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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长赢-第4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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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一份。这事后来叫我那姨母知道了,就自告奋勇送了一张方子来,说是保准不会有问题只是只是很伤身体。我也没想到会有守孝还有自己需要喝避子汤的时候,所以就带了姨母给的那一份,我”

    卫长嬴紧紧皱起眉,张韶光!

    各家都知道这位主儿是勾引姐夫一起害死了嫡姐才做成继室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挽回这样的名声,她嫁进刘家后,倒是大大方方的给丈夫纳过好几个妾,但无一例外一无所出。因为她所生的刘家二十三公子刘若沃天资聪颖,深得祖父刘思怀的钟爱,对于区区几个侍妾的不能生育,自然没人去多这个事。

    这种人给的避子汤方子也难怪苏鱼荫不敢喝了。

    卫长嬴叹了口气,问道:“张家的避子汤方子有什么问题?难道张韶光你那姨母的避子汤方子不是从张家得的?”

    “避子汤的方子来来去去大抵就那么几种,我听母亲说,张家流传的几张,包括母亲手里的,都是能被其他药解去的,容易被人钻空子。”苏鱼荫抿了抿嘴,随便擦了把脸,低声道,“当初我那姨母的生母本来就不该生下我那姨母来,但却生了——听我母亲说,就是因为那侍妾偷偷服了解药。所以我那姨婆很不喜欢我那姨母,这也是我那姨母做了继室后苦待衡王后的缘故。”

    很显然,苏家二夫人生怕女儿出阁后也跟自己的娘家姨母一样被侍妾摆这么一道。所以想给女儿弄个可靠的方子带着出阁,这也是张夫人的一片爱女之心。

    不想这样的方子她倒是讨到了,可阴差阳错的,苏鱼荫还没用在丈夫的侍妾身上,竟先把自己给坑了!

    “张韶光这毒妇,正室赏侍妾避子汤,那都是过了明路的,她还要弄个伤身体的方子!”卫长嬴本就对张韶光不喜,此刻更是暗骂不已,“这样作孽,还把女儿带着一起,难怪母女两个都没有好下场!”

    张韶光与刘若玉、刘若耶母女三人当初在城外别院里纠缠了好几个月,后来也不知道是皇室看腻了她们之间的互相折磨,还是三人也受不了了终于落了幕。

    总而言之,京里最后得到的是一个轻描淡写的“暴毙”的消息。

    因为说好了这三个人交给皇室料理,各家都没插手。不过废后顾氏何等精细?当时她还是皇后,派得力宫人安氏特意走了一趟,安氏回宫后,宫里没了动静,显然是此事确实到此为止了。

    张韶光跟刘若耶因为是被刘家放弃了,她们当然没什么风光大葬的待遇。但刘若玉死时仍旧是衡王后,倒是按着皇室的礼仪入葬的。

    葬礼上,沈家大少夫人刘若仪哭得死去活来回府后即使丈夫哄着子女劝着长辈开导着,也郁郁寡欢好长时间才能开怀说远了。

    如今问这些往事都是无用,卫长嬴现在也只能收拾心情,开始考虑要怎么处置眼下的难题。

    现在难就难在苏鱼荫想保住这个孩子上面。

    不然一剂落胎药下去,那就好遮掩的很了——就算苏鱼荫平时身体好,可就因为这个,难道就不许人病上一病了?

    没凭没据的,谁敢开口说出真相?

    但看苏鱼荫的模样,她是铁了心想保这孩子了。

    将心比心,卫长嬴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不说她出阁几年才有了身孕。就是自己当初过门当年就有了身子,却因为年少无知不懂得,最后差点闹到了小产的地步不也是惊恐万分后悔莫及?

    没有一个正常的做娘的愿意舍弃腹中骨肉。

    尽管苏鱼荫知道留下这个孩子会给自己夫妇、给整个本宗带来莫大的麻烦。但她还是尽己所能的为之争取生路——她知道凭她自己不可能保住这一胎。

    “你们还年轻,往后还会有很多孩子”;“你知道留下这个孩子会害了多少人么”看着花容失色的弟媳,类似的话语在卫长嬴唇边打了个滚又咽了下去。

    她想起七八年前,自己才嫁的那一年,得知可能会流产时,也是像苏鱼荫一样,在内室里不住哭泣。

    黄氏、贺氏等人想方设法的安慰,说这样的说那样的,每一种说辞都很有道理,可哪一句都安慰不了她的心。

    后来,那个脾气不好、措辞刻薄的季神医,冷冰冰的一句:“能保住。”

    让她的哭声嘎然而止!

    接下来为了保胎,她几乎将季去病的每一句话都翻来覆去的揣摩透了,继而小心翼翼纹丝不动的照着做她敢发誓她这辈子都没有那样谨慎小心过,当时哪怕是圣旨,恐怕都不能让她如此听话顺从。

    那时候她觉得,只要能够让她保住孩子,眼前就是有刀山火海,她也不怕。

    怕的,是没有希望。

    是连季去病都说:“保不住。”

    而现在,苏鱼荫这一胎才一个月,距离出怀还有至少两三个月,距离生产更是还有九个月真的全没办法么?

    卫长嬴闭上眼,内室静可闻针,苏鱼荫渐渐止了啜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脸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卫长嬴才张眼,盯着弟媳乞求的双目,道:“你先将养着身子,不要让人知道。我必须回去好好想想再跟你们三哥商议你想不告诉你们三哥?可能么?除非你不想生下来!”

    吸了口气,卫长嬴沉声道,“说不定还要和季神医说,季神医说话是不好听,可他口风向来紧,这一点你该不会不清楚!总之,你先把身边人管好了,其他的我来办”

    见苏鱼荫露出狂喜之色,就要离座拜倒,卫长嬴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止住她,冷冷的道:“先不要忙着谢我,即使有你们三哥的准许、季神医襄助,也未必能够成!你还是做好了保不住的准备!”

    苏鱼荫脸上一下子交织着狂喜与茫然




第十章 心软
 
卫长嬴独自出了房门,心事重重之间还未看清外头的几名下人,就听堂上有人咳嗽——她抬头一看,却是沈藏机,原本正在喝茶的,此刻撇了茶盏下来给她见礼,讪讪的道:“有劳嫂子了。”

    合着这两人早就串通好了!

    卫长嬴皱着眉,问道:“你们三哥”

    “还请嫂子代为转达。”沈藏机俊秀的面庞微微一红,迅速低了下去,小声央求道,“三哥向来对藏机管教得紧,藏机委实不敢去跟三哥说”

    知道你们三哥不会轻饶,还敢做这样的事!

    卫长嬴想起方才出房门前问苏鱼荫:“你自己这里的避子汤不能用,为何不来跟我、跟六弟妹去抄一份?”

    苏鱼荫惭愧的道:“当时以为就那么一次,不打紧的。这事儿这不到这样的情况,也实在说不出口啊!”

    此刻再看沈藏机一副“三嫂您可千万要帮我们,不然我们就要被三哥打死了”的可怜模样儿,卫长嬴心中简直是要不是此刻下人们看着,她真想抄起什么,狠狠揍这小叔子一顿!

    “你们好自为之吧!”卫长嬴暗暗咬了咬牙,冷冷的丢下一句,带着自己的使女拂袖而去。

    “都听嫂子的。”沈藏机格外乖巧的在原地恭送,等她走得不见了,忙一个箭步冲进内室,手忙脚乱的关了房门,就蹿到正擦泪的妻子跟前,紧张的问,“怎么样怎么样?三嫂她答应没有?”

    “三嫂说回去跟三哥说了,再问问季神医有没有办法听语气是想帮我们,但也让我做好了做好了万一的准备。”苏鱼荫流着泪道,“我真怕被三嫂说到了,万一夫君你说有个万一,可怎么办啊!”

    沈藏机搓着手,又是懊恼又是为难:“这三哥和三嫂向来有办法,兴许没有万一呢?”

    “唉!”苏鱼荫也知道丈夫若有主意,自己夫妇也不必求三嫂了,心灰意冷的叹了口气,喃喃道,“但望上天庇佑!”

    如今他们也只能祈求上天了。

    另一边卫长嬴脸色难看的回到自己院子里,却见大侄女沈舒景在,似乎已经等了自己一会了,不由一愣,道:“景儿来了?”

    “三婶母。”沈舒景给她行了礼,就解释道,“今日五婶母让我去跟大弟说说话,我去了。不想大弟当时不在他院子里,我等了会,却听他小厮回去说,他骑马不慎摔伤,所以想来跟三婶母讨些伤药。”

    卫长嬴这儿的药都是出自季去病或黄氏之手,都是极好、甚至是独一份的。要是之前,沈舒景倒不必等她回来了才能拿到药。但经过帝都沦陷后,卫长嬴的心腹使女全军覆没,唯一的艳歌倒是从帝都沦陷里捡了一命,但后来跟着赵健之去盘州找卫新咏,结果好容易找到了,苏鱼梁身死的变故里也没能逃出来。

    黄氏、贺氏两个姑姑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黄氏如今在帝都,贺氏打理上下都来不及,也没空暇再给卫长嬴管着这些体己之物。

    新挑选上来的怜梅等人虽然都是家生子,一家老小都在沈家手里。可才到身边,卫长嬴到底不放心把私钥交给她们,所以都是自己随身带着。

    现在沈舒景过来讨药,就只能等这婶母回来了。

    此刻听了她的话,卫长嬴只觉得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不好了,她皱起眉,按捺住怒火,轻责道:“明儿摔伤了,怎么不着人去季宅请季神医?反而上我这里来讨药?我这里的药,哪能跟神医亲自诊断比?”

    “三婶母不知,明儿伤的不重,其实就是擦伤了几处,想着拿点外伤药敷几下也就是了。”沈舒景听出婶母话语里的怒意,赶紧道,“当时马已经停下来了,地上又是厚厚的雪”

    卫长嬴狐疑道:“真的不重?”

    “真的。”沈舒景再三保证,“我怎敢骗三婶母呢?”

    想想这个侄女向来做事稳重,又是沈舒明的胞姐,怎么也不会害了自己亲弟弟。卫长嬴这会正烦着心,也不再多问,道:“那你跟我进来拿药罢。”

    把伤药给了沈舒景,打发她走了,卫长嬴坐下来开始思索要怎么跟丈夫开这个口没能想多久,牛氏带了沈舒燮来请安。

    沈舒燮见自己睡了一觉起来,父亲跟兄长都走了,委屈得不行,给母亲行过礼,不待叫起就扑上来哭闹。

    卫长嬴只得长叹一声,歇了此刻想主意的心思,搂着小儿子,甜言蜜语的哄了起来。

    这一哄,就到了次日才能寻个借口把丈夫喊回后院,打发了下人,支开两个儿子,小声说了五房的事情。

    沈藏锋听后果然大怒:“竟然做出这样不孝之事!”

    论起来他自己也是正当盛年,而且由于领兵在外,他跟妻子分别辰光更长——但也不过半夜私话片刻,终究是熬住了的。相比之下,沈藏机夫妇成婚以来从未分别过,也就守了这两年孝,居然就这样忍耐不住,也难怪沈藏锋要气弟弟、弟媳不争气了。

    “他们也是年轻不懂事。”卫长嬴心中苦笑,强打精神给小叔子、弟媳说着情,好说歹说,沈藏锋才息了怒——毕竟错误已经铸成,即使把沈藏机吊起来打,事情也是发生了。何况这么不光彩的事情,要是因为发怒闹出去,不是叫那些野心勃勃的旁支喜出望外吗?

    沈藏锋铁青着脸,道:“明日你打发人送落胎药过去,万不可让人知道!”

    “可是”卫长嬴为难的道,“他们想留下这个孩子。”

    “痴心妄想!”沈藏锋气得怒极反笑,“若不是怕传出去,我非亲手把藏机的腿打断不可!他们还想留下这个孩子?!他们疯了么!”

    卫长嬴听他口风毫无转圜余地,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劝说下去,顿了顿,才道:“其实我倒觉得稚子无辜。”

    “你不要心软!”沈藏锋一眼觑出她的目的,却冷着脸,摇头道,“这事非同小可。一旦泄露了,不但牵累咱们,他们自己更是这辈子都完了!甚至整个西凉沈氏的名头都要为此受辱!族里人是不可能放过他们的,而咱们也没理由庇护他们他们还年轻,孩子,往后还有得是机会。”

    又叹息,“要怪,这只能怪他们自己作孽!就算忍不住,避子汤呢?什么都不想,就这么做了害人害己,又有什么奇怪的!”

    “也不是没想到避子汤,就是中间出了点岔子。”卫长嬴讪讪说了一句,蹙眉道,“这究竟是他们头一个孩子。我看五弟跟五弟妹都非常舍不得。如今才一个月难道真的没法子瞒过去吗?”

    沈藏锋皱眉道:“你怎么也跟着他们犯这个糊涂?如今若是明年的二月里,我也就装这个糊涂了。横竖九个月跟足月的差距,还是能够蒙混过去的。照你说的,五弟妹如今就有一个月身孕了,到出孝时就是四个月,都出怀了,这怎么瞒?!”

    “”卫长嬴喃喃道,“我想去问问季神医,有没有什么法子?”

    见沈藏锋不作声,似若有所思,卫长嬴心里升出一丝希望,轻轻扯着他袖子,软语道:“昨儿我才听五弟妹这么说时,也是立刻想劝她喝碗落胎药,悄悄儿瞒过去就是了,甚至连你这里也不必说。可五弟妹跪在那儿一个劲的求我我我就想起了当初怀光儿那会!”

    虽然是早就想好了的说辞,但此刻提起来,心中不自禁的酸楚,眼泪竟真的滴落下来,“那时候听说有可能保不住光儿,我真是觉得魂儿都要飞了!后来季神医说还是有指望保住的,我就觉得让我做什么都成,只要光儿能够好好的生下来究竟是咱们的亲侄子或亲侄女,如今又才一个月,还能瞒住帮他们一把罢?好么?”

    沈藏锋听妻子提起怀长子时,心下却也一酸。

    当初他成亲不过半年光景就与妻子匆匆而别,接到妻子有孕的消息时,两人已经相隔千里。中间听说妻子因为头一次怀孕懵懂无知,动了胎气,既担心她又心疼孩子,以他的精细也不难想到母亲苏夫人对此事会何等震怒。

    而没有他在中间斡旋,妻子一准会因此挨母亲的训斥与责怪。

    这个长子从晓得有孕到生产,乃至于他落地之后长到三岁了,父子两个才头一回见面。

    所以沈藏锋嘴上不说,心里却一直对长子怀着愧疚。

    可偏偏沈舒光又是长子,必须严加调教,不能像其他儿子那样纵容溺爱。他的这份亏欠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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