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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剩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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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边,或许,是我对许沂州期望过高了些吧。
“我没事。”陈尧紧握了我的左手,对我摇头。
“今天几号了?”可在这个时候,为何我还是想到了许沂州,人脆弱的时候,就那么迫切的希望心里的那个人陪伴在自己身边么?
“十月一号,国庆。”陈尧替我整理了被子,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哦。”十月一号了,许沂州说,今天他会离开a城,但是,他知道我出了车祸么?也许他是不知道的吧。我有些失落,却还是在心里很感谢陈尧。
“这么久没睡,你回去好好睡上一觉,你看你,都憔悴成了什么样子。”我伸手抚上陈尧的右脸,手指触碰到陈尧时他稍微歪头挨近了我的手,眼睛很疼,因为有血丝,更因为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我都不知道这是真的在心疼陈尧,还是因为没有来的许沂州而感到伤心失落。
“我陪着你。”陈尧的一句话,终于让我泪崩了。
整个国庆节七天,陈尧都守在我身边,夜里,他就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睡觉,白天,他坐在我身边陪我说着话,整个这间病房里,也就两个人,只有我和陈尧。
每天医生都来检查了我的头部,纱布已经拆掉,只是额头上流了血,后来陈尧告诉我,不能哭,不要去想任何事情,头部受伤导致轻微脑震荡,只要我开心了,病情会好得更快,我的左手,石膏还没有拆,两天前医生告诉我,可以稍微的下床适当的走动,陈尧就带着我走,一手搂住我的腰,将我全身的重力压在了他的身上,他说不累。
我担心着医药费,陈尧告诉我,是因为我在下班时间出的车祸,他自己要给我算做工伤,其实我知道,这根本就不属于工伤范围之类,他只是害怕我没有那么多的医药费而已,他不想让我担心。
陈尧稍微空闲不在我身边时,我看着那个后壳被摔破的手机,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进来电话了,其实我知道,自己在等待许沂州的电话。
可我终究还是没能等到他的电话。
国庆过后,陈尧的电话更多了起来,他如此宝贵的时间,这一个星期都浪费在了我的身上,我很过意不去,可是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来回报陈尧,只能每天在他面前强颜欢笑,我知道了陈尧在睡梦中的话,他说,“只要你开心,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知道那是陈尧说的梦话!
“老板,我已经没事了,要不,你先回公司好不好?”当陈尧的电话再一次响起时,他面上一沉,很是不愿意去接那个电话,可是,他的生意,他的金钱,随着他不接的电话也在不断流失。
“没事,有宋总监。”陈尧将电话丢到一旁对我微笑,他将一切都交给了宋筱姿,那个能力很强的女人。
“哦。”我很自卑,如果有可能,我也想作为宋筱姿一样的女人,今后可以为陈尧分担。
可是,十月八号的那个下午,房佳凝这白眼狼打了电话给我,非得约我去酒吧,我找了各种理由拒绝,可她似乎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样,以前我从不这样拒绝她的,在她威逼利诱下,我说了实话,换来房佳凝的一顿大骂。
挂电话后我满腹委屈的看着陈尧,陈尧噗嗤的笑出了声,他说,“等你闺蜜到了,看你还要不要把我当做你的男闺蜜。”
我将身后的枕头给陈尧砸了过去。
那天下午,陈尧主动避开,因为他知道房佳凝会来,这妞儿果然也就来了,来了还不说,骂了我一顿就说我没心没肺,这么大的事情不告诉她,其实我是害怕房佳凝担心,她就说我没良心,然后趴在我肩头哭了起来。
我告诉她一切的事实,告诉了是陈尧每日每夜的陪伴我。
房佳凝说,“看来,是罂粟花要输给了向日葵么?”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别过头去看着窗户外面,逃避着她的这个问题,她说过,陈尧是向日葵,许沂州是罂粟花,前者温暖着我,后者却是毒药,可她忘记了一个事实,已经沾染上罂粟花的我,想抽身而出,却是多么的困难。
“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妈说,这女人过了二十岁,那就再也不年轻了,你自己可得想好了,我和你同年,瞧你那样儿,连个男人都找不到,真浪费你这身皮囊。”房佳凝坐在我身边为我削了一个苹果,将一小丫喂进我嘴里对我说道。
“人长得好看,还愁没男人么,时机未到罢了。”我一边嚼着嘴里的苹果,一边咕哝着回答房佳凝。
“还未到,再等下去,你就奔三了。”她白了我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
“别说我了,你和程政不一样么,对了,你妈同意你们的事了没?”我顺利的将话题转移到房佳凝身上。
房佳凝这妞儿长得好看,学习好,也有本事,各方面都不差,家里还有钱,从小就是个被捧在手心里养的公主,她妈给她安排着各种相亲各种聚会,可这丫头不知道哪根筋搭坏了,她就一个也瞧不上,活生生的伤了多少优质男的心。
她妈也就觉得奇了怪了,这房佳凝眼光是得有多高啊,她妈甚至为了她寻得一良婿,还自作主张的给她报了《非诚勿扰》这相亲节目,气得房佳凝说三天没睡着觉,当然我知道她是吹牛的,一天不睡觉她就受不了,更何况是三天。
在她老爸老妈百般无奈的时候,房佳凝这妞儿就遇上了程政,程政人好,各方面都挺好,唯一让她妈介意的是,程政离过婚,她妈总认为房佳凝若是跟了这样的男人就委屈了,房佳凝不这么想,她说程政虽然比他大且离过婚,这样的男人才懂得疼人,房佳凝就看上了他会疼人,这丫头一根筋就和她妈给杠上了,闹了点别扭以后直接搬了出来,和她妈一直就这么冷战着。
她说,她妈要是让她回家,就必须得将程政一同带回去,否则,想都别想。
这倔强的妞儿干了件倔强的事,其实很多时候我很佩服房佳凝,对于爱情,她很有勇气,不像我,表面上随时可以刮风下雨,可内心里,我对感情的事畏畏缩缩。
“我就这个态度,男人不在,酒吧没人帮忙,我回去照看一下,明天一早我就来陪你。”房佳凝接了酒吧打来的电话,说明了她就和她妈杠上的态度,她知道,其实她妈只是需要时间接受程政而已。
“去吧,这里还有我老板呢。”我催逐着房佳凝快些回去照顾生意,顺带说了陈尧好让她方希。
“那我走了啊,加油。”房佳凝对我挑了挑眉毛,临走时对我说道,她所谓的加油,是要我好好把握住陈尧。
房佳凝离开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躺在病床上,手机在枕头下震动,我侧身拿了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是许沂州。
☆、073观棋不语真君子
看了一眼这个名字,一股酸意涌上心头,这么久不联系我,差点都死了,你特么现在打电话来算个什么事儿,我将手机压在了枕头下,没有接许沂州的电话。
打吧打吧,打死我也不会接你的电话。
我将被子拉上蒙住了头,强迫自己睡上一觉,只有睡着了,我才什么都不会去想了。
那天下午阳光明媚,好几天不见光的我被陈尧生生的给拽了出来。
“医生说,你得出来做走走,腿上又没事,成天盖着被子做什么,要吸收点阳光”
“吸收阳光长得更茁壮一些么?”陈尧将我拽出来走在医院得花园里,最近的陈尧,我和他简直没任何距离,干什么都在一起,就差没有睡在一起了,他成天婆婆妈妈,完全消失了陈氏集团里面那个年轻总裁的范儿,每天叫我吸收阳光,吸收毛线的阳光啊,再他还未说完时我直接接了他的话。
“茁壮?你要是茁壮了,今后怕是嫁不出去。”陈尧斜视我,将我扶在一处长椅上坐好。
“如果嫁不出去,嫁你行不?”我只是在和陈尧开玩笑,他知道我是玩笑话的。
“不行。”陈尧瞥了我一眼,看着一身病人服的我拒绝道。
“我才不信,老板,我问你个事儿,人都是群居动物,群居时间久了,就会产生感情,你瞧你成天和我在一起,话说老板,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我歪头看着陈尧的侧脸,阳光下,陈尧很好看,就如房佳凝所说的,陈尧就是向日葵,很温暖。
“你?沈一一,你怎么说话不带脑子的,你这么自信?”陈尧听了我的话浑身一颤,像是被吓住了一般,他侧头瞥了我一眼,很嫌弃的看着我说道。
我对他不屑的噘了噘嘴,伸手挽上他的胳膊,“玩笑的幻想都不给我,你没良心。”
陈尧被我逗得笑了起来,看着四周都是安安静静说话温温和和的病人,突然发现我和陈尧两人都应该进精神病院。
时间一晃又到了十月十号,从我醒来到现在,已经在医院住了十天,身上除了右手不能使力,其他都没什么问题,陈尧也就在这里陪伴了我十天,如果加上我昏迷的那一天两夜的话,陈尧花费了那么多时间在我身上,却损失了大笔的钱财。
晚上十点,整个医院的病人渐渐安静下来,大家都睡了,将书合上放在一旁,准备起身上个厕所就睡觉。
“你丧失本性了吗?”刚从洗手间出来,正准备回到床上,可在门外那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很熟悉,我疑惑的开门探出头去,陈尧正在往医院的另一头走去,他在打电话,可是明显感觉到了语气不是那么愉快。
“你若敢再动她一根毫毛,我跟你没完。”他沉默许久,或许是电话那头的人正在和他说着什么,陈尧疾步朝前而去,语气低沉却冰冷。
“好,这就是你给的礼物,不可理喻。”陈尧走在走廊的尽头,侧身过了那道玻璃门,站在阳台上深深吸气,他对着电话低吼,挂断了电话眉头紧锁。
我躲在楼梯转角处,看着陈尧的背影,他怎么了?
十几秒钟过后,陈尧再次拨通了电话,这次语气温和,好像是在和他妈妈通电话,只是,电话的内容让我有些疑惑,也犹如一根针狠狠得扎进了我的心里,痛得让人窒息。
大意是:我出的这场车祸,并不是我自己的不小心,难怪陈尧会留下来陪伴我那么久的时间,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对我有愧,照顾着我,他心甘情愿的同时也在赎罪,这场车祸,是人为,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人,是他或者是她的所作所为。
后来我间接性的问过陈尧,陈尧随时都会转移话题。
十月十五日,陈尧第一次走出了医院,他确实有事了,推都推不掉,我再三的催逐他,陈尧才告诉我,他说,“你等我,两个小时后我就回来。”
我点头对他微笑。
陈尧离开后,看着楼下不远处的花园,我是该自己下去走走了,这半个月以来,我对陈尧,已经产生了依赖,我害怕有一天,在当我见到许沂州的时候,心里会跑出陈尧这个人来,向日葵和罂粟花,我宁愿选择对毒药上瘾。
“怎么是你?”我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仰头闭目,午后的阳光很美好,香水味钻进我的鼻孔,身边有人坐了下来,这个陌生的感觉不是陈尧,我缓缓睁眼,看着坐在我身边的宋筱姿疑惑道。
“我就住在这附近,刚好下班没事,顺道过来看看。”她抬眸看了一眼住院部,面上神情从容自得,点点头后将目光从新落回我身上。
“你怎么知道的?”我看着宋筱姿眯了眯眼。
“陈总告诉我的。”她不以为然,很轻松的表情。
是啊,在陈氏里,陈尧最相信的人就是宋筱姿,将整个公司都可以交给宋筱姿打理了,还会在乎将我入院的消息告诉他么,我以为陈尧在我生命中渐渐代替着一切,让我依赖甚至可以让我依靠。
“陈总下午和hsu的负责人吃饭,这是陈总刻意给我交代的。”宋筱姿见我片刻无语,将手中的一份晚饭放在长椅一旁,她临走时对我说道。
“hsu,许沂州,他回来了吗?”看着宋筱姿远去的背影,再看了一眼她给我带来的晚饭,我在心里想着,国庆到现在,十月份已经过去了半个月,许沂州,应该是要回来了。
最近两天的陈尧出去得有些频繁,他再一次离开的时候,我给自己办了出院手续,我不能再成为陈尧的累赘,我在这里,他不愿意放手去打理自己的生意,况且我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右手轻微的骨折好得已经差不多,不使重力我还是可以如往常一般,甚至晚上可以和秦叔下象棋。
“你们这种老不死的不经常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么。”已是十月下旬,夜晚的风有些寒冷,我应了秦叔的约到楼下杀上一局,他问我最近这三个星期的情况,我如一都回答了,唯一没有告诉他的是许沂州和陈尧,只说我那个白眼狼的闺蜜房佳凝时不时来医院看望我。
秦叔没有问及我的父母,以前他问,可见我不说也就不再问了,他觉得我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可曾知晓,我每每在说房佳凝白眼狼的时候她都在酒吧里打喷嚏,她打我也跟着打,因为房佳凝每每打喷嚏的时候都会大骂一句,“沈一一这个混蛋,不是你骂我还会有谁。”
许久不杀上两局显得就有些生疏了,此时的子儿一个个都被秦叔给差点儿杀光,他一边吃掉我的子一边还和我说着我心中的疑惑,这次车祸,秦叔也觉得是人为。
“哦,不是的,不是老不死。”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口误,将小兵上前一步顺便解释道。
“你这丫头。”秦叔噗嗤一声走马行日,他从来不介意我的口误。
“本来也是,我记得小时候隔壁家的王奶奶经常这样说。吃,哈哈哈哈。”在秦叔面前,我可以放肆大胆的和他聊天南谈地北。突然瞧见他左下角那个那个炮,直接将马杀过去,干掉了他的一元老将。
“诶诶,失误失误。”秦叔见我吃掉了他的炮,连忙看着棋盘上对我摆手做出一副要从新走一遭的样子。
“观棋不语真君子,上桌悔棋是小人,秦叔,这是你教我的。”我伸出左手格挡在棋盘之上抬头对秦叔微笑,哈哈,秦叔这象棋下得如此牛逼的老大爷,敢情也会有失误的时候。
“好好好,我认,你那颗子儿注意了。”秦叔看了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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