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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是自由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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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会敢有多少意见的。
“嗯。”景颐同意她的建议:“千扬,妈说让你继续住一阵子,她说看你太瘦了,要给你熬汤好好补补。”
“不会是你给妈下的命令吧?”陆千扬笑了笑,回来之后一直住在景颐那里,还想说要在外面再找过房子,但现在景妈却又叫自己留下。
“没有,是真的。爸和妈早就把你当成另外一个女儿了。”景颐牵紧她的手,又说:“妈说,你瘦我也跟着瘦,她就只好把你养胖,我也会跟着胖了。”
“呵!”陆千扬哑然失笑:“还是亲生闺女宝贝啊。”
“可是妈还是很疼你的,你往中央跑的时候,她可担心了。”景颐怕她误会了,赶紧解释。
“我知道,我知道,以后两老也是我爸妈好吗?”陆千扬没有误会,景颐这一家子,对她好她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四十一
黄芳菲是打算年后就跟田希文一起到处旅行的。但是,学校里的事安排下来,张沁接手得了也有些战战兢兢,刚毕业的人不敢太过放手去接起整个学校的大任务;一来二去的交替及对她的扶持。再加上驻校医疗院已经动工到差不多封顶,半年的速度在学校里建起了五栋大楼,幼稚园,小,中,高,大学分别一栋,都是根据田希文的设计稿建立而成。田希文也因此成了这个工程的总监督,必要跟进到最后的庭院设计部分,只有这个工程完结之后,她的辞呈和工作才能交接,到时候才可以和黄芳菲一起离开学校,这样一拖又过了半年。
“圣皇私立学院,坐拥龙腾县2。5公顷的占地面积,拥有积完善的教育设施,建校七十年,历经风雨无数,历史悠久;是有来去市首富黄仲谦旗下企业圣皇集团建立的一所私立制学院,其中……”
黄千桦依然是躺在蔷薇架后头的树荫下能眯起眼睛,却闭不上耳朵,这所学校里是仍然不变的广播广告。新学年的新开始,校门前每年都会有因为能考上这里的叽叽喳喳的新生,讨论着对这所学校有兴奋感和憧憬。
就这样的半年过去了,黄千桦升上了大三的学年,看似日子什么都没有改变似的。今天,也同样是庄默然例行检查的日子,这半年里来她依然没有半点起色。
无神的目光,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似,脚踝上的蛇纹早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景颐安排的主治医生,早就说过她对精神病药物的截断反应结束之后,理应恢复神智,但一直没有起色,还真不免让人相信反噬说的真正存在。否则,为什么半年过去了,她还是毫无起色呢?
“通知,请大学部三年级生黄千桦到黄主任办公室来一趟;通知……”广播里的广告改成了召唤黄千桦的通知,张沁不像黄芳菲,找不着她的时候就把用大广播让她无处事逃。
广播响了半天之后,黄千桦睁开一只眼,太阳光从枝叶的缝隙里落下来,投射到她的脸上,假寐的眼睛迷离得有些晦涩;无奈的起了身,晃悠悠的往黄芳菲的办公室走去。
“不是说过了,不再要我加入学生会吗?”黄千桦摇晃着无力的身体出现在她姑姑的办公室里,背上的衣服还挂着落叶的残叶,说起话来也是懒洋洋的样子。
黄芳菲戳着她的脑门儿:“又不好好穿校服,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衣冠不整,当心你三叔拿你做反面教材。”
“就为这个叫我来吗?什么时候送默然回来,下午没课我就不上了,陪她梳洗一下。”黄千桦假寐的睡意还浮在脸上;心里头念着的是专车送去检查身体的庄默然什么时候会被送回来。
“你想着不上,美的你。张沁,把她的成绩拿过来,让她自己看看有多少科要补的。”黄芳菲指挥张沁把她的成绩报告拿过来;塞到她怀里。
黄千桦把成绩报告拿过来扫了一眼,一点也不着急:“都不是重点科目,圣皇学院里有谁要把整个学校所有的科目都学完啊?我又不是超人,挂几科很正常。”
“你不要以为你爷爷现在不大管事,你就可以不把非主要科目都放在心上。你爸可是把这些盯得很紧,她说了再过半年你升大四之后,就到公司去实习。必须以全部科目通过为最基本条件,我可以不管你,你自己看着办吧。”黄芳菲抱臂数落着;作为黄家人,黄少杰的革命之后,黄千桦在黄家的命运却还是没有丝毫的更改。
“爸从来不管这些,谁要想去圣皇,谁就去吧。”黄千桦转了个身,把成绩报告往背几上一放,将自己整个人都甩在沙发上,刚才差点睡着,现在还困着,哪里听得进去这些洗脑的话。
“这次是真的。”黄芳菲没有跟她开玩笑,蹲下来在她耳边说:“我跟希文差不多也要离开学校了。学校里没有我给你监督和遮掩,你妈肯定要把你丢到你爸眼皮底下去的。二哥把你安排进公司,也是为了你的将来做打算。”
“那照着剧本演就行了嘛。”黄千桦喃喃。
“千桦,安瑜已经离开很久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放任自己。你已经大三了,就算为了自己的将来,你也是时候该考虑考虑了。”黄芳菲知道她一直没有精神的原因,庄默然和安瑜逐渐成了她锁住自己令自己消沉的心结;都已经过去半年了,她都还没有打起精神来。
黄千桦轻颤了一下,“和安瑜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你心里有条梗,跟安瑜你确实陷进去了。但是,她轻描淡写的从黄家拿走了三个亿,也同样在你心里头搁了一条刺。就算你当时是为了不让她跟着黄家陷进危机里头,可是害怕别人抱着目的接近你的心结还是没有打开,甚至因为她变成了死结不是吗?”黄芳菲其实都明白,她的矛盾和逞强把自己逼进了一个自我保护的机制里头,变得慵懒而颓废。
“我不介意,是我自己给她的,也没有什么死结,她一开始就目的不纯。”黄千桦还是口是心非着。
黄芳菲叹气,她知道她总要这样才能让自己好受一些;她拍她的屁股:“好啦,快点起来,不要这么没形象的躺在这里,挂的科目我再找教授给你补一下,应该很快就能过的。”
“什么时候走啊?”黄千桦问她。
“唔,设计总院已经全部按希文的草图做了模拟楼盘,到时候安排人过来接手就可以了,大概也就还在一周左右了。不过,我还是等你把科目全部都过了再走吧。”黄芳菲的计划暂时是这样,但是一想到黄千桦竟然出现挂科这种事就不安心。要是作以前,估计她得要被罚跪到黄家大本营门口一天一夜。
黄千桦迷蒙着眼睛坐起来:“啊,那我还耽搁你了,姑丈要恨我了。”
“啊?”黄芳菲蒙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
黄千桦这下笑起来:“好吧。我努力看看。”
“黄主任,送庄默然的车回来了。”张沁刚刚接到电话,就向黄芳菲报备一下。
黄千桦听了站起来,“从明天开始努力吧。今天,我要给默然洗发,还有刚在图书馆借了本书,要念给她听。”
“有时候啊,还真不知道你到底爱的是谁。”黄芳菲感叹着,她对庄默然这么好,真心到底爱的是哪个。
黄千桦抿了抿嘴,嘴角上扬:“我自己心里清楚。”
黄千桦从办公室回来之后,打了水给庄默然洗头,但觉得她的发该理一理了,无声地过了半年,她的长发越发的长了。
“今天检查的结果,怎么样啊?”她替她围了一盖布,拧了热毛巾,替她擦了擦脸;明知道她没有成句的话语,但还是坚持跟她交流。
庄默然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着,人如其名的默然坐在她面前,失神的眼睛凝不起锁定她的视线。
黄千桦对她的这一切习以为然。她特地为了她的发去学习了理发的技巧,绕到她的身后,手掌撩起她的长发,用手指细理的分开,剪刀细密的挥舞,地上便落下极细碎的发细来。并不会剪去太多,只消修剪得齐整一些。
“其实,好久了呢。想吃你的葱油饼,但是好久都没有人给我做了呢。”黄千桦快速的修剪完之后,伏下身来,查看哪里还没有修剪好,同时与镜子里的她自说自话。
突然,黄千桦忍不住从前后抱住她,紧紧收紧力气:“默然,如果你一直好好的,现在也早就会喜欢上别人了吧。”
“我们何必——做感情里的困兽呢?”她把自己的脸埋进她的颈间,这话说给庄默然听,也说给自己听。
庄默然对她的看似话无动于衷着,可是眼角却渐渐起了迷雾,蕴上一层水汽。
“走吧,我们去阳台,我帮你洗头。”沉闷了一会儿,黄千桦直起身来,调换情绪。
她牵着庄默然,庄默然听话的跟着她走到阳台,阳台外高大的乔木茂密树叶遮挡住仲夏灼热的太阳光,树荫下是一片清凉。
黄千桦安排她坐在自己的左边,右边是可移动的梳洗水槽;自己侧坐在中间,她让庄默然在她的大腿上横躺下,长发汲在水槽里。黄千桦将她的发打湿,涂抹上护发素,十指穿过长发轻轻的搓洗。那线蛇的心结,也许还没有办法克服,但这些长发却已经不会让她再有恐惧。
庄默然仰身躺在她的大腿上,看不见她的表情,能看见的只是她白皙脖子,嫩玉色的肌肤一直连到棱角有些硬朗的下巴,下巴下方还有一颗黑痣。她没有亲吻过,但是也许多年以后,她仍会记得这个痣的位置吧。
“我今天给你借了一本书哦,我想可能你也没有读过吧?我没有读过,一会儿跟你一起读吧?”黄千桦替她的长发冲了水,再抹上洗发露,轻轻揉出一片白色的泡沫。她这些话,说得平静祥和,如同这夏日里的阳光被树叶塞漏,被风抚过。
庄默然还是沉默的,眨巴着眼睛,像听不懂她的话,像在吐咽眼睛里要溢出来的什么。
终于,黄千桦替她将长发洗好,吹干;让她沐浴在阳光里,然后拿着那本她猜她们都没有读过的书,从扉页的简介开始读起:
【月球是地球唯一的天然卫星,上亿年来它一直孜孜不倦地围绕地球环行。
如果有得选择,它未必愿意年年岁岁这样寂寞地转动,但这是它的宿命。
爱情也是一场宿命,由不得你不甘心,由不得你不情愿。
就像我遇见顾辞远,筠凉遇见杜寻,沈言遇见黎朗。
或者说,就像林暮色遇见顾辞远,陈芷晴遇见杜寻,袁祖域遇见我。
这些遇见,都身不由己。
筠凉,我们曾经那么坚信的,曾经那么执拗的,曾经用生命去捍卫的,原来通通只是幻影。
我们背道而驰,最后却殊途同归。
我一直都不明白,这到底是命运的残忍,还是命运的慈悲。】
“对了,这本书的名字《月亮说她忘记了》,作者叫独木舟。下面,是楔子;”黄千桦继续念到;
【剧烈的阳光自梧桐叶子的缝隙里投落,在地面上画出斑驳的影子,与往年别无二致的蝉鸣是炎炎夏季永不更改的背景。
我的长发绑成一个花苞的形状,穿着白色的长Tee,背着西瓜红的包包沉默的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潮里。
空气里有熟悉的芬芳,是玉兰还是茉莉?我一直弄不清楚,但这种气息非常熟悉,就像小时候街口那个卖早餐的婆婆熬的粥,我不是每天都会去买,但每天路过街口时心里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感动。
因为那是烟火人间的气息……】
黄千桦读得很认真,朗朗的声线,在这午后碎沫的阳光里,随风招遥。她因为阅读而沉迷,投入到书本刚刚起启的内容里。以至于,没有看到庄默然悄然划下脸颊,很快又被夏天的风吹干的眼泪。
很多天以后,驻校医疗院竣工,还未及参加竣工典礼,黄千桦再也找不到庄默然了。
独栋公寓里空空如也,一草一木都没有变更,只是少了平日里沉默不语的那个人。
黄千桦急了,把黄芳菲从典礼上拉走,把田希文从花地里拉来;“姑姑,马上安排人手,帮我把默然找出来。学校那么大,她那个样子估计是走到哪儿,走差了;安排人手一定能找回来的。”
“你先别急,现在学生会的都在典礼现场,要找人也要等典礼结束了啊。”黄芳菲现在心上都搁着典礼的事,想庄默然应该不会走远到哪儿去,无非也是在这学校的某个角落里。
“你啊,典礼开始了,你还跑去花地干什么?你是驻校医疗院的总设计师,这个时候更应该在典礼的台子上。我就说,怎么到处找你都找不着呢。”黄芳菲还趁机数落起田希文来。
“呵呵,我去剪束花,一会儿典礼上给你献花啊。”田希文笑了笑,扬着手中已经整理得差不多的鲜花。
“唉呀,献花也不是给我啊。再说,让学生去做不就行了?”黄芳菲还是不满,现在典礼的事才是她最着急的事。
“我自己去找,说不定会在图书馆。”黄千桦见她们急非自己所急,这一头热的心也被泼了一瓢冷水,懒得顾这两个人,急匆匆的要往外走。
“学生们都在大礼堂,图书馆没人值班,都上锁了,她进不去。”黄芳菲出言制止她。
“那也要去找,你不肯安排人去,我就只能自己一个人找了。”黄千桦有点生气,依靠不了别人的时候,只能自己倔强。
“好啦,等典礼结束后,我第一件事就是安排人去找好吗?”黄芳菲拉住她,看了看时间:“现在典礼马上就要开始了。这次,连你爷爷都来了,我们都不能走开,你也要到典礼去,谁也不能缺席。”
“典礼关我什么事,再过半年我就要公司实习了;现在没有什么比我找到默然更重要,她现在神智不清的,要是走到外面,遇上什么危险怎么办?”黄千桦的担心都写在脸上,她的世界很简单,简单到最在乎的那两个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不还有半年吗?庄默然就是你的本命,别人的都不入你法眼了是吗?”黄芳菲也对她生起气来,她这节奏是谁都不等放在眼里是吗?老爷子的j□j就算没有那么苛刻了,但是并不代表她就可以如此招摇的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唉呀,别激动。”田希文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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