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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patches of memory(2727)-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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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始源之地』,你们在找的地方。」
  老人双手负在背后,微笑着向小屋走近回答言纲的问话。
  「始源之地?」从未听过的词汇,而且这人为什么会知道他们在找什么?
  言纲心下疑惑,可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老态龙钟的老人没有什么危险,可以相信。
  「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想问的,不如先进屋休息会儿怎样?」
  言纲不疑有他,跟着老人欲要进屋,却被骸出声阻止了。
  你终于活过来了啊。
  瞥了眼总算打完滚肯从地上站起来的骸,言纲淡淡的转头道「没事的。」
  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
  「呵呵,那个年轻人也一块儿来吧,你的武器需要修复对吧?」
  老人站在门旁对骸笑着说道。
  「啊……恩。」这个老人会修武器么?要知道在这个世上,能用来修复武器的材料都被教会收去了,所以只有教会的人才有能力修复武器。
  言纲也深知这点,和骸相视一眼,一块儿进入了木屋内。
  摆设出乎意料的简单。
  几张椅子,一张桌子,一张床,一个壁炉,一些炊具。这就是木屋内所有的摆设了,如此的简单,很难让人想象这个老人是如何在这儿生活下去的。
  锁链滑过三人的脚边,来到床边,白光闪过消失不见。
  目光顺着锁链的移动,言纲的目光跟随到了床上,也发现了躺在床上熟睡着的人,很熟悉——纲吉。
  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孩子是你的同伴把?他和『束缚之杖』缔结之后就一直处在虚弱状态,要去呼唤一下么?王子大人?」
  老人发现了言纲的目光,有些坏坏的用着措词。
  王子大人?是说纲吉是公主么?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比喻。
  无视老人的话,言纲站在原地不动。
  对了,刚才他有说纲吉和「束缚之杖」缔结什么的吧?那个锁链……是纲吉的武器么?
  「是他救了你们哦,在缔结之后生命最危险地时刻强制发动武器去把你们从『守护兽』手里救出来的——在你们要杀了他之后。」
  言纲转了转脖子,投以一道不解的目光。
  「先唤醒他如何?如果他再不能醒来,就永远醒不来了。」
  老人的笑容让言纲心一慌,踌躇了一小会儿,言纲走至床边,看着纲吉不知所措的站着。
  「知道王子是怎么唤醒公主的么?」
  老人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哈……?!
  回想着骸以前同他讲过的一个童话故事:王子吻醒了白雪公主,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厄……
  无语的想着,言纲低头细细看着纲吉的睡容。
  略显幼稚的脸蛋,不知是不是因为虚弱的原因,本该红润的肤色现在看来有些苍白,眼角似有泪痕——是为了什么而哭过呢?不知道,有一瞬间,他很想知道,纲吉他……为什么而哭过。
  手不自觉地抚上纲吉的脸,心底涌上一股怜惜之情,低□体,吻上纲吉的双唇。
  「光,他们在发光……?」
  在骸惊讶的目光下,纲吉和言纲的身体发出淡淡的柔和的白光,犹如星光围着他们跳跃着,在这光的渲染下,他们仿佛变得透明。
  「『门』快开了啊。」老师笑着,丢下一句话便留下不解的骸,自己走到壁炉旁。
  言纲只是稍稍吻了下便起了身看着纲吉,意外着两人身体的异象,也意外地发现纲吉的睫毛微微颤动,随后睁开了褐色的瞳——无神而又呆滞,很久才慢慢恢复神采。
  


☆、13

  金橙色的眼睛……
  睁眼看到的第一个景色便是这一眼望不到底的颜色。
  好漂亮……
  忍不住想要伸手触摸,但言纲早就已经离去。
  「啊咧?」
  猛的一睁眼,纲吉眨巴着迷茫的瞳望向四周,起身。
  「孩子你醒了啊。」老人扬着慈祥的笑容来到纲吉的床前「饿不饿?来吃点东西吧。」
  听到吃的,纲吉立马两眼发光,高兴地跳下床「好呀好呀~谢谢老伯~」
  老伯?呵呵,真是可爱的孩子。
  纲吉欢跳着来到壁炉旁,意外的看见了喝着茶地骸和言纲。愣了会儿神,小手揉揉眼睛一再确认眼前两人不是幻觉之后,热泪盈眶,激动地差点没冲上去抱住他们。
  「骸,言~!你们俩没事了啊~太好了~!」
  喜悦的花朵绽放在纲吉的脸上,那种发自内心不带任何虚伪的笑容,衷心的祝福。
  「言……?哦~~」骸听着纲吉对言纲称呼的改变,不禁露出暧昧的笑,还拖了长音瞥了一眼默默低着头喝茶地言纲。
  在想什么呢?看不透,即使相处了那么久,骸还是看不透言纲的内心。
  「唔?怎么了?」
  纲吉奇怪于骸的目光,怎么有种毛毛的感觉?
  「我和你是很亲近的人么?」
  突然,言纲开口,抬眼冷语。
  「厄唔……不是……」
  他们总得算来只是第二次见面,两次相处加起来不到半天的时间,不能算的上亲近,要说的话……只有可能是「陌生人」,或许……会比这代表的距离更远。
  「那就请不要随便乱叫。你只不过是我们顺便带上的一个人而已,不要妄想随便介入我们的世界、参与我们的事情,你没有这个资格也没有这个权利和能力。」
  无情地丢下这么一段话,言纲起身,冷漠的眸子不在纲吉身上停留片刻,便随着它的主人一块儿离开了屋子,不顾现在内心有多痛苦的纲吉。
  难得诶!言他竟然一次说了这么多话。
  骸惊叹着,完全没有找到重点,像个局外人一样淡淡喝口茶。
  「没有资格……」
  喃喃地重复着,纲吉沮丧的低下头坐在地上。
  他知道他很没用,是个包袱是个累赘,做什么事都靠不住 ,除了会拖累两人外什么都做不到。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宽厚的大手和慈祥的声音从头上落下来。
  仿佛是要回应老人的话一样,纲吉的手腕上多出来的手链发出柔和得如同白玉石般的光芒。
  这个感觉……是「束缚之杖」么?
  「『束缚之杖』,『Double?Mild Seven』的一部分,属于你的武器。」
  「什么?!」惊讶出声的是把茶杯打翻的骸……
  「怎么样?恢复了么?」狱寺扶着山本,担忧的问道。 
  「恩,总算……」
  山本站立的身子不稳的晃了两下,站稳。
  「去追他们吧。」
  「不用等教会的人来么?」
  狱寺不怎么放心山本的状况,教会的人估计马上会派援助的人过来——教会通过「母体」了解武器的状况和行踪,如果教会发现了他们三人分散开来,很快人就会到。
  山本默默的摇摇头,执意前行。
  「狱寺,你对『教会』怎么看?」
  「掌控『并盛之域』和『黑曜之域』的机构,研究武器、挖掘遗迹、开发武器的组织。」狱寺顿了顿,突然转变了这种程序化的语气「这些只是表面上的,暗地里或许还有些其他的目的。」
  他们都是从小被教会收养的,教会对他们有养育之恩——或许这就是教会的目的,为了获得他们的一片赤诚之心。以狱寺的身份这么说教会或许有些不合适,但这是他的真实感受——无情、冷漠、对生命的漠视、对权利的追求——这是教会给予他的印象。
  「说不定吧。」山本不置可否的笑笑「所以,我们不能指望教会,也不能轻易的相信。」
  「山本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说起来……言纲能用『Double?Mild Seven』;并且同六道骸闯入教会劫走了『隐迹』和『极尽之域』,那他们为什么不一块儿将『陨雨』一块儿劫走?明明同属于……」
  「不,那是不一样的东西。」打断狱寺的话,山本说着,伸出右手,低低的吟唱着「智之戒啊……打开书扉……」
  食指上的指环绽放出翠绿色的光彩,像投影一样散开光束,一本古书敞开着书页悬浮在光芒之上。
  「『母体』所登录的书中有记载,『Mild Seven』主要分为两个部分,一是正置七星,二是反置七星。由于制作得特性明显出于一人之手所以称之为『Double』。可教会的人都不知道该如何使用,无法同武器签订契约,一直被放在秘密保管室,几个月前才拿出来展览过一次,随即就被言纲和六道骸两人劫走了。」
  「也就是说,『陨雨』言纲无法使用?」
  「对,两个部分可能是给两个人分别使用的。不明白那个制作者为什么要费那么大的心思,也不知道另一个人是谁,又和言纲之间有什么关系……一切的一切我们都不得而知。」
  作者有话要说:补上昨天的~


☆、14

  听完老人的解释,纲吉和骸都陷入了沉默。 
  老人无心于两人的沉默,双手熟练的在壁炉前在做着自己的事情。 
  我到底是谁,和言又有什么关系?
  纲吉心里不禁产生这样的疑问。 
  他对自己的从何而来又要去哪里,从不执着,也不介意,所以一直没有真正地仔仔细细的考虑过这个问题。 
  不,或许只是在逃避……?
  家里人对他一直很好,也很照顾,可他们的目光却让他感到害怕,那种陌生的、排斥的。也许他们只是表面将他看做是一家人,但心里从未接受过。 
  特别是家主宣布了纲吉作为下任家主的命令之后,那隐藏在眼底的目光化为实体的利剑,排斥的因子在空气中也是蠢蠢欲动,变得赤果果起来。 
  他逃了出来,遇上了骸和言纲。 
  两个初次相识,从开始就将他排斥在外的两人。意外的,在为难关头时会来保护他、来救他,告诉他天真、死亡、恐惧,让他看到一个新的、未知的世界。 
  「我、我出去一下……!」
  纲吉在骸惊讶的目光和老人充满意味不明的笑意的目光下站起来,跑出屋外。目送着纲吉离开,骸回过头,异色的双瞳凝视着在煮茶的老人,鼻下弥漫的沁人香味无法使他放松一丝一毫。 
  「你还知道什么?」
  老人笑而不语,只是倒出两杯手掌般大小的茶,放在骸的身前,微微抬手。 
  「叮……叮……」
  悦耳的如同玉石相击发出的鸣声,回荡在骸的耳边。 
  「嘶……」
  双耳一热,灼烧的感觉刺痛着脆弱的耳廓,骸连忙把耳坠拿下。 
  「真是漂亮的武器。」
  老人看着躺在骸手心里的一黑一白两个耳坠发出由衷的赞叹。 
  「啧。」
  所以他才说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要带那么女性化的武器。只可惜,这是那人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总不可能扔掉或是毁掉…… 
  「但是裂了呢……」
  不知什么时候,耳坠已经来到老人的手中,白色耳坠上的玉石般无瑕美丽的晶石已经布满丝丝龟纹,只怕轻轻一碰就会化为粉末。 
  「喂!你……」
  想怎么样?…… 
  骸没由来的一片惊慌。 
  老人淡淡一笑,将两个耳坠分别丢入两杯茶水中,细小的水花顿时四溅开来。 
  骸睁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两个耳坠缓缓得沉入杯底…… 
  言纲站在屋外,面对着浓浓的雾气闭目站立着。
  银镯和银针缓缓悬浮在他的四周,绕着他转着。 
  感觉到背后纲吉的慢慢接近,银镯回到言纲的左手腕上,银针还悬浮着,但也已经停下转动。 
  「什么事。」
  「我……」
  听着言纲冷淡的问话,纲吉心神慌乱了下,踌躇了很久深吸一口气才冷静下来,来到言纲的脚边坐下,他勉强的用着欢快的语气说道:
  「我呢,是突然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个时候……恩,大概四岁左右吧,醒来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空气……除了『纲吉』这个名字,什么都不记得,一片空白。或许是我比较好运吧,被一家人收养了。那家人对我很好,教我很多东西,也很关心我……」
  纲吉低下头,笑容中掩藏着些苦涩的味道,他继续说着:
  「但是……有一天,我逃出了那里,然后遇上了你们。和我生活的世界完全是两个极端呢!」
  「所以,你后悔了。」
  言纲开口说道,上翘的嘴角不免有些嘲讽。他到这里来只是想说这些?
  那,就算是同没有记忆,他也不会报以任何相惜之情。 
  「恩,很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逃出那里……否则的话,可能能早点遇上你们。」
  纲吉扬起小脸,开心的笑着,这是发自内心的衷心的话语和笑容。 
  想遇上你们,同你们分担痛苦,共享喜悦,死亡也好,恐惧也好,只要能在你们的身边…… 
  不对,是「你」,不是「你们」。 
  只是想待在一个名叫「言纲」的人的身边。 
  冷漠孤立的身影映入褐色的瞳。 
  几次想要伸手触摸,每每都会从指缝间流出,请让我抓住你的手吧……一次就好…… 
  冰冷。 
  好冰的手…… 
  纲吉有些惊讶的看着近距离放大的脸庞,那比琥珀更美丽的瞳,头一次如此接近。 
  言纲轻轻抚摸着纲吉的脸庞,嘴角一斜。 
  「你真是奇怪。」
  诶?
  「别人可以为了逃避死亡,做出各种伤天害理,泯灭人性的事。害怕死亡、恐惧死亡是人的天性,你竟然反其道而行,愿意追随死亡。你不怕死么?」
  纲吉眨了眨眼睛,笑道:
  「怕,很怕,但是比起死亡……」
  我更想跟随在你的身边。
  他在心里如此说道。
  「真搞不懂你这个人,明明只相处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却能说出这种脸红心跳的话。」
  言纲的手离开纲吉温暖的脸颊,他怕自己会依恋这个温度。
  「这、这个是……」
  突然发现的确如言纲所说,纲吉窘迫的脸红着低下头,不敢再看言纲。
  「跟上来吧,如果你真的这么希望的话。」
  他、他没听错吧?
  纲吉喜出望外,抓住言纲斗篷的一角,高兴的问道:
  「言!……那、那我可以叫你言么?」
  「你已经在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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