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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钩为什么上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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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买了房子,更不是原来没有压力时可以说走就走。思及这些辛期很想有个肩膀靠一靠,有个人可以对她说:没关系,受了委屈就不要做了。可是,辛期没有,辛期这一刻觉得自己失败的一塌糊涂。
中午吃饭的时候张缇又来了,辛期心情不好也不愿意说话,就听着莫廷和她在那聊天。因为那天张缇也是为自己解了围,辛期和莫廷对她客气很多。三个人吃了饭,一起回了办公区。就这样昏昏噩噩的过了一天,下班的时候辛非给辛期打电话,说是想见见辛期,有点想她了。
两个姐妹自小到大都没怎么分开过,辛期也有点惦记辛非,便约了时间地点两姐妹一起吃个晚餐。辛期又给司诺年报备了一下,报备之前也是有一番思想斗争的,两个人这个关系不告诉人家自己不回家吧有点不礼貌,可是正经的通知人家又有点过别扭,辛期在司诺年接通电话的那一刻竟无言了。
“怎么了?辛期?”自己“喂”了半天也没听见回答,司诺年有点着急。
“没事。我想告诉你一声我和我妹妹今天要出去吃饭,晚上可能晚点回家。”辛期窘迫的回答。
司诺年仔细辨听着辛期的语气觉得她应该不是受了委屈,轻松了不少,笑着说:“哦,这样啊,没关系的。”
辛期觉得司诺年说的好客气,讪讪的说了“再见”就挂了电话。
晚上辛期和辛非在一起吃饭辛非问起辛期住的怎么样,辛期如实回答:“我房东是司诺年啊,她还参加你的婚礼了呢。”
“诺姐的房子?”辛非惊讶的问。
“对啊,就在咱们那个小区前面的那个紫御华府,光凭这个你也知道我住的不错吧,所以不要担心了。”辛期显摆着。
“那倒是。”辛非自然知道司诺年是一个很注重生活品味的人,她是富养出来的女儿,家境条件也不错,和她处事的那几年自己也在她身上学会了不少东西,司诺年这个人什么都挺好,就是一点不好,喜欢上了那个李艺。想到这里,辛非问辛期:“她最近干嘛呢?”
“在家休息啊。不过说起来也奇怪,她到底是做什么的,从我住进去都没见她上过班。”辛期这才想起来自己住进去的这几天除了第一天看见司诺年起个早,再就没见她在自己上班时候起床过。
“你不知道么?”辛非语气里充满了惊讶与疑惑:“她是我实习那家公司的老总,不过最近这段时间和她的合伙人拆伙了。要说诺姐也是傻,听说是净身出户什么都没要,我们业内的人都传开了。”
“净身出户?”是挺傻的,可是总有原因的吧。
“她的合伙人叫李艺,听说两个人青梅竹马的,可是啊,新郎最后娶的不是她,两个人最后成了生意伙伴,听说最近李艺他老婆忍不下他们两个的这种关系提出要李艺分公司,结果李艺也真是渣,竟然在诺姐生日那天提出来的,诺姐也是要最后的那点面子。哎。女人在这种事里怎么也是受害者。”辛非也是道听途说,简单的概括。
辛期听了觉得心里怎么也不舒服,司诺年那样的女人也给别人当小三儿么?真是想不到,最后还落个这样的下场,辛期不理解,怎么理解的起来。不过想着自己在西餐厅遇见她时再联系着辛非的话辛期心里有了谱。要说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第16章 焦头烂额的房东姐姐(已修)
知道了司诺年的事儿后辛期面对司诺年的时候就开始别扭。女人总是憎恨着破坏别人家庭的人,并不在乎幸福是不是一种假象。
好在司诺年这几天也好像很忙,辛期要上班,两个人呢最多晚上吃晚餐的时候见个面,还是辛期做饭,司诺年洗碗,司诺年提出每个月的房租减500,当自己的伙食费了,晚餐就由辛期负责。要是最初辛期肯定不会同意,自己一个人也要吃饭的,多一双筷子也没什么,但是自从听了辛非的话,辛期就不再觉得自己要多体贴房东姐姐了。说白了她觉得司诺年现在这样纯属咎由自取,活该。
司诺年并没有感觉到辛期对自己有什么变化。她最近有些焦头烂额的,主要是因为司家爸爸。如她所料,司家爸爸很快便知道了自己净身出户的事儿,司家爸爸也是做生意的,还是和司诺年的生意极其相似,他是开装修公司的。行业上两个人都有相互通气的人,司家爸爸在听见这件事的时候的的确确是惊讶,愤怒。他心疼自己的女儿,又气自己的女儿傻。这些年外边多少风言风语,他作为司诺年的父亲也是倍感压力。如今这种情况,他也不敢和老婆说,又不想自己的女儿再有压力,司家爸爸自己闷着闷着,就闷出了毛病。司家爸爸血压一直居高,平日里都是挺注意的,这天早晨他刚起床就觉得头晕目眩,当时测了血压虽然高点吃了降压药,可是没想到第二天司家爸爸就感觉头痛,右手也有些麻木,他知道自己这种状态不好,忙让司机送自己去了医院。
司诺年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外边找工作,司诺年想在这个行业继续做下去十分的困难,以前她是公司的老总,同行里互相认识,如今她想在别人家旗下打工,大的公司看到她的简历想用用不得,小的公司自认为容不下这尊大佛自然也就拒了。司诺年知道自己的问题出现在哪儿,只是毕业到如今自己一直做这个行业,如今三十多岁了转行是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冲。
这几天本来就是头破血流的,结果司家爸爸脑血栓前兆住院了,真就将她击垮了。
司诺年感觉到了窒息。她心里隐隐的感觉到了司家爸爸为什么突然这样,当她到医院的时候,司家爸爸正在吊水,司家妈妈也已经知道了她的事儿,脸色十分的难看。
司诺年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问候一句:“爸,你感觉好点没有?”换来了司家爸爸的沉默以对。司诺年走到司家妈妈身边看着床边的鸡汤,对司家妈妈说:“妈,你回家休息吧。也累了,爸这里我在就好。”
司家妈妈只是握着司家爸爸的手不应声。
司诺年知道,他们是真的生气了。
司家爸爸入院急,住的是一个普通病房,屋子里一共六张床,都是脑血栓患者,司家爸爸算是最轻的。司诺年站在床边看着那些瘫痪的人心里怕的不行,想着就要去给司家爸爸换病房。
“我去和医院商量一下。咱们转病房吧。”司诺年说。
“不用您操心了。”司家爸爸恶声恶气的回答。
司诺年从没被父亲如此对待,心下更是忐忑:“这里空气也不好,人多也杂,爸,我刚来的时候找过医生的,他说你最快也要一周出院。”
“我受不起。”司家爸爸含糊不清的说,司诺年看着父亲此时嘴角有些歪,说话也不那么利索了更是难受,站在一边默不作声了。
晚餐之前司诺年给辛期报备自己晚上不回家住,要她注意水电煤气锁好门,辛期挺奇怪她怎么不回家住的这么突然,又不好问,答应着两个人就挂了电话。
司诺年拿着手机站在走廊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么多年她没有和谁有如此密切的联系,辛期是第一个,两个人住在一起,平时虽然没什么太多的交集,可是这种时候倒是有些心安。感觉家里还有个人,自己也不是那么孤独。
望着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家属,还有那些冷漠的白衣天使,司诺年对着病房望而却步。这时是探视的时间,其他病床上的人虽然有的不能动,有的难以开口,但是家人围绕在床边还是能看到他们眼底的幸福和笑意,除了自己家里。母亲的唉声叹气,父亲的沉默寡言,司诺年从小到大都没有在父母身上感受到如此压抑的气息。司诺年悔不当初,又无法改变。她有些恨自己这么多年傻里傻气的只顾着向着李艺看,忽略了父母的感受,而如今,她怕一切都来不及了。
司机接走司家妈妈后司诺年伺候司家爸爸躺好,租了一张折叠床和衣躺在上面看着床上熟睡的老爷子。司家爸爸在司诺年的心里一直是一个强壮健康的男人,小时候他把自己扛在肩膀上,自己难过的时候他厚实的手掌会为自己擦干眼泪。司家爸爸疼司诺年比司家妈妈更甚,司诺年从小就亲他,可是什么时候他结实的肩膀有些垮了,什么时候他的双鬓有了白发。司诺年懊悔不已。
第二天司家二老对她的态度还是冷冰冰的,司诺年伺候完早饭打算回家换一身衣服,她来的急,穿的还是面试的套装,在这病房里很不方便。
到家的时候辛期还没走,司诺年和她打了一个照面,辛期看她神色疲惫,关心的问:“姐,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累,没什么事儿吧?”
“没事儿。”司诺年有些感动,毕竟还是有人关心自己,她舒缓着语气说:“这几天我可能都不回来住了,你自己在家注意安全,别忘了带钥匙。”交待完了便进屋洗澡换衣服,辛期坐在客厅喝着牛奶疑惑不已。司诺年要有什么事儿,好几天都不回家。
赶着出门前司诺年也火急火燎的要出去,两个人一起进了电梯,辛期问着:“姐,你这么着急是要出远门么”也没见行李箱。
“没有,家里有点事儿需要我处理。”司诺年疲惫不堪的回答。
辛期呐呐的应了一声,两个人出了电梯各奔东西。
☆、第17章 探病(已修)
上班的路上辛期想着司诺年满身倦意的模样又有些担心,想来想去自己不认识什么可以打听的人除了辛非。下了车辛期没有马上奔去公司而是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给辛非打电话。
辛非刚进公司就听见自己的电话响,拿出来一看是辛期立刻接了起来。
“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么?”辛期在辛家人眼里属于那种唯唯诺诺的女孩,平时有什么委屈也不会回家说,在外有什么事儿也自己偷偷的扛着。
辛期听出辛非的焦急,安慰着:“我挺好的。就是有别的事儿想打听一下。”
听见辛期没事儿辛非悬着的心算是放下了,问:“怎么了?”
“我想问问司诺年最近有什么事儿?她这几天没回家住。”
辛非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奇怪,反问辛期:“她那么大的人了回不回家你也要管?你不是租她的房子么?”
“话是这么说,毕竟同住一个屋檐下我看她神色疲惫又不敢开口问,万一,她和那个李艺……”辛期想着上次辛非提起的那个叫李艺的男人欲言又止。
辛期听了她提起李艺笑了起来,宽慰她:“诺姐再傻也不会和他有什么瓜葛的了。再说李艺最近也没有那个心思啊,他那个公司快倒闭了,他最近正忙着打点关系呢。”
“现世报。”辛期听了顿觉解恨,又惦记司诺年,转口问:“那司诺年不会是为了帮他吧!”
“不会。听说是司家老爷子出手干预了,要说李艺那个公司虽然苟延残喘也不至于这么快寿终正寝。司家老爷子可是我们这个行业里的元老,他说一句话还是有用的。”辛非进了办公室不好多说,对着电话匆忙讲:“我不和你说了。听说司家老爷子住院了,估计诺姐是因为这个吧。”
挂断辛非的电话辛期也赶着去上班。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将司家老爷子住院的事儿和莫廷说了,莫廷听着辛期形容司诺年的疲惫顿时心疼起来,莫廷这个人虽然是Gay,但是对女人还是充满着天生的疼惜感。
“你该去看看的。”莫廷说,毕竟在辛期走投无路的时候还是路人的司诺年“收留”了她。做人要知恩图报。现在家里一般都是独生子,如果司家就司诺年那么一个女儿,要照顾病人肯定会很累。
辛期内心纠结,对司诺年辛期说不出好坏。辛期是一个很容易被左右思想的人,自从知道司诺年是小三儿辛期便有点不喜欢她了,只是自己寄人篱下又不想搬出去住那种不知被转了几手的出租房她才不露声色。
“也是该看看,这是礼貌哈。”辛期又觉得自己和司诺年住在一起,也不似其他租住户那般关着门各过各的日子,其实两个人见面的时候沟通还是挺多的,有点近似朋友,自己上次醉酒也是司诺年不辞辛劳的来接自己,自己如今不出现也是有些过不去。
辛期这么一回忆又觉得司诺年这个人大气仗义,自己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也是一件幸事。
极其容易被导向的辛期如此在下班的时候买了果篮鲜花按着辛非上班时替她打听的地址就向医院进发了。
——————独家发表——————
刚送走瑶瑶的司诺年惴惴不安的回到了病房里,司家爸爸铁青的脸当真让她害怕。
刚才瑶瑶在的这段时间司家爸爸问了很多关于公司的问题,瑶瑶虽然尽力替自己挡了可是司家爸爸已经知道了自己最近这两年一个人苦苦支撑公司的事儿,也知道了李艺现在多不靠谱。
司家爸爸虽然对司诺年隐瞒自己生了气可是他是更心疼女儿,李艺的风言风语不少,但是他选择了相信一周回家一次的女儿的言辞,女儿总是说公司很好自己也不是很累他便信了。
拍拍床边的位置,看着司诺年听话的坐过去,司家爸爸语重心长的说:“这件事在咱们这里就是过去了,以后你来家里的公司帮忙,不要再自己出去工作了。”
“好。”司诺年顺从的答应。
“过一阵儿让你妈给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条件不错的男人,你也和人家相处一下。”司家爸爸看着司诺言点头,又说:“耽误了。现在也不要太挑三拣四了。”
“知道了。爸,你好好养病,等你出院了我都听你的。”司诺年哽咽的说。
“爸知道你委屈。”司家爸爸一看女儿眼圈儿红了眼眶也酸了,父女两个看着对方摒弃前嫌之时,病房门口传来“噗通”一声。整个病房里能动的人都看了过去。
辛期拎着包和果篮又要抱着花儿本就是气喘吁吁了,哪知一不小心就撞在了门框上,在安静的病房里这微小的动静无疑被放大了好几倍,辛期委屈的看着角落那张病床上的司诺年。
司诺年看见那巨大的花束后是辛期的脸顿时觉无比尴尬,在大家的目光中迎了上去。
“你没事儿吧?走路不看着点。”接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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