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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统天下之异世女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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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算我留在她身边又怎样，难道看着她与其他男子恩爱吗？自问我是做不到的，我要的是唯一，而她显然给不起。与其痛苦，不如快刀斩乱麻，离开她！留下一封信，告诉她，如果我想通一些事情，自然回去找她的，只是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要什么时候才能想明白
在外面漂荡了一年，有一天，家人送来口信，说是母亲病重，要我赶快回家。回到家，才知道是母亲知道我出门根本没有经营生意，担心我出了什么状况，才找了这个借口。
我没告诉母亲这两年去了哪里，只说心情不好，游山玩水了。只是我身形日渐消瘦，母亲是急在眼里，疼在心里，总是暗自落泪。
也许是伺候我的婢女偷偷告诉母亲，说我晚上做梦的时候，不停地叫“雪！”
反正，母亲是知道了我心里有个姑娘。将我叫到寝房，禀退所有的下人，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心儿，你是不是记起什么了？”
心里一动，听母亲的口气，莫非有什么事情隐瞒我，当下也不否认，接着她的话，直视母亲的眼睛，“不错，孩儿前段时间已经记起以前的事情！”
母亲一惊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人不是说，那药很有效果的吗？”
药？难道是母亲让我失去记忆的吗，抓住母亲的袖子，“母亲，你当初为什么要骗孩儿，说孩儿是因为受伤才失去记忆的？”直觉告诉我，这事一定和水王柳飞雪有关。想起她总是提起我很像那个早已死去的左如尘，莫非我就是他，而母亲不知用什么方法，将我救了下来，想到这里，我大胆猜测道，“母亲，你让孩儿改姓，抛弃父亲的姓氏，就不怕以后父亲怪罪于你吗？”
母亲原本还有些迟疑，听我这么一说，抱住我的肩膀，哭泣道，“母亲也不想啊，咱们左家就你一根独苗，可万一哪天王上知道你没死，母亲怎有脸去见你父亲啊！”
果然我是左如尘，此时此刻，我不知该欢喜还是该痛哭，喜的是，我是左如尘，是她喜欢的人；悲的是，她是杀死父亲的凶手，我该如何面对杀父仇人？可是看母亲并不怨恨水王，也许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母亲，你不恨她杀死父亲吗？”紧盯着母亲的眼睛，就怕她说出我担心的话语。
母亲深深地叹息一声，抚摸着我的头发，眼神变得好远，“哎，我不怪她，当初也是你父亲对不起他水家在先，比起她家一百三十口，最后只要你父亲的性命，她也算挺大度的了！”
紧绷的神经一松，幸好她没有赶尽杀绝！起身离母亲几步跪下，神情坚决，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母亲，孩儿心里放不下她，请你允许孩儿回去找她！”
“去吧，我早就猜到你会这样做了！”母亲背转身，“她是个贤君，好好辅佐她！”
一个月后，京城，王宫门口，出现一位叫无心的少年。
第6章 海之晨曦
父王十分宠爱母后，数十年如一日，对母后的感情始终如一。即使后来母后因为生我而难产去世，父王也没有再娶其他女子。
也许是母后因我而死，父王极其不愿意见我，一年之中也就过年的时候能和他见上一面，即使见面，父王也是匆匆用完膳食，不肯正眼瞧我一眼。我心里也明白父王的苦衷，倒也不怪他如此冷淡我。他既然不愿见我，我就主动要求搬到离他的寝宫很远的地方住。好在哥哥非常疼我，经常来我的宫殿陪我，倒也不是很寂寞。可是随着年岁的增长，哥哥要学习许多治国之道，也不能长时间陪我。
有一天我确实闲得无聊，将父王不让我随便乱走的命令忘在脑后，便偷偷溜了出去。宫里好多美丽的地方，以前都是匆匆看过，根本来不及欣赏，便被宫女们带走。趁着这次出来，刚好可以好好看一下。因为我穿了一件小太监的衣裳，一路上倒也没有人上前问话。不知不觉，我竟来到一座气势磅礴的宫殿前，只是门前站着许多伺卫。看样子这里是重要地方，正想转身就走，只见从里面走出父王和哥哥倚天。
想起父王的命令，也知道他不愿看见我，连忙躲在石狮背后，想等他们走之后，我再离开。没想到他两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停下，哥哥焦急道，“父王，你真的要将海晨送到拜月教吗？他还这么小，怎么能适应岛上的生活――”
只听父王重重叹息一声道，“天儿，父王这么做都是为你将来打算。海晨天生异秉，他现在这么小，就能想出那么高明的治国之策，要是等他长大了，还不――”
听到父王如此说我，心里仿佛什么东西堵住一般，眼里有什么东西在打转。父王，你知道吗？就算你不理我，不把我当成你的儿子，我也没怪过你，只怪当初母后为什么生我之后就仙游去了，总以为在你内心深处还是疼我的。可是今说的一切，彻底粉碎了我的希望。别说我根本不在意王位，就算我有野心，可哥哥对我这么好，我又怎么可能和他争王位呢？
“噗通”一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之后是哥哥焦急的声音，“父王，儿臣不在乎那些，求你别把海晨送走？”
父王怒声道，“起来！你这样子哪有点王储的尊贵！”
哥哥倔强地继续替我求情，“父王，儿臣知道你是因为母后――”
这下，父王是真的发怒了，“住嘴！”
只觉心正一点点变冷，没有一丝温度，我不再隐藏，从石狮后面站出来，冲着那男人冷笑道（不错，从今以后，我和他再也没有半丝瓜葛），“哥哥，你起来，我不用你求情。”转而向冷酷的男人冷声道，“其实我早就不愿待在这里，把我送走，刚好和我的心意。”
哥哥见我就在附近，明显一惊，急忙解释，“海晨，不是你想的那样。快向父王道歉。”
男人看到我出来丝毫不在意，就如以前那样，无视我的存在。
连我最后一眼都不舍得看我呢，无视心里微微的失落，骄傲地撇撇嘴，然后转身边走边道，“明日就让人带我走吧！”
加快脚步，不想让他们听见我的哽噎声。我暗暗告诉自己：这是我人生最后一次落泪，以后的倚海晨将是个断情绝爱的人。
还以为哥哥晚上会来看我，可惜等到天明，仍没见到他的身影。匆匆用完早饭，如意料之中，我见到那个带我去麒麟岛的人――一个蒙着面纱的红衣女子。那人说话没有一丝温度，不带任何感情。
心里虽然有些害怕，可是比起那个不爱我的父王，至少她会尊重我，直视我的眼睛，会问我吃饭没有，倒不觉得那么害怕了，装作毫不在意道，“咱们什么时候启程？”
那女子想是不曾料到我年龄这么小，显得如此老城，眼里闪过一丝欣赏，语气也缓和许多，“随时都可以。”
我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从寝宫里抱着那个一直陪伴我的小人，便点点头，“已经收拾好了！”
那女子也不再言语，走到我身边，一手抓住我，嘴里不断念着咒语，不一会就见一束红色的光芒将我们罩住。我正感到稀奇，耳边传来哥哥叫声，“海晨，一定要会来看――”
不等他说完，我觉得身子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引，快速上升，只看见哥哥匆忙赶来的身影。还是哥哥最疼海晨呢，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那女子见我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不禁暗暗称奇，从没有哪个孩子见到这样奇幻的法术时，还能如此镇定，心里暗自高兴，我是一块可造之才。
那一年，我十二岁。
后来，我才知道接我的这个红衣蒙面女子是我的师傅，她叫练羽纱。不过，他总是蒙着面纱，教中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我也是后来在某个晚上，无意之中看到她的真面目，她的上半部脸庞跟三师姐十分相似，下半部则跟老人一般皱纹爬满了整个脸部，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师傅警告我不能将这个秘密说出去，不然就将我的全家杀掉。虽然师傅说得的时候，表情很狰狞，可是我知道她不会这样做的，因为她大可杀了我，反正她法术高强，根本不惧凡间的力量，不过我还是乖顺地点点头。
平日里与我一起练武的还有三位先我入门的师姐：大师姐孟真、二师姐肖华、三师姐陆无霜。三位师姐都非常漂亮，特别是三师姐，虽然我不知道书上所形容的倾国倾城到底是何种样子，可是在我心里三师姐就是为量身造的词。
师傅特别疼爱三师姐，长长不自觉地抚摸师姐的脸庞，那模样就像母亲看到自己的女儿一般。可是我们大家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三师姐也是师傅从外面捡来的婴儿。每当这时候，另外两个师姐便会轻声地冷哼几声，撇撇嘴，表达心里的不满。
而且，教中有一条规矩，教中的女子不得婚配，否则将受万蚁穿心之刑。虽然不知这万蚁穿心到底是怎样的酷刑，不过看到跟我提起这刑法的师姐，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我就知道这万蚁穿心极其凶狠，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女子，不用遵守这的教规。
不过师傅对我们的练习非常残酷，好在我有些小聪明，师傅布置的任务总能按时完成，倒也没受她的责罚。不过大师姐和二师姐运气就有些不好了，总会遭到师傅的责骂。
我知道师傅精于占卜，不过她始终没算到三师姐会背叛师门，和花溪城的一个男子私通，最后还逃出岛去。当师傅知道师姐为了那个姓朱的男子叛离拜月教的时候，眼里分明是内疚和心痛，没有一点怪罪的意思。
按说，师姐叛离拜月教，应该抓回来经受万蚁穿心，可是教主并没有那么做。只是过了没多久，她告诉我们，师姐陆无霜已经死于非命，让大家忘记这件事。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像师傅说的那样，三师姐根本没有死，一定生活在某个地方。
后来师傅知道自己误会了二位师姐，让她俩活活受了如此残酷的刑法，便传授了本教至高无上的剑法“追龙逐月”。其实，师傅在私底下也交给我，不过不让我平时使出来，怕引来其他弟子的妒忌和不平。
三师姐叛逃的罪责，师傅把它怪罪到花溪城的那位朱姓公子身上，带领我教数百人打算围剿花溪城。师傅怕花溪城的人趁机偷袭拜月教，便留下我在教中把守。
我不知道当时的战况如何，但是我看见师傅满身血渍，刚回到卧室便倒了下去。那时，我才知道花溪城也是卧虎藏龙之地。可是后来听师姐她们说，师傅也挺厉害的，不仅把那朱姓公子打成重伤，而且还杀死花溪城的圣女。不过花溪城有个叫朱文的少年，法术非常了得，师傅也是被他打成这样的（后来才知道师傅是先被花溪城主朱先清打伤后，再被朱文打成重伤的）。那时，我不以为然地冷哼几声，惹来二位师姐的不快，还讽刺了几句。她们不知道的是，师傅防止我锋芒太露，平时叫我藏拙，她们才会以为我资质平平。
我当时就暗暗发誓，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找朱文比试比试，看看到底谁才是麒麟岛的高手。
让师傅也没想到的是，这场战斗让她身受重伤，短时间内不可恢复。她老人家开始闭关修炼。可是有一天，她突然将我召进密室，要我去刺杀一个叫柳飞雪的女人，她可能已经是水国的王上。
我暗自惊讶，刺杀一个民间的女子，何须我出手。
师傅看出我的疑问，柳飞雪是下一届花溪城的圣女，为了防止花溪城如虎添翼，要我尽快解决此女。同时还告诉我她身边有朱文的保护，教中其他弟子是很难得手。不过师父特别语重心长地交代，要我千万不可爱上柳飞雪，否则永远不要回拜月教。我当时暗自奇怪师父何以特别强调这件事，嘴上毫不在意地保证决不会爱上民间的女子。
我是后来才知道，刚开始的时候，师傅算出朱文会去异世寻找水国的王上，同时也是花溪城的圣女，便施用法术，想阻止朱文待会柳飞雪，可是朱文的灵力也不弱，还是强行将柳飞雪带到咱们这个世界。师傅本是旧伤未愈，又强行施展高难度法术，身体状况更是雪上加霜。刚开始还派了饲养的怪物前去刺杀柳飞雪都没成功。万般无奈之下，才叫我出手。
当年，我曾暗暗发誓，如非必要，我决不出岛，即使那男人去世，我也没有踏出麒麟岛半步，没想到如今会因为一个女子再度进入尘世。只是没想到的是，我接受发这个任务，会让我碰上此生最重要的女人。
那一年，我五十岁，在拜月教整整待了三十八年。
第7章 海之晨曦
出岛之后，我没有直接去水国而是先回裴庆国。反正解决那个女人只是迟早的问题，这次回去之后，说不定以后再也不会出岛了，以前哥哥对我不错，于情于理我都要去探望他一次。
有师傅教给我的法术，没用多久，我就到了哥哥的王宫。那时，他一人坐在书房里对着一副画像发呆，画中的女子美丽之极，就算当年的三师姐跟她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嘴角含笑，纯真的眼神，眉间若有似无的魅态。如此美丽的女子，怕是不存在于世间，所以，这女子应该是哥哥心中理想伴侣的模样吧。我当时心不在焉的想到。
瞧他满脸甜蜜的模样，神思不知飘到哪里，竟连我站在他旁边那么久都没发觉。警觉性也实在太差了！
不过没过多久，他终于发现有人站在他旁边。先是有些怒气，在看清我的容貌之后，不确信道，“海－晨！”
哥哥放下手中的画像，激动地一把抱住我，“海晨，真的是你，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虽然想过与哥哥见面的情景，应该是很激动、温馨的场面吧，可是真的如此，我还是不习惯。不着痕迹地推开哥哥的拥抱，淡笑道，“哥，打扰你的雅兴了，应该给我了嫂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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