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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引(gl鬼怪)-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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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的双目也不知是用什么朱砂渲染。在光线照耀之下,竟让我产生了一种鲜血在它眸子中流淌的错觉。
她在何时纹上的刺青?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有些复杂地目光,巫柒唇角的弧度诡异地渐渐扩大。
她道:“这是赤目兽。”
我有些不解的蹙眉。
巫柒解释道:“我们的镇族神兽。这刺青便是代表了神的庇护之意。”
神之庇护?
我眯眼。
真是可笑。
在踏出她殿宇拐弯的瞬间,我同一名戴着鬼面的高大男子擦肩而过。
他的打扮和半年前在沈烟离住处见到的男子并没有什么差别,唯独不同的是,此时这名男子手中托沉甸甸的,被黑布遮盖住的乌木盘。
男子脚步沉稳。
从鬼面中透出的目光也是分外地凝重。
淡淡的香甜味钻入鼻中。
这股味道?
我脚步微顿,有些恍惚地回头望去,那名男子的身影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因为明日的祭奠,导致整个族落都变得奇怪起来,也不大记得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巫柒手下的黑衣护卫的数量比起前些来年多了竟一倍不止。
明明是每年都有的祭祀,在今年却给我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生怕触犯什么禁忌。
待思绪安稳下来,我盯着那已经闭合的门扇,久久挪不开脚步。
那股熟悉的味道。
熟悉得宛若要滴入心尖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还有一章就结束了。
正文大概也就2…3章=3=
本来设定为45W字左右的文章,结果被我生生的砍了一半多。【风中凌乱的大纲君】
羞愧捂脸。
PS:╮(╯▽╰)╭念安还没有意识到心中的感情究竟有多么沉重。
不用怀疑,那端进去的就是小软年的血。
至于那个刺青,眼睛当然会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笑】,因为本来就是阮年的血嘛。
不过长生没有那么简单,不是单单靠阮年的血就能做到的。
这是一种不完整的,要受天谴的长生。
若是念安和阮年没有相遇的话,也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啦。
现在的念安和巫柒相比,可是很弱很弱很弱的… …因为。。巫柒真的就只是年长念安八岁吗,啊哈哈哈
第68章 番外(五)
自小的印象中;祭祀都是极为繁重与诡异的。
我虽然颇为享受此地平淡如水的生活,却从不喜欢这部落被称为祈福的祭祀。当我知晓祭祀的残忍之处时,对于这种需要用人命来交换的福更为的鄙弃起来。所以在过去的这么多年间;每当举行祭祀时,我都会将门窗掩得严严实实;堵住浓郁的光线与震天的鼓声;挑上一支白烛在房内待到祭祀结束。
小的时候,对于这些我是有些怕的。
但是随着时光推移;我的身体也一日日地拔高,连带着性子也变得冷清起来。
所以那份热闹;我是不愿去凑的。
也许是昨日同沈烟离喝了些许陈年白酒的缘故,今早撑开眼皮之时,竟觉得身子酥软得连动弹都十分吃力。
虽说昨夜在醉意侵袭下很快便睡去,但这一夜的梦境却让我觉得不安,在脑海中翻来覆去的,都是昨日在禁地之中,她望着我淡淡微笑的模样。
梦见她眸光柔和的握着我的手,语声清淡地对我说了些什么。
听不清,也回想不起。
我掀开薄被,穿好今日必须穿上的素衫,脚步发软地前去梳洗。
祭祀时在午时举行,说是午时,其实也只是随意挑了个听上去吉利的时间,于光线最盛之际举行罢了。毕竟在此地并没有时光流逝的概念,所以任何时间段对我们而言,都不是如何特殊的。
对于沈烟离昨夜所说的长生,我也模模糊糊地猜了一个大概。
只是后来在她喝了许多酒之际,我问她长生所需的条件,她总是红着脸颊揉着眉心,低声冲我说着对不起。
她不愿多说。
只是最后,她却还是告诉我明日祈福之后,便是她所期盼许久的长生祭。
赐予长生。
宛若神明般。
由巫柒赋予长生。
多么可笑且荒唐的事实。
我捏紧了酒杯,遍体生寒。
每个人的寿命都是有限的,既然被赋予了有限的生命,那一定是有甚么缘由。枯燥无味的,无休止的生命,为什么会被如此多人渴求?得到,必定会失去。
若是得到长生,便会失去最为宝贵的东西。
我不愿长生,更恐惧于长生。
巫柒今日的模样与以往都不同,平日里都是一身黑衫的她在此时换上了一套素净的祭祀长袍,神色肃穆地站在祭坛上。
祭坛所占的地域并不算大,远远的望去就好似一面扣在地上的铜镜。方正的形状,四面的角却被磨圆,暗红色脉络顺着地面攀爬而上,密密麻麻的聚拢在镜面之上。
我垂下了眸,避开了这看上去极为不舒服的纹路。
巫柒的眼风往我所在之处扫了扫,唇边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捏着修罗面具,将它戴在了脸上,轻轻拍手后,侧头从身旁的黑袍男人手中取过了泥色的壶。
很久未曾见过如此多的人了,也只有每当这个时候,群落里的人才会聚集在一处,带着虔诚的心去向神明所祈福。
可是神明,终究也只是一种虚妄的寄托。
我还未习惯这种热闹,推开人流,朝着唯一能够喘过气的空地走去。
沈烟离穿着白衣,懒洋洋地把玩着垂落的黑发,唇角蕴了薄薄的笑,而为了衬托气氛的黑灯挂在阁楼之上,暗色的光漾在她微垂的眼底,倒是显得几分落寞。
走了这么一段路后,我站在她的身边,轻微地咳了咳。
沈烟离微楞,挑着眼角向我望了过来,可能是太过于吃惊,她的神情竟在顷刻间僵硬,直到我皱眉后,她才不自然地恢复了原状。
我望着她。
她也望着我。
神情寂寥得很。
她的眼神愈来愈复杂,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察觉到她乌黑的眸中掠过了一抹淡淡的歉意。
沈烟离轻轻张口。
但随着鼓声响起,沈烟离的声音淹没在了这震天的鼓点之中。哪怕听力极佳,却怎么也听不清她的话。只能从她不断张合中的嘴唇中捕捉到了几个模糊的字眼。
对不起。
勉强辨认出的字眼,是昨夜她在醉酒之际对我的道歉。
而在一片嘈杂声中,巫柒冰凉的嗓音却穿透了这片空间,落在了我的耳中,我下意识地便偏开了眸,朝着祭坛的方向望去。
十五个戴着鬼面的护卫从祭坛下翻身而上,动作好似游鱼般轻捷,眸光交错间便自巫柒身后一排站开。
巫柒口中致辞不停,同时面色冰冷地挽着裙角,将手中壶内的液体洒向了面前的空地。
缓缓洒出的液体泛着淡淡的红。
虽然隔着如此远的距离,我却也知晓那壶中的究竟是甚么东西。
郁草香和血。
以香气浓郁的草药为辅,鲜血为主,将碾碎的润玉灌入其中捣成粉末。
祭神酒后,从远处便又传来了空灵的丝竹声,混着密集的鼓点,巫柒将手中的泥壶轻轻抛出,落在了人群之中。
这是第一份福。
巫柒缓缓地移眸,往我所在的方向望来,那张被半截面具覆盖的脸颊瞧上去比平日更为的僵硬冷漠,而她的目光更加的不可捉摸。
我被她这般望着,心里有些不舒服。
环顾了四周一阵,也并未发现阮年的身影,心里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巫柒转过了神,开始表演祭舞。
虽然这种祭舞在族典内并未特别注明需要主上亲自主持,但是巫柒却从未将这祭舞交给别人。祭坛两旁悬起的两面兽皮鼓,也随着巫柒的身姿而撞击得愈来愈激烈。每次撞在鼓面上之时,我的心便随之猛烈的一颤,仿若相互呼应。
巫柒的神色极为认真,身体轻柔地随着丝竹声舞动,偶尔的跃动之际,身上所着的白衫会随之缓缓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或者露出若隐若现的腿部弧度。虽是如此,巫柒的浑身却萦绕着一种冷冽不可侵犯的庄严之感。
更让我在意的也是巫柒的舞步,踏步轻盈若鸿羽,落地时的劲气也是刚中带柔。
她的功力,比起前段时间又进步了许多。
我望着她的身姿,有些失神。
我的武功都是巫柒教给我的。
那时的我和她的关系还并未像如此这般诡异,在闲暇无事之时,她便督促我练功。至于缘由,却怎么都不同我说。我不喜争斗,也不喜身上沾上旁人的血迹,本是不愿习武,最终被她的话所打动。
她说往后一定有我需要用武功所保护的珍贵之人。
虽然不懂什么是珍贵之人,但觉得莫名的触动,于是当了她的挂名弟子,整日同她学习。
后来。。
后来发生的事,我怎么也想不起了。
沈烟离在我身旁,也是看得入了迷,我唤了几声得不到回应,也只得无奈作罢。
对于巫柒的祭舞,我没多大兴趣。
待鼓声渐渐停歇,周围仍是一片寂静。巫柒的呼吸并未因此而急促起来,瞧上去反倒是非常舒心的模样,她望了祭坛下的人群一阵,继而又抬眸,越过了人群,静静地对上了我的眸子。
掩在面具下的黑眸压着一丝冷光,宛若泛着森森寒气的冰刀。
我面无表情地望着,继而挑了挑眼角。
巫柒弯起指尖,贴在嘴唇上。
随即我便听见了一阵悠扬的哨声。
巫柒缓缓地弯腰,向人群施了一个满含歉意的礼。
我微楞。
祭祀并未完成,她却在驱散围绕而来的人。这般诡异,我从来未见过。
不出我所料,自巫柒抬起脸之后,祭坛下的群众都带着一脸不解,压低了嗓音在议论着什么。只是很快,这些不解的人群便排着队,随着几个护卫的带领下缓缓散去。
沈烟离一动未动。
我扯了扯她的袖口,她只是冲我缓缓摇头,继而低下眸子轻声道:“你莫要走,走了你会后悔一辈子。”
我的心随着她这句话,慢慢地裂开了一条缝,空洞洞的感觉让我脚步慌乱地后退了一步。
不可能。
我僵硬着脖子又把目光移到了祭坛之上。
巫柒站在原地,伸手将面上的面罩给取了下来,交给一旁的护卫后。
她微微闭上了眸:“长生祭,赐长生,与时光同寿,长生之人,乃至高存在。”
沈烟离随着她口中话,缓步向巫柒走去。
“沈烟离。”我低低地叫着她的名字,“你莫要再发疯了。”
沈烟离却望都不望我,神情格外肃穆,脚下未曾动摇。
我捏紧了手,咬牙也跟了上去。
巫柒睁开眸,眉眼略略弯了弯后,朝着周围的护卫瞥了一眼。
其中一个护卫心神领会,低声地朝着另外几个护卫说了些什么,便步履匆匆地朝着祭坛下走去。
我的心跳得愈来愈快。
并未等上多久,我听见了清脆的锁链碰撞之声。
刚刚下去的几个护卫夹着拖着一个人影,快步地又翻身上了祭坛。
那一直模糊不清的人影也随之露出了脸颊。
在看清那张脸时,我的头脑骤然一空,随后便觉得太阳穴传来了针扎般的痛感和晕眩感。
不可能。
我垂下眸,死死地攥着手心,颤抖着唇停下了脚步。
心如死灰应当是这种感觉。
即将到来的绝望压在我的心口,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跪坐在祭坛上的女人是我极为熟悉之人。
也是我最为珍贵之人。
她仍旧穿着白衫,黑发被勾着铃铛红绳的轻巧的挽起,松松的散落在她的背后。而在她晶莹白皙的一截脖颈上,却带着一道结了痂的红痕。手上的衣料也因为身子的晃动,而往上翻了一截,露出的手背之上,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痕。
她的眸色淡漠得近乎诡异,望着巫柒的目光带着浅浅的嘲讽。
而那张清丽到了极致的面颊苍白得近乎透明,光线洒落,揉碎了的光影落在她漂亮的琥珀色眸中,竟泛着晶莹的白光。
白嫩脚踝上带着粘稠的血液,扣着巨大的脚镣,身旁护卫推搡之际,便发出清脆的碰撞之声。而那巨大的脚镣缠着粗大的铁链,顺着祭坛的深处蔓延。
阮年。
我最为担心的事,终究成为了现实。
我呆呆地望着她,脚下却仿佛拖上了千斤的铁锭,连往前迈上一步都困难。
巫柒低□,贴着阮年的耳际冲她说了些什么,神情冷漠地阮年竟有些紧张起来,继而她转了转头,轻飘飘的往我所在的地方望了一眼,却又很快的回过了头,并未对上我的眸。
我要去救她。
脑中一片噪杂,眼前的光线有些模糊起来,额头溢出的汗珠顺着面颊滑落,眼睛有些刺痛。
我咬紧了牙,强忍着心中的恐慌朝着阮年加快了脚步。
巫柒眯着眼望了我一眼,淡淡地勾起了唇,大声地笑了起来,继而从侧旁接过了一柄形状格外怪异的长剑,缓缓地将它抵在了阮年的胸口。
我只觉得心脏在这一瞬便停止了,在体内飘荡的魂魄也随着巫柒的动作一下子便跌入了深渊,摔成了粉末。
手脚发软。
我踉跄了一下,继而疯狂地提起内息,再也不管周围黑衣护卫惊诧地眼神,朝着祭坛飞身掠去。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脚步声,阮年轻轻地回过了头,眼中含着一抹柔软的水光,冲我勾起了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容。
“傻。”
她轻声道。
巫柒侧着脸,绽开的弧度愈发的诡异,缓缓地将手中的剑,捅入了阮年的胸口。
“不!”
我几乎要疯掉了,对着阮年大喊起来。
这不是真的。
一定是我在做梦。
我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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