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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物语之作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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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年底了,因为新年将至,许多政务都要提前完成,就连左大臣也被拉了出来帮忙处理一些政事,只是看着左大臣越发苍老的身形,竟是比大他许多的右大臣还不如,想是因为爱女的去世而遭受了打击吧!
今年虽然左大臣府上失了一个女儿却得了圣眷,因着源氏与真夏的原因,上皇和今上都送来不少礼品赏赐。
年后也是惯例的一些宴会和公务,光华和真夏应对处理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闲暇时间也多了起来,便常相约在二条聚会。起初光华也会邀请些往日的旧友,但却发现这几年也许是相处得少了,话题变得少了不说,不少朋友都借着聚会的名义来求两人办事。
因不好拒绝,光华便帮了几次,次数多了,也有些不耐,反而惹了些怨言,最后便听了真夏的建议,减少了聚会的次数,只是真夏仍旧借着聚会的名义到二条府上与光华私会。
现在也许是想通了左大臣对真夏看管的送了些,真夏有时就是在二条府上留宿也不见左大臣说些什么。
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两人情意相通,都是学期发刚刚的青年,难免有些情动。
之前因为并无这些想法光华还不觉得,现在得知了真夏对他的那些心思,平时看起来很正常的举动都变了味。有时两人只是说说笑笑,打闹着便搂在了一起,每次回过神都已经衣衫半褪。
一次两次倒还好说,次数多了就知道对方也是差不多的意思。也许是时机太好或者是情之所至,两人最终还是冲破了底线。
隔日醒来感觉到身后的不适,光华还是有些不能适应,毕竟以他的身份,从未想过真夏居然会这样对自己,即使他完全没有想象过真夏雌伏在自己身下的样子,但到底还是不能适应。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拍,我不会写肉,而且那什么会爬过。有需要请自行脑补。
☆、血统
真夏是个很温柔的情人,虽然平时真夏就对他很包容,这时更是确认了。知道时间还早,两人也不打算早起,便赖在榻上闲聊。
光华猛然想起,自己好像到现在仍然没有告诉真夏自己的心意,虽然先后顺序有些不对,但光华还是决定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说清楚,免得过几日又忘了。但是看了眼身旁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的真夏,光华觉得很不理解。“昨晚……应该是我比较累吧!”
真夏半眯着眼,回答道:“谁知道呢?要不你试试?”这当然只是开玩笑而已,但如果说真夏真的没有这个想法也是不可能的。他并没有很强的这种意识,只是觉得喜欢就好,如果光华真的有这个意愿,他也可以接受。
不想,光华竟然点了点头说道:“嗯,好的,下次我来!”
真夏虽然有些惊讶,也只是无可无不可的笑了笑,准备继续睡觉。
见真夏又要睡着了,光华连忙将他弄醒,“你怎么又睡下了,再一会就天亮了,要上朝的。”
真夏见光华好像很兴奋,也知道自己是睡不着了,便伸了个懒腰,准备起身。“你再休息会吧,我先回府去了。”
“怎么了?等会一起上朝就行了吧!”光华有些不解。平时在这边留宿后,真夏都是和自己一起出门的,现在怎么突然矫情了!
“我还是回去吧,已经在这边呆了几天了。”虽然左大臣已经默许了自己的行为,但真夏多少还是有些顾忌。更何况真夏现在也有些乱,虽然两人都是心知肚明,但光华到底还是没有给自己一个回复。真夏心中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最后光华还是没有留下真夏,而且又被转移了话题。
下朝之后,光华正准备去找真夏,却见真夏被右大臣拉走了,只好悻然作罢。回了二条之后却见真夏居然早已在府上等着自己。
真夏见到光华便迎了上去,拉着光华便说:“你还打算娶六小姐吗?”
“哪个六小姐?”光华愣了一下,茫然的问。
“右大臣府上的那位小姐。”真夏急忙说道。
“怎么突然问这个?”光华冷下脸,挣脱真夏的手。虽然之前他是有过这样的想法,但自从得知葵姬怀孕便没了这打算。而在葵姬去世后,他便整日与真夏在一起,难道真夏这是打算将自己推出去?
想起早上真夏执意回府,现在又突然问这个问题,光华开始怀疑了。毕竟确实是太过可疑。光华记得很清楚,原先就因为那位六小姐的事,真夏与他争执过好几次,现在突然问自己要不要娶她,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真夏并不知道光华心中的猜测,之前下朝之后他被右大臣拦住,闲聊几句得知右大臣近日将会送六小姐进宫,因为还不是铁板钉钉的事,真夏便回来通知光华。
虽然心中不愿,但以光华的身份过几日肯定是要知道的,只是那时怕是就没法挽回了。真夏不愿光华怨恨自己,毕竟就真夏与右大臣府上的关系,他肯定会先知道,隐瞒反而会引起光华的怨恨吧!“她要进宫了,暂时还没有召告,但右大臣府上已经开始准备了。如果……你还有那个意思,我去帮你求!”
“怎么?觉得不好玩了就打算把我丢出去?头中将大人,你把我看成什么?”光华听了真夏的回答更是恼火,讽刺道。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以为你喜欢那位六小姐,如果你要娶妻,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喜欢……”真夏在光华的瞪视下消了音。
“我以为你该知道,我现在并没有再娶的打算。更何况这句话我最不希望从你的口中听到……”光华也不再多言,虽然知道自己爱着真夏,但如此小女儿姿态的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来还是令他有些尴尬。
真夏走到光华身边,拉起他的手安抚着,“对不起,只是我不希望你以后怨恨我。”说着便将光华搂在了怀中。
光华嗯了一声算是理解了真夏的解释,但还是因为自己之前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将脸压在真夏的怀中。而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真夏露出了笑容。
那日的插曲就好像滴入池中的雨水,翻不起任何波浪,两人仍旧像平时那样相处,也可能多了些什么,更加珍惜对方,不再试探,坦诚。光华终于还是对真夏说出了自己的心意,而真夏显然是很高兴的,当晚很主动的由着光华折腾。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又至盛夏,今年真夏的生日是与光华一同过得,但当时两人的心情都不算好。
自从初夏开始,上皇身体就不太好,这段时间总不见气色,光华甚为担忧,常入宫探视。而真夏那边也因为他这近一年来长居光华的二条府邸,右大臣对他很有怨言。
即使四女公子不说,真夏也知道她看出了些什么。
这次的秋季“司召”,右大臣借着今上外祖父的身份把持政权,因上皇身体不适,无人压制,今上软弱,不敢忤逆弘徽殿,许多右大臣一派的官员得到高升,而左大臣这一派的显然没有这样的机会,右大臣虽欲不至于太过明显,但这些人大多都是平调而已。真夏也因着右大臣的私心,并未得到晋升,跟何况是光华了。
光华虽然为上皇的病情忧心,但也不至于冷落了情人,见真夏心情不好,还以为是因为右大臣对他的压制,却不知真夏其实是在担心四女公子起疑。
自从进了十月,上皇病情越发重了,光华长住宫中伺候,平日与真夏相见的机会很少,并不知道真夏的忧虑。见两人情绪不高,光华安慰真夏很长时间都不见有用,便主动欺身上去,亲吻着他。光华也有些不安,如此主动也是为了暂时忘记这些烦心事。
但也许是就是天意弄人,上皇恰巧在今日去了。两人草草收拾一番便入了宫,光华换上丧服守在灵前。真夏因为身份问题,今夜没有入内,将光华送到宫门前,便准备回府,却被一旁站在暗处的人由侧门引入宫中。
真夏跟着那内侍来到今上的书房,并未见到人。将他引进来的人也转身离去,真夏自然的坐在了一旁等候宣召,直至深夜才见到朱雀帝。
朱雀帝面色疲乏,脸上是难掩的怒容,进屋之后看也不看真夏,走到案前便将那几案上的折子全部踹到地上。
以真夏对朱雀帝的了解,知道他并无羞辱自己的意思,直接将散落在自己面前的几分折子打开,看过之后便知道他的怒气来源。
在真夏阅读那些密折的时候,朱雀帝也平复了心中的怒气,叹了口气道:“这些你看了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上皇去世起因虽是病重,但与我母亲也脱不开关系。父皇临去前最后见他的就是弘徽殿太后,虽不知她在里面说了什么,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臣惶恐,此事并未查明,还不可……”真夏哪敢妄论着皇家的事,听也是不好的!
今上与真夏从小就认识,初时只是觉得真夏模样俊秀可爱,多家注意,后上皇将真夏调给当时还是皇太子的今上做侍卫,交际越发的多了,相互之间关系不错,今上也很信任他。在继位之后,因着弘徽殿对源氏的不满,影响到她对真夏的印象。而今上也一次次妥协,无法给与真夏相应的晋升机会。
“朕也该清醒了,我比谁都清楚母亲的性格,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想要成为那武曌一般的人物。她以为将六小姐送进宫能为她争取什么,皇族血脉绝对不容许被混淆。”
这话也许只是今上的猜测或者臆想,但真夏并不打算反驳。他不是烂好人,他比谁都清楚弘徽殿与右大臣对自己的仕途影响巨大。他现在只要沉默,不用任何言语,弘徽殿只是不再受到今上的尊敬而已,绝对不会危及生命。
今上并不打算得到真夏的回答,他只是需要一个人听他发牢骚而已。今上来回走动着,一会之后总算心情平复下来,走到一旁坐下,“朕说了多余的话了,算了,就当没听见吧。”
这些年真夏已经在私下为今上做了很多事,虽然无法为真夏晋升,但他对真夏的信任是显而易见的。
今上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便对真夏说:“你那边的事还是继续,我怕等不了多久了。接下来怕是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现在父皇过世,母亲和右大臣正是春风得意之时,左大臣府上和源氏那边可能都要被打压,你稍微劝着源氏一些。这事不能告诉他,他还有些年轻,脾气不太好,怕会打草惊蛇。”
真夏也不打算为光华辩解,他比今上更了解光华,以光华对上皇的亲近,如果知道上皇的死与弘徽殿有一点关系,怕是不斗个鱼死网破不会罢休。“臣明白。”
说完真夏便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今上说:“他到底是我弟弟,子嗣太单薄不好。”
真夏顿了一下,便点头表示明白,退了出去。
☆、野心
在上皇的断七之后,宫中诸妃子都是要移出宫回娘家的,毕竟今后这宫中的主人已经是今上了,今上的妃子不多,但也不能讲这些人都留在宫中。藤壶皇后也回了兵部卿亲王的三条府邸。
这时已是深冬,大雪纷飞,平安京一片银装束裹,满眼的白色,出宫的队伍很长,哭声震天,显得更加凄凉。藤壶皇后掀开帘子看着远处逐渐远去的宫殿,心下无限凄苦。上皇去世,自己也出了宫,皇太子独居宫中不知能否适应?今上能否看在兄弟的情分上庇护皇太子呢?
由于今年上皇刚去世,新年也不那么热闹了。如失了庇护的左大臣等先皇宠臣自是不消说了,右大臣等人也不知是何原因,虽得了权却也很是低调。
真夏知道光华的痛苦,短短一年多便两次遭遇亲丧,每日都到二条去陪伴他。
光华也了解真夏的用心良苦,但总提不起兴致,虽然真夏努力说些趣事却也不能逗他开怀。如果不是想着独居深宫还需要自己庇护的皇太子和刚刚出生便丧母的长子,以及身旁这人的深情,光华只怕早已出家了。
每每想起自己不得离开着红尘俗世的原因,光华便不免有些怨恨真夏,脾气倒也似葵姬怀孕那时般阴晴不定。事后又总会后悔不已,拉着真夏道歉。如此反复却也总改不了。
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但真夏已经纵着光华这么多年了,再加上丧妻、失父的痛苦真夏也能理解,便也由着光华每日对他的怨怼。
年中二条府上很是冷清,光华虽觉得这样自己比较舒适,但惟光却时常在两人面前抱怨几句:“往日每逢年节,府上总是门庭若市。这些人真是势力,如今咱们公子还没有失势呢,就都不见人来了!”
“少说两句吧!”光华瞪了惟光一眼,又看向坐在一旁的真夏。“你每日到我这边来好吗?右大臣那边……”
“没事,总归也不会更差了。”真夏笑了笑说。
光华担忧的看了真夏一眼,虽然真夏不在自己面前提起,但他也知道左大臣府上怕是和自己这边情况差不多。而且他还听说左大臣身体越发的差了,作为未来家主的真夏一边是岳家,一边是家族,肯定也不好过。
右大臣原先对真夏的器重在平安京的贵族圈子里都传遍了,可是自从真夏与自己交好,右大臣便对他怨言颇多。这近一年来,因为真夏与自己接触频繁,就连晋升都没有了。如此一想,光华越发觉得愧对真夏了。
可是要他劝真夏离开也是不可能的,说他自私也好,说他在利用真夏也好,这个时候他真的放不开手。幼时丧母,不过数年,照顾自己的外祖母也去世了,现在就连最疼爱自己的父皇也离开了自己,光华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真夏是他现在唯一的依靠,如果连真夏都离开了他,光华可能就撑不住了。
总算今上也不是个乖顺的,虽然碍于母亲和右大臣的钳制而无法明目张胆的为源氏及皇太子提供庇护,但却私下让真夏做了许多。当然这些光华是完全不知道的。
弘徽殿太后在上皇的断七之后便随那些妃子一同出宫住在了自己的私宅,因为今上的身份不日便有入了宫往在梅壶院,将旧居弘徽殿让与她现已入宫的六妹,这位六小姐现在已经升任尚待。
今上念及母亲幼时对他的照顾,虽然恨极她的野心但也每日去给弘徽殿请安。弘徽殿看着眼前高大挺拔的儿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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