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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当脑残粉占据了男神壳子by伽尔什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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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子,迹部景吾从未听过的那日曲子这日的也是一样,可就是这未名的曲子牵动了他的心弹出了缱绻的味道。
在他眼前弹奏曲子的少年目光和平常的空洞不同是凝聚于一处极为专注的,表情大概没有什么变化可是眼神流露出了一丝倦怠和绝望,明明是首温暖温柔让人沉醉的曲子可是弹奏者却陷入了绝望之中。
最后一个尾音落下颤悠悠的发出余音后,越前住了手。
“啪啪啪——”鼓掌的声音来自迹部身后高大的桦地,迹部站在旁边轻轻笑起来。
“名字?”他问。
“没有名字。”摇了摇头越前盯着自己的手指回答“他们没有名字。”
“为什么?”迹部不理解继续问道。
“因为它们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所以不需要名字。”——就像我一样。
越前仰起脸看着迹部景吾说,脸上有些茫然有些脆弱是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他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所以他所做的一切出乎了男神生活轨道外的一切都是毫无道理不应该存在的,所以停止把这种寻找这个世界真实性的行为。
明明是知道的吧,这个真实的世界只有他自己才是不真实的那个。
“……”迹部景吾被越前暗淡的琥珀色眼眸中的空洞扼住了所有的话语,那双眼睛没有对生活的一丝一毫的留念,迹部景吾曾经见到过那种眼神那是对一切绝望麻木之人将死之前的眼睛,对于世界没有任何归属感的眼睛。
“这是最后一次了。”想通了的越前轻声讲给自己听。
“什么最后一次了?”眉头紧皱迹部景吾不解的问,他已经被这个越前家最受宠的小孙子的言行夺走了全部的关注力。
“没什么,我不会再来这里了。”抿了抿唇越前小小的笑了一下“两次都谢谢了猴子山大王。”这一次就只是打趣了。
“你要去哪里?”迹部景吾脱口而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有这么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家伙马上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角落之中
“回家。”越前不能理解迹部景吾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拿上自己的网球袋挎在单薄的肩膀上朝着迹部景吾和桦地崇弘摆了一下手就走掉了,再过几分钟他就会消失在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之中,再过很久他来过这里的痕迹就会消失。
……
晚上回家后越前并没有向任何说过这件事情,那大概是他在这个世界最为温暖的真实的片刻,尽管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让时时刻刻背负着自己判定罪的他感觉轻松温暖的片刻,或许之后再也不会拥有。
那天晚上就像是所有寻常的夜晚一样完成了训练和男神父上的对练,洗过热水澡喝了牛乳等待头发自然干的空闲时间,越前坐在客厅里逗弄卡鲁宾男神父上无聊的拿着电视遥控换来换去。
换到节目是音乐剧的时候越前抬起头多看了几眼,南次郎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索性也就没有再更换节目。
“龙马,你放在卧室里的那些木块是什么东西?”南次郎突然出声询问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的儿子。
“……”听到问题整个人都僵住了的越前没有吭声,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地说“……不过是些做实验的垃圾。”
那是第一次去了迹部那里弹了琴后他做的训练手指的指板,尽管乐感没有消失可是手指的灵巧度以及敏锐度却是基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越前想念沉浸在音乐中的感觉,那种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他的感觉,所以等他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那个仿造钢琴的沉重感以及键盘的的指板已经做好了。
“垃圾?那就好,上午菜菜子帮你收拾房间的时候已经帮你扔掉了。”南次郎挖了挖耳朵吹掉小指上不存在的皮屑说到。
“……嗯。”眼睛里闪过挣扎,最后越前也只是轻微的嗯了一声却也是没了看音乐剧的心情,握着卡鲁宾的小爪子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南次郎把儿子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大概也是明白儿子嘴硬说是垃圾的东西应该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臭小子,真把你老爸当傻瓜啊!”越想越气越好笑,最后拉过来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儿子圈进怀中蹂躏儿子还没有晾干的带着潮湿的黑发“快说实话,告诉叭叭那是什么!”最后甚至叭叭逗弄的话都说出来了。
“叭叭……?”越前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却让南次郎整个人都僵了一下,天知道他家儿子从四岁就没这么糯软的叫过他这么亲近的称呼了一直都是父亲父亲的格外生疏,就像是他家那个正经严肃的弟弟对自家老头子讲话一样。
“咳咳——放开了!”挣扎的少年再一次被强有力的父亲按捺在怀里最后自暴自弃的懒着动弹了。
“这才乖嘛,青少年~”南次郎就维持着这个样子吊儿郎当的戏谑说到“说吧,那些木块到底是什么?”
“……”被圈在男神父上怀里的少年别扭的转过头蹭到了南次郎结实的腰腹处“是模拟钢琴做的琴键。”
“钢琴?”南次郎有些愕然追问“青少年你会弹钢琴?”
“……嗯。”越前心跳已经到达了史前最高,接下来就会追问是怎么在何处学会这种问题,他又该怎么解释呢?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越前南次郎的儿子,伦子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最后不良父亲低头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这样说道。
“……”敛下眉目没有吭声的越前不知道该说什么,明明越前南次郎一直陪伴着他成长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从未接触过钢琴?
“龙马……”南次郎收敛了表情后看着自家儿子“所有的人都很关心你的。”他这样说。
“嗯,我知道。”他明白所有人都非常关心男神,因为那是他的男神而他的男神又是那么的优秀。
“我会好好打网球的。”越前觉得他非常明白男神的父上是什么意思,转过脸看着南次郎冒出些胡茬子的下巴睁着眼睛非常认真地说,语气虔诚的恍若起誓。
这样的话让南次郎闭了嘴没有再说任何话,大概是父子连心又或许是作为父亲的天性,他非常明白他家儿子对于网球那种并非热爱的病态执着以及那双本该是神采奕奕双眸中藏不住的阴霾。很久以前南次郎并未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可是看着儿子这样成长着南次郎从心底里开始质疑自己是否太过于自私让幼小的儿子承担这种重压。
于是他把儿子送到日本送到他曾经受益良多的青春学园也不过是想要龙马明白一些他从来没有在意过的事情。但目前来看,一切都没有变化事情依然在朝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但是这也不过是第一天而已不是吗?
“在日本上学又发生什么事情吗?”于是南次郎怀揣着一种希望的询问。
“没有。”越前有认真的想过之后觉得这么一天照旧平淡无奇,非常认真地回答说。
“想一个你觉得最希望存在的事情。”南次郎无奈的笑起来这样说。
“……几个非常有实力的对手?”越前拿不准的说到。
“……”更加无奈的南次郎。
……
那天晚上越前在南次郎怀里聊了很久,大概都是南次郎想到的话题,也算是一次成功的父子间谈话。所以晚上被困得不想走的儿子无自觉耍赖缠上的南次郎最后还是抱着少年送到房间床上的。
“对不起……”半梦半醒间的越前趁着窗外的月光看到南次郎已经染上时间的眼角时这么说。
“我不是故意的……”抢夺掉本该属于男神的生活,抢夺掉您亲爱骄傲儿子的身体的。
南次郎未能明白这两句话的意思,没有讲清楚的越前在睡意下睡熟了。那天晚上南次郎看着入睡了的儿子那张一点点都不恬静反倒是无比痛苦般紧皱眉头的睡颜好久,久到意识过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来鱼肚白。他没有任何办法把他最为骄傲亲爱的孩子从心底的梦魇中拯救出来,所以他期待有那么一个人能做到,就在不久的将来。
作者有话要说: 简单说下,这就是一个觉得自己夺舍了男神身体和生活在自我赎罪忏悔中得了心理疾病的少年。
然后少年原本的世界一团糟。
少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就是越前龙马,一直在扮演越前龙马,越前龙马得到的所有赞誉对他来讲都本就是男神应得的,跟他本人的意识没有任何关系。
这种不承认现实的心理疾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孩子有病,但他本人不自知。
所以,现在爱他的人都很担心他。
就是这样w觉得这才是一个穿越者的内心世界,不过我给放大化了——没有真实性以及浓重的不安和自我认识的缺失真是太可怜了QAQ
☆、10…
越前做了一个梦,那梦出现于某一个冗长的夏天傍晚。
那个时候他还被叫做徹,仅仅是徹没有姓氏。
那个时候他还靠着交完学费就所剩不多的奖学金在寸土寸金的伦敦过着紧巴巴的求学生活。
那个时候他还是个青涩的连下巴都没有胡茬光秃秃滑腻一片的少年。
那个时候他已经知道他的存在对于某些人来说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存在了。
但是那个时候他还是对未来充满着希望的,每天都在莫扎特的安魂曲中睡去又在贝多芬的交响乐中醒来。
他还是那么的不愿意和别人讲话,可是周围却有着志同道合将音乐视为人生重心的同学们。
他们会在严谨却不失幽默的教授的课上发出善意的哄笑,称贝多芬是‘愚蠢的路德维希’然后在交响曲中付出一夜又一夜的刻苦时光,又会在巴赫的间奏休息之余吐槽这个神经质的塞巴斯蒂安管家。
似乎一切都是原来的模样,如果时间没有改变的话。
阳光透过疏密相间的树枝叶,温柔地散落在欧洲经典文艺复兴建筑上,圆弧的屋顶上细细密密的发出闪耀的光芒。
校园里的藤木长椅上有衣衫凌乱惬意在梦乡中的年轻学生或者是奏者,没有人会去打扰他们。
每个夜晚当你枕着音乐入眠时,就是他们拉响了琴弦,送走一个又一个仲夏之夜。
就是那么一个漫长夏天的寻常晚上,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支撑他枯枝拉朽幼年时期的男神温暖的笑容,是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温暖笑容。
当那笑容缥缈最后破碎之后,他醒过来。
没有了音乐,没有了穷困潦倒甚至面临生命威胁的生活,那是一个崭新却不属于他的生活。
他代替男神的生活,可那生活却不属于他自己,于是梦便醒了。
……
床头上第一个闹钟响起来的时候越前就醒了,但他还是等着后面紧跟着的三个闹钟全部响起来之后才伸出手把闹钟摁掉,睡在床尾的喜马拉雅山系种的猫咪卡鲁宾扫了扫尾巴轻轻喵呜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越前翻身坐起来,像是在迟钝的认识世界一般好久才完全清醒过来,睁开那双没什么情愫的波澜不惊又空洞的琥珀色眼眸,赤脚走向桌子上抖开菜菜子表姐已经熨烫好的衬衫漫不经心的穿上,然后是黑色的校服长裤,里面还套着一条运动短裤——这是作为网球选手的习惯,总不能突然进行比赛时校裤成了障碍。
最后是洗的干干净净的白色袜子。
打了个哈欠拉开房门下楼,越前没有忘记给卡鲁宾留一条门缝方便它进出。
楼下客厅南次郎早就坐在那里等着吃早饭了,手里的报纸里习惯性的夹了一本色|情杂志——大概是他昨天买的,越前漫不经心的走过瞟了一眼想,上面都是没有见过的模特(……)盥洗室磨蹭了一会才刷完牙洗净脸出来的越前还是一脸困意,坐到他的位置那里已经被能干贤淑的菜菜子表姐放好了早餐。
“哟~龙马少爷~”早就是没个正行的轻|浮父亲形象,越前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龙马看起来睡得不是太好啊……”站在一边给南次郎倒了一杯早茶的菜菜子担忧地说。
“青少年昨晚睡得还挺早的…昨晚没有见你做功课,那种东西是不是忘了?”南次郎回想着昨晚的事,最后突然像是想起很重要的事情一样朝着越前挤眉弄眼的说。
“在学校就写完了。”敛着眼眉越前回答说,没有回答表姐的问题。
菜菜子也不生气知道小表弟昨晚睡得挺早,心下认为大概没有问题于是回到厨房不知道忙什么去了。诺大的客厅只剩下了越前和大早起就精神满满逗儿子变脸的南次郎,南次郎有模有样的咳了一声然后眉眼都带着遮不住的神采打量了下越前,最后语气古怪的笑起来“青少年大早起精神这么不济,是不是做了什么梦~嗯?~”最后一句轻浮的哼声连遮掩都省了。
“……”越前看了一眼“哦。”简单粗暴的给了一句拟声词也算是回应了。
“!!!!!……!!!!!!!!!!!!!!!!”大概儿子的反应并没有在南次郎预想之中,他想象中一向沉默的儿子
竟然会在这种青少年都会有的苦恼的青春期问题上有所回应简直不符合儿子画风!!!
“我走了。”吃掉最后一口日式早餐,越前收起心里有些怀念中式早餐的那种进入胃部的舒适感这么说了一句,然后穿上黑色的国中制服背上脚边的网球袋离开了,并没有再分出半点关注给已经被自己的大到漏风的脑洞吓得胡思乱想的南次郎。
“路上小心!”从厨房探出身子的菜菜子表姐温柔的给予了回应。
从越前家到青春学园的路程不算远但也不近,需要走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于是带上耳机越前少年不慌不忙的走着道,路上的人不算多大部分都是赶着上班还有周围同样早起上学的学生们。越前不在乎这些,他完全沉浸在了听音之中——那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了习惯,大概是接受了以后都不能接触钢琴这种设定之后吧……走道时戴着耳机听各种类型的音乐练习听音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心里谱上每一个听到的音符,然后加上声调最后添上演奏技巧。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绝对音感的话,越前绝对是其中一位——天赋以及勤奋无论何时他在音乐上的光彩都是掩盖不掉的。
到学校的二十分钟路程勉强能够听完一首交响乐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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