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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 青岩枝上杏by方怵-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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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槿转过了头对着穆杏林他们,“那你们又是什么人?”
穆杏林回答道,“只是他的敌人,罢了。”
如果这个少女聪明一点,她大概能猜到是一个追杀与反杀的故事……可惜,这是位十五六岁的少女。
她跺跺脚,“他已经不会再杀人了!我保证!你们就放过他吧!他这么可怜,受了伤还没有去处……”
交流失败。穆杏林转头给了傅青岩一个眼色,笛子握在手中对她道,“姑娘请让开吧。”
谈到现在就像没谈过一样,果然还是强行突破比较可靠么。
“不!你们如果要杀他就先杀了我吧!”闫槿大概意识到了双方之间一触即发的气氛,尖声喊了一句后退几步。
可她这种举动,刚好抵着朱雀往屋内退了一点。穆杏林心道不好,旁边一直等着穆杏林交涉的傅青岩就如同鹰一般疾掠而去,剑尖锋芒闪动,直击那名少女的脖间。
少女瞳孔放大,惊恐地在原地动弹不得,锋芒在她瞳仁中汇聚成一点尖细,恍如寒针。
穆杏林不为所动,一心一意注意着她身后那人的表情、动作——傅青岩剑尖一旋,擦过少女的脖颈,砰地刺中一柄通体乌黑的匕首。
与死神擦身而过的闫槿死死地盯着前方,那里只有越来越近的傅青岩的身影,她忽的有些生的庆幸,下一刻,却被人掐住了脖子……
朱雀左手猛得掐住了闫槿的脖颈,右手持匕首继续与傅青岩僵持着。腕骨痛得仿佛要扭曲了,他瞪视着傅青岩额头爆出了青筋,心中使劲在呐喊着,再用那么一点劲啊!再一点点,然后身体也跟上反应,这样躲过他的剑手上的匕首也能从剑尖划开到闫槿的脖颈上,就只差这么一点了!
穆杏林在这个时刻迅速地厥阴指甩出去,绿光以及墨迹笼在朱雀的身上,使他无力与傅青岩内劲抗衡,匕首滑开了剑尖,但不是往闫槿脖颈那里去——而是被傅青岩击落在地。
机会没有了……朱雀双目失神,一瞬间仿佛看见了自己的死亡。
傅青岩一手按住闫槿的肩膀往下压,闫槿腿软地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撕心裂肺地俯在地上咳嗽着喘气,眼前一片模糊发黑。就在她的头顶上方,寒冽的剑随着它主人的脚步迫近,逼得朱雀一步步后退,直到被钉在了墙上。
一切都在眨眼之间。
鲜血浸湿了胸口的衣料,耳边是久响不绝地咳嗽声,而眼前,一个凶煞的人,一个从外面缓步进来,看似君子的人。
“啊——!!”
忽然是尖利到要冲破天际的尖叫,几个小孩站在旁边的屋子的房门口,看着这副‘恶鬼’索命、地上还坐着个状态糟糕的熟人,顿时哭声惊叫混合到一起,只叫人耳朵受不了。
穆杏林低身用白笛碰了碰闫槿,在混乱声中对闫槿道,“姑娘,你如果没事,就去安慰你家的孩子吧。”
闫槿停止了咳嗽抬起一张脸来,泪迹斑斑,眼眶通红,不可思议地看着穆杏林,声音在混乱的背景音中差点听不清,“咳……我?我去安慰?”
穆杏林不置可否,难不成应该让他去吗?其一,她们是熟悉的安慰比较有效,其二,她是个‘巧言善道’的姑娘。他一想到要安慰,什么话都不知道说。
闫槿柔弱地爬起来,去安慰那些孩子去了。
环境终于安静下来,穆杏林注意力转到傅青岩那边,傅青岩人是早就松开了剑,只是内力深厚,剑早已穿过了朱雀的胸口深深没入了他背后的墙内,此刻将人牢牢钉住不放。
“还没死。明明伤到了心脉,但这人偏偏撑着一口气。”傅青岩皱眉看着剑刃滑落下来的血水,觉得一刻也不想碰那柄剑,“你如果想问话就快点问吧。”
自从跟穆杏林出门后,慢慢地他就不知怎的自动退让了一步,最近这些时候都是由穆杏林来出面,他么,反倒跑边上一声不吭了。
穆杏林看他盯着剑眉头皱着不放,基本上就猜到是什么事了,对傅青岩觉得无可奈何,既然这样他也就随他去了。看着一脸苍白像是被绞刑的罪人的朱雀,他开口道。
“我没有什么要问的,给他个干脆吧。”虽然都不是他动的手,但是来到这个世界后,他杀的人比救的人还多……如果有罪孽的话,那他跟傅青岩都逃不掉。
傅青岩应了。如果这个人不是刑搂洗脑出来的,他可能还会收入旗下,毕竟这种弱点真是太好掌握了,如果给他所要驱他所用……当然,已经建立在他是刑搂的人,也就是不可能了。
“等一下!”旁边让小孩回屋不要出来的闫槿突然叫住他们,“你们现在是要……杀了他?”她还能看到人的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不救治反而是杀了他?
穆杏林转身面对她,“那要怎么?”这位姑娘是不是忘了她脖子上还留着的淤青?
作者有话要说:
☆、疯魔(十)
朱雀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了闫槿一眼,对她接下来所说的话笑了一下。他想活下去,但他知道,从某个时间(或者说他所不知道的,一个以傅青岩为目标的任务的那天起)开始,从这两人出现开始,他就没法活下去了。
“他是我的朋友!”闫槿走上前几步,“你们放过他吧,他都快死了!”
穆杏林唇角弯起。露出温雅翩翩的笑容,“之前你保证说他不会再杀人了,然后?你又说要杀他就先杀你?所以,现在你是来追着要一剑吗?”
什么?他们会杀了自己?闫槿迟疑地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无论什么话在这个时候都是无用的。
朱雀突然出声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他咧开嘴,“我可没有说不会再杀人,我不是好人,如果不是时机不好我早就杀了你们了!”他吃力地抬起手,握住剑柄,“还有这个女人说了一大堆,都是自说自话,还什么要想杀我就先杀了她,现在不是害怕了吗?已经忘了我刚才很有可能就弄死你了吗?”
闫槿被这张凶恶的脸吓退了一步,迟迟地想起之前无法呼吸的感官感受。
朱雀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内力是又回来了,只是这伤太重了,剑一动,自己一口气就没了,所以他也不想挣扎了。
临近死亡,能想到的反而不是跪着求着让自己活下去。
他慢慢笑出声来,越笑越大声,笑到胸口越来越痛,然后笑声戛然而止。
“这个世上那么多人是假的蠢的!只有刑搂……他们会为我报仇的!”
话尾忽的高扬尖利起来,手中带着剑往心口再刺入了一分。
没有多久,人就没了声息。
穆杏林静默了一会,对傅青岩道,“把剑拔出丨来吧,我把他拖出去,别放着吓到孩子。”
傅青岩没犹豫,走上前把剑拔出,跟穆杏林两人把倒下来的人拖出去。
“穆公子没什么力气,就放着我来吧。”傅青岩瞥了他一眼,突然这般说道。
他没力气?这是在讽刺他么?穆杏林听了不吱声,放手让傅青岩拖去了,得得得,你力气大你来。他看着样是弱,可不代表真的弱,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他。
突然想到什么,穆杏林站住回头,看见闫槿扶着门框站着。
“一直想夸姑娘善心,收留了这么多孩童给予衣食住处,在下自愧不如。”
闫槿眨了眨眼睛,还没从各种复杂心情中恢复,适应不了现在的画风。
穆杏林温文尔雅地作揖以示敬意,见闫槿双颊忽红有些不解,但没有往心里去,继续道,“只是,姑娘这所用钱财,是自己来的还是?”
“善心是好事,可拿父亲的钱行你的善心,就可不是好事了。量力而行,方才为上。”
毕竟他也是大夫,知道开医馆的难处,病人数少、上门也只是微恙小病是其一,其二一地医馆最少也有一二,僧多粥少,医馆因此关门的不在少数,而大夫只会这一手,只能又找个地方开医馆去了。当年与师父一起游医天下也是,方在衣食之外有一点点盈利,到了这大予,他没医过多少人,靠着离经易道不怕亏本,现在身上银钱还要谢厉瑞他们大方。
“多管闲事请见谅,后会无期。”穆杏林快步走出院子,将门带上后反身朝傅青岩所在方向行去。
傅青岩在山脚下埋了人,又回来把剑在河边洗了,做完这些后起身,穆杏林正坐在旁边的石阶上,沿着他的视线看去,是对面那一片青山。
“没事就回客栈吧,也该用午饭了。”傅青岩抖了抖剑上的水珠,按住剑柄上的玉石,压着剑刃往回收后系在腰际,样子有些怪异却不会让人防备。他问:“饿了没?”
“还好,没用多大力气,也就不觉得饿。”穆杏林朝他抿唇一笑,站起身来,看了眼天色,“午饭之后,就出发去下一个目的地吧。”抓紧时间,他们想要做的还是件大工程。
前路春风拂面,草长莺飞,春丨色不掩。两人并肩往回走着,安静得连脚步都是落地无声。
傅青岩的手刚才在河水里浸过,此刻风吹干之后有些干燥,他揉了揉手,突然开口问,“之前在想什么?”
穆杏林怔了一下,倒没说自己在想刑搂的事,转头冲他温雅一笑,面容在春丨色中显得十分自然清丽,“在想该怎么增加自己的力气。”
“……”一看穆杏林这种态度,傅青岩就知道先前说错话了。他有些无奈,“穆公子就不能当作傅某在关心你吗?”所以才会拿这种借口来让他一边歇去。
关心?穆杏林心中一动,“傅公子这是想和在下做朋友?”
“穆公子就不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该进一步了?”傅青岩停下脚步,“接下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之间相处的时间虽短,但在傅某看来,仿佛已经多年。成了朋友,也比那合作关系更稳固,不好吗?”
听到傅青岩开口说第一个字时,穆杏林就也停下了脚步,转身回来看他。
“傅公子曾经说过——你喜欢与能人相处,越是聪明厉害的,你就愈喜欢。我当时也回过傅公子,希望让傅公子越来越喜欢在下——傅公子现在是很喜欢在下吗?”
傅青岩有一瞬的怔忡,挑唇回道,“你觉得呢?”
两人面对面,静默半晌。最后是穆杏林用一句话,打破了这片沉默。
“朋友可不是说说就能做的,期待傅公子以后的表现。”穆杏林只说了这句,就转身继续前行。
明明他穆杏林之前就想跟傅青岩做朋友,好让两人关系融洽,利剑也能为自己所出。此刻,他却反客为主起来。
不在傅青岩面前暴露自己的心思,引着他走,这样不是很有趣吗?
三日后——
穆杏林下了马,挽了袖子在溪边洗手。旁边傅青岩叫了他一声扔过来一个水囊,穆杏林接住,拔开塞仰头喝了几口。
自从那日过后,他们之间关系的确是近了一步。
也不是说已经成了朋友,毕竟他们之间各自都有着秘密,中间悬着一根隔着两人的线,什么时候那根线断了,他们才算是真正成了朋友。
但穆杏林是想象不出那一天的,朋友能坐到坦然相向那一步,要么是性子对上,要么是花上好长时间。他跟傅青岩的性子不同,虽然有些地方很默契,不过他心里总没底。
还是那句话,他想象不出那一天。
他们现在的新的相处方式,就是一人拿干粮一人拿水,平时没什么不同,就是各自握点什么在手中,‘你离了我可不行’、‘所以随时随地都要想着我们是要当朋友的’、‘总之千万别散伙’这么一个过渡的想法。
“你来过霖州没?”穆杏林把水囊又丢了回去,那边傅青岩弯身把水囊系回马上,勒了马儿的缰绳,马儿晃了晃头没再乱动。
“没有,我熟的只有京城跟边防那边。”这是傅青岩的一句大实话。
可惜,此时穆杏林关注的却是其他的。他把袖子撩下来,回去马边,“前天一天都在走野外的路程,没个路线图的,迷路了怎么办?”
“只要能找到人问路,基本不可能走不到的。”说完,傅青岩催马向前走去。
瞧穆杏林那话说的,一股子不信任的味道,他傅青岩这么多年的寻路经验,难道还会把他带迷路了?前几天还一副我很可靠的夸奖,现在轮到弱项了,就嫌弃我了?
傅青岩有些小心眼地想着,回头看了穆杏林一眼。
穆杏林骑上马继续前行,没有察觉到傅青岩的心思。他其实吧,纯粹就是问一声罢了,傅青岩每次都差不多‘这事我早就猜到了’‘呵呵不出我所料’‘算得刚好’,遇到傅青岩不那么擅长的,多问几声,又不会让他掉块肉。
反正虽然这么问着,但他还是觉得两个大男人,能迷路到哪里去?有钱有准备,溜着大予走一圈都行。
“最近天气真不错,野外空气又好。”穆杏林伸手挡了挡阳光道。
傅青岩没回头,声音抬高,“我没迷路。不是都说了当成游玩不急着赶路吗?再说,这是去霖州必经的路线。”
穆杏林在身后仗着傅青岩看不见,又学他那样挑了挑眉。他其实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问一问罢了。不对,他这次都没问吧?
“我是真觉得景色也不错,山山水水的。”旁边溪边倒映着青山,打马走过,真的是让心情都大好起来。
傅青岩勒住缰绳,驭马转过头来,“这种景色更适合双骑,穆公子有没有兴趣?”
穆杏林还没回答,傅青岩脸色就变了。穆杏林驱马从他边上过去,摇了摇头。
想调侃他也不想想,上次双骑他又不尴尬。穆杏林高声回道,“可以啊,傅公子来在下这马上,还是在下去傅公子那马上?”
自取其辱。傅青岩现在只有这一个想法,闭了闭眼睛调解心情,把那时候窝在人怀里的回忆扫出脑去。
偏偏耳边声音还没停,那人还在继续头也不回地说话,“不过如果这一路这样走,让我更加觉得傅公子好南风喜断袖。但是都决定要做朋友了,傅公子喜欢的话,在下一定奉陪。”
这次还多加了个断袖的词!傅青岩睁开眼,驭马追上去并肩让马慢走着,“上一次是傅某坐在前头,这次换穆公子这样体会体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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