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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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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浪花用眼睛暗示了刘东洋,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

    高逐东不管这些装住没看见,对齐建军说:“你现在就去,把大院里的所有群众集中起来,就说,我是县里派来解决问题的,我有话对他们说。”

    齐建军说:“好的!”

    说着他走了出去。高逐东知道,这一次的事件,说不准,就是他与那姓石的两个副镇长挑起的,由他出面,比任何人都好。人群众中那些领头的,应该知道他说话的 分量。

    高逐东的意见起初刘浪花不同意,说不能无缘无故的封人家的矿。高逐东的意见是,如果不这样,那问题就解决不了,让她自己看着办。

    僵持了一阵,刘浪花同意了他的意见。

    人群集中起来。高逐东选了一个制高点,用话筒说:“翁密的父老乡亲们,我叫高逐东,是县里派来解决乡亲们与煤矿承包商的矛盾的。首先,我在这里表个态,从明天开始,如果不解决乡亲们的问题,所有煤矿,停业整顿,直到问题解决清楚,再开始生产!”

    说到这里,人群众中暴发出一阵阵掌声,有人高呼,“好好好!这才是解决问题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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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散去,留下宽广的院子,显得冷清。高逐东看着那发昏的院灯,在微微细雨中,显得有些凋零。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的雨,雨毛在灯的光线里特别明显。

    高逐东也有私心,他想借这个机会在翁密立足扬名,不知道成不成,他心里没有底,毕竟自己是孤身一人,难与众斗,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一点头绪也没。

034() 
翁密河的水,不知疲惫地流淌。给 力 文 学 网只是水面有乡鸟惊起的一些波澜,野鸭钻进岸边的柳丛,啄食随风飘落的黄叶。渔民撑着小舟,篙轻点着水面,驶入薄雾之中。一轮红日,从山的后面冉冉升起,唤醒了沉睡的大地。

    高逐东斜靠窗前,这间办公室,坐落在镇政府大院的东南角,窗外的风景,无一处不显得幽静,清闲。晨风吹拂过来,因为也是秋,所以带着些凉意。

    单身汉的日子,多数是因为寂寞而生愁趣,那多年以前的文学好,此刻,诗虫竟醒了过来。想写诗,忙到办公室里间的**头翻出笔记本,虽然他不是画家,但他还是把那远远的,勾起诗虫的景色画了下来,淡淡的几笔,河边那端着木盆的少妇,便凸现在他的笔迹里。

    曾经的 那许许多多的梦

    就如我此刻望见的翁密河

    柳梢 船家 水鸟

    都像是刻意的装点

    写到这里,高逐东把笔停下,那妇人的背影,在河边的溪石上耸动,听不见洗衣的声音,但高逐东想像着她脸上的潮红,那双膝蹬着,从她的前面看,会是怎么样的一番光景。这有可能是一个刚刚喂完孩子的少妇,她也带着梦,含着希望,才会这么早,离开热热的被窝,到这翁密河边来。

    那么,这淳朴的一副美景,要装点什么呢?

    我也有梦,我也盼着。她的梦虽然缥缈,但她的期盼是那么的真实。高逐东的思绪,飘过了许多的往事,吴小敏,高小染,家中年迈的双亲,远离他们,这又是什么的追逐,才把自己引到这里来。是逃避,是为了理想,还是为了寻找。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中闪出一个清纯的少女形象来,田圆圆。

    诗人的悲哀,就是刻意的把自己的悲伤裹着,然后又撕开来给别人看,或许是,炫耀自己的快乐。高逐东此刻没有有快乐,那就只剩下悲伤,这个悲伤,他留在了日记里。他继续写道:

    不,它不是刻意的装点

    而是我装点了眼睛,才让现实那么的悲凉

    梦或许不是梦,理想或许不是理想,那都是自我欺骗的把戏

    我的心薄了 也被雾迷茫了

    写到这里,他正陷入一种难以自拔的低沉构思中,咚咚咚,有人敲门了。如从梦中醒来,忙合上本子,问道:“谁呀!”

    门外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高书记!我是小韩!”

    小韩,那个小韩。高逐东心里嘀咕着,走去把门打开,见一个二十七八的少妇,手里抱着一沓文件,站在他的门前。眼睛,清澈转动,面容,秀丽绢美,身材,曼妙动人,胸前的文件后面,是摄人心魂的,被毛衣裹得严严实实的**,被一条带子分成两半,她的右**上,搭着一个眼下流行的背包。

    少妇见高逐东惊愕,忙说:“高书记,我叫韩雪儿,村官,也是县里下来的!”这少妇的身上有一股潮气,眼睛里的叛逆,面容上的调皮,那娟秀的鼻梁,有一种撩拨人的感觉。

    高逐东反应过来,哦了一声,问道:“有事吗?”虽然诗意被打断,但眼前的风景又是另一种感受,而且是让人心动的感受,不得不说,他被眼前的这个女子给迷惑住了。

    韩雪儿自然地说,“可以进来吗?”

    “当然当然!请进!”

    高逐东把身子让到一边,韩雪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眼睛却不老实,四下乱看。高逐东说:“有点乱,不好意思!”

    韩雪儿说:“挺好的!”说着,在高逐东办公室的旧沙发上坐下,把手里的文件放在茶几上,如重释一般的叹了口气,道:“怎么样?翁密这地方还习惯吧?”听这语气,她是把自己当成翁密人了。

    高逐东把一杯水放在她的面前,笑道:“什么习惯不习惯,浪费时间罢了!”

    韩雪儿笑了笑。高逐东发觉,她的眼睛里有一股不安分的妩媚飘动着,在自己的脸上滑来滑去。他有些不自在,不去望她,假意去办公桌上拿烟,问了一句,“抽吗?”

    韩雪儿摆了摆手,说不抽。高逐东自己点了一根,吐了一口,望逐她,韩雪儿站了起来,指着茶几上的那一小沓文件说,“这是东密的资料,刘书记让给你的,你看一下吧,走了!”

    说着扭动腰肢,脚上穿的是运动鞋,很有力的闪了。高逐东目送她离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才暗叹道:“想不到,这地方还有这种尤物,真是稀罕那!”

    吃完早餐,回到办公室,把韩雪儿送来的资料看了个大概。他去刘浪花的办公室,见门紧闭着,敲了敲,没人。一转身,见齐建军从楼梯口处上来,他站着不动,齐建军却走了过来,笑嘻嘻道:“高书记好!”

    高逐东回道:“好!”

    “找刘书记吗?”

    高逐东点了点头。齐建军说:“去东密了,一大早去的!”

    高逐东哦了一声。

    “高书记!我正找你!”

    “找我!有事吗?”

    “也没那样大事!和你聊聊!”齐建军暖味地说。

    “那去我的办公室吧!”

    高逐东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齐建军却像贼一样,四周看了看。

    在高逐东的办公室,齐建军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不乎就是些,需要帮忙说一声,遇到困难点一下之类兄弟的话。高逐东也是含糊应着,给他泡了茶,添了水。

    最后,齐建军站了起来,指着茶几上韩雪儿送来的文件说:“这东西不管用,要了解真相,就必须去东密走走!哈哈哈!如果高书记愿意,我愿意当向导,服务好领导!”

    高逐东心想,这才是正题。齐建军扯了半天,原来落脚点在这里,他真把自己当青天大老爷了。或许说另有目的,那不如应了他,下去看看,也好了解,东密的这口大染缸里,装的都是些什么货色。

035() 
正午的秋阳,照得秋蝉长鸣,那声音嘶哑而尖锐,在包谷林中穿出来,有一种沉闷的感觉。齐建军把车子停在一个农户家院子里,说:“走走看看,了解世界。”

    高逐东笑了笑,没说话。

    他怕狗,偏偏这一户人家喂了一条,伸着长长的舌头,喘着气,有一声没一声的哼着。齐建军先下车,蹲了一下,做了个拣东西的动作。那狗惊叫着跑了,再回头来,望着这边狂叫。

    高逐东下车,齐建军说:“没事!吓吓它就可以了!”估计是这户人家听见狗叫,那原本关着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农家小媳妇儿,喊道:“哟!齐镇长来了,屋里喝茶!”

    齐建军说:“不了不了!我带我们新来的高书记四处转转!”

    “喝了茶再去嘛!”

    “谢了!”

    说着,高逐东在齐建军的指引下,沿着进来的公路,往来时的方向走。齐建军说:“这里一共有十七口煤窑,只有两口,是有手续的,其它的全黑。”

    高逐东说:“那镇里不管吗?”

    齐建军说:“哼!管!怎么管,刘东洋来管,还是刘浪花来管,他们自己家的煤窑,就全是黑的,就连那两口合法的,也被他们收购了,说是收购,还不如说是抢,这刘氏兄妹,在这里是搞得天怒人怨!”

    高逐东没有接他的这个话,而是问:“现在我们去那里?”

    齐建军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说:“去听听老百姓的声音,那里人多,就去那里!?

    “哦!”

036() 
齐建军是不是有意的不知道,反正高逐东觉得,今天的事有些蹊跷。

    别的地没有去,到了这东密煤矿。

    远远的就听见吵闹,夹着那奔腾的河水,听了就令人心烦。高逐东有一种被人当炮灰的感觉。因为齐建军笑着拨开群众说:“各位各位等一等,等一等我们的高书记来了”

    人群中有人打断他的话说:“来了顶个屁用”跟着就是吆喝:“哎我说高书记你说的话到底管不管用?”

    立即有人接话说:“管用个屁,你难道眼睛瞎了?没看见这里还在生产吗?”

    又有人说:“高书记没瞎,让他自己看”

    这一下,整个人群哄笑起来,大家自觉的给他让出一条路。

    这种情形,加上自己那晚说的话,高逐东的脸滚烫滚烫的,他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怎么办呢?现在自己被推到了火山口上,是往下跳,还是抽身回来,这真的是一种考验。

    身后,是瞎起哄的群众,前面,刘东洋提着手枪,就站在洞口。那脸黑绿黑绿的,眼睛里射出一股火一般的光来,刺得高逐东的心,火辣辣的。说实话,他真的很害怕,怕那个不知轻重的家伙,朝自己开枪或动自己几下。有那么几秒钟,他的思想处于半凝固状态,眼前的场景,他感觉到自己真的无法操控。

    特别是刘东洋那狼一般的眼睛,始终盯着自己,那表情,完全没有把他这个党委副书记放在眼里。

    高逐东的心里阵阵悲哀,悲哀的是,如果自己在这里强出头,上面谁来挺自己,谁来替自己说话。这一刻他犹豫了,而且是那一种无奈的犹豫,害怕的犹豫。

    人群中又有老百姓嚷道:“看来啊,也是个下软蛋的主叫他滚啦别在这里碍事”

    真有人带头,“滚滚滚”

    这种呼声,比用刀子“捅他的心脏还难受。高逐东心想,好死塞过奈活,宁砍脑壳,不割耳朵,他***别把官不当官。

    想到这里,男人的那一股血性冲上头颅,几步上前,到了刘东洋面前。派出所的几个小民警,见高逐东气势汹汹,忙围了过来,都瞪着眼睛。

    高逐东历声道:“干什么?你们?”

    空气像一下子凝固,每一双眼睛都盯着他,但那也只是一秒。

    刘东洋耸了耸在,提着枪抖着身子摆动道:“都给老子滚开些我看这书记能把我咋样”有一个小民警退慢了点,硬被他刨了一下,弓起屁股跑了。

    高逐东双眼如喷血了一般的红,这不是一般的挑衅,简直就是对他人格的侮辱,在忍耐刘东洋的那副嘴脸时,他把全身所有的力量都贯彻到了手上。

    所有人都替他难受,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不是男人,也有明白道理的人,知道这是对权力的屈服。

    但是,所有的人都错了高逐东挥起的一大掌,响亮的扇在了刘东洋的脸上,这个声音很响,响得每一个人都听到,而且看见刘东洋脸上的五指血印,人民群众的掌声响了起来。

    刘东洋感觉头晕乎乎的,向后退了几步。

037() 
这一掌扇得不可思议,刘东洋根本就没有想到,高逐东会敢打自己。他回过神来,举起枪咆哮道:“杂种,你有种再动你爷爷一下,老子打死你”他一只手握着枪,另一只手摸着脸上的血迹,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是一只纸老虎,样子吓人而不会咬人,只是干嚎着。

    高逐东双眼紧盯着他,心里却暗自分忻,刘东洋现在不敢动自己,可能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还摸不清自己的底细。也就是说,他还不知道高逐东上面的老大是谁。

    几个小民警冲上前来,护住了刘东洋。毕竟,刘东洋再强,高逐东比他更强,镇党委副书记的官还是要大些,几个小民警劝下了他,把枪收回腰间,像犯了错的孩子,站在高逐东面前。

    高逐东喝道:“滚回去了再收拾你们”

    刘东洋半拉半就,几个小民警拖着他离开了现场,只是那眼睛,恶狠狠的,牙齿也咬得吱吱响。

    人群中有人鼓掌,也有人叹息。

    高逐东暗暗松了口气,对围观的群众说:“散了散了问题会给你们解决的”

    齐建军这时才冒了出来,拉起高逐东,竖起大拇指道:“了不起了不起啊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

    人群里说是。

    齐建军说:“那我们还应不应该为我们的高书记鼓鼓掌?”

    “应该”

    有人大声说。

    不太一至的掌声响了起来。

    高逐东有些恼火,推开齐建军的手,对老百姓说:“散了散了”

    又有人说:“高书记,那这煤窑还关不关?”

    高逐东坚决地说:“关”

    “那我们的损失赔不赔?”

    “赔”

    “怎么个赔法?”

    听到这话,高逐东有了警觉,像是被人从身后泼了一盆冷水,刚刚膨涨的激情一下子被浇灭。他沉默了一下,想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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