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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红楼-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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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凄然道:“元妃,她自身前途难料,哪里可以保全身后之事?”
水净听了大惊道:“难道元妃娘娘将不测之祸?”
我点头道:“只怕就应在这几日,明知大祸将至,我无力挽回,只好将外祖母带至山上避祸,其余的,只好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窗外风声渐紧,慢慢转为凄厉,从窗缝中钻进来的风将桌上一支红烛吹得奄奄将灭。我起身辞道:“我先回去了,还要去瞧瞧妙玉,今日之言还请大师只记在心里头,不可对别人提起。”
水净忙道:“我送姑娘去罢。听这风声越发得紧了,只怕明儿又要下雪呢。”
我忙道:“不必了,妙玉这人极怪,不喜与外人交道,若她有什么言语冲撞了庵里的人或者是大师,还请看在我的面上不要与她计较。她虽然性子孤僻了一些,却是一个极善良灵秀的人。”
水净答道:“这个自然,不过,山上路黑极不好走,我送姑娘到门口罢。”
我从案上提起一盏琉璃灯,把它点燃,笑道:“早就从家里预备了这个来,这个正是天不好的时候点的呢。这样你可放心了罢。”
水净细细玩赏了一番道:“就是这么一个灯也做得这样精致?有了它,就是再大的风也不怕它,下了雨也可以提呢。”
我笑道:“原本是一对,我上山的时候把我的那一个带了来,原本还怕路上颠簸把它打碎了,雪雁竟抱了它一路呢。”
辞了水净,我自往妙玉的住处走去。
今夜没有月光,四处只是黑沉沉的一片,唯有前头大殿里传来晚课的讼经声伴着淡淡的香火味道萦绕在身畔。
天地之间仿佛只有我一人,手中提的这盏小小的灯光仿佛是童年时寂寞的萤火,飘荡在无边无涯的未知的黑暗中。
风越来越紧,吹散了我的头发,裹紧了我的裙裾,几乎让我迈不动步子,我无力地倚在路旁的一株梅花的树身上,一种憔悴与无助仿佛从风中而来,让我心身疲惫。
为什么这样忧伤?是从内心深处的一种寂寞在喧闹里又一次控制了我的心。当我决心让爱情成为一种永远的传奇时,这种寂寞与心伤已经注定要陪伴我每个无月无星的深夜。
放弃一个人也许不是太难吧,当行走在漫漫的时间荒原中,愈行愈远之时,那背影总有淡极的那一刻。
可是,又如何放弃自己的一种心情?相思刻骨,当它已经成为生命的一部分,血液的流动中已经有了一种叫做忧伤的声音。
傅恒,如果我们之间没有缘分,那么当我穿越到这红楼一梦中来的时候,为什么叫我遇见你?
如果有缘分,为什么?我的出现是原本你的生命中的一个虚无?
啊,若说没奇缘,为何偏又遇见他?
若说有奇缘,为何心事终虚化?
呜呜咽咽,梅花也凋零。红梅落在身上心间,殷红点点,宛若泪痕。正在思量不休,已经听见有女子启窗,曼声问道:“是谁在那里?可是林姑娘吗?”
我忙试泪,应声道:“晚来欲雪,可有好水好茶以飨故人?”
有清婉的声音笑道:“别人来了没有,你来了自然是有的,这么冷的天仔细冻着了,快进来罢。”
我走至妙玉房前,早有小尼迎了上来,另外一个小尼已经在廊下燃起了红泥小炉,扇火烧起水来。我将灯交到小尼手中,自己走进房去。却见妙玉正在灯下盯着几枚铜钱发呆呢。我不由得笑道:“算什么女儿卦呢?”
妙玉起身笑道:“这几日得了一本周易,闲来无事看了几篇,长夜无事因此试它一试。”
我先往火盆前烤了烤手,待妙玉沏上茶来,只是捧着茶杯暖手,笑道:“你倒是好兴致,既然如此,我也打上一卦,请仙师为我看看吉凶如何?”
妙玉瞅瞅我,笑道:“你何用算这个?姻缘早定,富贵不愁的。”
我瞅了瞅她,也笑道:“你早已经出世清净无为,又何用算这个?”
妙玉微微红了脸,道:“你用这铜钱打上一卦吧,只是我解不解得出来还未可知呢,若解错了,你可莫怪我。”
我凝神想了一想,抓起铜钱一把掷去,妙玉自细看一回,掐指算了一算,面色突然变得煞白,道:“这个我解不得。今儿夜也深了,我要先歇了,你先回去吧。”
我自己再斟一杯茶,一饮而尽道:“窗外风声凄厉,似有哀声。明日必有大变。”
见妙玉惊疑的神色,我长叹一声道:“富贵荣华,人事变迁,倶在冥冥变幻无常之中。我不必铜钱也自知道的。”
我对妙玉淡淡一笑道:“你心事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只告诉你一句话,你不属于贾府不属于大观园,可是,这对你来说,是幸不是厄。你要等的还早呢,不信,你只等着瞧罢了。”
不待妙玉答话,我已经自小尼手中接过灯,转身而去。走了十几步回首时,见妙玉依然倚着门框,呆呆地立在那里。
第一百四十六章 元春殇(二)
第一百四十六章 元春殇(二)
第二日一早,还未起身,已经听到外音房里悉悉簌簌的声音,也许是昨儿受了一点风寒,觉得头痛得厉害,我不由得呻吟一声,叫道:“雪雁,把咱们的天麻头风丸拿一丸来。”
想了一想,又道:“你可别和紫鹃说才好。”
正在闭目养神,只听雪雁急匆匆走过来,把凳子也撞翻了。
我叹道:“小些声罢,我头痛得紧,听不得这么大动静!”
只觉一只柔软温暖的手已经放在我的额头上,那淡淡的兰花香气竟是紫鹃身上才有的。
我一惊,忙启目看时,却不是紫鹃又是哪个?
只见紫鹃穿了一身淡红的衣裳,裙边襟角都绣着复瓣杜鹃花儿,一头乌黑的头发挽成一个家常的如意髻,贾母给的那支金钗插在鬃边,已然是家常的妇人打扮。可是,她美丽的脸庞上依然笼罩着一层幸福的晶光,另人不可逼视。只是,那原本满是幸福的眼睛中如今却满是担忧的神情,温柔地又带着些责问地望着我。
我拉着她的手,笑道:“新娘子,你不去伺候你相公婆婆,来我这里作什么?”、
紫鹃叹道:“我就知道,一离了我的眼,你还不定生出什么事来呢!你瞧,我只离了一夜,你就病了。雪雁那小蹄子必是只顾自己睡,忘了半夜起来给你盖被子了晾着了。过会子瞧我不打折她的腿?”
我笑道:“好厉害的新娘子!昨儿才成婚今日就要打人了?我不过是昨夜出门时受了一点风,不是雪雁的错。再说,我只是有一点子头疼,又不是什么大病。何用劳师动众的扰得别人也不安生?”
紫鹃忙过来伺候我起身梳洗,又先拿一盅热水来让我喝了一口道:“姑娘用一点子粥再吃那药吧,要不一会子又嚷起胃口疼来了呢。这个药饭后吃好一点。”
我奇道:“林停呢,你不管他么?还有,你没有去给水净师父问早安吗?依规矩,今儿早上你要去给婆母长辈敬茶的。”
紫鹃笑道:“今儿早上天刚亮,林停就和林伯林嫂芳官她们下山去了,我婆婆那里也去过了,正是她让我还来伺候姑娘呢。”
我叹道:“虽说事情紧急,也只让林伯他们先回去照应着罢了。哪有新婚一夜就分开的道理?”
紫鹃张罗着盛上一碗粥,又盛了一碟子小菜让我用早饭。见我吃得还算香甜,紫鹃方才舒了一口气,道:“大事要紧,若果然因为我们误了大事,百死难赎的。”
我笑道:“要不,你也下山去吧。新婚就分开也是不吉的。按规矩,新房要暖一个月才成呢。”
紫鹃冷笑道:“这天下守规矩的多着呢?恩爱到头的又有几对呢?”
她瞅了瞅我,叹道:“再说,你这个样子,我哪里放得下心呢?眼错不见就生出多少故事来?”
我笑道:“罢罢罢,紫鹃大姑娘,我怕了你了。我只说了一句,你就有一百句来嘱咐我。怨不得宝玉说,好好的姑娘,一旦结婚成了媳妇,就要烦人起来了呢!”
紫鹃正要笑着回话,却见鸳鸯气喘吁吁跑了进来,目中含泪,道:“林姑娘,不好了,宫里头元妃娘娘薨逝了。”
我忙问道为:“什么时候的事?”
鸳鸯泣道:“昨儿过午元妃娘娘就要生产了,可是一直到昨儿子时还没有生出来,后来,孩子出来了,可惜生的时候太长,已经憋死了。可惜还是个哥儿呢。后来,元妃娘娘又大出血,不到丑时也没了。可怜元妃娘娘小皇子没保全,自己也去了。”
我心中一沉,因含泪问道:“外祖母知道了不曾?”
鸳鸯道:“昨儿夜里信儿就捎到贾府上了,老爷又叫人一开城门就快马到山上来报信儿,老太太才吃了早饭和水净师父说因果呢,信就到了。”说着,已经泪流满面。
我点头道:“我先到外祖母那里瞧瞧去。她素日最疼这个孙女儿,这次伤心不同往常。”
及至到了贾母房中,贾母正坐在床头悲泣,水净却端坐在观音像前诵往生咒,一见我来了,贾母一把拉住我的手,哀声道:“你那可怜的元春姐姐没了,孩子也没了。她这样年轻就没了,只让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她怎么这么忍心?我算是白疼她了!”
见贾母悲痛俗绝,花白的头发更加刺目,我蹲在她的跟前,将头轻轻放在她的膝上,轻声道:“外祖母,逝者已去,还请节哀。若是元春姐姐知道了你为她如此伤心,她在那边也不安心的。”
贾母泣道:“照说还有些日子才生产呢,如何又提前了?若是足了月,必定是母子双全的。”
我心中一惊,心中若有所感。只是此时尚未有确实消息,我也不好讲出来,只有竭力安慰而已。
因贾母执意要回去亲到宫中为元妃送葬,我劝道:“这上下府里头舅舅舅母他们必然已经进宫去了,此时外祖母即便要去也已经晚了,再说,去了只怕更是伤心。外祖母毕竟是上了年岁的人,如何撑得住?”
贾母道:“我若不去送她一程,心里头如何过得去?就是宫里头也不依的。”
一边说着,一边嚷着鸳鸯叫换衣裳就要下山去。正没奈何,已见侍书姗姗而入,我见了她,忙道为:“总算把你盼来了,算时间你也应该到了。”
侍书先向我与贾母行了礼,取出一封信道:“我们姑娘叫我一早送这依信来给老太太和林姑娘。说二十四王爷已经代老太太向宫中告病,因此,老太太不用下山进宫了。”
我忙启信看时,正是探春爽朗的字迹。只是字迹略有草草,想是时间匆促挥笔而就。看了一时,我对贾母叹道:“三妹妹来信说道是前儿不知什么人说了些风凉话给元妃姐姐听,说是七司衙门之事要东窗事发了,还要牵连到贾府,抄家是必定的事,就连家中诸人也难保全。元妃姐姐听了就要去见皇上,可是皇上不肯见她。元妃姐姐从皇上那里回来后就觉得腹痛要生产,可是不想遇到难产就逝去了,可怜她临走时还留了一封信给皇上,苦求饶了家中亲人,信上有斑斑血迹,不知是泪还是心血?”
听到这里,贾母哪里还能忍得,早已经大放悲声,呜咽道:“若不是家人连累于你,你又何致于如此命苦?”
听者无不动容泪下,就连水净的诵经之声也平添了一些呜咽之音。
我颤声劝贾母道:“看来大祸将至,只怕抄家就在旦夕之间了。外祖母暂且在山上安身,我今日就要下山去瞧瞧动静,再作打算。”
贾母泣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平日里他们什么事不作?如今果然有了报应就让他们自己去担着罢了,你又何苦抛头露面去打听这个?”
我叹道:“都是至亲骨肉,哪能坐视不理?只要救得一个便是一个。日后虽然日子或者清苦些,只要骨肉团圆平安就是好的。”
水净一直静静听着,此时方道:“林姑娘既然早有准备谋划,老太太就放她下山去罢,再说,还有二十四王爷府和国舅府照应着,料应无事的。”
我从怀中掏出有绢子包着的那块宝玉递给贾母道:“这玉外祖母就先收着罢,等日后宝玉无事了再给他。”
贾母失神道:“你想的如此周到,难道这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
我悲声道:“一叶而知秋,从棠儿姐姐与姐夫那里还有探春妹妹那里总也听到一些事情,不由我不心惊不早作打算。”
我劝贾母道:“好在惜春妹妹早已经避到三妹妹那里去了,巧姐儿也去了刘姥姥那里,我们的挂心事少了许多,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贾母道:“好孩子,你下山之后,也千万小心行事,若实在救不得也不要强求,不要他们救不出又连累了你!”
我回道:“外祖母不必太过忧心,我自己一定会照料好自己。家里头人的我也一定要救出来。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眼下看虽是祸,将来或者也是好事呢。一切还看天意安排罢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抄家(一)
第一百四十七章 抄家(一)
依然扮曾经的男儿打扮,将林黛玉眼中如水的温柔与忧郁轻轻掩起,手中的素扇潇洒一挥,也就是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
将林若兮现代时一点精明与世故打点在脸上身形之中,回忆起曾经商战中的前尘往事,竟恍如隔世。那么,我用这点精明与世故还有一点点预知的能力总可以周旋于祸端伊始罢?
下山的路寒冷而漫长,可是当京城遥遥在望,我又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心慌。
想了一想,我对紫鹃道:“咱们先去铺子上看看再说。”
紫鹃道:“这么冷的天,还是先回家吃一点子热饭热茶的才好,姑娘从今儿早起来究竟没有吃什么东西呢。昨儿又病着了,实在捱不得饿的。”
我对她笑笑,道:“叫你相公去城中最有名的万福楼叫上最好一桌席面来咱们吃,再说,那里离贾府也近些。”
紫鹃听了面色一红再不言声了。
及至进了城,进入药铺的那条街,发现路边几乎所有的铺面都没有开张,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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