眸充斥着恼火,娇柔的身躯轻颤下,暗自瞪着她,却还得维持淑女的形象。她的弦外之意,便是嘲讽她上次不自量力的话。
裴雨静转身看着西宫娘娘,美眸盈雾,眉目间是楚楚动人的可怜,“太子妃对雨静成见颇深,雨静错不该枉好人。”
这么一说,他人便认为裴雨静受了委屈。因为这女人嘴皮子可利害了。“太子妃,咱们这不过是图一乐,不带这刺的欺负人。”
指责接踵而至,一时间纷纷将她当成了十恶不赦的坏人。
她可真火了,“啪”的一声扫下笔墨纸研。“我不喜这带心眼,玩心机的事。以后见我绕道,少惹我!性子不好,若做出不理智的举动不带负责的。”
和化花花面花荷。众嫔妃傻了,顿时噤若寒蝉。这暴虐太子妃,实在太凶悍了
角色扮演
柳依瞳推开他,半个身子趴向床外,一阵干呕却吐不出任何秽物。慕司痕皱着眉,大手在她的背上轻轻抚顺。再抬起头时,小脸有些惨白,虚脱的靠向床柱。
“你还好吧?”慕司痕担忧的问。
她转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我去叫御医来。”慕司痕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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