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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红楼-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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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静也对紫鹃微微笑道:“我已经听林嫂子说了,这几年,多谢紫鹃姑娘对停儿的照料。”
紫鹃一抹晕红早已经飞上两腮。羞道:“不过是姑娘的吩咐罢了。”
寒喧一回家常,水静道:“姑娘若是要去傅府,我自会陪了姑娘前去。”
我意外道:“你原来和傅府相熟不成?这再好不过的。我正怕见不到正主儿呢。”
水静笑道:“你道当年救我的是谁,正是棠儿福晋的父母呢。当时他们进京晋见皇上,正巧救了我。因此,一直就没断了和棠儿福晋的来往。”
紫鹃道:“这个福晋却是个什么样的模样禀性儿?我们姑娘去见她,我担心得了不得,只怕她是个心冷口刁的人,给我们姑娘气受呢。”
水静笑道:“这棠儿福晋人虽年轻,且是聪明和气。又因自小儿在草原上长大,自比我们中原的女子多了几分豪爽之气。人也生得好,虽生在荒凉的北缰,人却清丽如同江南的女子。也识得汉字,作得诗画得画的。若不是她平日里穿了旗装,和我们汉人女子没什么两样的。依我看来,我们汉人女子的大家闺秀里,总还不及她呢?”
紫鹃不服气道:“难不成比我们姑娘还美些?我就总没见到有一个及得上我们姑娘呢。”
水静笑道:“自然比不得林姑娘的,林姑娘眉宇间似蕴无限灵气,竟有几分仙子的意味呢。棠儿虽是美人,终究还是有几分烟火气的。”
我嗔道:“紫鹃说什么呢?难道我竟是去与她比美不成?”又点头叹道:“我们也算是有福的了,教我们偏儿就遇上了水静师父。偏儿师父又识得这个棠儿福晋,偏儿这个福晋也是个好的。真真的叫我放下了一半心呢。”
一时水静安排了极干净的素斋让我和贾母去用了午饭。林义媳妇自去陪紫鹃与鸳鸯去用饭。水静招待得极是殷勤周到,贾母直赞道:“竟比家里还适意些!真要多住几天才罢。”
一时用毕饭,水静自去陪贾母说些因果。水静自来是见京城的官眷们见惯了的,直敷衍得贾母密不透风,把我赞得天上有地下无,贾母自然更加喜悦。我见她们谈得高兴,自回房稍稍歇息。
紫鹃还未回来,我一个人半掩竹帘,自取了宝玉的那块通灵宝玉来细细赏玩。那宝玉的玉色极是清澈,拿了对着阳光去瞧,里头竟隐隐有灵光流动。不仅心中十分纳罕。我瞧那玉色与我的那枚玉环极为相近,忍不住也从项上取下那枚玉环,把它与宝玉放在一起,恰巧一缕阳光透过竹帘照在那玉环和宝玉上面,两个都莹然放出些微光来,两个光晕一接触,蓦然光华大放,满室竟有异香扑鼻,五彩流光闪跃不定。
见此异征,我不禁心下大奇。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缘故不成?忙取了放在手中,一瞬间却已经恢复原状,正要细瞧,却见紫鹃进房道:“姑娘用了什么香?这样好闻?”
我笑道:“这庵里用的什么香呢?也许是这山上有什么异香异气的花儿,叫风吹过来的也未可知的。”
紫鹃因说道
第七十九章 棠儿
第七十九章 棠儿
紫鹃因说道“姑娘我们明儿如何去?”
我细打量了她一回道“明儿我们扮成男装出去了,你可仔细不要露出什么破绽来才好。少说话,走路时步子也放得大些罢,再不要和平日里风拂杨柳一般,且是好看,只是,你哪只眼看到男人是这样子走路的呢?”
紫鹃笑道“罢哟,姑娘还是担心自己一回罢,瞧姑娘长着这么天仙一样的人物,就是穿了那叫花子的衣裳也掩不住的,何况是男人的衣裳?”
我笑道“这你不用管,我自然好生打扮一回,管叫你也认不出来呢。”
坐在桌前,对着镜子,我细心将头发结成长辫。将早已经准备的暗一点的粉底细细打上,又用眉笔将双眉描粗,再换上长袍小帽,揽镜自照时,已是俨然一付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模样。再取一把折扇在胸前潇洒打开,摇了一摇,对紫鹃道“这位姑娘请了,小生这里有礼了。”
引得紫鹃掩口笑道“好姑娘,难为你竟扮得这样像,女儿气竟也不大有了。冷眼瞅去,竟是另外一个人哪。”
我笑道“你也扮上,我们去见老太太去。”
紫鹃也是小孩子心性,听我如此说,忙也急急的换了妆扮,笑道“早知道这样,就叫藕官来了,她自小是唱小生的,打扮上又省了一层去。”
我笑道“你走路再扭扭捏捏的,就换了藕官陪我去罢了。”
紫鹃笑道“那却不能,我是定要陪了姑娘去的,别人去,我也不放心。再说,难不成男人也没有一个走路扭捏的?听大老爷房里的嫣红说,有一回她见了大老爷的一个清客,说话尖声尖气,走路也是扭着捏着的,直比女人还女人呢!”
与紫鹃去贾母房中见贾母,我心中暗暗好笑。林若兮上学时就是学校剧团的成员,又因为生得不及别的女生柔美,总是反串男生,那时心中还不是滋味,想不到今天竟成全了自己。真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却见紫鹃在门口和林义媳妇嘀咕了一回,林义媳妇细细打量了我们两个一回,笑了半天,才强忍着笑进门去了。只听她在里头道“回老太太水静师父,才有一个林公子要来求见老太太呢。”
只听贾母道“哪里来的林公子?是哪府上的?有事,叫他到我们府上去寻老爷罢。”
林义媳妇笑道“听说,是宝二爷的同窗知己呢,听说老太太在这里,一定要来拜见老太太呢。”
贾母方道“既如此,见见也罢了。”
我忙一拉紫鹃,进门就长揖道“晚辈见过老太太。”
贾母忙道“快不用多礼,那边坐罢。”
我忍笑坐到一边,贾母又戴上花镜细细打量了我一回,笑道“这个哥儿生得好,且是清俊,看着也面善。”
一旁站着的紫鹃一个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将出来,林义媳妇笑道“老太太细瞧瞧,她们两个是谁?”
贾母道“你们两个站到我跟前来。”
我和紫鹃站过去,贾母又细细打量了一回,方笑道“这可不是一出梁山伯与祝英台了?竟是紫鹃和林丫头呢!可见得我是老眼晕花了。她两个站到我眼前头,我竟没认出来。”
水静笑道“不是老太太眼花,是她们两上扮得像。紫鹃倒能看出女孩子的意思来,林姑娘扮得真好,竟变成这样俊俏的一个公子模样来了呢。难得没有一点脂粉气。”
我打开扇子摇了一摇道“一叹英台红颜休,化蝶成泪思悠悠。今日再行长亭路,却是一笑逍遥游!”
水静笑道“林姑娘兰心蕙质,又是这样聪明。老太太真是好福气。”
贾母叹道“今儿见她扮成这样,我也宽心一些了。我们府上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人,事到临头,还要叫她一个弱质女子去做这些,若真出个差池,也就要了我的这条老命了。”
水静笑道“老太太放心,天佑良人,林姑娘定然是顺利作成此事的。明儿我也要陪林姑娘去的。一切还有我呢。”
贾母道“哪怕事情作不成,林丫头的脸面和安全是第一要紧的,这句话你们好生放到心里头。若有了什么事,我是不依的。”
第二日,贾母千叮咛万嘱咐送我们上了车,车行了很远,我一回首,却见贾母依然在庵门外立着,小小的身影在红叶飘零的背景下,显得是那样单薄和弱小,更平添了心中的一份悲凉。我暗暗下定决心此行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车行至傅府门前,不是正门,却是后门。一下车,只见一个长身玉立的少年公子早已经迎上前来,深深一揖。但见他穿了一袭深蓝的衣裳,浓眉方面,十分清俊。见我诧异。紫鹃在身后笑道“姑娘,这是林停呐,姑娘竟不识得了。”
我笑道“原来已经出落成这样出息了。我见他时,还是一个小泥猴儿呢。”因转头对水静笑道“有子如此,师父也可以放心了。”
水静凝神瞧着林停,眼神中蕴着无限温柔和爱护的爱意。水静笑道“若不是姑娘搭救,他此时也不知在哪里呢。”
我对林停道“这次的事,你做得极好。我还要多谢你才是。”
林停又是一躬身道“姑娘快不要这么说,若非姑娘救我教我,哪里有我的今日。莫说是这件小事,就是赴汤蹈火,林亭也是在所不辞的。”
我笑道“罢了,你瞧我穿着男人的衣裳,你倒一口一个姑娘的,叫外人听了去,是以为你有病呢?还是我有病不是?”
说得大家都笑了,一时,通传的人回来道“福晋请你们进去呢。”
大家这才敛笑收声,随了傅府的家人,进入傅府之中。
果见傅府处处亭台,绿瓦粉墙都掩在花木婆娑之中。眼下虽是深秋,却仍有淡淡的花香扑面而来,花香清冽,让人心怡。时闻鸟声啾啾,院中墙角之处,常有一树火红的红叶抢进人眼,最喜满树垂果的石榴,红红的果实垂将下来,有一种沉实的收获的感觉。
我心下不禁慨叹到底是候门国戚,果然非同凡响。普通之人,穷其一生的人力和财力,又哪能讨得这样的富贵与排场?
“名位这边走,福晋等了一时了。”一声莺声呖呖把我从遐思中唤醒,只见一个明眸俏丽的丫头笑站在眼前。只听水静道“秋英姑娘,福晋一向可还好呢?”
那秋英笑道“还劳师父记挂着,福晋好着呢。只是前儿念叨,说这几日水静师父怎的不来了呢?怪闷的。”说着,眼睛却滴溜溜一转,打量了我一番,笑道“这位公子瞧着面生,师父如何识得的?我们福晋向来不见男人的,师父倒忘了?”
水静忙上前在秋英耳边一番轻语。那秋英闻言笑道“这倒新鲜呢。我还是第一次瞧见。一会子叫福晋瞅一瞅,唬她一跳呢。”
一时到了上房,我们在外头候着,只秋英进去通传,只听一个清脆如银铃的声音道“快请她们进来。”及进了房,只见一个人影俏生生立在窗前。上身是玉色的大褂儿,绣着金线秋菊,蜜合色的裙子,也滚上掐金的边儿,一头乌云挽成一个家常髻儿,别着一枝如意簪,再无其他饰物,一张芙蓉脸上,眼若秋水含情,唇似樱桃还红。纤长的身材可比池边弱柳,真真一个绝代的佳人。
这个清代真正的贵妇,一生充满了真正浪漫和传奇的气息,如今竟让我见到了真人,心中的感触还是极大的震撼了一下。也唯有这样的佳人才可能是乾隆的情人与傅恒的爱人罢!
第八十章 说因缘
第八十章 说因缘
棠儿见我进来,我忙打个千儿。棠儿一双碧清的眼瞅了我移时,笑道:“姑娘何故行男人的礼呢?这么清秀的人物,还是本色的好。”
我心中暗赞她的目光灵动,心思细密。只听秋英却笑道:“福晋是怎么看出来的?本想唬你一跳呢,您却自个儿瞧出来了。我瞧这位姑娘扮得是极象的呢。”
棠儿笑着走到我面前,细细打量了一回,笑道:“虽说扮得极象了,可是耳边的耳环痕还在,且行动之间总有一种婉约的态度,这又哪能是男人能做得出的呢?”
只听水静赞道:“福晋好目力。”又道:“这便是我与您说过的那个身怀异能的女子,今日恰逢因缘际会之时,因此引她来见。”
棠儿笑道:“还是请这位姑娘换了女装罢,我倒想瞧瞧你们中原汉家女子的美女是个什么模样儿呢。”
秋英忙引我与紫鹃去到厢房,自箱中取了一身汉家的淡紫的衣裳来,笑道:“从前我家福晋见汉家的衣裳好看,因此玩笑着做了这样几身,可是究竟是穿不得的。可巧你来了,我瞧你的身量与我们福晋也差不多些了,只瘦弱了些了,就先换上罢。”
又转头对紫鹃笑道:“这位姑娘,若不嫌弃,你就穿我的衣裳罢,我也是汉人呢。”
一时换好衣裳,又将辫子拆散,换成一个松松的家常髻,将清晨化的妆用清水洗净了。秋英又捧了一个妆盒来笑道:“福晋让我送来让姑娘用的。”
我忙起身笑道:“这如何敢当呢?不用也使得的。”秋英却只是凝神打量着我,微微笑道:“原来姑娘是样的一个佳人呢。”
紫鹃在一旁笑道:“姐姐和福晋才是佳人呢。我瞧着福晋就是那捧了净瓶的观音,姐姐就是那身边的龙女呢,美丽又面善。”
秋英掩口一笑道:“这个姑娘怕是嘴上抹了蜜来的罢,我们快去见福晋罢。”
随了秋英出门,远远看到正房门前回廊有一个淡蓝的身影轻轻一闪就不见了。也没多留意,就随秋英进了正房。
一进门,便听那棠儿一声轻叹,道:“这才是江南的女子,这才是真正的佳人呢。”棠儿走到我面前,打量了我一回,笑道:“素颜也如花,又是这样的韵致风流,都说江南出美女,今儿果教我见着了。”
又走远几步,打量一下道:“汉装果然好,穿上这衣裳,更衬出飘逸的风致来了。”
我忙一福,笑道:“汉装虽然飘逸,却也不及旗装的高贵雍荣,小女子蒲柳之姿,怎及福晋天人之姿?萤火之光,怎能与日月争辉呢?”
见棠儿面容已带喜色,趁热打铁,我又道:“况且我见福晋蓉面凤目,印堂中红光隐隐,当真是贵不可言,可见傅爵爷前途还是无量啊。”
一语正中棠儿的下怀,棠儿忙拉我坐在她身侧,笑道:“原来姑娘也懂得看相?”
水静在一旁笑道:“林姑娘小时遇到一个道人,曾教她麻衣周易,只是她不指着这个吃饭,又因为出身书香之家,等闲的家里人也不知她会这个的。”
棠儿止笑问道:“可是白莲教?”
我心中一凛,此朝白莲教到处传法,招集人马每每与官府作对,最是乾隆的心腹大患,而白莲教多以行法为名传教四方,其中也真有几个有本事的人,一般也能热油取藕,平地种瓜的。见棠儿如此谨慎,我心中暗服,因笑道:“白莲教不是,这个道人听说自康熙爷起就有了,也不知福晋听说过没有?”
棠儿忙问道:“是谁?”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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