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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伺一夫:我家娘子是个宝-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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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裴雨静涨红着脸,心中的不安随他的笑容不断扩大。一阵寒意爬上背脊,冷热交替。
“尊贵的郡主,好戏还在后头。知道京城最热闹的街在哪吗?虽然,你的双腿已经残废。但,这张脸,依旧是美得令人心动。”他眯着眼,悠漫的态度骤然转为浓浓的愤恨。厉声道,“来人,将她给我扔出府,扔到最热闹的京门街。”
“赫连司痕,你不准这么做”
两名侍卫进来。
“对了,不许她身上带着银两。”他长指冰凉的划过她的脸颊,“看看,凭着你自恃甚高的美貌,能否有人肯对你施以援手?”他缓缓站起身,眼眸噙着魔魅般的邪佞。
“你杀了我吧——”她蜷伏在他的脚下,拉着他的衣裾哀求。
“杀你,岂不让我落人口实?而且,这也不足以令我消去心头之恨。”
两名侍卫抬起裴雨静,将她拖出房中。她拼命的挣扎,凄然的叫喊,“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救过你,你不能这么做”
他走到她面前,冷眸中毫无一丝动摇。“我的孩子,我的妻子,就算废掉你双手双脚,也不足以抵过。别忘了,以前,现在,这一切的悲剧,都是你们裴府一手造成的。现在,该是你们血债血偿的时候。对了,忘了告诉你,这药是我精心为你调制的。它很特别,无论你有多少个男人,也不会怀孕。你大可无后顾之忧。”冷漠说完,便命令道,“带走!”
“赫连司痕,我恨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裴雨静撕心裂肺的大喊。
身影,渐渐消失在大门。
这一场阴谋的算计,该落幕了。设计他的人,负了他的人,也逐个得到应有的下场。仇报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喜悦。
心中的空洞,是那无法招架的疼痛。颓然倚靠着门,缓缓的滑坐到地上。
残月看尽离愁,椎心的伤痛铺天盖地而来,心碎碎,陨落。将脸埋进双掌间,便是那眼泪决堤。
倾她一世恋,冰封的泪花,换来独自的追念相思。
一遍遍在心里呼喊着她的名字,一遍遍在脑海中刻画着她的容颜。
窗外,落叶成伤,花飘落情丝。注定了生死两相隔。相思泪,默心田,空留此生梦魇——
第二百二十六章
京城之中,连连发生怪事。朝廷巨变,雍王战死,曾威风无比的裴府被封,裴雨静下场惨凄凄。被废的双腿,被赶出了大街。一时间,满城皆知,顿时成了众人纷纷议论的话题。至于她是死是活,无人去关心。
关于一场阴谋的婚姻,也随着裴府的垮台告一段落。
随后,皇上突然驾薨,正值内忧外患,以免让有心之人趁虚而入,便秘密处理了身后事。同时,皇上也早已写下遗诏,立太子为新储。并有内阁四位年长大臣辅佐。
心爱的女人保不住,遑论坐江山!
一生痛,无尽煎熬。一世情缘,化成彼岸花。谁解柔情?谁伴他繁花尽?
于是,择日,慕天离便率兵出征南蛮。
慕天离是那一身的银色铠甲,镶嵌龙鳞片,如墨黑发盘束,英姿凛凛。眼眸若寒星,面如冷霜,更衬气候的冷冽。身后便是那密如蚁穴的士兵跟随。
“大哥,你让我们一起去吧!”冷曜看着他道。
“大哥是不是怕连累了我们?”严凛也出声,一直对他的安排不甚满意。
“我们不怕死的。”
“其实京城的危险并不小于战场。如今奸臣当道,宦官弄权。我们抵抗外患,你们留下协助楚王爷平定内乱。”聿宸说道。
“要我们与那个王爷共事,我们倒宁愿上战场。”
慕天离拍拍他们的肩道,“我知道这为难了你们,毕竟这不关你们的事。若不愿意,我不会怪你们的。”
“大哥,你干嘛说这种见外的话。”冷曜懊恼的说。“我们并不是怕被连累。”
“好,大哥怎么吩咐我们便怎么做。”严凛清冷的声音释出理解之意。拍拍冷曜,“好了,我们不要为难大哥了。把京中顾好,不让大哥在外担心便是对他的帮助。”
严凛都这么说了,他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冷曜不甘愿的垂下双肩,看着聿宸,嘴里嘀咕的话颇有嫉妒的酸意,“你就好了,可以跟着大哥。”就怪自己没有宸那观天象,测地理的本事。
聿宸苦笑,“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瞧他那嫉羡的表情,真是令人忍俊不禁。
“太子,该起程了。”一人提醒道。
“离,一定要安全回来。”落颖从头至尾是话最少的,冷淡的外表下,只有了解她的人方才懂得她内心的不舍。她拉过慕天离的手,将一个平安符放在他手心。她是从来不会做这种事,亦不信神鬼。如今,她却希望上天可以保佑他们。
慕天离紧握着手中的平安符,深深的凝望着她。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紧紧的抱了她一下。
她的情,他懂。她的心,他要不起。他辜负了她,她却仍是执着,默默守候在他身边。心里,有的便是满满的感动和歉意。可惜,他无法回应。此生,他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那个人,已经深烙骨髓。
他放开她,轮流看了他的兄弟们一眼。转身,身姿飒飒的跃上了高头大马。
聿宸骑上马,目光在人群中梭巡。不知在找什么。
“别看了。她没来。”冷曜调侃道。
聿宸瞪了他一眼,神情有被人戳穿的不自在。
“媚绫居然没来送行,可见,某人在她的心目中地位渐渐动摇了。”
“对了,今天一早好像就没看到她的人。”
聿宸眼神有种复杂的东西闪过。拉下缰绳调转马头,“走吧。”
“保重!”慕天离沉声道别。
“大哥,保重!”
“一定要平安回来!”
他们挥别着手,看着他的英姿的背影,一身的银白,异样的闪光夺目,如寒冬的雪,那般的美。大风吹起,刹那,见那飞丝跋扈,骏马嘶鸣,风似为他刮起刮落。有种错觉,仿佛,这次别离,会很久,很久
时候已近寒冬,大雪纷飞,大军艰难的前行,日复一日。
是夜,军队驻扎休息。
冬天的夜晚,夜空像铺上了一层薄薄纱衣。神秘、恬静。月色清辉洒,星辰闪烁,枯树伴着瑟瑟寒风,冷得刺骨。
和化花花面花荷。慕天离远离了火堆,一人靠坐在远处的树底下,望着那轮冷月出神。月很圆,心却不全。没了指路灯,心路亦是黑暗一片。握在手中的那个香囊,无尽的思念蔓延。心,仍是会隐隐作痛。
娘子,你在哪?没有你在身边,我觉得好孤单!
为何不来见他?明明是如此的想念,为什么每晚睡觉却梦不到她?
娘子,如果听到了他心底的呼唤,就托个梦给他吧!
浅吟低叹,将香囊放至心口,那温柔的动作好似以前呵护心爱的人一般。
回想过往,初时,她暴躁娇蛮,古灵精怪。他清冷淡漠,不热衷于任何事。她造事,他收拾。她得罪人,他纵容包庇。不知不觉,从好奇,到兴趣,然后怜惜,最后情浓爱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暗自在脑海里构画着一副图,山涧水潺潺,绿光翠影,炊烟袅袅,歌声、欢笑声,有他,有她,还有一群环绕膝下的孩童,有亲如家人的兄弟们。
那些,恍然如梦,浮云飘零,匆匆一过,便已成幻想。嚼黄连抵不过独活于世的苦,感觉像是被一刀刀的凌迟,慢慢的折磨。
“又在想她了?”聿宸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身边。
第二百二十七章
慕天离抬头看他,将香囊放回怀中。“怎么样了?”
聿宸一撩衣摆,坐在他身边,看了看他,说道,“我刚才察看了一下地势。往前三百里,有一条长江。南国善于打水战,不利于我们。我们可以在这里扎营,这里四面崇山峻岭,高低起伏,道路崎岖。翻越过那边那个山头有一个密树满布的斜坡,形势巧妙,匠心独运,极容易被人忽视。山底下,便是往南国必经之路。到时,我们可以引他们经过,在那设下埋伏。”
“听说南国有一个很厉害的军师。雍王领兵时,也只有抵抗,毫无还击之力。”慕天离说道。
“据前副将回报说,南国惯于偷袭,会使用些不入流的手段。他们会潜入营中放毒气,在士兵饮的水里下药,在战马上做手脚。”
“错不在别人使用阴招,而是他们疏于防范,让敌方有机可趁。”慕天离神情平淡的说。战场上,输了就是输了,任何借口都是枉然。
“没错。他的确是擅于计谋,更难得的是,他们的军师,居然是个女的。”
“哦?”慕天离挑挑眉,“雍王居然败在一个女流之辈手上,这倒是令我拭目以待了。”
两人又继续商讨了一下战策。待完时,已是深夜。其他人已休息,只有几名士兵还在站岗巡逻。
“很晚了,你去休息吧。”
“你呢?”
慕天离身子靠着树干,仰头望着星际,淡淡说道,“我睡不着。”
聿宸有些担忧的看着他,“离,你看起来很不好。”
“放心吧,我没事。”那幽然瞟缈的眼神落在远方,整个人恍惚陷入怔愣中。脑子一片空白,心里隐隐地揪痛。
“你的样子并不像没事。离,你什么都不说,让人更担心。”
慕天离侧头看了他一眼,轻扯嘴角,语气轻柔的说,“你想太多了。今晚的月很圆,圆得没有一丝瑕疵。我只是,想多看一会。”他在笑,眸底却是浓郁的忧伤压抑。
“你还是无法释怀吗?”
慕天离黑眸黯淡了下来。一旦坠入红尘情爱中,便是无尽的痴缠翻腾,若能轻易便放开手,放开心,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人陷入爱情的泥泽中无法自拔。为爱而伤,因为爱深了,伤就更重了。
今生恋,今生情,换来伤别离。情为何物?只教人黯然销魂。不爱,便不伤。聿宸心里暗叹。
慕天离不答话,无意识间,恍惚又发愣了。
“你之所以会带兵出战,想要的,并不是胜利。”聿宸仿佛早已看穿了他那颗决然的心,他是抱着一种绝望的念头而战。无论胜负,最终,他都决定不要独活于世。
慕天离轻笑,“你好像什么都懂,却不懂你自己的心。”
“”
“死,并不可怕。活着,才是最痛苦的折磨。”
“离,你别想不开!”聿宸紧蹙着眉。
“我没有想不开。我只不过是想看看,老天爷怎么安排我今后的命。”他淡淡的说。即使打打杀杀,刀光剑影,也无法填补他心中噬心的空虚。他空荡的灵魂,已没有了停留的希望。
“你有没有看到,今晚的紫芒星在东,靠近它的那一颗,便是紫薇星,光芒若隐若现,但它依附着那颗紫芒星,仔细一看,便能看到它的存在。”聿宸看着夜空,突然说道。
慕天离疑惑的望着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所看见的,不一定是真的。而看不见的,是因为被表面所蒙骗,所以才没有用心。”
慕天离琢磨着他话中的意思。已死如灰寂的心突地升起几欲消逝的微弱希望。
聿宸站起身,望着前方不知在看什么。幽淡的说,“凡事不要判断得太果断,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说罢,便转身离开。
慕天离看着他的背影,绝然的心,又开始起了波动。风更冷,吹起他的黑丝。抬头,凝神仔细望着,似乎,真有那么一颗微弱的星辰,好似顽皮的眼瞳正朝他一眨一眨的闪烁着
边外,兵戟相对。皇城内外,亦风声鹤唳。
原本该驻守在北的褚瀚突然撤兵回来。
在将军府中,一身藏青袍子的褚瀚举着手中的白棋,正一脸的凝肃。与他对弈的,便是坐在他对面,一袭墨色,轻呷着杯中醇香美酒,眯着一对妖娆勾魂的桃眸,抿唇微笑,悠懒而随意。
“挥刀杀敌这般的潇洒自如,一枚小小棋子竟然让你举棋不定,想这么久?”低哑的嗓音如这酒般醉人。
和化花花面花荷。旁人看了定会惊讶无比,一个是皇朝的大将军,一个是视皇族如宿敌的邪气妖精。他们,怎会像友人一般坐在一起聊侃对弈?
“考虑得如何?”卫瑾风漫不经心的问。
“无须考虑。”褚瀚将手中的棋子放在一方小格里。
“要帮我?”
“好。”褚瀚轻松回应。
“一旦做了叛军,就不能再回头。不怕落人口实?”
“既然他不适合做君主,那便换个有能耐的人。”
“有能耐?”卫瑾支手托着下颔,意味深长的挑着邪魅的笑。“原来大将军对我的评价这么高啊。”
“太子的确有能力。不过,他没有你狠,不够你这般无情。而且,我们褚家受你父亲的恩,欠了他的情,理应回报。只希望,我效忠的,不是昏庸无道的君主。”
卫瑾风浅笑道,“来日方长,你有的是时间慢慢的了解我。”
“那个人,你还要留着吗?”
卫瑾风笑眸一敛,“那是我的私事。”
“女人,是祸水。”
“那是无能之辈给自己找台阶下的借口。”
褚瀚不予置否,淡漠的说,“你好自为之。”
第二百二十八章
卫瑾风姿态慵懒的走进了卧房,狭长勾魂的桃眸一片温润,目光落在软榻上正沉睡的人儿。微抿着唇,缓步移到榻边坐下。大手温柔的抚摸着软榻上正沉睡的女子。
她趴睡着,小脸微侧。细细的端凝着她,却发现她眉头微皱,脸上,仿佛有些泽亮的水状,触手一摸,却发现她哭了。她在做梦吗?究竟是什么梦,令她如此的伤心?
卫瑾风不禁蹙起了眉,眸色沉了沉,粗砺的指腹带些力道的揩去她的泪痕。兴许是动作有些粗鲁,她受到了干扰。轻轻皱了一下眉,咕哝一声,浓密如扇的卷翘睫毛扇动几下,缓缓地睁开惺忪睡眼,湿亮的水眸带着一丝迷离,原本有些苍白的清丽小脸因睡过觉而呈现些许的桃红。
她挑眸看了这个男人一眼,眸中仍是一如既往的迷茫。
“你醒了。”他高大的身躯坐上床边,将她困进了角落。
她眨眨眼,没有应答。
“你哭了。做噩梦了吗?”低柔的语调足以安抚她不安的心。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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