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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恶淫为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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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泞了。
金鹏站了起来,随手一挥,秦潞的身上一道金光,褪下的衣物重又回到了身上,笔挺的,毫无摺皱,“下雨了。早点回去吧!着了凉就不好了”
金鹏的声音并不高,听在秦潞耳中却不异于一道响雷,猛然抬起眼,目光中带着期盼,只是
左手随意的一圈,两人出现在密林边缘。人还站在黑暗中,几步远的地方就是大道。“从这走,拐个弯就到王府了。早点回去吧!”轻轻的让开秦潞伸过来得手,淡淡的给了一个笑容,“我不送你了!”身影重新融入黑暗之中,消失在秦潞的眼里。
天空放了晴,稀疏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漏了下来,打在水珠上,散发着宝石般五彩的光芒。
金鹏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右边的树丛,薄薄的嘴唇略微上扬,“你真的很喜欢呆在树丛中啊!小猫”
茂密的树丛间穿过一阵风,树叶随着风微微摇动,却未见任何人影。
金鹏脸上的笑容加深,浮出浅浅的酒窝,神闲气定的注视着那,不急着开口。
树丛那依然没有动静,金鹏的笑容已经可以看出带着一丝兴奋,仿佛一个小孩看见了崭新的玩具,他幽幽的开口说:“你知道嘛?小猫,树是不需要穿鞋子的”
树丛一阵摇晃,草丛中钻出一只三色的花猫,冲着金鹏“喵”了一声,窜入了另一边的草丛中。
“哈,哈,哈哈”金鹏放声大笑,自己的判断错误好像并没有让他不快,盯着树丛的眼中兴味更浓,手中金光一闪即没,“小猫我们会再见的哈哈!”身影随着渐远的声音一起消散在空中。
深幽的密林再次恢复寂静。文渊按着胸膛从树丛中站起来,剧烈心跳声冲击着耳膜,摸了摸右颈突然变得灼烫的皮肤,眼睛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一种强烈的恐惧充满全身,身体不禁颤抖起来。
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文渊绕开那人消失的方向急奔回自己的府中。少有的惊慌样子吓坏了贴身的丫鬟小翠,以为出了什么天大的大事,让平日里一贯处变不惊,比得道高僧还从容的七少爷如此惊慌,要不是回过神的文渊拦着,怕已经惊动全府上下了吧!文渊推说是路上淋了雨,跑得有点急,所以脸色有些难看。说完也不管她信不信,端起了主子的架子,让她去备水,自己要沐浴。待水送到,便把她推了出去,关在了门外。
文渊冲到铜镜前,看向仍灼烧一般疼痛的右颈侧,镜中的脖颈上什么也没有,没有任何痕迹,连皮肤的颜色也没变。
文渊坐在浴盆中,渐渐变冷的水似乎缓和了皮肤的灼烧感,可是他仍然无法让自己的心情平静。
为什么三番两次让我遇见那个人?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皇宫?他先前做的那些是法术吗?他和秦潞,不,他和秦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文、秦两家的关系一直很微妙。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是敌?是友?对我们文家是福?是祸?
一个个问题充满了文渊的脑子,想得他的脑子快炸了。只知道那人是残酷的,前一刻浓情蜜意,转眼就会将你舍弃。秦潞没察觉,文渊可是都看见了,那个人嘴里说着让人心酸的情话,眼中却是一种嬉耍玩物的神情。像一个高明的猎人设下了陷阱,等着猎物自动的落在其中。
门外传来小翠的呼声,文渊回过神望了窗外的天色。哦!该吃晚饭了。从已经变冷的浴水中爬起来,抹干身体,穿戴好衣物,拉开拴上的房门放小翠进来。
“七少爷,老夫人传话了,今个儿是初一,要进素食,让各位主子们到庵堂用饭。”小翠恭敬万分的传着话,虽然极力掩饰,可话语中还是隐着一丝怒气。
若是放在往日,文渊这个好脾气的主子,一定会好言哄哄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丫鬟。不过,今天他是在提不起劲来。低低的“嗯”了一声,便向庵堂走去。
月淡云稀,初夏的风还是凉爽的,风吹起床幔的一角露出一张熟睡的容颜。
突然,一双手掌抚过露在衣物外的腰侧,粗造的掌心摩挲在娇嫩的皮肤上一阵麻痒。文渊翻了个身继续睡。不肯轻易放弃的手掌顺势抚摸起文渊光滑的背脊。“嗯。”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身体向内侧挪了挪,一只手甩向身后,想要赶走这扰人清梦的麻痒。
手还未接近,便被一片温热锁住了手腕。手无法自由收回让文渊的眉头皱了起来,他翻过身,在一片漆黑中半撩起眼皮,伸出另一只手摸索过去,尚未碰到禁锢手腕的温热,却陷入了同一种处境。
“啊”闯入眼睛的黑影让文渊失声惊呼,两片带着温热气息的柔软将尚未出口的惊呼和张开的嘴唇一起吞了进去。
湿热温软的物体闯入口中,喧宾夺主的侵占着每一处,舌头被纠缠的仿佛断了一般的疼,无处可去的唾液只能沿着嘴角流溢而出,要窒息的痛苦激起了文渊求生的本能,奋力的挣扎,用力回抽被禁锢手腕,抬起右脚狠狠的踢向黑影。
抓住手腕的仿佛是铁铸的镣铐一般坚固,踢起的右脚落入在等待着的手掌中,被大力的按回床上,随后一条有力的大腿代替了手掌压住了文渊的双腿。
文渊奋力的扭动身体,却无法脱去对方的掌握,一种无力反抗的羞辱感冲击着他,用尽所有的力气,也不管自己的舌头仍被纠缠,上下牙床用力一合。
对方仿佛早知道他会这样做,在他用力的瞬间松开了纠缠着他的唇舌,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的眼睛似乎在笑,双臂被拉高固锁在他头顶上方。
“!”文渊张开嘴想要喊人,却发现自己无法将声音传出,仿佛这震破耳膜的喊声只有自己听得见。
“呵呵,呵”一根手指出现在文渊嘴唇上,温柔的动作仿佛在抚摸娇嫩的花瓣,手指离开唇瓣回到自己嘴边,伸出舌头舔去指腹上的血迹,动作缓慢仿佛这入口的是甘美的醇酒。
你是谁?文渊的眼睛说着。
“呵呵喜欢树丛的小猫不记得我了吗?”低下的那张脸吐出轻佻的话语,手指描画着文渊的轮廓。
是你!!文渊瞳孔骤缩,惊讶的忘了挣扎。一种恐惧从身体更深的地方涌了出来。
“小猫,你在发抖吗?”压在文渊身上的金鹏伏下头,咬上他瘦削的肩膀,漫不经心的说。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愣了一会,文渊回过神,想起自己的处境,手脚并用奋力要将压在身上的金鹏推开。可惜彼此的力量太悬殊,金鹏手略一使劲,文渊便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金鹏不回答,一只手探进文渊的胸口,揉搓着他胸口的肌肤,掌心覆着朱红的茱萸,时轻时重的揉捏着。脸凑近文渊,张开嘴用牙齿轻咬着他的下颚,灵巧的舌头在文渊的皮肤上舔过,恋恋不舍的仿佛品味珍馐。
文渊虽然被称为才子,惊才绝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可毕竟才十五岁,未经人事。怎经得起经验老道的金鹏撩拨,只是两三下,便已觉得浑身燥热,呼吸急促,手脚越来越使不上劲来。偏偏叫又叫不出,避又避不开,饶是文渊一贯坚强,不禁悲由心头起,胸膛一阵酸楚,双眼一闭,满是羞辱和委屈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伏在文渊身上的金鹏觉得脸颊一湿,抬头望去,不由得楞住了。泪流满面的文渊绝对算不上好看,可是那透出的脆弱味道却破天荒的让金鹏的心抽了一下,顿时欲望全消,手不由得送了开来,他甩甩头挥去心中异样的感觉,身形一隐,消散在黑暗中。
文渊知道金鹏消失了,只是受创的心情还未恢复,从小到大,无论文韬武略都少有人匹敌,别人万分嫉妒的言语动作,在他看来只是弱者的证明,从来不放在眼里。一向顺风顺水的文渊从不像今天这样体会到自己的弱小,无力反抗的事实让他觉得万分屈辱。
宣泄的泪水浇湿了捂住脸的织物,翻身埋进被褥中,被褥外抖动的背脊倾诉无法出口的悲伤
金鹏脸色阴郁的坐着,身后响起的脚步声让他举起右手,轻轻一挥,面前半透明的水幕顿时化为水珠落入了阁前的荷塘中,惊起一片蛙叫。
“三哥,脸色这么难看,有人惹你生气了吗?”米石灵看了一眼荷塘,眼中异光一闪即没,手按在金鹏肩头,轻声问道。
“老六,这么晚不去休息,到我这国师府来干吗?”金鹏从太师椅上站起来,走到廊台前,手扶着栏杆,凝视着池中的荷花。
“啊我们兄弟三百年未见,想多和三哥你叙叙,也不行吗?”米石灵看看空了的手,嘴角溢出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说话的语气却温和无比。
“更深露重,要叙,白天再叙吧!”金鹏未回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
“三哥,明天,皇帝会下旨,召东平王么子秦潞为婿,赐婚长公主芮盈,下月初十完婚。”米石灵看着金鹏的背影,眼光一闪,嘴角微扬,甜甜的一笑。
“老六!”金鹏转过身,眉头一皱,又带着无奈的表情看着米石灵,走到他面前,一伸手将他单薄的身体揽入怀中,怜惜的抚着他的头发,“老六,你是兄弟,与那些玩物是不一样的!不要为了那些东西伤精神,天虚的般若菩提伤了你的本体,法印虽然被我结了,可惜你这肉身太过脆弱,无法承受我的法力,只能靠你自己慢慢恢复,等你把肚子里的这个生下来,我就带你回洞府帮你脱开这具肉身,重建本体。多想想怎么养好你这具肉身吧!别把精神浪费在无聊的地方。”
“三哥!你真好!”米石灵开心的埋在金鹏怀里,双手抱住金鹏结实的腰,“可是,秦家我是不会放过的!”米石灵牙齿紧咬,脸上浮出森森寒气,“虽然我会困在这具肉身中是天虚那个老贼秃害的,不过要不是秦家那些人,把我当成礼物送给皇帝,害我要被一个低贱的凡人侮辱,还要像女人一样生育哼!我要那些低贱的人类神魂具灭,永世不得超生!秦潞就是开始!”说话间抬起头看向金鹏,“三哥,你会帮我的吧!不过,你要是心疼秦潞那个小贱人的话三哥,你的话我是一定会听的!”
“老六!别跟你三哥玩心机!我说了你是兄弟!而那个只是玩物!”金鹏重重的拍了一下米石灵的额头。话中的意思却让米石灵摸着额头开心的轻笑
自圣旨一下,来祝贺的满朝文武几乎要踏破了秦家的门槛。任谁都看得出,现在秦家圣眷正浓,听说懿妃娘娘再次怀得龙种,在皇上那得宠的不得了,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再加上三皇子最近在西北打了个胜仗,皇上龙颜大悦,封赏像流水一样的往西北送。皇上已经颁下了圣旨,一等三皇子回朝便封王,要是再立些功,怕是这太子
“我不娶!”秦潞死命的摇晃着被铁链锁住的房门,在自己对父亲说出这句话以后,就被关在了房里,脸上还留着父亲的掌印,火辣辣地牵得耳朵生疼。
“开门啊~~~放我出去~~”房间里可以砸的东西已经都砸完了,喉咙已经叫得沙哑,几天没有吃东西,连站着也两脚发虚。
“鹏”倒在床上无力的蜷成一团,流着泪无声的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多少天了?自从密林之后,就在也没见到过他。自己被父亲关在府中,什么消息也听不到。不知道他有没有想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找我?
逢初一,十五,皇觉寺便有庙会,平日里不出闺门的大姑娘,小媳妇就如出了笼的小鸟,巴巴的赶来,礼佛,吃斋,逛庙会。
文渊无奈的跟在后面,真想不明白,女人怎么会这么喜欢逛街?看着平时贤良淑德的母亲,姐妹和嫂嫂们现在的样子,他心想,怎么会有人认为女人很弱?
从清晨到现在,日近饷午,自己已经累得走不动了,可那些女人依然劲头十足。兄长他们已经奸诈的躲进了茶楼,独留我听候母亲他们差遣,看着渐行渐远的她们,文渊不禁抚额暗叹,唉!什么时候才结束啊~~~
“啊呜!”突然,不知从那出现一只手掌捂住了文渊的口鼻,堵住了冲口而出的惊呼,手臂被人一扯,人不由自主的被拉进了一边的小巷。
“哎哟!”身体被用力的按在墙上,双手要被拧断一般被死死的固定在头顶,双腿被人紧紧的压住,火热的气息从近在咫尺的嘴中吹出,扫过脸颊。
“你是谁呜”逃避着追逐过来的唇舌纠缠,费力的问出。
“呵呵小猫,忘了我了吗?”看着奋力逃避挣扎着的人儿,金鹏笑着出声,另一只手掌却毫不客气的探入他的衣襟内,抚弄起他的胸膛。
“是你!来人啊!快来人!”文渊打了个冷颤,张口呼叫,什么男儿颜面也不顾了!丢脸总比失身强吧!
“呵呵”金鹏笑着任由文渊呼救,手上的动作不停,手指一钩挑开了他的腰带。
“你,你住手!来人啊”为什么?明明与大街只一步之遥,还能看见刚刚走过去的是府中的侍卫。为什么?明明那么近,一触手即可抓住走过的路人。为什么?他们好像听不见也看不见一般?为什么?
“小猫,别叫了,他们听不见你,也看不见你!”金鹏轻轻吻上文渊的眼皮,盖住那双渐渐露出绝望神色的双眼,放柔了钳制着他的手掌,手臂轻柔的伸到文渊的背后,手掌轻抚他的背脊,保护似的将他发抖的身躯抱入怀中,“除非有人破了我的法界。”
文渊身体一震,自他怀中抬起头,“国师法力高强,为何三番二次要戏弄文某?文某一介凡夫俗子有什么值得国师注目?” 颤抖不知何时停止了,睁开双眼正色对着金鹏,恐慌已从眼中褪去,留下的是破釜沉舟的决绝。
“文七公子惊才绝艳,让人倾慕,金某只是对七公子仰慕万分,想要多加亲近罢了!”金鹏的眼睛一亮,注视文渊的目光更加专注。
“噢。”文渊听到金鹏的话,眼孔骤缩,身体一阵寒战,暗咬了咬牙根,双目对视金鹏开口道,“文渊一介凡夫当不起国师驻目,如果这副贱躯还入得了国师的眼,愿陪宿一宿。不过,还望之后国师莫再理会文某,则文某感激不尽!”
“唔”金鹏听到耳里,脸色微变,身上的素袍无风自张,眼中金光急掠而过,接着收紧的手臂一松,嘴角溢出笑容,“好,依你!”
“谢国师!”文渊不知心中是喜是忧,对金鹏一阖首,轻轻脱出金鹏松了的怀抱,一脸镇定的解去身上的衣衫,如果不算上那颤抖着的手指。
青衫滑落在脚下,少年单薄青涩的身躯完全的袒露在金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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