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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子拐冷相公-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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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戍隽站在一边眼里露出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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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蔚振方带着蔚振林、蔚诚礼、蔚诚义早早的就来到马厩等候。
待他们都牵好马匹、上好马鞍,才等到姗姗来迟的舒曦若与蔚戍隽。
“曦若你着急出去玩,还不早些起啊?”蔚诚礼早已经等急了,看到他们来了忍不住说道。
“诚礼哥哥,等不急你可以先走啊。”舒曦若声音柔柔的,可那眼神可是直勾勾的瞪着蔚诚礼,意思就是:你敢给我先走看看!
蔚诚礼接到那眼神的意思,摸了摸鼻子不敢做声。他可惹不起这位大小姐。她是昆墨山庄所有人的心头肉,要是真被她告个一状,那他的好日子可真就是过到头喽。
“好了,人都到了那咱们走吧。戍隽你的马我们已经牵出来了。”蔚振方说完就翻身上马。
其他人也跟着上了马。
蔚戍隽一蹬脚蹬,利落的骑到马背上,转身把大手抻向舒曦若。
舒曦若看着马厩里那些漂亮的马儿,扁扁小嘴,认命的把小手交到蔚戍隽手里。被他轻轻一拉就拉到了他怀中。
调整到自己舒服的位置,抬头投给蔚戍隽一个笑脸。蔚戍隽也还以一个温柔的眼神。
“咱们走吧。”蔚振方带头扬鞭离去。
其他几人随之跟上。
清晨的空气带着些许夜露的湿凉,蔚戍隽低头把舒曦若的披风紧了紧。
舒曦若只顾着张着大眼四下欣赏。虽说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可是自然的景色,是没有一刻相同的,它时时刻刻都在变化着,随着风吹、随着云动。
蔚戍隽看着怀里人儿神采奕奕样子,心底很是满足。
“诚义,咱们比比谁先到山腰的凉亭好不好?输了的人就帮对方洗一个月的臭袜子。”蔚诚礼提议。
“呿,就你有臭袜子可洗。我可没有那种东西。”蔚诚义撇嘴,他可是有洁癖的,哪里会有臭袜子。
“呃”蔚诚礼有些尴尬的搔搔头。
其他几人看到他的样子都轻声一笑。
“那总要有些赌注吧。要不多没意思?”蔚诚礼说道。
“谁输了就回去打二十遍‘震山拳’好了。”蔚振方在前面听到他们的话,转过头来提议。
“呃二十遍?”蔚诚礼与蔚诚义都愣在那里。‘震山拳’很长,打两遍下来就要半个时辰。二十遍!那可就要五个时辰!要人命啊!
“怎么?嫌少吗?那就三十?”蔚振方一脸奸笑。
“不,够了。二十就二十。”蔚诚礼连忙点头,不敢在多说。
“那就开始吧。驾!”蔚诚义挥鞭前进。
“好你个混小子,又偷跑!驾!”蔚诚礼紧忙跟上。
蔚振方也加快了些速度,跟了上去。
“隽哥哥!咱们也快点!”舒曦若在蔚戍隽怀里不安分的扭动。
蔚戍隽宠溺的看了她一眼,夹紧马肚,也加快了速度。
“再快点!再快点!”舒曦若对于这个速度还是不满足。
蔚戍隽嘴角一勾,又加快了些速度。
“耶!耶!快!再快!”舒曦若欢乐的笑声回荡在山间。
疾风吹过,舒曦若感觉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可她真的好喜欢这种感觉啊。
看着怀里人儿那惬意的神情,蔚戍隽脸上的笑意也扩大了些。
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突然这一切的美好就被瞬间打破。
“唔”舒曦若的小红瞬间变的血红,整个人开始狂躁起来,小手开始不停撕扯身上的衣服。人也在马背上剧烈的扭动着。
蔚戍隽顿时意识到她的病又发作了。高声喊道:“二叔!若若发病了!”一只大手紧紧的搂住舒曦若,另一只手还想要尽力控制缰绳,想要把马速降下来。
动物都是敏感的,马儿更是敏感。感受到背上两人的异样,马儿也开始狂躁起来。不理会脖子上越勒越紧的缰绳,四只蹄子一路狂奔。任由蔚戍隽怎么拉也拉不住。
蔚振元几人听到蔚戍隽的喊声,都转回来奔向他们,想要追赶上。可是发狂马儿的速度,又怎么是他们能追上的。
蔚戍隽这里也是情势危急,坐下的马儿狂疯乱窜,怀里的人儿挣扎不停。
就在蔚戍隽手忙脚乱的时候,他们的前方出现了一棵腐倒的大树,横挡在路中间。
蔚振方他们紧跟在后,看到前方的障碍,高声叫道:“戍隽!小心前面!”
蔚戍隽抬头看向前面时,距离前面的大树已经不足三丈,没等他反应过来,马儿已经高高跃起。蔚戍隽两人顿时就被远远抛出。
就在飞起来的那一刹那,蔚戍隽什么都没敢多想,把还在挣扎的舒曦若使劲的搂到怀里,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
蔚戍隽仿佛用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生怕她被甩出去。
“咚”一声重重的声音落到地上,蔚戍隽顺势在地上滚了好多圈,才慢慢停下。
蔚戍隽慢慢松开双手,可能因为震荡,怀里的人儿已经昏迷过去。蔚戍隽开始在在身上四处打量有没有受伤的地方。
蔚振方几人随后追了上来,跳下马匹,大步向地上的两人跑来。
“你们怎么样?”蔚振方的眼睛注视着蔚戍隽怀里的舒曦若。
“若若昏过去了。应该没有受伤。还是快回庄里吧。”蔚戍隽说道。
“好,咱们快回去。”蔚振方这才抬头看向蔚戍隽。
只见蔚戍隽左边的额头上,一道一寸长的伤口恰恰从太阳穴边划过。伤口深可见骨头,汩汩的鲜血从伤口里流出,染红了蔚戍隽半边脸颊与下面的衣裳。
“戍隽!你受伤了。”看着那还在不停涌出鲜血的伤口,蔚振方从怀里拿出一块手帕,向蔚戍隽的额头按去。
被他这么一按,蔚戍隽这才感觉到一丝痛楚。接过手帕子,在脸上擦了好几下,可是鲜血越擦越多,弄的满手都是鲜红的。
蔚戍隽皱皱眉头。看了看自己的满身鲜血,又低头看了下舒曦若,开口说道:“咱们还是快回去吧。二叔你抱着若若,我跟诚礼骑一匹马。”
说罢,用那没沾鲜血的右手把舒曦若交到蔚振方手里。
几人不敢在做耽搁,纷纷上马。飞奔回山庄。
第25章 我命为你
蔚戍隽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床上那安然酣睡的小脸。还好,若若没有受一点伤。
回想起当时的一幕,蔚戍隽握着的双手又攥的更紧了。
舒曦若张开眼睛。
“若若。”
舒曦若听到声音,转头看向蔚戍隽,“隽哥你头怎么了?”整个人蹭的坐起,原本有丝笑意的小脸顿时板了起来。
“没事,就是划了个口子。”蔚戍隽安抚她。
“真的没事?”舒曦若抻出小手想要去碰触,那渗着暗红色的纱布。
“没事。”蔚戍隽拉下她的小手,把她放平到床上。
“我去给你拿药,乖乖的,不许下地。”蔚戍隽难得这么认真的向她说话,舒曦若点了点头,可心里总是惦记着他头上的伤口,真的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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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蔚戍隽终于拆开头的上纱布。舒曦若也终于看到那伤口的样子。
本来蔚戍隽是不想让她来看的,可是他拗不过舒曦若,早晚都会让她知道,蔚戍隽也只好让她跟来。
当纱布揭开,伤口出现在大家眼前时。舒曦若愣了好久。
当大家刚想上前询问时,舒曦若走到蔚戍隽身前,抚向那已经结痂的伤口。从那表面就能看出来,那伤口一定伤的很深。一定会留下疤痕。
“疼不疼?”
“不疼。”
舒曦若盯着面前那俊美的容貌,现在却因为保护她而留下一道永远也抹不去的伤痕。
“骗子!”
舒曦若眼红红的盯着蔚戍隽。
“真的不疼。”蔚戍隽知道她的意思,强调着。
“骗子!大骗子!呜哇”舒曦若放声痛哭。
这一哭可吓坏了屋子里的所有人。他们从没有见到舒曦若哭成这个样子。她总是在笑,总是在搞鬼。就算是哭泣,也是因为做错事情在装可怜。他们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痛哭不止的舒曦若。一次也没有。
屋里人都连忙跑过来安慰舒曦若。把她团团围住。
“曦若不哭啊。”
“曦若,戍隽没事的。你别哭啊。”
“曦若,别哭啊,伤身子的。”
满屋子的人七嘴八舌的安慰舒曦若,就连蔚振元这个大庄主,也在轻声细语的在安慰着舒曦若。
舒曦若什么人的话都不听,就是一个劲的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漂亮的小脸满是泪水交错,中间还挂着两条晶晶亮的鼻涕。
“戍隽,你安慰下曦若啊。”蔚诚礼戳了戳有些不知所措的蔚戍隽。
蔚戍隽蹲下身子抱走舒曦若,八年来,蔚戍隽的身高一直在疯长,十五岁的他已经有接近成年人的高度,抱起瘦弱的舒曦若真的轻松的很。
“对不起。”蔚戍隽用袖口,轻轻擦拭那满是水迹的小脸。
“你做错什么了?干嘛要说对不起?”舒曦若抽嗒嗒的问。
“不应该骗你,应该告诉你实话。”蔚戍隽认真的注视着那张小脸。
舒曦若眼泪的速度减缓了些,可依旧没有停止。
“大舅,你们出去下可以吗?”
“我们?所有人?”蔚振元有些没反应过来。
“是,除了我跟隽哥哥,你们都出去下好吗?”舒曦若转头看着蔚振元。
看着那挂着眼泪的小脸,蔚振元虽说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也点了点头,向其它人使了个眼色。一屋子的人都走了出去。
蔚戍隽抱着舒曦若坐到一边,一时间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有舒曦若那不时抽泣的声音。
舒曦若看了眼那道伤口,那离太阳穴如此近的伤口。半晌,转头注视着那双如钻石般耀眼的眸子。“我值得你这样保护我吗?”可以如此不顾性命的保护她。
“值得。”就两个字,蔚戍隽回答的坚定不移。
“为什么?”
“因为你是若若。”他一个人的若若。
舒曦若从来不让别人叫她若若,别人都只能叫她曦若,‘若若’是他蔚戍隽的独享,从一开始他就知道。
舒曦若不在开口,仿佛做了什么重要决定一样,从耳朵上拿下两只小巧的耳钉。是一副红玉石的耳钉,红玉如血般鲜红,很是漂亮。这两块小小的红玉本不是耳钉,它们原本是蔚振元收藏的一尊金蛇雕像,它们则正是那只金蛇的双眼。舒曦若看到后特意从蔚振元那偷来,挖出两颗红玉,又把雕像送了回去。
蔚振元看到没有眼睛的雕像很是生气,可看到舒曦若对红玉爱不释手的样子,便没有追究。还命人帮舒曦若把两颗红玉改造成小巧的耳钉。
舒曦若跳下蔚戍隽的怀抱。走到一边,拿来了蜡烛。去柜子里找出根有些粗的针。
把这些东西一一摆到桌子上。舒曦若点燃蜡烛,拿起粗针在烛火上烤了起来。
蔚戍隽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只是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待针已经被烧红,舒曦若走到蔚戍隽对面,把针交到他手上,侧过脸把右边转向他,露出小巧的耳朵。
“这里,穿过去。”舒曦若点了点耳廓上面,耳轮的地方。
蔚戍隽呆了下,摇了摇头。
“你不弄我就自己弄了?到时候穿不对地方,还要在穿。在不对,还要穿。”舒曦若瞪着他,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坚决。口里的言语还在威胁。
蔚戍隽看着她那坚定的眼神,抻出大手抚上那柔软的小耳朵。半天就是下不去手。
“穿!”舒曦若看到他的犹豫,严声提醒。
蔚戍隽咬了咬牙,把针从舒曦若的耳上穿过。
舒曦若忍着疼没有叫出来。待疼痛感过去,拿过一只红玉耳针交到蔚戍隽手上。
“帮我带上。”
蔚戍隽小心翼翼的把耳钉从那个洞里穿过。
舒曦若忍着耳朵的不适,爬到蔚戍隽怀里,拿过针,向蔚戍隽的左耳同样的位置穿了过去。随后把另一只红玉耳钉给他带上。
放下手里的针,舒曦若盯着蔚戍隽耳上的红玉好一会,转头问他:“疼吗?”
“不疼。”
“说实话。”
“有一点。若若。疼不疼。”
“没有你头上的伤口疼。”
蔚戍隽不在说话。
舒曦若抻出双手捧起蔚戍隽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红玉为证,此生此世,只属于对方。我舒曦若就是你蔚戍隽的!你蔚戍隽就是我舒曦若的!”
蔚戍隽呆愣的看着眼前的人儿,他从不敢奢望她会如此回报。可心底那份雀跃是怎么也按捺不住。
舒曦若低下头;轻轻的在蔚戍隽的红玉上印上一吻。“如违此誓,我愿受万蚂噬心之苦。”
蔚戍隽揽下她,同样在她的红玉上印上一吻。“如违此誓,我愿受万箭穿心之伤。”
舒曦若娇媚一笑,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为了我,也要保护好你自己的性命;好吗?”
蔚戍隽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有重重的点了下头。
一生一世,我命为你。
红玉仿佛听到两人的誓言,血红的玉面上闪过一丝光芒。
第26章 远方来客
舒曦若拉着蔚戍隽的大手从屋里走出来,当大家看到蔚戍隽与舒曦若两人的耳朵时,都是愣愣的站在那里。他们知道,这绝对是舒曦若的主意。
“我要当隽哥哥的新娘。”舒曦若扬着脸对蔚雨欣说道。
蔚雨欣眨着大眼傻愣愣的呆在那里。曦若说什么?
蔚振元看了看义子,又转头看了看舒曦若。蔚戍隽的心思他们早已经了解。可是舒曦若呢?她刚十岁,她知道这么做的意义吗?
舒曦若明白蔚振元的想法,开口说道:“大舅,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曦若,你还小啊。”蔚振元不知道怎么说好。
“我是小,可并不代表我不明白婚姻的意义。”舒曦若的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蔚振元。
“婚姻是一辈子的承诺,是白头偕老的坚持。是不离不弃的信念。是甘苦与共的相守。是两个人相伴一生的幸福”此刻舒曦若的脸上露出那不符合年龄的成熟,那么认真,那么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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