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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慈忍岳不得不说的故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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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妹,让你们来杀我的咯?)”
“Right。 OK; now; it's the time for your funeral。(没错。好了,现在你葬礼的时间到了。)”
她忽地笑了,很释怀地笑了。她大声地用日文说道,“我变了很多吧?……景吾。”
“What did she say? Where is the translator?(她说了什么?翻译官在哪里?)”
“我从去了英国之后,就抛弃了很多东西。什么自尊,什么骄傲,什么自由,什么坚持。但是……有一样东西从来都没有变过。”她在夜风中吸了吸鼻子,沙哑的声音颤抖着,“那就是——每日每夜,都没有停止过,对他,Charles·Aeron,我必须称呼父亲的男人,的憎恨。”
她双手在身侧握成拳,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恨他,成了我活下去唯一的动力。如果——如果有一天能把他也拖下地狱去,我死而无悔!——我一直是这么想的。他贩毒、走私军火、强/暴未成年少女,无恶不做。景吾,你先顺藤摸瓜,找到把Sarah置于死地的证据,然后……她什么都会帮你的。”
那些黑衣人一头雾水,最终有人说道,“Maybe the last words。 Unfortunately; we can't understand。(大概是遗言吧。可惜我们听不懂啊。)”
对面的迹部一面快速开着车,一边咬住下唇。Charles·Aeron……本大爷一定会拖你下地狱的!
“最后,景吾,我真的很谢谢慈郎。”她凌厉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是他——是他让曾经的那个Cecilia再一次活过来了!!!!e on! Achieve what you wish! But—don't hurt that boy! He is innocent!(来吧!如你所愿!但是——不要伤害那个男孩!他是无辜的!)”
“Deal。(成交。)”一声男声落下,接着是三四声子弹冲出枪膛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尖叫、呻吟甚至是闷哼。
迹部没有看到Cecilia是怎么死的。但是他知道,她的膝盖,绝对不会弯曲。
事实上,Cecilia睁大了双眼,眼中是熊熊燃烧着的仇恨,嘴角却带着微笑,直直地向后倒去。她的尸体马上被蜂拥而上的黑衣人带走。
……
“什么啊景吾,你还是那么~~差~~劲~~啊~~”
……
“什么啊景吾,你还是那么~~差~~劲~~啊~~”
……
“什么啊景吾,你还是那么~~差~~劲~~啊~~”
……
迹部知道,那个坚强,绝然,不服输,永不言弃,誓不低头,永远不会任由命运安排,永远不会屈服于任何折磨的Cecilia,复活了。
她,心中的仇恨……到底有多少?
有了刚才的录音,终于……可以把她恨的人,拖下地狱了。
她心中的仇恨……到底有多少?
宁愿死……也要把他们置于死地。这种仇恨……这种仇恨……
迹部8年来,第一次落下了珍贵的泪水。
她绝然地走了。永远地走了。然而……慈郎!!!慈郎还在危险之中!!!!
“Paul; will you keep your promise? I hate this wicked boy。 Let him go to hell!(保罗,你会遵守约定吗?我恨透了这个不道德的家伙,让他下地狱去!)”
“He is almost a cadaver。 OK; let's go。 It's fairly late now。(他已经差不多是具尸体了。走吧,现在已经很晚了。)”
那个吊儿郎当的家伙忿恨地在车背上狠狠一踹,咒骂了句“f**k”走掉了。
慈郎在不真切的梦里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慈郎一直在深沉的睡梦中徘徊。他身边围着他的父母,哥哥,妹妹,迹部远远地站在门口等着,门外的长椅上坐着忍足、岳人、泷、文太以及切原。凤正在赶来的途中。
他显然在做梦,眼珠不停地转动。这个梦似乎也不是什么美好的梦,他一直紧紧地蹙着眉。
家人们不敢叫醒他,只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期盼着他快点醒来。
慈郎的梦境很清晰。他梦见自己坐在高高的山岗上,脚下是连绵到天边的玫瑰花。他沉谧在那无边无际的香气之中,头昏脑胀,看不清自己。这个味道……很熟悉。
是谁呢?
……
就这样过了很久,忽地身后响起了枪声,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漆黑。他无措地望向四周,却什么也看不见。他想求救,却叫不出声来。
……就这样死去会好一点。
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可是求生的本能让他不住地挣扎,不愿被那无边的黑暗吞噬。可是那黑暗很无情,它不进攻,却永远不会因为他的挣扎而改变。
慈郎一个人,置身于一望无际的黑夜中,再也闻不到那玫瑰的香味。
……就这样死去会好一点。
……就这样……死去。会好一点。
“芥川慈郎!!!!你要是敢睡过去本大爷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忽的一个无比耳熟的声音在夜空里炸响,把他吓了一跳。这个声音……这个声音……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是……谁?——是谁?!
“芥川慈郎你一定要好好地活着!!!不然本大爷会把你的声音你的样子全部忘得一干二净!!!!本大爷才不会觉得你很伟大!!!!!我——我——我会恨死你!!!!!”
为什么这么愤怒地叫着他的名字?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人……这个人……是谁?
他站起来怒吼道,“你是谁啊——?!你是谁?!出来!!!!你是谁啊??!!”
就这样忽地哭起来了。心底有个声音在咆哮着,我真的不想就这样和你形同陌路了啊——小……!!
是……谁?不想和谁……形同陌路了?
慈郎的头痛得像要炸掉,明明那个名字好像就在喉咙间,就是出不来。明明嘴唇已经做好了姿势要呼唤出那个朝思暮想的名字,却再一次无力。到底……是谁?!
……就这样死去会好一点。
他颓然坐下,不愿再勉强自己。忽地有一丝玫瑰色的花香飘入他的鼻尖,还沾着泪水的嘴角就翘了起来。漆黑的夜晚渐渐被点亮,自己得意地笑出声来——
想起来了。想起来你了。小景。
“慈郎?慈郎!慈郎你醒了啊!”咋咋呼呼的妈妈激动地握住他的手。哪知眼神迷离的慈郎无意识地喃喃出了一个名字——“小景”。
门口迹部的背脊一瞬间就僵直了。
慈郎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只是揉了揉酥麻的太阳穴,半死不活地耷拉着眼睛,坐了起来,“诶?原来我还活着啊?”
“……白痴!!!”哥哥和妹妹痛哭流涕地抱在一起,“说什么傻话呢呜呜呜呜……”
猛然间,他想起了自己躺在这里的原因,顿时全身上下都紧绷起来,“我在这里……那阿姨呢?Cecilia呢?她们……她们在哪儿?!”
顿时气氛徒然变僵。
慈郎感觉到了,他低下头,死死地拽住被角,声音颤抖地道,“……她们……没有逃过……对不对?……”
“小子!我还没事!不要诅咒我!”门口走进来一个叼着根没点火的烟的大妈,粗犷地往他头上一拍,“我还活蹦乱跳的呢!你也一样,要赶快活蹦乱跳起来,我的罚款还指望你呢!”
慈郎欣喜若狂,“你们没事?那么Cecilia呢?她那时候好像伤得不重……她现在在哪里?……”
又是一阵沉默,连阿姨放在他肩膀上的手都僵硬了。最后,一个没有起伏的声音缓声道,“她死了。”那声音铿锵有力,一声声砸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慈郎的笑容滑稽地僵在脸上。
妈妈俯下身去抱住他,“慈郎,你不要太伤心了……她……她……”
“你们……能不能出去一下?”他的声音哽咽,可是还是努力维持着神色平静。
“慈郎!……Cecilia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啊!”岳人知道他肯定又在自责了,“你真的很勇敢!真的!你不用责怪自己……”
“她……是……因为我……才死的吧?”眼泪已经忍不住了,慈郎忍不住大声地质问道,“她肯定是说什么我去死不要伤害他这种傻话才……才……才……”他话都说不下去了。
“慈郎……”大家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我……为什么……”他捂住脸,不让自己难过的神色映入人们的眼睛,“我为什么……总是要被女人救呢……真是……真是……可恶……!可恶!!可恶啊!!!”
慈郎的爸爸推着也开始抽泣的妈妈,一本正经地说,“我们都先出去吧。”
“……嗯,谢谢。”慈郎红着眼眶,面部肌肉因为忍耐都在颤抖,看得人无比心疼。
当慈郎的爸爸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房间内传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声。他不说话,就是哭。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大约一分钟后,他渐渐安静下来,变成了低低的抽泣,再过了一两分钟,已经全无声音。往里面看,只看到他坐着,呆呆地盯着雪白的被子的模样。
“他说……他总是被女人救,是什么意思?”泷问道。
慈郎的妈妈叹了口气,“是他小时候的事情了。有次他去北海道,遇上了雪崩,被埋在下面,也是个女孩子救了他……那件事之后他就像变了个人,原本很活泼很淘气的,一下子就变得内向多了,一天到晚就是睡,止也止不住。”
“诶?慈郎爱睡觉不是因为喜欢吃羊肉的关系吗?”
“……这个,也有关系啦。总之那件事对他的影响真的很大。”
岳人担忧地抬起头问迹部,“迹部,Cecilia……真的是因为要救慈郎才去死的吗?”
“……才不是!”迹部大声地说道,“那只笨羊,总是把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在那种情况下,如果Cecilia真的能逃走,她这么珍惜生命的人才不会傻到去死!……可恶的是她的家人,我们现在要做的不是伤心,而是帮她制裁了她妹妹,还有她父亲才对!”
“Aeron家族……很困难呢。”忍足低低地说,“不过小景你这么说,是很有把握了吧?”
“……Cecilia用死,换来了证据。根据录音还有她的死亡,我们不用费多大工夫就可以让她妹妹Sarah被判死刑。她说……只要威胁Sarah,她什么都会帮我们找到的。那么……把她父亲绳之以法也不是什么难事。”迹部一字一句地说,故意提高了声音让里面的人也听到,“如果真的为她的死觉得惋惜的话,就早点好起来来帮本大爷!”
出租车阿姨在一旁叼着烟,对慈郎的父母说道,“你们的儿子……真的很厉害。”
“是、是吗?”
“没错,他很勇敢咧!”她笑起来,“原本他和那个小女孩被困在包围里面,好像他说什么要抛下她的话,那群人都让开一条路让他走。谁知道这个时候他就拉起那个小女孩冲出来上了我的车!哈哈哈哈……看把那群家伙气死了……”
慈郎的妹妹问了问看起来比较和蔼(?)的忍足道,“那个……哥哥和那个女生是什么关系啊?他喜欢她吗?”
“啊?不是……”忍足若有所指地说,“是他很重要的人……的很重要的人。”
“啊?”
“哦,对了,那个罚款的钱……”
阿姨诧异地望着慈郎的妈妈,笑开,“我开玩笑骗骗小孩子的,你也信?既然他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后面的事情和我也没关系了……”
“怎么可以这样?这次可是多谢你……”
“说什么‘多谢’……”阿姨粗犷的脸上露出短短几秒钟的感伤,“我以前……也有一个很勇敢的儿子……可是……”她握紧了拳,咬牙切齿地说,“要是他也能遇上个好心的出租车司机……嘛,没事儿~~再见啦~~”
慈郎的妈妈怔忡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忽地笑开,诚恳地说,“谢谢。”
慈郎主要是腿部有伤口、淤青和淤血,手臂上有不浅的伤口,因为失血过多以及过度劳累而引发了昏迷。他的伤一天一天地好转,可是Cecilia的死就像是一个解不开的心结,让他难以露出真心的笑容。慈郎的爸爸逐步认识到,慈郎的这个心结,只有那个叫做迹部景吾的人,可以解开。
“慈郎……喜欢那孩子吧?”慈郎的妈妈淡淡地苦笑。
“嗯,没错。不过……你也看到了,慈郎这一次,很勇敢。”
“嗯……?”
“所以……我们做父母的,也应该相信,他可以勇敢地抵抗外界的反对……吧?”
慈郎的妈妈怔住了,望向他坚定的眼神,忽地笑开,“……也是。”
“什么?慈郎的爸妈接受他和迹部了?”岳人上蹿下跳地拽住忍足的手臂,“真的吗真的吗?”
“——没错,而且他们还让迹部去医院和慈郎好好谈谈呢!”忍足抱住岳人,“我们也有理由相信——我们也肯定会被接受的!”
“嗯!”
迹部双手华丽地插在口袋里,缓步走进医院。闻着消毒水的味道,轻声在心中嘀咕这真是个不华丽的地方。不过……要是让忍足那家伙知道他就是这么评价他家医院的话,肯定会……马上扑上来装可爱说小景好无情的。
迹部的心情很好。——虽然说这么说很不道德,毕竟Cecilia才刚过世,慈郎现在的病也没好。但是——大少爷他心情真的很好。先是慈郎父母对他的肯定,然后是父亲对他看望慈郎的充耳不闻——这说明他开始考虑了。于是大少爷迹部的心情一级赞。
……可是该怎么安慰那个笨羊呢……
大少爷迹部,也有了伤脑筋的时候……
正当迹部有些犹豫地来到慈郎病房的门口准备推门进去时,忽地听到里面传来了——女生的声音?华丽丽的迹部大少爷平时第一次不小心(?)做了蹲墙根的事儿,往窗户里面望了望,立刻气不打一处来,那不是神崎锦年么?
里面依稀传出她平和的声音,“前辈,虽然这么说你可能会不高兴,但是我还是想说,你之所以一直以来那么痛苦都是因为你还不了解姐姐的心情。”
慈郎没有应声,手上捧着一本厚厚的页脚有些破损的本子,低着头翻看。
“姐姐……其实是一个笨手笨脚的人,”她很开心地笑开,“做什么事情都毛手毛脚的,别人都不是很喜欢她。但是……她真的是一个好姐姐,对我非常好。也因此,我一直觉得她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姐姐她……总是很释怀地笑着,好像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无所谓。所以,我也一直不知道她心里其实是非常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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