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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深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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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润的唇。
他俯首从胸前卸下那朵红艳的玫瑰,轻轻插在吴邪的发中,眸中荡起一片潋滟:“我的新娘。”
吴邪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差点没被气死。愤愤地拔下花就往解雨臣头上戴:“去你的!你才是新娘!我可以答应你的求婚,条件就是你当新娘!”
于是两人你来我往地开始了幼稚的打闹。
欢笑声回荡在剧院里,经久不去,或许连穹顶上注视着这一切的上帝都在含笑祝福着这一对年轻人。
有上帝见证,立柱上的天使祝福,最重要的是两情相悦,这场别样的求婚已算成功了不是么?
场外自觉地默默捂住双眼的解雨臣的手下们,心中共同泪流:为了当家的幸福,又要包下场子又要抓住开光灯的时机,还要时刻注意场内动静及时捂眼【解当家语:谁敢偷看我就剜了谁的眼珠子!】我们表示压力很大!这年头当个手下也不容易,他们是粗人一个,宁愿去下斗火拼也不想搞这些细活啊啊啊T T
Trip 23
在吴邪“你不做新娘我就抵死不从”的拼命反抗下,解雨臣只好不情不愿地妥协了。
吴邪将解雨臣压在座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哈哈,总算答应了~乖,跟着哥哥有肉吃~”说罢还故作轻佻地拍拍解雨臣的脸颊,啧啧有声:“瞧这小脸嫩的——”
废话,就算在某些方面被这只食人花压,在面子上他吴邪一定要挣回来!到时如果全世界都知道解雨臣做他的新娘,只要不被看见……咳,房中事,他解雨臣至死都会被外人认为是被压的那个!
解雨臣瞟了一眼吴邪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心里直痒痒,暗道让着你点还真想翻了天了,那点小心思以为我看不出来?
吴邪眼角瞄到前一秒还失落不振的人此时嘴角那缓缓上升的弧度,顿时心中警铃大作。还没等吴邪逃开,他就被解雨臣一把抓住,瞬间两人就掉了个位置。
解雨臣笑眯眯地凑近吴邪的耳朵,吹着气:“这可是你说的哦~哥哥~我现在就想吃肉——”
双手早就毫不迟疑地大力扯开了吴邪的衣襟,吓得身下的人面如土色:“不是吧小花!这里是公共场合啊,随时都有人进来的!啊……快放手——”解雨臣俯首舔吻着吴邪胸前的两点艳红,坏心眼地决定暂时不告诉吴邪今天他已经将整个歌剧院包场,就让兔子担惊受怕一下吧。
正当解雨臣好不容易把吴邪逗弄得情动,准备开吃时,后门冲进来了一个大煞风景的人。
“雨臣哥哥!你在哪儿!伯母找你!别想跑,刚刚有人看见你牵着一个男人走进来了!”那愤怒的声音配合着重重的高跟鞋踩地声瞬间将吴邪的欲望吓软,人也马上清醒了。
幸好剧院颇大,入口在剧院最后一排,而他们在第一排,漆黑的环境让霍秀秀没有马上找到他们。
“小花,怎么办?”吴邪伏在解雨臣的胸口,小声问。解雨臣抿着唇,脸上的表情让吴邪看了都恨不得马上远离——太可怕了!
任哪一个男人正准备纾解欲望时却被生生阻断都不会有好心情的,何况今天是如此重要的日子。
解雨臣沉默着为吴邪快速拉上衣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自己是不怕,就是担心吴邪以后的安危。解雨臣比了个“嘘”的手势,猫着腰拉着吴邪顺着第一排走,然后拐弯向上,准备到最后一排的出口溜掉。
可惜吴邪明显没有从巨大的落差中反应过来,也怪那地板没事居然那么光滑,脚软着在拐弯时不幸重重地滑了一跤,声音虽不大但在静谧的剧院中格外清晰。
“在那里!”那脚步声迅速就向这边来了。
霍秀秀恨恨地想,她死都不相信伯母说的是真的,雨臣哥哥居然喜欢男人!今天她一定要亲眼撞破才会相信!
“不好意思啊。”吴邪被拉起来后抱歉地笑笑,解雨臣不但没有抱怨,反而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哦,是因为腰酸吗?也是,我这几天太没有节制了,抱歉——”吴邪的脸迅速变绿:“就你那能耐!我只是纯粹的滑了一下,你想像力太丰富了吧!我才没有那么不经操!”居然炸毛了,连粗话都骂出来,看来腰果然很疼吧。解雨臣摇了摇头,假惺惺地反省着,拉着吴邪继续向前。
但到底是直立跑比猫腰走要快,听见霍秀秀跑过第一排即将转弯,解雨臣当机立断地将吴邪扯进了一排排座椅与座椅的缝隙之中,自己也弯身藏了进去。
估摸着这里是中间一排,解雨臣带着吴邪一直来到了一排座椅正中间,脱下西服垫在地上,才将脚软的吴邪放倒躺着。【座椅间有扶手】
霍秀秀尖细的声音像噩梦般一直在回荡,“真是的跑到哪去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她坚持在剧院中找着。
吴邪听了直摇头,当初救下这姑娘怎么就不见此时的泼辣?
他和解雨臣躺着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只有这样才不会暴露身形。
不得不说霍秀秀倔起来也是拉不回头的,她今天不翻完剧院就不罢休。
等了许久,吴邪都快要睡着,今天的刺激实在太多,他老了经不起折腾了。偏偏身后人的就是成心和他作对,不折腾他一次就不过瘾。
吴邪拍掉了第四次游走在腰间的手,忍无可忍地回头低吼:“解雨臣你他娘的够了没!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收起你那些龌龊心思!”
“就不。”解雨臣起了孩子心性,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知道好面子的吴邪是绝对不会大叫出声的。
其实也不能怪解雨臣不看时间地点地发情,而是之前的打断让他很不痛快,再加上现在的吴邪就在鼻子尖前,又分外撩人——衬衫早在之前就被撕坏了,现在半挂在身上,遮不住先前暧昧的吻痕牙印。那人微微喘着气,皮肤上覆了一层薄汗,诱惑得让人想一口恨恨咬上去再细细品尝。
而解雨臣也确实忠实了自己的心意。他贴紧吴邪,将这具发热又让他迷恋不已的躯体紧紧搂在怀里,肆意抚摸着,并覆上唇细细舔吻。
吴邪没料到身后人竟然真的那么大胆,差点没有惊叫出来。
解雨臣知道吴邪会一直隐忍,更肆无忌惮地手脚并用,不一会就将吴邪扒了个干干净净。吴邪怕挣扎太大引来外面的人,认命地由着解雨臣做着润滑。连膏脂都随身带着,这家伙肯定是有预谋的。吴邪生着闷气决定出去后让解雨臣三天都上不了床。
终于解雨臣很顺利地进入了吴邪的身体,他为了降低身形,整个人就严严实实地伏在吴邪身上,下身却连接着,方便他开始激烈的抽插。
因为是在公众场合,且外面又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追兵,极不适应的吴邪十分紧张,咬牙隐忍着,越是这样就越让解雨臣兴奋,拼命想刺激他叫出来。吴邪紧张连带着后面也不自觉地收紧,绞得解雨臣差点没有一泻千里,“宝贝,嘶……放松——你夹得太紧了——”结果却换来吴邪报复似的一收缩,眼里明白写着挑衅:叫你乱发情!活该!在床上我也一样能整你!
冒着随时被发现的危险打野战确实很刺激,在吴邪的一再“努力”下,解雨臣忍不住很快就泄了。但他略作调整后,就凉凉地笑着:“追兵还没有走啊,小邪,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吴邪的温热紧致让他很快就重整旗鼓,吴邪惊恐地发现体内的东西又恢复了精神。喂喂不是吧,不带这么玩我的——
解雨臣的双眼变红简直像要将他生吞活剥,吴邪直挺挺也不敢动作,生怕刺激到已经化身为野兽的男人。
所以说一再挑战解雨臣底线的吴邪这次是真的完蛋了。
解雨臣可没打算放过他。于是为了挣回面子,他直接将吴邪翻了个身就更加狂野动作起来,不复以往的温柔。那物事一下下顶到最深处,戳弄着那一点,就是不让吴邪好过。这下轮到吴邪苦不堪言了,叫也不能叫,动也动不了,呜咽着,只能咬紧牙关拼命忍住汹涌的快感。
——解雨臣,等脱身后,十天都不准上我的床!爷我跟你没完!
Trip 24
整个世界都在摇晃着,模糊了视线。
不知过了多久。
吴邪睁着眼茫然地看着上方,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让他苦不堪言。虽然因为解雨臣的不加节制,吴邪连动都动不了,但他的心里却清醒地诅咒着外面的那个女人:混蛋你怎么还不走!你不走那禽兽就有借口一直做下去!
那天还挺顺眼的女孩子现在在吴邪心中已然面目可憎。
再看看身上那依然不停耕耘的混蛋,凤眼迷离,脸颊飞红,嘴角含笑,显然是暗爽到不行,整个一吃饱喝足的春风得意样。
正当吴邪被逼得要不管不顾与解雨臣撕破脸时,谢天谢地,外面那女人终于被人打断了:“奶奶发来的电报?我才不管!等会再说!” “……好吧,我马上去。”无奈答应后,一阵气急败坏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吴邪集中他全部的注意力听完,长舒一口气。
下一秒,他就发狠将身上的人推了出去:“你够了没!人也走了,还想弄到什么时候!”解雨臣暗自不愉,但今天确实借机将吴邪欺负了够本,现在也不再纠缠,因为心中尚存一丝丝良知。
默默地为吴邪穿好衣服后,解雨臣扶起吴邪,两人慢慢走到出口。还未拉开大门,解雨臣的一个手下急匆匆赶来,也顾不得场合了,拉着解雨臣就耳语了几句。
只见解雨臣的脸色骤然一变,将吴邪推给手下,静静与吴邪对视几秒后,低声道:“带他从后台出去。”
看懂了解雨臣眼中的千言万语,吴邪选择了相信,不再疑问顺从地跟着手下走了。
目视两人走远直至完全融入黑暗之中,解雨臣不易察觉地叹了一口气,推开了大门。
吴邪被那名手下搀扶着快速来到后台的出口,一路无语。他一直在胡思乱想,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连小花都无法掌控的事情,现在的形势绝对不利,而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吴邪垂下眼睫,遮掩了那一丝失落。是了,一直都贪恋着小花给的温柔无法自拔,但残酷的现实终会让自己认识到什么是地位差距,什么是乱伦背德。
门外果然围了一大群人,来势汹汹,显然是刚刚才到。
“怎么,今天我解家要造反吗?”不得不说,解雨臣的多年当家气势非常有震慑力,他眯着眼一开口全场就静默了,那气势瞬间减弱。
“是我命令的,难道不行吗?”手下们自动从中间让出一条道,步出了一位同样气势逼人的贵妇。
早有预料,解雨臣只是低了低首,恭敬道:“母亲,您怎么来了。”
“抓人。”解母冷冷地丢出两个字,玉手一挥:“给我搜!”
今天为了避人耳目所以解雨臣才没有带出过多人手,却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站住。”解雨臣只身一人挡在门口,形势虽不利但他未露一丁点胆怯,“今天谁敢跨进一步,我就做了谁。”一字一顿,脸色极冷,表明他是真的生气了。背后仿佛出现了极黑的深渊,只要有人靠近就将他拉入地狱,万劫不复。
“雨臣,我知道你把那个男人藏在剧院里,母亲也是为了你好,我不会对他不利的,只是想问几句话罢了。”解母语气转柔,试图让解雨臣妥协。
所谓的问几句话就等于将那人判下了死刑。解雨臣心知肚明,冷笑着不置可否。
大门这边波澜汹涌,吴邪那边也同样不好过。
眼见着自己这边的三个手下全被制服,而自己又“操劳过度”行动不便,吴邪哀叹着这下是真的完了。
霍秀秀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制服的吴邪,脸上露出了悲哀痛苦嫌恶等种种复杂的表情,幽幽地叹息:“想不到居然是你——雨臣哥哥竟真的喜欢男人……”面对这位曾经的救命恩人,现在的情敌——真是荒谬,她现在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索性不再看,转头恨恨地对警察长说:“就是他,偷了我的家传玉佩。”
“警长,在他的房间里找到了这个!”一名警员应景地跑来,托着一个首饰盒小心翼翼地打开,流动着莹蓝的光,里面赫然就是那块美丽的“天色凤于”。
吴邪瞳孔立刻放大,他已经完全明白了。他怒吼着:“放开我!那不是我偷的!那是小花——不对,解雨臣亲手送给我的!”
“哈哈——送你?先不说你这穷酸样,你可是男人啊,怎么可能!”一个警员率先不屑嗤笑,其他人纷纷笑开。
他和解雨臣仿佛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衣服任人嘲弄,这种不被理解的愤怒,这种无力的悲哀,让吴邪一时无话——他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吴邪愤怒得直打颤,一方面因为这些人的无中生有栽赃陷害,更多的是因为小花的心意竟然被这些人叵测,他们的爱情竟然被这么糟蹋鄙贱,凭这些人也配!
霍秀秀站在中间却笑不出来,只有她知道男人的话是真的。
她努力忍住盈满眼眶的泪水,强作欢笑:“警长,人证物证俱在,我们是不是应该——”
警长抹抹眼中笑出的泪,点点头:“你,快把他带走关起来!”被点到的警员只好架住挣扎不已的吴邪,将他拖走。
“不!不是我!我没有偷!”
“老实点!”
“你们看扁我没关系,不要侮辱解雨臣!”
“快走啊你!”
看着远去的两人,警长笑呵呵地对霍秀秀说:“看他这么情深意重的样子,我都快真以为这小子和解当家有一腿呢!”
霍秀秀掩去眸中落寞,嫣然一笑:“怎么可能!雨臣哥哥的未婚妻是我,那男人八成是真的有怪癖暗恋雨臣哥哥!所以才犯了臆症去偷了这个玉佩,要知道雨臣哥哥可是无数男男女女的梦中情人呢!”
“说的也是。这次破案多亏了姑娘提供的线索。”
“哪里,警长才是好手段!秀秀十分佩服。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处置那人呢?”
“当然是一直关到靠岸再送到警局去!”
“……秀秀有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别把这件事报告给雨臣哥哥?他每天忙坏了没空处理这种小人物。”
“哈哈,那是自然。”
于是两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把吴邪的命运敲定了。
Trip 25
这边双方仍在僵持,就在解母差点命人强行突入时,一名手下急匆匆地跑来对她耳语了几句。
解母听后,脸上绽出了得意的笑容,和颜悦色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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