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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引(gl鬼怪)-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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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话好似雾里看花,朦朦胧胧的甚么也听不个真切。话语间所围绕的重点也是含含糊糊,不过阮年唯一明白的,便是两人都在同时追寻同一种东西。
那东西是甚么呢?
难道是念安所持有的长生引?
阮年乖乖地站在一侧,并没有插口两人的谈话。虽然是听得云里雾里。但听着总归不是甚么坏事罢。
现在阮年好奇的事还是非常之多。
能让念安这般心性还苦苦追寻的东西,不是长生引。那究竟是甚么?当一个人能抵挡得住长生带来的诱惑之时,那还有甚么东西能够能够让她如此魂牵梦萦。
念安的牵住阮年的手突然忽冷忽热的轻微颤抖起来。
这股颤抖让阮年迅速地抬起头望向了念安的脸。可是不管阮年怎么偏移视线,却只能看见她那线条优美而又透着脆弱的一截脖颈。
墨色的发丝笼上了一层水雾,垂于身侧,紧紧地贴在脖颈之上。更衬得肌肤犹如薄纸般透明。
阮年又瞧见了脖颈上那只六头一身的赤目兽。
只是这一眼却让阮年受到惊吓般的叫了起来:“为甚么这只眼睛愈来愈红了?”
确实是愈来愈红了,这次阮年肯定这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先前在念安脖颈后望见的赤目兽,虽是眼睛通红得可怕,却也不是像现在这般。红得犹如浸满了暗红色的血液。好似只要阮年用手指轻轻一触,那里便会裂开一个缝隙,从刺青的眼中滴出血来。
念安单薄得好似垂在枝头的梨花,在一瞬便要被这些雨水折落了去。
她的身子颤得厉害。
好似她的身体只要一沾染上雨水,便会难受成这样。那么为甚么?
究竟是甚么原因?
阮年怔怔地望着念安,颤声道:“你甚么也不告诉我。你身子出了问题也不让我知晓…”
自己究竟要埋怨她些甚么,怪她不将这些事同自己说?
说了又有甚么用。
甚么都不能为她做,只能生生的看着她痛苦罢了。
阮年心里蓦地一酸,眼圈红得厉害,想了一阵又抖着嗓子道:“我也不知你是不是因为这些雨水的缘故,但,但我们走罢。离开姑苏去个不会落雨的地方。”
阮年的话刚刚出口,站在一旁的沈烟离便笑了起来,这笑声落在这片空寂的梨花园中,晃晃荡荡地生出了些许嘲讽之意。
阮年用力地揉了揉眼角,哑声问道:“你笑甚么?”
沈烟离灌了一口酒坛中的清酒,似笑非笑道:“听你那么说,我心里觉得好笑,于是我就笑出来了。难不成你还不准我笑?”
见她说话间带着一股嬉笑的味道,阮年心里颇为无奈,也不再理她。继而侧过身去想望清念安此时的模样。
只是身子刚刚一动,念安那只微颤的手,便紧紧地将她扣在原地。
阮年挣了挣,却是怎么也动弹不得。
沈离烟眸中含笑,见阮年一副委屈的模样,若有所思地开口:“念安,我倒是低估了你的耐心。本以为你寻了这么长久的时光,会将你的性子磨得像巫柒一般疯狂偏执。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真能忍住,半点都未曾透露于她。”
“我不是你。”念安声线缥缈冷漠,“我也不是她。”
“你此番寻我的缘由我也知晓了。”沈烟离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目光玩味地在念安身上扫了扫,“我确实有法子可以助你。”
“沈…”阮年心头猛然一动,瞪大了眼睛问道:“助她?你是说你有法子可以治好她身上病症?”
沈烟离笑眯眯地点道:“小家伙真是聪慧。在这世上有法子可以治疗你念姐姐的,也便只有我了。她从前来寻我,也是为了解决她身上之疾。只是那时候治疗所需要的东西还未寻到,我即便有心,却也无力。”
所需的东西,便是那长生引吗?
阮年在这一刻猛然醒悟。也知晓了从前念安所言究竟是甚么意思。
她所寻的东西,对她而言便是一切。
所以她不敢忘记,也不能忘记。
阮年心里欣喜,面上不免浮出了几分笑意,望着念安的目光分外柔和。
只要能治好,她便再也不需受这苦了罢?
“我并非是为了那法子前来寻你。”念安淡漠地转头道:“它于我而言已不再重要。”
她的脸颊苍白得可怕,眼眶因为方才隐忍痛楚而有些微微的泛红,那双墨玉般深邃的眸子中含着大病初愈时的浅浅倦怠。
半晌,她微微垂头。
墨色的发丝顺着她的耳际滑落,遮住了她半张脸颊,那张清丽绝伦的脸颊便掩在了这片浓稠的墨色之中。
她松开了阮年的手,轻轻地上前几步。
那雨丝不断的自空中飘落,落在她单薄的身上。
她站在阮年的身前。
背影高挑纤细,好似一缕淡漠的孤烟,随着这烟雨朦胧的梨园浮浮沉沉。
那薄薄的白色长衫上沾满了雨雾。周身絮绕着的冷香混着沉沉的雾霭。将她修长的身形勾勒得若隐若现,如雾般不测捉摸。
阮年甚至产生了一种在下一瞬她便要消融在这一片水天之间的错觉。心里酸涩,伸出手,却怎么也触不到她那抹白色的衣角。
念安俯身在沈烟离耳际说了些甚么。
阮年只听见那还未来得及消散于空中的几个字。
念安的声音清冷,卷着几分倦怠,却又轻柔的似风一般,她道:“我只要她活着。”
她转过身。
被烟雨缭绕着的眸子盛着潋滟晃荡的柔光。
她望着阮年,声音好似呢喃。
作者有话要说:好多词语不能用。。如果我这清水文都被锁。那就真的该洗洗睡了。
长大倒计时。
我基友们都不更新了。。T_T只剩下我孤军奋战。
*首页关了…于是我的榜单也消失了… …
第三十六章 倾覆
沈烟离面色有异;蹙眉望着念安;好像是在想些甚么,之后才道:“你真要这般决定?”
念安神情淡漠地点头道:“恩。”
听见念安肯定的回答;沈烟离的眉头蹙得更紧;眼中光茫愈渐复杂,抿唇道:“你会后悔。”
念安墨色的眸子略略暗淡;顿了半晌;她伸手将垂落于身侧的发丝撩到了耳后,继而道:“至少我现在不后悔。你即将得到你最想要的,怎的还一副怏怏的表情。”
听着她俩的对话,阮年更是一头雾水。两人说话都是一种性质,藏头不露尾;听得人头晕眼花不明所以。
沈烟离哼了声;口中道:“谁一副怏怏的表情。我心里期盼这一日到来都记不清有多久时光了。现在你突然便同我说这些话,我心里欣喜得还没反应过来罢了。”
阮年听沈烟离说这话的时候不自然地顿了顿,心里有些奇怪。便转了身子偷偷地望了望她,瞧见沈烟离侧着脸,眼圈悄悄的红了一大半,将唇咬紧紧的。
这般复杂的表情配上她那妖娆精致得过分的脸颊,让阮年心里生出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两人究竟在说些甚么。
为甚么念安轻飘飘在她耳畔说下的几句话会让沈烟离几乎要落下泪来。
沈烟离没有察觉到阮年的目光,闭上眼低低呢喃道:“我真是太开心了。”
阮年感觉到沈烟离说这句话时哽咽了嗓子。
她一点也不开心。
念安眸光深深地望了沈烟离一阵,唇边含着淡笑,轻轻点头道:“若是你真能开心,我也便放心了。”
阮年知晓,念安怎会看不出沈烟离此番的心绪。
只是看得出是一回事,会不会点破又是另外一回事。念安这般说,捉摸着也是掐准了沈烟离高傲的性子,她怎么也不会在两人面前落下面子来。
果不其然。
沈烟离啐了一口便转了头,一双桃花眸中尽是含情脉脉的水波,漾着笑意道:“莫要对我说这些矫情的话。甚么叫做我真能开心,我每日每夜都开心快活得很。就算你不同我说,我也绝对不会委屈自己。”
沈烟离笑意盈盈,丝毫不见方才失态的模样。若不是她眼圈还有些泛红,阮年还真以为只是自己看花了眼。
念安淡淡点头后,眸光便向阮年转来。
那目光看得阮年心头一跳。
从未见过念安像今天这般。眉眼精致柔和,就连那墨玉般冷凝的眸中都似绕上了春风,低低柔柔的含着一抹温柔之意。长长的睫毛微颤,继而微垂下眼,隐隐遮住了她眼中流淌的星光。
长长的墨发又顺着她的耳畔滑落。
她抬头,继而几步上前捉住了阮年的手。
阮年身子一僵,神色怔怔间,便发觉自己已被揽入了一个清凉柔软的怀抱之中。
她抱了自己。
鼻尖压着念安的脖颈。
她身上那股馥郁的冷香絮绕在鼻尖,让阮年的心尖止不住的颤抖。
念安的墨发如绸缎般冰凉细滑,与阮年的发丝紧紧地缠绕在一起。
在她的怀中靠着,阮年一阵恍惚。
阮年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继而慢慢的,颤抖着,覆上了念安的背。
这是两人第一个正式上的拥抱。
她能感受到念安的平稳有力的心跳,能感受到念安每次呼吸之时,落在颈部那轻柔的气息。还能感受到她肌肤下血液流淌时带来的暖意。
她就在自己面前,离得这般近。
阮年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
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几乎让阮年丧失了思考的本能。
阮年也甚么都不愿意去想。
阮年心中是欢喜的。
平日里念安清冷完美得犹如天边遥远的神邸,不曾沾染尘世间的喜怒哀乐。
哪怕她在说话,她在蹙眉,亦或者喜悦难受。但仍旧是给人一种遥不可及的感觉。
她像神。
好似同她说话,都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太过于美好的事物,都犹如镜花水月。想去触碰,却又不敢触碰。只能远远的望着,直到最后消散于天地。
而现在,阮年能触碰到她,感受到她。
阮年的指尖,悄悄地穿透了她的发丝。
那从指尖滑过的微凉好似毛羽,轻飘飘地抚过阮年的心。
“阿年。”忽然从阮年耳旁响起的声音语调轻柔,虽仍旧含着几分清冷,却染上了几许让人醺醉的暖意。她呼出的气息细细碎碎地洒在颈上,那微微的刺痒让阮年的手心渗出了汗。
念安的声音犹如鼓点,重重击中了阮年的心。
阿年?
明明是念安第一次这样叫她,却好像穿透了长久沉淀的时光落入了阮年的耳中,飘落在她的心中。
是不是甚么时候,念安也像现在这样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唤过一句阿年?
“恩。”阮年晃神,嘴中应了声。
“你想去甚么地方。”念安的声音还是低柔的,贴着耳际轻声问道。
阮年头脑昏沉,目光凝在她颈后那刺青之上。
那红色似滴血。
“想去的地方?”阮年有些迷茫地开口说道:“有很多罢。但是最想去的也便是昆仑山,以往在书上看见描写山上奇景。心生向往也便想去那里瞧上一瞧。但是…”
但是,阮年最为想去,最想呆的地方,便是有她在的地方。
念安的胸口顺着她清浅的呼吸低低地起伏着。她的头微微侧了侧,轻轻地将下巴靠在了阮年的肩窝上。
“遇见你之后我便想着。待你将所有之事办完后,我们可以在一处好好的安定下来,然后,你可以教我读书识字,教我做人的道理。我也可以为你洗衣做饭,一直陪伴着你,到我们都死去的那天。”阮年语若梦呓,揽着念安的背部的手略略地紧了紧,“你答应过我可以一直陪伴于你,此时还作得数吗?”
念安的呼吸一窒。抬起头,眼里晃荡着的晕霭缓缓的漾开,含着一层薄薄的水汽,浮浮沉沉就要从眼中溢出。
她将额头轻轻抵住了阮年的额头。
又闭上了眼。
念安睫毛微颤,从她身体内传来的声音好似叹息:“作数。”
她的语声清淡,恍恍惚惚得好像在说一个不可能实现的梦。
“啪。”不远处传来清脆的响指声让阮年身体一僵,接着便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头,见着站在一旁的沈烟离神情慵懒,手指合握成一个拳在半空中晃悠。
她面上是笑嘻嘻的如方才没有甚么区别。只是阮年在对上她眼睛的时候,却捕捉到了她隐在眼底的一丝凄楚。
沈烟离在望着她。
看清了她眼底的含义之后,阮年便觉得浑身有些发毛。那种凄凄地眼神,好似在望一个狠心抛弃于她的负心人。
负心人?
阮年一愣,自己同她都是女子,何来负心人一说?
随着这个想法一闪而过,阮年心中朦朦胧胧的生出了些甚么,却又苦恼于不清楚那究竟是甚么。
念安轻轻松开了环着阮年的手。
沈烟离慵懒地笑道:“你们随我来罢,这梨园美景只是一道障眼法。若是不根据我的步伐前行,将会永远的迷失在此地。”
“迷失?”阮年疑惑地问道,“这里看上去只是很普通的梨园,往前走应当能走出去罢?”
念安眸光淡漠,扫过这梨园之时,若有所思的摇头道:“并非你想象的那般简单。姑苏多雨,此处梨园阴虚遍布,且用卦阵布下了*之法。若是闯入未寻到破解之法,将会生生的被困死于此地。不过,阵法一般是无法乱入的,所以也不必担心会有无辜之人死于此处。”
沈离烟走在前头,红衣似火般灼目。黑发及腰,随着她的步伐微晃,偶尔露出的肌肤莹白似雪,听见念安的解释,她轻笑着侧头道:“若是我布下的阵法能被你随意轻易闯破,那我还不如寻根绳子直接吊死罢了。”
难怪先前扫过那片梨树之时竟会有头晕眼花之感。只是,她所说的…
阮年奇怪地问道:“既然无法乱入,那么我是怎么进到此地的?”
“她在你头内种了蛊。”念安目光冰冷,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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