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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氏物语之作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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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木十岁刚过时,四女公子就打算为他谋个好前程,但在真夏的观念里,十岁还是一个孩子,便一直拖到十二岁行冠礼之后。当时真夏在朝中还说得上话,当时右大臣一派的打压并不明显,更何况柏木从小在右大臣家府邸长大,与右大臣也很是亲近,右大臣也帮忙活动一番之后为他寻了一个不错的闲差。
自去年左大臣放手族中权力之后,真夏在府上就是当家作主的人了。光华当时离京之后,右大臣便恢复了对真夏的重视,常将这位乘龙快婿邀至府上参加宴会,真夏也将四女公子与四个孩子都接回了自家的一处别院。
真夏与其他的父亲不一样,对这几个孩子都很是宠爱,也许是想到在他死后只有这几个延续了他的血脉的孩子能证明他曾经的存在,真夏潜移默化的将自己的喜恶和想法都灌输给了几个孩子。
柏木虽然从小是住在右大臣府邸,与母亲相处的时间长一些,但也许是天性使然,比起一直关心着自己的母亲,他更加希望与父亲呆在一起。
柏木跟着真夏回了三条的主宅,真夏借口父母仍旧健在,且年事已高,担心他们的身体并没有和四女公子住在别院,仍旧住在这边府上。
几个孩子都对真夏很是尊敬,如果不是真夏看着下面的几个年纪还小,离不开母亲,当时的邀请就不会仅仅只针对柏木了。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原因,或者说是曾经的原因。
四女公子一直都很聪明,对真夏的爱使她太过敏感,也许不仅仅是敏感。从她敢借着右大臣的手来收拾光华这一点上看,她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为了守卫自己的婚姻,挽留丈夫,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当然她也不是一个坏心肠的人,就像大多数的公卿女子一样,她们高傲却又善良,善于利用权势也懂得笼络人心。如果不是一切迹象都表明光华与真夏之间有私情,她不可能下的了手。即使后来光华被逼辞官,她也没有任何不安,因为她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或者说这个结果在她看来是可以接受的,即使当时弘徽殿的插手并不在她的预计之内。
真夏并不是一个无私的人,但他也没有太过自私,至少在责任与私情之间,他希望找到一个平衡点。真夏不愿放开光华,却也不愿伤害四女公子,有时候几个知道内情的朋友曾笑颜说他享齐人之福,但这也不能令真夏在对未来的规划上做出更改。
这场婚姻如果破裂,受到伤害的不仅仅只是四女公子,但受伤最深的绝对是她。这个年代的人对父母和离并没有太大的感触,因为大部分的子女基本上都已经被灌输了这样的思想,但真夏的几个孩子不一样,从小真夏与四女公子的互动都告诉他们,他们的出生是被期望的,他们的父母是相爱的,这让他们很骄傲,自然是不会愿意父母分开。可即使分开,他们除了失望也不会有更多的想法。
四女公子不一样,真夏给了她希望,就不能再夺走,至少真夏做不出来。如果有可能真夏希望四女公子能找到一个深爱的人,然后与自己和离。这是真夏的自私,明明是自己出轨,但他仍旧希望能得到四女公子的祝福。
可惜这也仅仅只是一个希望而已,四女公子从未对真夏说过爱,不是她不愿意,而是不敢。四女公子很清楚,在成亲之初,真夏对她就没有爱,如果她将自己的爱意告诉了真夏,真夏可能会逃得远远的。
而正是因为四女公子的退缩,真夏才会误以为四女公子与自己一样,想要的只是一个完整的婚姻关系,而不是爱情。
这是一个让人后悔不已的误解,四女公子多年后不止一次后悔自己的退缩大度,是她将自己的丈夫拱手相让。但现在显然,她并没有这样的想法。
自源氏离京之后,四女公子的心情就很不错。父亲权倾朝野,姐姐是当朝太后,丈夫也即已经升任宰相,儿女都很孝顺恭敬,这对于许多女人而言是一种奢望,但现在这些就已经摆在自己面前,四女公子很满意。
可是这满意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当真夏将她接到现在住的这处宅子之后,一切都变了,父亲病了,弘徽殿太后也因为今上的眼疾无暇顾及其他,长子跟着真夏离开了,次子也一直在问什么时候能到父亲身边去,女儿们还小,而且她还发现了真夏与源氏仍旧在通信。
四女公子突然觉得上天对她太不公平,既然无法给与她幸福的家庭,为何要让她抱有希望,产生错觉。
当四女公子在二月突然造访三条府邸时,真夏很惊讶。
真夏是下了朝之后回到府邸,当时柏木已经搬到这边府上有些日子了,真夏回到府上听到家臣向他禀报说夫人到府上来了,真夏起初还愣了一下,后在自己常住的院子里见到四女公子带来的女侍,才知道他们指的是四女公子。
真夏已经搬回了从小住着的这个院子,曾经他将这个院子让给了光华。自从光华离京之后,真夏便搬回了这里,光华曾经用过的每一件物品都是一种寄托,慰藉他的思念之情。
当真夏看见坐在房中的四女公子时并没有太在意,虽然他将与光华的通信都放在了几案上显眼的位置,但真夏信任四女公子的为人,并不任务她会随意翻动自己的东西,却不知道四女公子早已将那些信一封不拉的全看过了。
看着心中两人的柔情蜜意,四女公子被妒意烧红了眼,全然不顾门外围着的那群侍女,见到真夏回来,怒不可谒冲上去便扇了真夏一巴掌。
当四女公子走到他面前时,真夏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脸上一阵麻辣刺痛之感传来,真夏才发现四女公子做了什么。“你这是做什么?谁给你的胆樱俊奔词拐嫦氖且桓鲇蟹缍鹊娜耍参薹ㄈ淌鼙蝗松劝驼普庋氖拢耆枞肆恕
“我的胆子在这里,从来不需要其他人给。”四女公子怒视着真夏。
眼前的四女公子明显情绪不对,“发生了什么?”真夏有些忧心。
“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吗?”说着,四女公子就将一直拽在手中的信笺全部扔在在了真夏的脸上。
当四女公子抬手的时候,真夏还以为她又要动手,便准备伸手去拦,却没想到被迎面而来的信砸了满脸。真夏弯腰捡起地上的信,熟悉的纸张和熏香味,真夏立刻就知道这些是什么。
真夏放慢了动作,一张张的将信笺捡起,习惯性的将这些信纸全部抚平,却不想这番动作正刺激着四女公子的神经。真夏仍旧在考虑要怎么和四女公子说,到底是欺骗她让四女公子安心,还是说实话祈求她的原谅?
在真夏还没有相处答案的时候,四女公子就已经动手了,她扑到几案边,将那些放在几案上的信拿起来一封封的撕毁。
真夏抬起头时刚好看到了四女公子的这番举动,连忙上前阻拦,却还是被她撕了几封。真夏一手夺过四女公子手上的信,拿起几案上的盒子小心装好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转身面对着四女公子,正准备对她说实话,却没想到四女公子因为他之前抢夺的动作而摔倒在地,此时已经晕了。
真夏忙命人去请御医,自己则抱着四女公子往卧室去。一些懂得看颜色的早已经将床榻铺好,真夏将四女公子轻轻放在榻上,等御医前来为她诊断。
待御医诊断之后,真夏上前询问。听御医所言,四女公子并不大碍,只是气急攻心,便知道这是自己气着她了,自责不已。真夏亲自去为四女公子煎药,再送到房间内喂给她喝了。
四女公子在御医进来之时便已经清醒过来,见亲近的女侍正在一旁担忧的看着自己,便想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见真夏送药进来便也配合着喝了,一边喝一边想该找个什么样的借口让真夏不提此事。四女公子知道,只要真夏将话说出来就完全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将手中的药碗放下,知道四女公子此事还很虚弱,真夏不愿再提起之前的事,以免再刺激她,却不知道四女公子并不愿就这样罢休。虽然不愿真夏将实情讲出来,但四女公子知道此时她必须找一个好一点的借口,才能维持两人之间的夫妻之情,才能让真夏不至于对她有所不满,甚至要让真夏继续保持着愧疚之情。
四女公子抬起头望着真夏,拉着他的手,逼出眼泪轻声说:“夫君,我们是一家人对不对,谁都不能拆散我们的对不对?孩子们不能没有你,我也不能没有你,即使你和……在一起,只要你还记得……我和孩子们在等你,我就……”
四女公子与真夏相处已经快二十年了,很清楚怎样利用真夏对自己的信任,只要她先服软,真夏就不会怀疑她的用心,也不会再说出那些话。
此时的四女公子满脸泪水,真夏一直坚信着自己的妻子是个温柔善良,理智聪慧的女人,自然是如四女公子预计的那样不再多言,满怀愧疚。
☆、柏木
见四女公子如此虚弱,真夏不好再将她送回别院去,只好让暂居在这个院子里。但之前的冲突到底还是有影响的,真夏没有住在这个院子里,去了葵姬原先住的院子。
如今光华的长子已经三岁半了不再与大宫住在一处,由乳母带回葵姬的院子照看着,真夏时常到这边陪伴那个孩子。因为这是葵姬的屋子,真夏从来不在这边留宿,即使屋内葵姬曾经用过的东西都已经被送人或者烧毁,但每每进入这个屋子,真夏就觉得葵姬就好像在自己身边一样。
柏木在这边府上已经住了有些日子了,真夏曾经住过一段时间的那个院子便分给了他,今夜四女公子要在府上留宿,真夏只要一想到曾经光华在那个屋子内呆过,就会感到不安,好像背叛了光华一般,便将四女公子独自一人留在了那边,而他也安排了人去整理另外一处寝殿。
抱起冲到自己面前的孩子,真夏捏了捏他的鼻子问道:“今天有没有淘气?”这个孩子虽然从小在大宫身边长大,但因为大宫年事已高,左大臣从葵姬过世后身体也不太好,经常都是由真夏养在身边。真夏已经是四个孩子的父亲了,对小孩子的好恶、习性很是了解,这个孩子也很黏真夏。
“舅舅,我今天很乖,没有淘气。”小孩皱了皱鼻子,搂着真夏的脖子回答道。
“真乖,我们家公子真是越来越乖了。”也许是因为母亲早逝,父亲也常不在身边,这个孩子从小就很敏感,不哭不闹,即使受了欺负也从来都不对真夏说。真夏在府上也安排了许多人,他们知道真夏对小公子的看重,平时也很关注,当发现有些下人对这个小公子不甚友善的时候也会上前帮衬一番,实在不好出面便会告知真夏。
“舅舅,柏木哥哥回来了吗?”三条府上没有什么小孩,即使是左大臣最小的儿子也已经二十多岁了,他们也有妻室,早些年真夏掌权之后便搬了出去,小孩从小没有玩伴,很是孤单。
虽然柏木也有十多岁了,但也是个半大孩子,在真夏面前还会掩饰一二,但面对小公子崇拜钦佩的目光,好感倍增。在真夏对他提了几次要好好与这个表弟相处之后自然是放心大胆的与他玩在一处,两人的关系也日渐熟络。
真夏故意做出一副伤心的模样看着怀中的小孩,“舅舅真可怜,照顾你这么长时间还不如柏木与你亲近。”
小孩子总是容易相信大人,这小公子自然是被真夏的一番话说得自责了,“我……我没有,舅舅是最好的。我不找柏木哥哥了,只和舅舅在一起玩。舅舅不要难过。”说着还拿手去擦真夏的脸。
真夏被小孩子的举动逗乐了,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空出一手挡住小孩伸过来的脏兮兮的小爪子,笑着对他说:“我们公子长大了呢,居然敢戏弄舅舅了!”
小孩连忙将手缩回来藏在背后嘻嘻笑着,就是不说话。真夏也没打算追究,反正也只是玩笑,更何况他根本下不去手对这孩子做什么,只是意思意思的在小孩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小孩也是有恃无恐,开在真夏的肩上与他闲聊。真夏就在庭院里面闲逛着,并不打算进屋,听着小孩在他耳边说着今天看了什么书,玩了什么游戏,在大宫那边吃了什么点心,真夏觉得这才是生活,闲适安静,自在舒心。一时也忘了之前与四女公子的不愉快。
直到太阳快落山,柏木回来了。柏木前几个月被真夏安排到了皇太子那边,以目前的形势来看,皇太子虽然有些危险但,只要右大臣和弘徽殿失势,今上一定会让皇太子继位,早些与皇太子打好关系,对柏木的前程也是好的。而且即使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只看在光华的面上,真夏也要帮助这位皇太子顺利继位,只有这样光华才有机会回来。
皇太子今年也有十岁多了,与柏木年纪相当,关系也不错。柏木借着右大臣和真夏的光在宫中也算吃得开,没有什么人为难他,一般在宫中当值也只是在皇太子身边与他闲聊,一起看看书而已。如此,回来时也不累。
左大臣因为与右大臣的关系不太好,对这几个孙子并算不上亲切,而且这两年身体不好,他便免了柏木的请安。大宫虽然不在意外面的政务,但柏木年纪毕竟是大了,又是隔着辈的,不好去见大宫,一般回府也不会特意过去请安。今日回府听随从说母亲到了府上,柏木先到这边来给父亲请了安,便打算再去那边院子探视母亲。
真夏见到柏木,便将怀中的孩子交给柏木抱着,关于四女公子的事也不愿多说。柏木从入府到现在应该已经知道四女公子是看过御医的,原因真夏是真的说不出口,对于几个孩子,他向来不愿找借口欺骗他们,便对柏木说:“你母亲身体不适,今晚应该会在这边府上留宿,你多照应一些。”
柏木自是应了,只是有些疑惑。在他的印象里,父亲对母亲一向都很好,曾今因为难产,父亲还在母亲身边亲力亲为的照顾了很长时间。“父亲是要外出?”
“你的弟弟妹妹还在那边府上,不能让他们几个小孩单独在那。”真夏平日对几个孩子就很宠爱,这样的解释也算是合情合理。只有珍惜自己知道他这是在逃避。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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