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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我追的女孩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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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直到拿到录取通知书之前,我都没勇气打开聂妍的那些信,那些日夜我将自己的封闭,拒绝和别人沟通。
聂妍,如果你在,你会跟我一起谈论填志愿的事情吧?
聂妍,如果你在,你该是为我多么高兴呢,对吧?
聂妍,如果你在,你会微笑的看着我,然后跟我说什么呢?
聂妍,我想你。。
在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晚上,我打开了聂妍写给我的那些信,当信纸的香味扑鼻的时候,眼泪无法抑制的涌出。
我是有多委屈,聂妍,你已经走出我的生活,却深刻在我脑海。
聂妍的笔迹依然清晰,我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信纸上,生怕弄脏信纸,用卫生纸吸走我的眼泪。
聂妍的信里都是在诉说想念和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以及我知道了她执意要去警校的原因。
是我妈妈。我妈妈找过聂妍,背着我,而这一切都是我不知道的。
聂妍没怪过我妈妈,而是安慰和鼓励我,说等我们大学毕业,有了经济基础之后,是可以在一起的。
而现在,我除了聂妍的信能跟我在一起之外,再也没了她。
我一边读那些信,一边哭,哭的嗓子肿的老高,哭的声音像是狼嚎。
我妈还在急诊没回来,我想,等她回来,我要怎么样的来审视她,她就是个杀人凶手,没有她,聂妍怎么会去警校,聂妍不离开北京,又怎么会死。
我在等我妈,像是法官等待一个即将被他宣判死刑的人,我要质问我的妈妈。
“巍阳,你怎么睡在地上,别着凉,快起来。”我妈的声音将我唤醒。
“你杀了聂妍。”我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
“小阳,妈妈只是希望你们长大之后再考虑这件事。”我妈平静的说。
“可我再也等不到她了。再也等不到她长大了。”我说完又哭了。
“巍阳,对不起,妈妈道歉。妈妈也没想到。”我妈蹲下身。
“道歉?聂妍会活吗?聂妍死了,她死了,妈,你懂得死是什么意思吗?死就是她永远都不在了。”我继续哭。
“巍阳,这件事妈妈对不起你,但妈妈是真的没想过会这样。”我妈已经很累了,还在跟我解释。
我拿着聂妍的信,哭着回了房间。在我和那些信一起到床上的时候,一条项链正从一个信封口里掉了出来。
红豆,银的项链,我在聂妍生日那天送给聂妍的。
我想,也许是聂妍看我太伤心,她是不是回到我身边了,我用手触摸这条项链,就像是在触摸我的爱人。
我想,也许在这天,我应该做个了结,也许,这样,我就能见到我的聂妍了。
我想,也许真正绝望的人,只有这样做,才能看到希望。
聂妍,等着我,我来了。
我用一把铅笔刀,割伤了自己的左手腕。
流血了,红色的血,蔓延在我的手掌,穿过手掌,一股温热,顺着指尖儿,滴答,滴答的,滴在的我的脚面。
聂妍,我来了。
这样,我也就不会在这里孤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大脑失去意识之前,眼前白茫茫的,像是雾气,脑海里放尽我与聂妍之间的电影。。
我最终没能见到聂妍,醒来之后我妈在我身边,依然是在家里,我的手腕被包扎好,给病人打吊瓶的架子上挂着血浆和透明液体。
“阳阳,醒了?”我妈守在我身边,感谢妈妈,又一次给与我生命。
“妈,我只是想她,想见到她。”我说完,声音又开始哽,情绪开始激动。
“阳阳,我们早晚都会去那里,只是有些人先到,有些人后到。人都是要去那里的。”我妈很是坚强。我想,这跟她的职业有关。
没想到我会为了聂妍自杀,其实我没想自杀,我只是太想她,太想见到她,所以,选择了这样的方式。
手上的伤疤结痂掉落之后,我开始了大学生活。
我离开了北京,脖子上,带着聂妍的“红豆”离开。这样,我会觉得聂妍她一直会陪着我。
在大学里,我又开始迷上了跑步。一圈一圈,脖子上的红豆有节奏的伴着我的步伐,一跳一跳的。
我还迷上了香烟,在夜里,操场上跑完之后,我会躺在人工草坪上,看着黯蓝色的天,点着一支烟,想起聂妍。
烟头的若隐若现,天空的黯蓝,我的想念。
“同学,人工草坪不让吸烟。”我正躺着“想念”的时候,一个声音划破了这份安静。
我没说话,拿着香烟起身。
“同学,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声音在这样安静的夜里,显得十分明朗与尖锐。
我定住,像那个声音望去。
一束暗光在这夜里显得十分刺眼,对方用小手电晃了晃,我用手指挡住光。
“杨巍阳。”我报完自己的名字,走了。
第二天色彩构成专业课上点名,我见到了这个声音。
“大家好,我是林君,负责我们这个学期的色彩构成,现在,开始点名。”林君说的时候,这个声音就是在草坪上叫我同学的声音。
“杨巍阳。”林君点我名字的时候,我站了起来。她打量了我一下,我坐下了。
“第一节课讲构成。哪位同学知道,什么叫构成?”林君提问。
没人说话,班里很安静。
“既然没有人主动,那么,我可要点名咯?”林君有些调皮的说。
“杨巍阳。”我听到她喊我的名字,就站起来。
“构成是指相互关系。理性与感性的结合。”我答完看着她。
林君微笑,示意我坐下。
“构成指的是色彩的相互关系,除理性和感性结合外,还有视觉效果与组合。”林君开始讲课,其实我想说,林君的课,讲的真烂。
课下,林君找我,让我做了色构课代表。我倒没有拒绝,使自己在色彩的世界里逃避,或许,才能不那么思念聂妍。
“这节课,我们讲空间。”连上4节色构课,我陶醉在空间里,空间,是不是就指的是我与聂妍之间无法触达的空间?
我画了两组相同的空间格,一组是黑白色,一组是彩色,两只胳膊相隔在一条线,手指尖即将触线,却无法抵达。
一只胳膊和手指是聂妍,一只胳膊和手指是我,我在彩色里,聂妍在黑白里。我们没在一个空间,所以无法触达彼此。
“聂妍,我可真想你。”我把那些带着香味的信纸视为宝贝,带在我身边,这是聂妍的味道,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接触到的味道。
我把信纸放在好几层塑料袋中,只为这些香味可以尽可能的保留长些时间。
每天夜里,我还是会去草坪跑步,然后躺在地上吸烟,微风吹过的时候,我就在想,聂妍,是你么,是你来了么。
我感受着微风吹过脸庞,脸早已被眼泪弄湿。
可能他们觉得我是个怪人,不多言,在宿舍里,也不怎么和大家多么的亲近。蜻蜓点水般的相处。
聂妍离开后,我只是经常沉默,经常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
“杨巍阳?”我跑步时林君又来了草坪。
“嗯。”我嗯了一声。
“你画的那个空间,很不错。”林君坐在草坪上,她问我要了一支烟。
我没想到林君也吸烟,递给她。
“是啊,那是阴间和阳间。”我没想吓唬林君,但明显感觉到她正在点烟的手抖了一下。
“老师。”我叫了一声她。
“没事了。”其实我也不想说什么。
“其实你是一个孤独的人。”林君边吸烟边跟我说。
“嗯。我承认,是的。老师,再见,我准备回去了。”我说完就起身了,其实很不喜欢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
老实说,林君讲课真的不怎么样,我喜欢这门课完全是因为陶醉在空间元素中。
“滴。”买了手机之后,除了我妈和宿舍里面的室友知道,不会有别人。
“希望你能开心点——林君。”是林君的短信。
“好的。”我回复她之后,就又抱着聂妍的那些信睡去。
梦见了聂妍,这是这两年来,我很少的几次梦见,梦中聂妍叫我宝贝,我追逐她,怎么追也触摸不到她。
聂妍说,我的红豆项链给你吧。
我一着急,醒了,摸了摸项链,还在,再一摸脸,湿的,我又哭了。
梦一醒,聂妍又不在了。
我把红豆项链从脖子上摘了下来,抱着它,用被子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
是的,我无比的想念聂妍,甚至我有些时候还想过轻声,但那是一个短暂的念头。
不上课的时候,我喜欢一个人呆在一个别人找不到我的地方。
其实那段时间,我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题,抑郁,我妈妈没发现,我也没发现。
找到一个好地方,体育馆的楼顶,应该很高,足有20米吧我想。
我知道从体育馆的后门可以顺着梯子爬上去。
“巍阳,我想推荐你参加色构比赛,可以么?”林君课后找到我。
“老师,可以。”我答应了她。
“那从今天起,每天晚上下课后,都来我的公寓接受指导吧?可以吸烟哦。”林君说的最后一句话吸引了我。
“老师,我可以自由创作么?”我问林君。
“其实,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林君。”林君说。
“还是叫老师吧。”我补充到。林君递给我水果吃。
“巍阳,你是个有心事的孩子,你的眼睛里面,写满了忧伤。”林君看着我的眼睛。
我那时候已经有了轻生的想法,也定制好了时间,一参加完比赛,我就要去找聂妍。
林君答应我可以自由创作,我把画画的地方搬到了体育馆的楼顶。
每天抽时间我都会在天亮的时候去那里,鸟瞰校园的景色,心中似乎也不太压抑了。
我用线条画了树,分别是彩色和黑白,我幻想树枝上挂着一只氢气球,彩色的。
我可以抓住这只气球,然后飞往聂妍的世界。
这就是我的作品。我要送给聂妍的礼物。
每天还是在操场跑步,吸烟,林君晚上会在我跑步的时候来草坪。
去体育馆顶楼画完最后一个部分的时候,心灵也像是得到了释放。
我离气球越来越近,一步步走向气球,抓紧它,抓紧它,我就能重生。
在我离气球只有一步的时候,一个重量将我拉回。
“你要干嘛?”林君的声音在我耳边。
“老师,我只是想解脱。”我蹲下来,慢慢说。
“你这是怎么了?跟我说吧,不要这样,你这样,家人怎么办?”林君也蹲下来。
“老师,有很多话,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表达。”我哭的一塌糊涂。
“巍阳,不要这样,有什么就跟我说,好吗,以后,不要这样了。爱你的人,会难受。”林君抚摸我的头发。直到我点头。
那幅作品,在即将放假时获得了最佳创意,而我的生命,也一次被林君挽回。
我妈很快在放假时来学校接我,整个假期,我就被我妈送到河北廊坊的一个亲戚家。
“阳阳,答应妈妈,别带那些信走,好吗,妈妈也希望你能好起来。”我妈再给我收拾行李时嘱咐我。
我知道我妈又怕我再一次的寻解脱。所以,为了没伤她心,我没带那些信,而是把那些信保存好,戴着红豆项链去了亲戚家。
假期里无所事事,大学的假期就是这样,亲戚每天忙于生意,我在家里上网,看书,画画,看电影。
“巍阳,我想跟你聊聊。”手机短信响了,是林君。
“老师。我不在北京。”我给她回过去。
“在廊坊吗?”林君回我很快,我很惊讶她如何知道。
“在的,老师怎么知道?”我回过去。
“问过你妈妈。我也在,你在哪里?”林君再次让我惊讶。
“哦,老师也在呀?我在步行街银河大道。老师呢?”我想,如果老师也在的话,或许能找个人聊天吧。
“我也在银河大道。不如,我们见面吧^_^”林君的突然来袭,让我的憋闷找到一个突破口。
我和林君约在了步行街的街心花园。
“老师来这个城市也是来散心的吗?”我问林君,她不说话,看着我,眸子里都是笑。
“你说呢?我是专程来看你的。”林君说。
“谢谢你,老师。”我看着她。她还是满眼笑意。
“叫我林君吧。”林君让我叫她的名字,我想我还没有习惯。
“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吧,好吗?”林君问我要故事。
“可能对老师来说,是个故事,但是对我来说,是难以割舍的下的。我想老师不会懂吧。”我低头。想起聂妍。竟然再回想不起她生前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间。
我怎么能忘记,怎么能就这么快的把细节忘记,也许,人都会忘了的,但是,我怎么舍得忘记她。
“巍阳,有些事情,要去释怀,那不是你的错,也不是妈妈的错,是命运,她已经深刻的在你生命里了,不是么?”林君好像有些知道了。
“老师不会懂的。”我想,林君怎么能懂,两个女孩子的爱情呢,她一定不懂。
“也许吧。但那不是你的错,如果她在,她也一定想看到你开心啊。”林君继续劝我。
我和林君的谈话并不多,她说不动我的时候,就喝水,然后看着我,直到天黑。
“老师,已经不早了,来我亲戚家吃饭可以么?”我邀请林君来我亲戚家。她没拒绝。
我亲戚忙于生意,酒场又有约,晚上打电话给我时,特别交代要我好好招待林君。
“老师,你还没找好住所吧?如果没有,希望可以留宿这里,很方便。”我提议让林君住在亲戚家里。
“不用了麻烦你亲戚了,巍阳。你好好的,明天早上,我再来看你。”林君没接受挽留,走了。
但是半夜,接到林君的电话。
“巍阳,你现在快点出来一趟吧。”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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