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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穿成皇帝-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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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我们两个一起长大,我比他还要大三岁,结果这家伙长成了个傻大个子。”比他力气大得多了。
孟怒圈着身后人膝弯的手臂一紧,很不愿意被喊做傻大个子。
林璧自荐筹款很大程度为的是萧子虞,即使也想过为国为民,救灾民于水火,毕竟都没有眼前萧子虞的利益重要。如今看见他们的愁苦绝望,在天灾里挣扎求生,瞬间生死如一念。心里忽然觉得,他的那些小心思情绪,不过是贵公子的臭毛病,假若连饭都吃不饱,忙得脚不沾地,哪里还能想有的没的。不管怎么说,他还有爹爹妹妹,还有萧子虞,还能活的衣食无忧。
“你念过书么?”林璧笑问孟恕,这青年男子说话斯文,没有一般人的拘谨,全不像面朝黄土地里刨食的农夫。
孟恕道:“我爹爹是个秀才,我虽然愚笨,好歹也识得几个字。”
“识字很好。”林璧点头,“你为什么不去考科举?”
“嗳,”孟恕心道果真是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儿,“家里没钱呗,反正我是个笨的,读了也得不了什么功名。”他虽这么说,语气还是低落下来,那个男人不想有学问、万人敬仰、干一番惊天地的大事业?
孟怒紧皱了眉,“你不笨。”
孟恕一笑,“是呀,我不笨,你笨。”
孟怒眉峰皱的更紧了,却不再说话,长途跋涉已经将他的力气耗尽了,只胳膊紧紧圈着身后人,生怕一个不小心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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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啦
30·践行酒
京兆府尹的效率倒是高,他们到了离城门不远的地方,已经缓缓升起了炊烟,远远传来米粥的香味,两大车的棉被褥子并衣衫,民夫们正在扎草棚子,并给灾民暂住之用。
灾民们在离家遥远的千里之外终于找到了归属,顿感心酸,不少人心里一松,“噗通”就倒在了地上,有的人远远的就跪下给官老爷磕头,满脸的泪水肆虐,七八尺高的强壮汉子哭的不能自抑。他们拖家带口长途跋涉,路上不知饿死累倒多少老人妇女孩子,被匆匆埋在路边,成了离乡背井的孤魂。剩下的人吃草根,啃树皮,沿路乞讨,仅凭的是一个信念,如今终于得救了,如何不激动高兴!
宋兼报完信之后,向官府要了匹快马立刻往回赶,待看见皇上无恙才放下心来,复命之后便恭敬跟韩成子一起站在皇上身后。
京兆府尹刘贺一身青色官服,乌纱帽带的整齐精神,远远便跑过来,来不及叫起给他磕头的灾民们,就赶紧跪下给萧子虞行礼,口称公子,行的却是君臣之礼。他是京城的官,见识本就广些,虽然没见过皇上,御前侍卫宋兼和大总管韩成子是认识的,哪里还猜不出来这位是谁。
萧子虞微微点头,道:“刘贺,你做的很好,起来罢。”他整个人的气势变得威严、高贵,虽还在难民群里,衣服染了脏污,给人的感觉却是高不可攀。
孟恕心里嘀咕,他们似乎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人。
“你们都饿坏了,赶紧去吃些东西吧。”林璧向众人道。
灾民们打眼看萧子虞,见他笑着点头了才相互搀扶着涌上,各自领了馒头包子和着水来吃。粥还没有煮好,仍需等着,馒头包子是刘贺紧急在城里买的,生怕赶不及。让皇上不高兴,他的仕途也就完了。
“公子,您看这灾民可怎么安置?”刘贺小心问。过几日人越来越多,都挤在城门口也不是办法。
萧子虞道:“去将这些灾民登记在册,编在京郊的县里,等过了冬再作其他打算,之后来京的灾民亦如此。务必算清灾民数目,把折子上呈给朕。”
刘贺忙应是,“只是这灾民数万之众,恐怕,恐怕不大好安置……”寒秋天气,他却流了满脸的汗,咸湿的汗水流到眼睛里生疼,连抹都不敢,拢在袍袖里的手指直打颤。
萧子虞略一思索,“北方荒地多得是,他们有力气有本事就去开,朝廷给粮食农具,不能的等明年遣回原籍。”
林璧缓缓道:“北方寒冷,又有鞑靼、瓦刺连年侵扰,恐怕去的人不会多。”
“哼,鞑靼。”萧子虞冷笑。大齐疆土辽阔,偏偏京都西边就有鞑靼,离得极近,两日时间就能攻来京都。
林璧抬眼,看见萧子虞眼中冷芒一闪,了然一笑。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萧子虞纳罕,这死孩子终于不甩自己脸子了?
“子虞,我饿了,咱们回去吧。”林璧刚才没怎么,现在心情一松,就觉得衣服脏得很,全身都在痒,恨不得马上洗个澡。并不是他嫌弃那孩子脏污,而是自小被娇养大,一身臭毛病,丁点不洁也受不得。
子虞?这位林公子竟是直呼圣上名讳?刘贺悚然,恨不得捂上耳朵,什么也没听见。林家公子是皇上伴读,叫名字也没什么,千万不要多想,他使劲催眠自己。
萧子虞点头,知道他洁癖的毛病又犯了,“刘贺,这事朕交给你,办砸了提头来见。”言罢转身走人。
“恭送公子。”刘贺伏跪在地,心里想着这次算是福还是祸。
时辰还早,两人回了林府,各自沐浴换了衣服在亭子里置了桌酒席说话。
秋日萧瑟,满园只有菊花独妍,小湖里残荷未清,配上北风卷地,倒也颇有雅意。
“今天这顿酒算是为你践行了。”萧子虞拿起酒杯与他对碰,仰头喝干。
林璧吊儿郎当歪坐着,也喝尽杯里酒液,“当了皇帝果然更不要脸了,明明是吃我家、喝我家的,还算给我践行。”
萧子虞提起筷子敲他头,“臭小子,也就你敢这么跟我甩脸子,好好说话不行么。”
“不行。你又敲我头!”林璧恼怒,举手要敲回来,被萧子虞握住手指。
“松开。”或许是喝了酒,林璧脸颊微热,想抽回手去,奈何萧子虞不放,他也只声势大,其实心里何尝不是期待萧子虞握的更久些。
林璧的额发被风吹的毛茸茸的,刚洗了头发没干,就那么随意披在肩上,几绺打着卷儿顺着脖颈钻进了衣领里,配上他不羁的坐姿,倒像是个魏晋狂生。嫩白的脸已有了棱角,介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青涩,粉粉的混着些魅惑,上挑的外眦带着凌厉的弧度瞪他,萧子虞只觉得心里发紧,喉咙干渴,忍不住抓着酒壶咕咚咕咚灌下一整壶酒。
抓着自己的大掌烫人,林璧胸口麻痒直延伸到小腹,去了半身力气,忍不住带着期待看他。会不会,会不会他也……
“我记得,”萧子虞握紧他手指,左边嘴角挑起,带起一个小小笑涡,像个邪狷的调戏姑娘的纨绔,“你小时候总喜欢被我牵着手,手掌肉肉的又细嫩,跟小姑娘似的,现在都粗了。”实际上哪里粗了,林璧的手修长而骨节分明,因为握笔和练武有厚厚的茧子,带着绝对的力量,让他爱不释手。
林璧被气笑了,手肘抵着桌子凑过脸去,“你那时候还喜欢亲我呢,要不要再来一口?”他目光灼灼,紧紧锁住萧子虞,不想放过他半点情绪波动。
“有何不可?”萧子虞松开他的手,转而捏着林璧下巴缓缓靠近。
两人眼睛胶着着,谁都不服输,均从对方眸子里清晰看见了自己。
气氛,已悄然改变。
湿热的呼吸扑在脸上,掀起狂热的旋风,把林璧的理智吹得一点不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等待。
萧子虞本来只是逗逗他,没打算真亲下去,现在却不由自主,整个人着魔了般被眼前的人儿吸引,将唇险险印在他嘴角,呼吸间都是林璧身上清爽的味道,忍不住伸舌舔舔,唔,好甜。
林璧麻了半边身子,只觉得萧子虞的唇好软,舌头好滑,他全身的汗毛都在颤抖,忍不住就右侧了脸去,直接把唇印在他唇上。
拜师
唇唇相对,两个人都僵住了。林璧这才清醒,被自己的大胆举动吓了一跳,紧闭着双眼动也不敢动,双睫抖的蝶翼般。萧子虞则是不知该如何收场,也僵着。
“嘻嘻,郡主,林姑娘家很漂亮呢。”一个清脆的女孩儿声音遥遥传来。
萧子虞才笑道:“你小时候身上总有股子奶香味,现在没了。”话里透着股子惋惜之意。
林璧心里松口气,幸亏他没发现什么,“哼!”
萧子虞无奈,只有这么说,两个人才能继续保持这样关系吧。是他对不起林璧,明明什么都给不了他,还情不自禁。
“恩,江南宅子精致小巧,比咱们家的大开大合好看多了。”另一个声音语速很快,爽朗可爱,正是张和熙。
萧子虞道:“和熙怎么也来了?”
“我跟她说好,今日直接让玉儿搬去成武侯府,请长公主帮忙照看,和熙倒是个急性子,特特亲自来接。”林璧前些日子带林黛玉去成武侯府做过一次客,两个小姑娘看对眼了,只两个时辰就好的什么似的。
萧子虞即位之后,跟他同是贤妃养大的七公主水涨船高,被封为福娴长公主,一跃成为京城圈里炙手可热的新贵,连皮小子张和熙都被夸是难得的英气,不让须眉。
“咱们也去看看?”萧子虞挑眉。
林璧瞬间炸毛,“你休想打我妹子注意!”萧子虞他敢!
“你妹妹才六岁吧……”连男女七岁不同席的年纪都没到,他难道恋童?
林璧咬着下唇,还是有些不大情愿,“你又不是什么好人,万一看见我家妹子上了心,强取豪夺怎么办?”
萧子虞狰狞了一张脸,“我给你的印像就是四处发情,是母的都得收了?”
“你才是母的。”林璧怒,有这么说人的么。
“行了吧你,走,看你妹妹去。”萧子虞夹住林璧的头提溜着往张和熙刚才说话的方向走。
林黛玉亦是凤眼,跟林璧差不多,只一双眉浅淡,似蹙非蹙的,安静听张和熙眉飞色舞说她四处捣蛋的趣事儿。
不光和熙来了,张和戚也来了,正一脸纵容任自家妹子宣扬自己光辉历史,顺便抹黑他。张和熙一身宝蓝剑袖束腰衣袍,头上还像模像样弄了个男子发髻,活脱脱一个俊俏男孩子,看见和林璧一起进了院子的萧子虞,一蹦三尺高。
“舅舅!”小炮弹似的一头扎进萧子虞怀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小姑娘特自恋地以为萧子虞是专门来找她的。
萧子虞一把抱起张和熙转个圈儿,然后抛得高高的,“小丫头想舅舅啦。”又叫张和戚不必行礼。
林黛玉被张和熙一连串动作弄得不知所以,拿眼神询问林璧,林璧摸摸她的头,小声说了几句,林黛玉吓得小脸煞白,最后还是稳住了没动。既然哥哥说就当普通客人,那就是了吧。
“恩。娘亲不让我进宫找皇后娘娘玩,说我毛手毛脚会伤了小弟弟,舅舅,和熙很乖的。”张和熙兴奋地小脸儿通红,一边又撅着嘴儿打自家娘亲小报告。
“蔫坏的丫头,你哪里乖了,上回母后的汝窑美人耸肩瓶可不就是你去了才碎的?还说是猫打坏的,宫里根本就没猫,连谎都不会撒的笨蛋和熙。”萧子虞很喜欢这个小侄女,每每都要逗上一逗。
张和熙撇嘴,挣扎着下地,跑到黛玉面前拉着她的手,又冲萧子虞做个鬼脸,“舅舅坏,和熙不理你了。”
萧子虞无奈摇头,然后朝林黛玉道,“初次见林姑娘,这块暖玉常带着养身,送与你作见面礼吧。”解下腰间的玉佩递给韩成子。
林黛玉接过玉,触手果然温热,玉漆黑如墨、纹理细致,竟是块极品墨玉。当下有些踟蹰,不知怎么办才好。
林璧道:“给你你就收着,他是有钱人,咱们就当劫富济贫了。”
张和熙也说:“没错,舅舅有钱。”
林黛玉只得福身谢过。
张和戚自来了就没插上几句话,此时见了萧子虞,道:“舅舅今日也来了。”他除了爹以外最崇拜的便是四舅舅,因为连功夫很厉害的林叔叔和七舅舅见了四舅舅的都得低头乖乖听训。
“恩,你母亲可还好?”
“母亲很好,昨日还说起舅舅和皇婶。”
张和戚跟萧子虞说了几句便转而向林璧道:“林叔叔,你上回教我的招式我都练熟了。”
林璧笑道:“你若还想学,就得拜我做个师父。”这话说的倒有七分认真,和戚是个不可多得的练武苗子,更兼肯下功夫练,收个徒弟很不错。
张和戚雀跃,“好,我拜了师父林叔叔就得好好教我,可不许向以前那般儿戏教我了,舅舅见证。”
想不到这小子居然还不大好糊弄,知道他以前是随便教的。林璧道:“你得先征得你父亲同意才行。”
“早就说过了,父亲很愿意我能随林叔叔练武。”张家以武传家,成武侯本是镇西候麾下,因尚了公主,虽因此封了候,却只能呆在京里做个闲散侯爷。看似是沈家和张家关系更进一步,实则是被太上皇解了在西境兵权,原本张世忠的位置被太上皇心腹占了。
而张和戚自小平平稳稳,成武侯一直担心他被安逸的生活磨平了张家人的锐气,对他要求极严,功夫自是重中之重。
“臭小子预谋已久啊。”林璧对有个聪明徒弟心里还是很喜欢的,面上却做出一副要好好考虑的样子。
林黛玉略好奇看着张和戚,她家哥哥还会武艺么?她都不知道。
萧子虞看热闹不插手,作壁上观。和熙也很想拜厉害的林璧为师,奈何她知道母亲一定不同意,急得抓耳挠腮的。
张和戚歪头想想,撩衣摆就跪地上磕头,“徒儿拜见师父。”
机灵小子。林璧赶紧扶他起来,“好,既是做了我弟子,少不得以后严格要求你了。我知道你性子坚韧,肯下苦功,但是我的要求要比你平时还要重些,你可有意见?”
“没有。”张和戚少年老成,跟他爹学的鲜少笑,此时一咧嘴,竟有两颗小虎牙,可爱得很,逗得林璧哈哈大笑,他立马郁闷捂住嘴巴。
萧子虞道:“既收了徒,以后就稳重些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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